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 文 ：第 !" 卷第 ## 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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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 态 学 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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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金项目：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重点资助项目（"$455$$#）
收稿日期：!$$67#$7#5；修订日期：!$$"7$575$
作者简介：李锋（#8"5 9），男，内蒙古人，博士，主要从事城市与产业生态学、生态规划与管理研究2 (7:;<1：1<=>?@A BC>>D2 ;C2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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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可持续发展评价方法及其应用
李Q 锋#，刘旭升!，胡Q 聃#，王如松#
（#2 城市与区域生态国家重点实验室，中国科学院生态环境研究中心，北京Q #$$$RS；!2 国家林业局调查规划设计院，北京Q #$$"#4）
摘要：城市是现代化建设的主要载体，是国家实施科教兴国和可持续发展战略的主要基地。城市将各种社会的、经济的、环境
的、文化的因素与冲突融为一体，形成一类社会7经济7自然复合生态系统。如何实现城市的可持续发展，是当今世界研究的重
要课题之一。城市可持续发展的评价指标和方法是衡量城市生态规划、建设、管理成效的主要依据。以山东济宁市为例，建立
了济宁市可持续发展的指标体系，包括经济发展、生态建设、环境保护和社会进步 4 类 4S 项指标。采用全排列多边形综合图示
法评价城市在各个不同时段的建设成效。研究结果表明，济宁市可持续发展综合指数 !$$4 年为 $2 !4，处于!级水平，可持续发
展能力较差；!$$6 年达到 $2 4S，处于"级水平，可持续发展能力一般；!$#$ 年达到 $2 6!，进入#级水平，可持续发展能力较好；
!$!$ 年达到 $2 R4，进入 ,级水平，可持续发展能力优良。评价指标全面，方法直观明了，反映了整体大于或者小于部分之和的
系统整合原理，评价结果符合实际，可为城市可持续发展提供参考。
关键词：可持续发展；城市；生态评价；指标；济宁
文章编号：#$$$7$855（!$$"）##74"857#$Q 中图分类号：T#48Q 文献标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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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城市是现代化建设的主要载体，是国家实施科教兴国和可持续发展战略的主要基地。城市将各种社会
的、经济的、环境的、文化的和系统的冲突融为一体，形成一类社会0经济0自然复合生态系统［1］。城市可持续
发展不是经济、社会、环境和生态某个单系统的可持续发展，也不是这几个方面简单的线性相加，而是这几方
面的协调发展。如何实现城市的可持续发展，是当今世界研究的重要课题之一［2 3 14］。随着可持续发展战略
特别是《21 世纪议程》在全球范围内的贯彻实施，我国于 1556 年制定了《中国 21 世纪议程》，提出人类住区发
