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 文 ：能源植物研究现状和展望
田春龙!，"，郭 斌!，"，刘春朝!，"!
（!#中国科学院 过程工程研究所生化工程国家重点实验室，北京!$$$%$；
"#中国科学院 研究生院，北京!$$$&’）
摘 要：综述了常见生物能源如燃料酒精和生物柴油所涉及高等能源植物的种类、特征和应用开发现状，并展望了
将来的发展趋势。
关键词：能源植物；生物能源；燃料酒精；生物柴油
中图分类号：()* 文献标识码：+ 文章编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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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源是国民经济和社会经济发展以及人们日常
生活不可缺少的物质基础，当代人类文明的发展模
式是建立在以化石燃料利用为核心的工业化基础上
的［!］。目前，化石燃料在现有能源体系中占主导地
位，世界上约%.S的能源是通过燃烧不可再生的化
石燃料石油、天然气和煤来获得的［"］。据预测，地球
上蕴藏的可开发利用的煤和石油等化石能源将分别
在"$$年和&$!/$年以内耗竭，而天然气按储采比
也只能用*$年，能源问题成了世界各国共同面临的
难题。化石燃料燃烧产生的2<"具有温室效应，产
生的氮和硫的氧化物及其它一些污染物也严重影响
环境，以现有技术水平还不能完全消除这些影响。
因此，开发可再生的清洁新型能源是历史发展的必
然。
生物质能是指利用生物可再生原料和太阳能生
产的清洁和可持续利用的能源，包括燃料酒精、生物
柴油、生物制氢、生物质气化及液化燃料等。能源植
物是最有前景的生物质能之一，狭义的能源植物是
指植物本身（不是籽粒）中含有油脂或石油类似物物
质的植物；广义的能源植物几乎可以包括所有植物，
大体上可分为以下几类：!、糖类、淀粉含量高的植
物，还有就是一些选育的生长周期短、生长迅速的草
本和木本植物，可以转化为燃料酒精；"、油脂和石油
类似物含量高的植物，可以转化为生物柴油；&、直接
产烃、氢气等的藻类。理想的能源植物应该是太阳
能利用转化率高，具有较高的光合速度和干物质积
累能力，快速生长的植物，本文主要就涉及燃料酒精
和生物柴油生产的高等能源植物进行综述，以供大
家参考。
! 收稿日期："$$.6$!6$!
作者简介：田春龙（!’,%-），男，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生物质转化。
联系人：刘春朝，研究员，中国科学院过程工程研究所生化工程国家重点实验室，北京中关村北二条!号，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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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 物 加 工 过 程
23>5DLDU84G5A78H=>8RG8IDLLK59>5DDG>59
第&卷第!期
"$$.年"月
万方数据
! 酒精生产的能源植物
酒精是清洁汽油生产的主要替代物，目前酒精
生产涉及的能源植物主要有糖类作物、淀粉类谷物
和纤维植物。
我国具有丰富的含糖植物资源，根据文献记载，
已知的含糖植物涉及约!"个科#"多个种［!］。但是
大部分含糖量不高，种植面积较大的有甘蔗、甜菜和
甜高粱等。甘蔗是我国第一大糖料作物，蔗糖的产
量约占食糖总量的#"$以上。甘蔗是热带、亚热带
作物，具有喜高温、需水量大的特点。最大种植地区
是广西、广东和云南，三省区种植面积达%&""万亩
以上［!，’］。甘蔗为碳四植物，具有较高的光合速度和
干物质积累能力，是发展燃料酒精的理想作物［(!)］。
能源甘蔗最早是由美国植物生理学家*+,-./0,1利
用甘蔗和热带能源草本植物杂交选育而成，它的生
物产量比糖料甘蔗高一倍左右，为甘蔗发酵生产燃
料酒精提供了潜在可能。甜菜是北方经济作物，喜
冷凉，具有适应性广，耐低温、耐盐碱、耐干旱等特
性［%"］。黑龙江、新疆和内蒙古三省区是我国甜菜的
种植大省，面积均在%""万亩以上。根据中国食糖
网&""!年报导，&""&!&""!年制糖期我国产糖
%"(!23万4，其中甜菜糖达%&’2%万4，占全国总产
糖的%%23$。新疆产糖量达(&万4，占全国甜菜糖
的’&2!$，其甜菜产量和产糖量均居全国之首［%%］。
针对我国甜菜资源存在数量少、类型单一和遗传基
础狭窄的问题，科研工作者利用现有的种质资源进
行品种间杂交，经过选择已经培育出一批具有丰产、
高糖和抗病等优良性状的新型种质材料［%&!%’］，为能
源甜菜的应用开发奠定了基础。甜高粱是近年来人
们比较关注的能源作物，起源于非洲，是高粱的一个
变种［%(!%3］。甜高粱也是碳四植物，具有极高的光合
速率，生物学产量极高，它不仅每亩收获%""!’""
