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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蕨



全 文 :蘸薰纂赣
辞书上讲 , 族是多年生旅类草本植物 , 抱子繁殖 。 嫩
叶可食 , 根茎可制淀粉 , 也供药用 。 在我的辞典中 , 旅是
山的孩子 , 山的特产 , 山的专利 , 山的毛皮 。 我们湖区采
莲食菱长大的孩子 , 只知 “ 短篷炊饭妒鱼熟 ” , 只 知 “ 溪头
卧剥莲蓬 ” , 而不知放为何物 。
然而 , 几年前我去岳 阳大 云 山开会 , 我有幸第一 次
认识旅并美美地吃了一顿放根 , 真是大饱 口 福 。
那是一盘旅根炒猪 肉 , 旅多肉少 , 那褐如柴薪的旅
根 , 乍一 看 , 没 有滴翠的绿叶 , 更 无鲜硕 的果实 , 压根儿
引不起人的食欲 , 可吃起来真香 ! 与会的同桌们大概平
日里吃惯 了大 鱼大肉 , 很少碰到这 野 山之 珍 , 一个个举
姗耀黝磷薰撇

著动勺尽往那旅菜盘
里去 , 吃得津津有味
啧啧有声 , 大有相逢
恨晚之叹 。
据 当地老 乡讲 ,
大云 山威根如今入都
市 、 进宾馆 , 早 已成为
城里人 甚至 是外国友人的盘中餐了 ,但他们仍念念不 忘
放根对人 类的恩 泽— “ 大跃进 ” 时期威根就救过他们的命 。 这使我蓦然想起 2 0 0 0 多年 以前那不 食周粟却
采薇而食最终饿死 首阳山的伯仲和叔夷来 ,他们昆仲曾
经采过的“ 薇 ” , 是否也包括威根呢 ?! 我不得而 知 。 然我
想族自古 以来就 已是 山之珍人之 宝 , 这 一点已经是 不用
置疑了 。
如今之人大多喜欢食用 野 生之物 , 诸如 野 芹 、慕篙 、
芦笋之类 ,这 已是见怪不怪 了。 我想除了人们的 “ 味觉 ”
回 归外 , 还有 一 个重要 的原 因 , 那就是野 芹 、 蔡篙 、 芦笋
从不施用农药化肥 。 用时下流行的话来说 , 是正宗的绿
色食品 。 威同野芹 、 慕篙 、芦笋一样 , 命贱易活 ,遍 山 皆
生 , 虽经千年万载风 吹雨淋 , 却仍如火如茶 , 生生不灭 。
据说时下放有许多种吃法 , 我不 曾尝试 二 但我从大
云 山回来时 ,特意买下 两袋放根千 , 先后 请我年逾古稀
的母亲和年过不惑的妻子下厨烹饪 , 前者作放根干锅 ,
不放任何佐料 , 后者配 以猪肉重油 , 虽色香味形俱佳 , 但
终不如母亲制作的旅根原汁原味 , 吃后龄颊留香 。 为此 ,
我纳闷许久 。 (蔡勋 建 )
“ 天 若 不 爱酒 , 酒 星 不 在 天 ;
地若 不 爱酒 , 地应 无 酒泉 。 ” 这是
1 2 0 0 多年前唐代 伟 大 的 浪漫 主
义诗人李白先 生说的 。 我想的尾续
貂 :人若不 爱酒 ,世间无诗文 。 纵观
中华几 千年的文 明 史 , 惟有酒 堪称
人类最好的 朋友 , 可谓人类 至 密之
芳部 。 酒 ,在大 千世界演蜂 出 了多
少美丽 而 又 传奇的故事 , 成就 了 多
少贤哲和伟人 。 “ 自古圣 贤皆寂寞 ,
惟有饮者留其名 。 ” 酒之 “ 名 ” 甚至
超过 了人本身。
一般来说 , 人们嗜酒 时并不 在
乎有无菜肴 , 有则 几颗 花生 米 、 一碟
枯碗豆 即可 , 无则 一盅 “ 枯皮 酒 ” 也
成 ,平 时穷得丁 当响的汉子 , 即使偶
得一 文 , 也会去酒肆沽酒 , “ 不 疗饥
肠疗 渴肠 ” , 宁可不吃饭也要喝酒 。