展的目标是建设成规划布局合理、配套设施齐全、有利工作、方便生活、住区环境清洁、优美、安静、居住条件舒
适的人类住区。随后一些大城市先后为贯彻实施《中国 21 世纪议程》做了不懈的努力。经济学、环境学、生
态学、地理学等工作者从不同的学科角度展开了对城市可持续发展理论与实践的研究［11 3 17］。
城市可持续发展的评价指标和方法是衡量城市生态规划、建设、管理成效的主要依据。目前国内外城市
可持续发展评价研究还处于起步探索阶段，评价指标和方法侧重某一方面，还没有形成一套成熟的评价指标
和方法［18 3 22］。一些学者从结构性、协调性、持续性等方面［18］，也有学者从经济支持、社会支持、资源环境支
持、基础设施支持和管理支持等方面提出了城市可持续发展评价指标体系［22］，评价方法一般采用 9’*#!,法和
层次分析（:;<）法，指标权重的主观性较大。王如松等从发展状态、发展动态和发展实力 = 方面对扬州市可
持续发展进行了评价［26］。本文从经济发展、生态建设、环境保护和社会进步四方面提出了城市可持续发展评
价指标体系，采用全排列多边形综合图示法进行了综合评价，结果比较符合实际。
!" 研究区域概况
济宁市位于山东省南部，地处华东与华北、山东半岛与中原地区、长江流域与黄河流域的结合部，鲁苏豫
皖四省交界带。市辖 12 个县、市、区，面积 147>6& 5?@2，人口 85>& 5 万。全市气候条件优越，属暖温带大陆性
季风气候区，四季分明，光照充足，年平均降水量 A58（>24@@。地貌以平原、洼地为主，分别占总面积的
68B 7C和 18& =C，其他为湖泊、山地和丘陵，分别占总面积的 1=& 8C、1=& 7C和 8& >C。由于煤矿的开采导致
了环境污染和生态破坏，急需进行生态修复。244= 年，全市国内生产总值达到 >>2& 7 亿元，人均国内生产总
值 1146> 元。济宁历史悠久、文化灿烂，迄今已有 7444 余年的开发史，是孔子、孟子、颜子、曾子、子思子五大
圣人的故乡，古老的始祖文化、儒家文化、运河文化、水浒文化源远流长。
#" 研究方法
#& !" 城市可持续发展评价指标体系建立的原则
城市可持续发展评价指标体系要体现城市可持续发展的状态、过程和实力，反映城市经济、环境、生态和
社会等方面的建设情况。建立指标体系时遵守以下基本原则［2=］：
完备性/ 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中，社会、经济、生态、环境、机制等方面都应该得到体现，而且应得到同样
的重视，并相对的比较完备。
客观性/ 指标体系应当客观体现可持续发展的科学内涵，特别是要体现人们需求的系统性和代际公
平性。
独立性/ 各项指标意义上应互相独立，避免指标之间的包容和重叠。
可测性/ 指标应可以定量测度，定性指标也应有一定的量化手段进行处理。
数据可获得性/ 要充分考虑到数据的采集和指标量化的难易程度。
动态性/ 指标体系中的指标对时间、空间或系统结构的变化应具有一定的灵敏度，可以反映社会的努力
和重视程度、可持续发展的态势。
相对稳定性/ 指标体系中的指标应在相当长一个时段内具有引导和存在意义，短期问题应不予考虑。但
绝对不变的指标是不可能的，指标体系将随着时间的推移和情况的改变有所变化。
#& #" 全排列多边形综合图示法
设共有 !个指标（标准化后的值），以这些指标的上限值为半径构成一个中心 ! 边形，各指标值的连线构
成一个不规则中心 !边形，这个不规则中心 !边形的顶点是 ! 个指标的一个首尾相接的全排列，! 个指标总
6586 / 生/ 态/ 学/ 报/ / / 28 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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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可以构成（! / 0）！ " 1 个不同的不规则中心 !边形，综合指数定义为所有这些不规则多边形面积的均值与
中心多边形面积的比值［12］。