56的粮食，更重要的是每亩可产’"""!("""56富
含糖分（甜度%#$!&%$）的茎杆。甜高粱耐涝、耐
旱、耐盐碱，适应性极强，被称为“作物中的骆驼”。
甜高粱的需水量仅为甘蔗的三分之一，是很好的节
水作物，特别适合于我国广大干旱地区栽培。甜高
粱生长期较短，在我国南方一年可收获&!!次。在
甜高粱研究与新品种选育这一领域我国居世界领先
水平。甜高粱酒精燃料的开发将对我国产业机构的
调整、能源安全和环境保护起到举足轻重的作用。
产淀粉的植物主要有玉米、木薯、马铃薯和小麦
等粮 食 作 物。&""! 年，世 界 淀 粉 总 产 量 为
’)""万4，以玉米为原料生产出的淀粉约为!)’"
万4，以小麦为原料生产出的淀粉约为’%"万4，以木
薯为原料生产出的淀粉约为!""万4，以土豆为原料
生产出的淀粉为&7"万4［%#］。我国生产的淀粉品种
有玉米淀粉、木薯淀粉、马铃薯淀粉、甘薯淀粉和小
麦淀粉等，其中玉米淀粉占)"$左右，木薯淀粉占
3$左右，马铃薯淀粉占&$左右，小麦及其他淀粉约
占%$［%)］。美国是世界第二产酒精大国，酒精发酵
原料是玉米，欧洲用的比较多的是马铃薯，在我国主
要以木薯淀粉为主。除上述淀粉植物外，还有一些
野生的产淀粉的植物，如蕉芋、葛根、橡子、野百合、
苦褚、魔芋、土茯苓等。
纤维素质原料是地球上最丰富的可再生资源，
全球光合作用产生的植物生物量每年高达%2%8
%"%&4，纤维素质原料占全球生物量的7"$!
#"$［&"］。我国的纤维素类物质原料主要是一些作
物的秸秆和废木材等，以生产纤维素类物质为目的
能源植物的研究很少。美国的以生物质生产燃料的
生物能源计划（,/,169’:;<=>?,+@1=61.A）除了在科罗
拉多的国家可再生能源实验室的转化技术计划
（B=/C,1:.4<=/4,BD/=+=690,C,+=@A,/4@1=61.A）外，还
有一个在田纳西州的橡树桥国家实验室的原材料发
展计划（>,,0:4=B50,C,+=@A,/4@1=61.A）［&%］。橡树桥
实验室筛选考察了很多一年生和多年生的植物品
种，得到了生产纤维素类物质潜力大的!’种草本植
物和%&(种木本植物［&&］，近些年他们的研究集中在
柳枝稷（美国牧场一种多年生草）和一些速生的树
木：杨树、柳树和枫树等［&!］。这些植物除了可以用
作能源外也可以造纸、提供木材。我国也应该针对
自己的国情研究和开发生长速度快的草本和木本植
物，为生物质能源开发提供丰富的原料。
世界酒精生产中发酵法占绝对优势，)($的酒
精工业采用发酵法。发酵法生产燃料酒精的原料来
源十分广泛［&’!&7］，包括谷物、糖蜜、果汁、葡萄酒、乳
清、纤维素和其它原料，其中7"$为甘蔗或甜菜（糖
汁或糖蜜）原料，!!$为以玉米为主的谷物原料。巴
西是世界上燃料酒精发展先驱，在世界上第一个推
出国家酒精计划，并第一个大规模生产酒精动力汽
车，也是世界上唯一不使用纯汽油作汽车燃料的国
家。巴西以糖蜜或甘蔗汁为原料，年产燃料酒精居
世界第一，%))#年年产量约%%""万4，占世界总产
量的’’$。美国是世界第二大酒精生产国，以玉米
淀粉为原料，年产燃料酒精约(""万4，占世界总产
&""(年&月 田春龙等：能源植物研究现状和展望 ·%(·
万方数据
量的!"#。法国燃料酒精的生产在欧盟国家名列第
一，主要以甜菜为原料，年产$%万&。德国是欧盟第
二大酒精生产国，以谷物（"%#）和马铃薯（’(#）为
主，年生产酒精)%!*"万&。我国原发酵酒精生产能
力达"(%!(%%万&，我国+%#左右的酒精用淀粉质