更有衣 不御寒食不 裹腹酒常赊者比
比 皆是 。 三国时孙权的叔叔孙济经
常赊饮 ,到处欠下酒债 。 鲁迅的 乡党
孔 乙 己就 长期在咸亨酒店赊酒喝 ,
至今还欠人家咸亨十 九文酒钱 。
出 门旅行 , 车马 劳顿也好 , 安
步 当车也罢 , 心 里 最先想到 的是
酒 , “ 借问酒 家何处有? 收童遥指杏
花村 。 ” 塞外戎边 ,金 戈铁马 , 烽火
峭 烟 , 羌 笛 画 角 , 然边将戎卒却心
里想的是 “ 葡萄美酒夜光杯 ” 。
酒 喝 到有 了境界便是有 了酒
德酒格 。 宋朝诗人陆游一 生 嗜酒 ,
用他的 话说 , 他是 “ 百岁光 阴半 归
酒 , 一生 事业略存诗。 ” 在世上活 了
85 岁 , 写 了近万首诗 , 还说是 “ 略存
诗 ” , 这也太谦虚 了 , 不 过 , 在 喝 酒
的 问题上他还是实话、实说 了的 。 他
不仅好酒 , 而且这酒 也喝得上 了品
位 ,他曾会开声明 : “ 平生嗜酒 不 为
味 。 ” 这就是说他 平 日并不是为喝
酒而喝 酒 , 尤其是醉酒更 是醉得其
所 : “ 瓢空夜静上高楼 , 买 酒卷帘邀
月醉 。 醉中拂剑 光射月 ,往往 悲歌
独流涕 。 ” 显然 , 陆游 的喝 酒醉酒并
非借酒浇一 己之私愁 , 而是忧 国忧
民 。
然 而 , “ 酒 虽 美 , 不 能使 悲者
乐 ’飞 同时 , 也更不 能让 乐者悲 。 这
就是说 , 饮酒 当适度 , 不 可酗 酒 纵
筋 , 适度饮之有益 , 过量或可摧祸 。
怎 么 才是适度呢 ? 李密庵有句话可
资借鉴 : “ 饮酒半酣正好 , 花开半时
偏娇 ” 。 (军 剑 )
我步行去上 班 , 走到一个长 坡下 时 ,
听到有人叫 “ 同志 ” 。 我想现在很少有人
用 这种老式称呼 了 , 一下子 反应不过来 。
四下里 看看 , 发现只有一个 4 0 来岁的中
午妇女 , 就问 : “ 你是问我吗 ? ” 妇女说 :“ 筒志 , 你能帮我推一下车吗 ? 我给你 2
ha
一次看见 。 我一边帮她推车 , 一 边问 : “ 怎
么要你一个女人来拉木头车 , 丈夫呢 ? ”
妇女说 : “ 以前是我丈夫拉的 , 去年他死
了 。 ”
拉木头车是很 吃力 的 ,
女人弯腰 弓背 , 肩膀上套着
缆索 。 我在后边看不 见她的
脸面 , 却看清了她的脚后跟 。
她 穿着一 双 补 了又 破 的鞋
子 , 脚后跟上的皮很粗糙 ,粗
糙得皮下筋骨分明 。 每迈动
一步 , 那 些韧筋就一条条暴突 、 扭动 , 似
乎要把粗糙的皮撑破 。 我忍不住说 : “ 你
万决
收。 女人问 : “ 你为什么不要钱 ? ” 我澳一
笑说 : “ 因为你是我的同志呀 ? ” 女人说 :
“ 你不 知道 , 我在坡下等了差不 多半个小
时了 , 走过几拨人 , 可没 有一个帮我推
车。 我给 5 块钱 ,他们都不愿意帮忙 。 ” 我
说 : “ 那些人不是你的同志 。 ” (华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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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I : 10. 16465 /j . gst e. 2004. 01. 0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