指标值标准化方法采用标准化函数：
#（$）3 % $ 4 &$ 4 ’，%%5，$$5，
#（$）满足：
#（$）6 $ 3 ( 3 / 0，#（$）6 $ 3 ) 3 5，#（$）6 $ 3 * 3 4 0，
式中，*为指标 7的上限，(为指标 $的下限，)为指标 $的阈值。根据上面 8 个条件，可得：
#（+）3 （* / (）（* / )）
（* 4 ( / 1)）$ 4 *) 4 () / 1(*
#（+）特点9 可以证明，当 +&［(，*］时，#（$）有如下性质：
（0）#（$）有意义，即在定义区间无奇异值；
（1）#,（$）$5，即 #（$）单调，#（$）可逆；
（8）当 $ 3（* 4 (）" 1 时，#,（$）3 5，这时 #（$）线性；
（2）当 +&（)，*］时，#-（$）: 5；
（;）当 +&［(，)）时，#-（$）< 5；
（=）当 $ 3 )时，#-（$）3 5；
由 #（$）性质可知，标准化函数 #（$）把位于区间［>，?］的指标值压缩到［/ 0，4 0］区间。且压缩后的值
改变了指标的增长速度，当指标值位于阈值以下时，标准化后指标增长速度逐渐降低；当指标位于阈值以上
时，标准化后指标增长速度逐渐增加，即指标由没有标准化以前的沿 $ 轴的线性增长变为标准化后的由快 /
慢 /快的非线性增长。
指标标准化计算公式为：
./ 3
（*/ / (/）（$/ / )/）
（*/ 4 (/ / 1·)/）$/ 4 */·)/ 4 (/·)/ / 1·*/·(/
图 09 全排列多边形综合图示法示意图
@,+& 09 @A** B’CDA"-",). B)*E+). FE."!’G,G H**AG"C-",). D’"!)I
利用 !个指标可以作出一个中心正 ! 边形，! 边形
的 !个顶点为 ./ 3 0 时的值，中心点为 ./ 3 / 0 时的值，
中心点到顶点的线段为各指标标准化值所在区间，而
./ 3 5（$/ 3 )）时构成的多边形为指标的临界区。临界
区的内部区域表示各指标的标准化值在临界值以下，其
值为负；外部区域表示各指标的标准化值在临界值以
上，其值为正（图 0）。
从这个多边形示意图上既可以看出各单项指标的
大小及其与最大、最小和临界值的差距和随时间的变化
动态，又可以从各指标两两组成的
!（! / 0）
1 个三角形计
算其综合指标值。
!个指标可以构成的以多边形中心为顶点的不同
的三角形个数为：
!（! / 0）" 1
其面积之和为：
5& ;G,. !( )! "/%0 （./ 1 0）（.0 1 0）
;JK29 00期 9 9 9 李锋9 等：城市可持续发展评价方法及其应用 9
!""#：$ $ %%%& ’()*)+,(-& (.
式中，!" 为分项指标 "的值，!" / 0 为第 "个指标到中心的长度（指标的标准化区间为［1 0，/ 0］）。
（# 1 0）！ $ 2 个指标共有 #·（# 1 0）！ $ 2 3 #！ $ 2 个三角形，总面积为：
4&56,. !( )# ""%% （!" & 0）（!% & 0）·#！2· 2#（# ’ 0）而相应的（# 1 0）！ $ 2 个规则中心多边形的面积为（多边
形的边长为 2）：
4& 5·7·.·（. 1 0）！2
二者比值即为全排列多边形综合指数：
! (
"
"，%
"%%
（!" & 0）（!% & 0）
2·#·（# ’ 0） 。
式中，!为综合指标。同样可以将综合指标标准化再计算以 !为次级指标的更上一级指标值。
!" 济宁城市可持续发展评价指标体系的构建与结果分析
!& #" 济宁城市可持续发展评价指标体系
参考各种统计年鉴、公报等相关资料数据及国家和国际上相应指标的标准和规范，确定指标的临界值和
上下限值，并设计出一个 7 级分级标准（表 0）。
" " 表 #" 城市可持续发展能力分级标准
" " $%&’( ) " *’%++,-,.%/,01 .2,/(2,01 0- 32&%1 +3+/%,1%&’( 4(5(’067(1/
%&,’,/8"
等级 89-:’ 指数值 ;-*<’ 定性评价 =<-*,"-",>’ ’>-*<-",).
! ? 4& @5 能力优良 AB(’**’."