（玉米、小麦、高粱、甘薯、木薯等）作原料，约有*%#
的酒精以糖蜜（甘蔗、甜菜、甜高粱）为原料。印度
是仅次于中国的亚洲第二大酒精生产国。设计的生
产能力约为!%%万&，实际开工率为(%#左右，主要
原料糖蜜每年用量为(%%万&。
糖质原料、淀粉质原料和纤维素类物质原料比
较而言，以糖质原料发酵酒精的技术最为成熟，成本
最低。甘蔗和甜菜是我国传统的两大糖料作物，糖
蜜是发酵酒精的主要原料。淀粉原料方面，近些年
来随着耐高温的淀粉酶和糖化酶的出现，淀粉质原
料发酵酒精的成本也开始下降。随着耐高温、耐高
糖、耐高酒精的酵母的选育和底物流加工艺、发酵分
离耦合技术的完善，糖类和淀粉发酵酒精的成本将
越来越低，不同能源植物单位面积产生酒精的产量
如表*所示。最有挑战性的课题是利用纤维素类物
质发酵生产酒精，主要的难题是缺乏高效低廉的纤
维素酶，以及半纤维素的戊糖成分的酒精发酵技术
不成熟。以长远观点来看，将纤维素类物质转化为
燃料酒精是生物质能源的根本出路，是降低成本、与
化石燃料形成竞争的有效途径［!,!"%］。
表* 能源植物单位面积产酒精比较［(，+］
-./)0* 1234.56728290&:.8;)<60)=.50..328>?.562@70805><
4).8&7
原料
土地产量
／（&／:3!·.）
糖或淀粉
／#
酒精产率
／A／&
土地酒精产量
／（B>／:3!·.）
甘蔗 ,% *!C( ,% "D%%
木薯 "% !( *(% $%%%
甜菜 "( *$ *%% "’%%
玉米 ( $D "*% !%(%
小麦 " $$ ’D% *($%
稻米 ( ,( "(% !!(%
甜高粱 ’"C( *" +% !,$%
! 生物柴油生产的能源植物
植物石油被称为!*世纪的绿色能源，植物界可
用于制成石油的植物品种很多，在其种子中或汁液
中含有大量的类似石油成份的碳氢化合物，通过进
一步加工可用作燃料柴油。用于生产生物柴油的能
源植物主要以种植的经济性作物为主，根据其生物
学特征可分为乔木、灌木、草类、苔藓等，根据产油的
可食性可分为食用油料作物和非食用油料作物。自
从*+D$年德国热机工程师E@=2*4:F6070)使用花生
油作为柴油机的燃料油以来，利用油料作物生产生
物柴油成为国际研究和应用开发的热点［"*］。目前
用于生产生物柴油的主要能源作物为大豆、油菜籽、
棕榈、太阳花、蓖麻籽、小桐子等，所含油脂类型和含
量见表!［"!，"’］。
表! 常见油料作物所含脂肪酸类型和含量
-./)0! -<407.8=;28&08&299.&&<.;6=768?.562@726);5247
名称
脂肪酸类型和含量（#）
1*$G% 1*+G% 1*+G* 1*+G! 1*+G’
大豆 *% ( !’ (% +
油菜 ’ ’ !! *’ D
花生 *% D ", ’’ *
椰子 D ’ , ! !%C(
玉米 *% ’ !D (, *
棕榈籽 "" ( ’D *% !%C(
太阳花 $ $ *$ ,% *
红花 ( * !% ,% !%C(
棉花籽 !* ! !( (% *
海甘蓝 ! * (D D ,
食用油油料作物生产生物柴油主要以大豆和油
菜籽为主。大豆是世界性的农作物，其种子可食用，
种油可作为食用油。大豆原产地在中国和其它东亚
国家，*D世纪后期引种到北美中西部等地区，优越的
生产条件（雨量充沛，土壤肥沃）和巨大的市场需求
导致了大豆生产在北美迅速发展，到!%世纪(%年
代北美地区成为全球大豆的最大生产地，!%%"年美
国大豆播种面积达’%(万:3!，每B>价格为%C"+!