" 4& 5 C 4& @5 能力较好 D’""’9
# 4& 25 C 4& 5 能力一般 8’.’9-*
$ E 4& 25 能力较差 D-:
国家环保总局颁布的《生态市建设指标》包括经
济发展、环境保护和社会进步 F 类 2G 项指标，本文的
指标体系参考国家环保总局对生态市建设的标准要
求，结合山东省和济宁市的实际情况，增加了 0F 个指
标（国土 8HI产出率、环保投入占 8HI 的比例、城市
建成区绿化覆盖率、矿区生态环境恢复治理率、湿地
面积比例、生态县比例、农村污水排放达标率、化肥施
用强度、规模化畜禽养殖场粪便综合利用率、工业废
水排放达标率、人均受教育年限、每万人拥有的中专
中技及以上人数和人均期望寿命），制定了济宁城市可持续发展的指标体系，包括经济发展、生态建设、环境
保护和社会进步 7 类 75 个指标，并结合当地的“十五”、“十一五”计划和“市长任期目标责任书”，在与当地政
府、计委等各有关部门反复协调的基础上，制定了 244@、2404 年和 2424 年不同发展阶段的规划值，比较符合
实际情况（表 2）。
!& )J 结果分析
采用全排列多边形综合图示法对指标进行标准化处理，按照不同的规划阶段，对济宁市可持续发展能力
从经济发展、生态建设、环境保护和社会进步 7 个方面进行评价，最后进行综合评价（图 2、图 F、图 7、图 5、图
K、表 F）。
据综合评价结果可知：
经济发展J 目前济宁市的经济发展指数较低，仅为 4& 04，处于$级水平，主要原因是人均国内生产总值、
年人均财政收入、农民年人均纯收入和国土 8HI 产出率较低，但第三产业占 8HI 的比例较高。经济发展指
数随着规划时段的推移逐渐增长，到 244@ 年经济发展指数将达到 4& 2K，进入#级水平；到 2404 年达到 4& 50，
进入"级水平；到 2424 年将达到 4& G4，处于!级良好水平。总体来说，济宁市只有抓住机遇，实现资源开发
性产业向静脉产业、物流产业、阳光产业、文化产业和旅游产业的生态转型，经济发展还是有很大的发展潜力
（图 2）。
KL@7 J 生J 态J 学J 报J J J 2@ 卷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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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表 /
01023 44期 3 3 3 李锋3 等：城市可持续发展评价方法及其应用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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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表 / 续表
0123 4 生4 态4 学4 报4 4 4 /2 卷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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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生态建设/ 目前济宁市的生态建设指数较低，仅为 0& 12，处于!级水平，主要原因是矿区生态环境恢复
治理率、退化土地恢复率、城镇人均公共绿地面积和森林覆盖率较低。生态建设指数随着规划时段的推移逐
渐增长，到 3004 年生态建设指数将达到 0& 56，达到"级水平；到 3010 年将达到 0& 67，处于#级水平；到 3030
年将达到 0& 77，达到$级良好水平。总体来说，济宁市只有搞好采煤塌陷区和退化土地的恢复治理，提高绿
色空间的比例和它的服务功能，建设多功能的复合生态功能区，生态建设才能不断推向前进（图 5）。
图 3/ 济宁市经济发展综合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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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5/ 济宁市生态建设综合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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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G/ 济宁市环境保护综合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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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环境保护/ 目前济宁市的环境保护指数为 0& 1Q，处于!级水平，主要原因是城镇生活污水集中处理率、
QQ2G/ 11期 / / / 李锋/ 等：城市可持续发展评价方法及其应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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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0 济宁市社会进步综合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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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G0 济宁城市可持续发展综合评价
0 1,+& G 0 2)3#4’!’.5,6’ ’6-*7-",). )8 9,.,.+ 74=-. 575"-,.-=*’
B’6’*)#3’."0
农村污水排放达标率、工业用水重复率、城镇生活垃圾
无害化处理率、PQ?排放强度和城市空气质量较低，但
规模化畜禽养殖场粪便资源化率、工业固体废物处置利
用率和工业废水排放达标率较高。环境保护指数随着
规划时段的推移逐渐增长，到 ?LLG 年经济发展指数将
达到 L& CI，处于!级水平，但接近"级水平；到 ?L;L 年
将达到 L& GJ，处于"级水平；到 ?L?L 年将达到 L& JC，达
到#级良好水平。总体来说，与生态市建设的经济发
展、生态建设和社会进步相比，济宁市在环境保护方面
做了大量很有成效的工作，已奠定了较好的基础，在未
来有较大的发展潜力和较高的增长指数，但还要抓好南
四湖等水体的防污治污和都市区空气质量的改善等工
作（图 C）。
社会进步0 目前济宁市的社会进步指数一般，为
LR AA，处于!级水平，主要原因是高等教育入学率、城市
气化率和人均期望寿命较高，但人均受教育年限和每万
人拥有的中专中技人数较低。社会进步指数随着规划时段的推移逐渐增长，到 ?LLG 年社会进步指数达到
LR CI，将处于!级水平，但接近"级水平；到 ?L;L 年将达到 L& GC，处于"级水平；到 ?L?L 年将达到 L& IG，达到
#级良好水平。总体来说，济宁市在社会进步方面有较好的基础，以后发展有较大的潜力。在未来要提高人
均受教育年限，以提高人口素质，多培养中专中技人员以及生态建设和管理人员，同时要应对由于人口年龄结
构变化而带来的问题和挑战，加强市民环境知识普及和参与率（图 /）。
可持续发展综合能力0 目前济宁市可持续发展综合指数为 L& ?C，处于$级水平，发展能力较弱，主要原
因是经济发展和生态建设方面较差，但环境保护和社会进步方面较好。济宁市经济发展基础薄弱、生态建设
起点低、环境欠债多且要求高、特别是南水北调工程对区域水质的要求高。由于生态城市建设的开展，?LLG
年综合指数达到 L& C/，处于!级水平，可持续发展能力一般；?L;L 年达到 L& G?，进入"级水平，可持续发展能
LLIC 0 生0 态0 学0 报0 0 0 ?H 卷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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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较好；/0/0 年达到 0& 12，进入 3级水平，可持续发展能力优良。但离理想状态尚有 456的差距，说明济宁市
的可持续发展任重道远，需要长时间持续不断的努力和积累（图 5、表 7）。
表 !" 济宁城市建设各阶段可持续发展能力综合评价
#$%&’ !" ()*+,’-’./01’ ’1$&2$30). )4 50.0.6 2,%$. /2/3$0.$%&’ 7’1’&)+*’.3 $%0&038
指标
3.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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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数 :-*;’ 等级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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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数 :-*;’ 等级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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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数 :-*;’ 等级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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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数 :-*;’ 等级 <=-8’
经济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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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态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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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境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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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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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合指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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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讨论