%C(,美元。世界大豆市场中，美国占主要的份额，美
国大豆的年增长率超过*%#，年销售额超过"%亿美
元，大豆年产量占世界总量的*／"!*／’。大豆油脂
中主要含五种脂肪酸，其含量分别为：棕榈油*’#、
硬脂酸"#、油酸*+#、亚油酸((#、亚麻酸*%#。
大豆在水热条件充足、日照变化不大的赤道雨林和
热带草原气候带，脂肪酸含量明显增高。大豆油脂
通过酶催化或者热裂解的方法转化成脂肪酸甲酯，
转化率可达,(#以上，’C’B>豆油可生产*A生物
柴油［""］。美国是最大的以大豆为原料生产生物柴
油的国家，为降低大豆生物柴油的生产成本，一方面
利用基因工程技术改造大豆品质提高其产油量［"(］，
另一方面强化大豆油转化燃料油的加工工艺以提高
转化效率［"$，",］。油菜籽是世界上历史悠久的油料
作物之一，栽培面积较大的地区主要有亚洲、欧洲及
·*$· 生物加工过程 第’卷第*期
万方数据
北美洲，其中，亚洲的中国及印度是世界上栽培时间
最早的国家。中国是最大的油菜籽生产国，油菜籽
的栽培面积达!"!#亿亩，主要分布在长江流域，生
产量占到世界产量的!／$［$%］。现在国内外种植的油
菜大多为经过改良的双低油菜籽，该品种产生的菜
籽油中含&’!(’芥酸，#&’!#!’油酸和)&’!
)!’多不饱和脂肪酸。由于双低油菜籽不饱和脂肪
酸含量高，比较适合于生物柴油生产，!*+)油菜可
生产!,柴油。尽管中国是油菜籽的最大生产国，但
由于国内需求量较大，根本没有足够数量的原料用
于生产生物柴油。以油菜籽为原料生产生物柴油主
要集中在欧洲，如德国、意大利、丹麦、捷克和奥地利
等国家。德国凯姆瑞亚·斯凯特公司自!--!年起研
发出用菜籽油生产生物柴油的工艺和设备，并在德
国和奥地利等欧洲国家建起了多个生物柴油生产
厂，最大产量达(&&,／.，显示了良好发展势头。黄
连木主要分布在中国北方地区：陕西、河北、河南、甘
肃等地区，是很少见的乔木类食用型油料作物。黄
连木抗干旱，环境适应性强，生长迅速，较适宜于偏
远山地种植。黄连木果实含油约(/’!$)"$#’，主
要成分为棕构酸)("(’、硬脂酸!"0’、十六碳烯酸
!"-’、油酸$!"#’、亚油酸!"/’，以黄连木为原料
开发生物柴油的研究工作也有少量报道［$-!/!］。
利用非食用型油料作物生产生物柴油是当今发
展的趋势，非食用型油料作物主要以乔木为主，其次
是灌木和草本植物。乔木类油料作物大多数分布在
热带和亚热带地区。棕榈是单子叶植物纲中具有乔
木性的热带植物，种子中含有大量的油脂，其中1!#
2&和1!%2!含量较高（约$)’）。马来群岛棕榈油
研究组对棕榈油转化为生物柴油进行了系统研究，
结果表明棕榈油的物理化学成分符合生产生物柴油
的要求［/)!//］。橡树也属于热带性乔木类植物，其汁
液是橡胶的主要原料，其种子含有丰富的油脂（约
$&’），随生长地区不同，其油脂含量差异较
大［/#，/0］，油脂中含有!0’!)&’饱和脂肪酸和
00’!%)’非饱和脂肪酸，每*+)可收获橡树油脂
!/&34。印度每年可收获(万,树种子，获得橡树油
约/&&&,［/%］。53678467等对橡树种子油脂的特性