本文提出的全排列多边形综合图示法既有单项指标又有综合指标，既有几何直观图示，又有代数解析数
值，既有静态指标，又有动态趋势；与传统简单加权法相比，不用专家主观评判确定系数的大小，只要参考相关
阈值确定与决策相关的上限、下限和临界参考值即可，减少了主观随意性。综合方法改传统加法为多维乘法，
反映了整体大于或小于部分之和的系统整合原理。
济宁城市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在不同发展阶段的规划值是和当地政府及有关部门多次讨论和交流的结
果，能比较真实地反映济宁城市的建设情况，评价结果符合实际。由于每一大类指标由许多相互联系的具体
指标构成，而且经过处理之后的指标值是相对值，所以缺少或增加某一指标对综合评价影响不大，在不同城市
应用时可以根据实际情况和特色可以增加或减少几个指标，但绝大多数指标是相同的，因此可以比较不同城
市的可持续发展能力。
城市的可持续发展是一个长期、艰巨的任务，本研究的 7 个时段只是城市可持续发展的初级阶段。必需
经过至少半个世纪的不懈努力才能全面实现可持续发展的宏伟蓝图，使济宁市社会、经济和环境综合实力接
近可持续发展的理想水平。城市可持续发展是一项创新性的系统工程，必须统一规划，分阶段、科学地制定目
标，合理地安排各项建设任务，制定切实可行的保障措施确保城市各项建设指标的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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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 济宁城市可持续发展评价指标体系
#$%&’ !" ()$&*$+,-. ,./’0 121+’3 -4 5,.,.6 *7%$. 1*1+$,.$%&’ /’)’&-83’.+
一级指标
!"# $%&%$ ’()’*+#,-
二级指标
.() $%&%$ ’()’*+#,-
三级指标
/-) $%&%$ ’()’*+#,-
参考值
0%1%-%(*%
&+$2%
现状值
3#+#2" &+$2%
.445
生态市建设各阶段规划值
6$+((’(7 &+$2% ,1 %+*8 9%+-
.44: .4!4 .4.4
城市可持续发展综合能力 ! 经济发展 ! 人均国内生产总值（元） !//444 !/:44 !;444 .<444 <<444
=,>?-%8%("’&% +@’$’#9 ,1 2-@+( A*,(,>’* )%&%$,?>%(# . 年人均财政收入（元） !<444 B:5 !444 .<44 <444
"2"#+’(+@$% )%&%$,?>%(# / 农民年人均纯收入（元） !!!444 /B5; 5444 B444 !!444
5 城镇居民年人均可支配收人（元） .5444 !4.<5 !4B44 !/444 .5444
< 第三产业占 CD6比例（E） !5< /5F B 54 5< <<
B 单位 CD6能耗（#标煤 G万元） ! !F 5 .F B; !F / !F 4 4F <
: 单位 CD6水耗（>/ G万元） ! !<4 .54 !;4 !<4 <4
; 规模化企业通过 H3I!5444 认证比率（E） !.4 /F ; 5F J !4 .4
"J 国土 CD6产出率（万元 G K>.） <444 ;.B !.44 .444 <444
"!4 环保投入占 CD6的比例（E） ; !F /! !F : .F ! /F 4
. 生态建设 !! 森林覆盖率（E） !!J !: ./ .5 .:
A*,$,7’*+$ *,("#-2*#’,( !. 受保护地区面积占国土面积比例（E） !!: !BF / !:F : !; .4
!/ 退化土地恢复率（E） !J4 /5F < 5JF ! :4 !44
!5 城镇人均公共绿地面积（>.） !!! /F <5 ; !< .4
!< 城市生命系统完好率（E） !;4 ;5 ;B J4 J<
"!B 城市建成区绿化覆盖率（E） !5< // /:F < 54 5<
"!: 矿区生态环境恢复治理率（E） !44 /5 5; ;< !44
"!; 湿地面积比例（E） L !;F . !;F . !;F . !;F .
"!J 生态县比例（E） ;4 4 .4 <4 ;4
/ 环境保护 .4 空气环境质量（好于或等于.级标准的天数 G +） !.;4 !B! .54 .;4 /54
A(&’-,(>%(#+$ ?-,#%*#’,( .! 城市水功能区水质达标率（E）
!44，且城市
无超 5 类水体
B4，城市
水体超 < 类
;4，且城市
无超 5 类水体
J4，且城市
无超 / 类水体
!44，且城市
无超 / 类水体
.. 3I. 排放强度（K7 G万元 CD6） M ./ =ID排放强度（K7 G万元 CD6） M .5 集中式饮用水源水质达标率（E） !44 !44 !44 !44 !44
.< 城镇生活污水集中处理率（E） !:4 //F / B< :4 ;4
.B 工业用水重复率（E） !<4 /F / ./ <4 ;4
! ! 续表
一级指标
"#$ %&’&% ()*(+,$-.
二级指标
/)* %&’&% ()*(+,$-.
三级指标
0.* %&’&% ()*(+,$-.
参考值
1&2&.&)+&
’,%3&
现状值
4$,$3# ’,%3&
/556
生态市建设各阶段规划值
7%,))()8 ’,%3& -2 &,+9 :&,.
/55; /5"5 /5/5
"/; 农村污水排放达标率（<） = "5 >5 ?5 "55
/? 噪声达标区覆盖率（<） !@A ?5 @A "55
/@ 城镇生活垃圾无害化处理率（<） "55 06 ?5 "55 "55
05 工业固体废物处置利用率（<） !?5 @/ @A @A "55
0" 旅游区环境达标率（<） "55 >5 ?5 @5 "55
"0/ 化肥施用强度（千克 B 9C/） 055 ??6 6/5 655 055
"00 规模化畜禽养殖场粪便综合利用率（<） "55 /; "55 "55 "55
"06 工业废水排放达标率（<） "55 @; "55 "55 "55
6 社会进步 4-+(,% D.-8.&## 0A 城市化水平（<） !AA 0? A5 AA >A
0> 城市燃气普及率（<） !@/ @" @> "55 "55
0; 集中供热普及率（<） ?5 0/ 6A >5 ?5
0? 恩格尔系数（<） E 65 0@ 0? 0A 05
0@ 基尼系数 5F 0 G 5F 6 5F 0/ 5F 0" 5F 0 5F 0
65 高等教育入学率（<） !05 ;5 ;A ?5 ?A
6" 环境保护宣传教育普及率（<） H ?A >5 ;A ?A "55
6/ 公众对环境的满意率（<） H @5 ?5 @5 @A "55
"60 人均受教育年限（,） "6 >F A ? "5 "/
"66 每万人拥有的中专中技及以上人数（7&.#-)） = 0/6 0>5 6/5 >55
"6A 人均期望寿命（,） @5 ;6 ;A ;; ?5
! ! 不带“"”者是国家生态市建议指标，带“"”者是结合山东省和济宁市实际情况增加的指标! I9& ()*(+,$-.# J($9-3$ " ,.& *&C,)*&* K: I9& 4$,$& L)’(.-)C&)$,% 7.-$&+$(-) M3.&,3 -2 N9(),；I9& ()*(+,$-.#
J($9 " ,.& ,**&* ,++-.*()8 $- $9& #$,$3# -2 49,)*-)8 7.-’()+& ,)* O()()8 +($:；" PQ7 D&. +,D($,；/ R’&.,8& ,))3,% .&’&)3& D&. +,D($,；0 R’&.,8& ,))3,% ()+-C& D&. 2,.C&.；6 R’&.,8& ,))3,% ()+-C& D&. 3.K,)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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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K,) K3(%$V3D ,.&,；"; 1,$(- -2 .&#$-.&* %,)* () C()()8 ,.&,；"? 1,$(- -2 J&$%,)*#；"@ 1,$(- -2 &+-V+-3)$(&#；/5 Z.K,) ,(. W3,%($:；/" S,$&. &)’(.-)C&)$ W3,%($:；// 4U/ *(#+9,.8()8 ()$&)#($:；/0 NUQ *(#+9,.8()8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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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 -2 %(’&#$-+X J,#$&#；06 1,$(- -2 W3,%(2(&* *(#+9,.8()8 -2 ()*3#$.(,% #&J,8&；0A Z.K,)([,$(-) %&’&%；0> 1,$(- -2 ),$3.,% 8,# 3#&；0; 1,$(- -2 3.K,) +&)$.,%([&* 9&,$()8；0? L)8%&^# +-&22(+(&)$；0@ P()( +-&22(+(&)$；
65 1,$(- -2 9(89 #+9--% 8.,*3,$& &)$&.()8 () 3)(’&.#($: B +-%%&8&；6" 1,$(- -2 D.-D,8,)*, D-D3%,.([,$(-) -2 &)’(.-)C&)$ &*3+,$(-)；6/ 1,$(- -2 D&-D%&# #,$(#2(&* J($9 $9&(. &)’(.-)C&)$；60 N($([&)#^ ,’&.,8& &*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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