进行了研究，结果表明橡树油经过催化酯化后，其十
六烷指数从($"&&增到$$"%!，同时其它的燃料油指
标也得到了提高［/-］。在我国海南、广东、广西、云
南、贵州等南方地区生长着另一种非常有潜力的油
料作物—油桐。油桐的种子主要产物是桐油，每
*+)可产桐油(&&34，我国是世界上最大的桐油生产
国，桐油年产量达!&万,以上，占世界桐油产量的
%&’，占世界销售量的#&’。1*894和:;<==>?@对
桐油作为生物燃料进行了系统的研究，表明其桐油
作为原料生产生物柴油具有明显的优越性［#&，#!］。
另外，在我国海南、广东、广西、四川、贵州等地从热
带美洲引种的大戟科麻疯树属小桐子种仁含油量可
达$-’!#!’，种子出油率为)/’!(&’。向家英
等对小桐子油作为柴油机燃用油进行了实验，结果
表明小桐子油和柴油混溶油工作性能良好，野生小
桐子油含矿物质元素较少，在生产和使用中对环境
污染极小［#)］。中国科学院昆明植物研究所和云南
师范大学省农村能源工程重点实验室对小桐子的生
物学特征和栽培等方面进行了研究，表明小桐子极
耐高温干旱，适宜于干热河谷等地的发展，能够改善
生态环境，是值得开发的油料作物［#(，#$］。另外，油
楠、乌桕、亚麻、椰子等油料树种生产生物柴油也正
引起人们的极大关注。
目前用于生产生物柴油的植物种类非常局限，
且-&’左右为可食用的经济类作物，对于发展中国
家来说用食用型油料作物生产生物柴油有很大困
难。因此，应该寻找繁殖能力强、生长周期短、生物
量大、产油量高和对环境适应性强的非食用型油料
作物作为生产生物柴油的主要原料。开展对现有油
料植物的种质改良工作，通过远缘杂交、外源基因导
入和诱变等手段培育高蓄能品种，并按:AB要求进
行规范化产业种植，达到高产和丰产。同时，针对我
国西部能源开发计划，在荒漠、贫瘠山区、盐碱地、山
区、沟地等非耕地区种植适应性强的油料作物，在不
影响食用型经济作物的同时通过非食用型油料作物
的种植改善当地人民生活水平，促进当地经济发展、
保护日益恶化的生态环境。
! 小 结
“可持续发展”是)!世纪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
家正确协调人口、资源、环境与经济间相互关系的共
同发展战略，是人类经过对过去的发展和目前存在
问题进行反思之后的一种全新的发展观，也是人类
求得生存和发展的唯一途径，一种全新的发展模式
和生活方式是建立一个以太阳能驱动的全面循环的
生态绿色发展社会。我国是一个能源需求大国，能
源短缺日益突出，开展能源植物研究和发展清洁可
再生生物能源是一种必然趋势，关系到国家的安全
和经济的可持续发展。能源植物的研究是一个系统
)&&/年)月 田春龙等：能源植物研究现状和展望 ·!0·
万方数据
工程，需要生物学家和工程学家紧密协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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