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 文 ： 第 1 4、卷 第 1期
1 9 9 4年 3月
生 态 学 报
ACTA ECOLOGICA SINICA
4sst(i
V01．14．No．1
M ar．，1 9 9 4
中国的城市化及其发展趋势
陈昌笃
汪蚕
(北京大学城市与环境学景．北京，100871)
。丝堂堑．／ f
(中目城 08 35)
I
■ 要 中国的城市化有 3十特点。(1)不匀建 ．城市数目和城市人 口长期增长缓慢．近十年来急尉加
快 ·(2)中小城市发展快 ．而太城市和特大城市增长慢。(3)特大城市和太城市主要集中于东部沿海地区 ．
中罾城市化引起的生志『可置有一环境抒瘫、供水紧张、地面沉阵等。新中国虞立以来 t虽鼎政府采取了多种
措埯．改善城市环境．也收到了一定教皋 ．但 目前在从计崩经济向市场经特转空的过谴期问 ，城市化高遗
发羼．城市生态『可厝仍鼎十丹严重。迫切需要进一步加强城、乡规蜘 ．严格环保立法 ．制止城市生态状况 的
进一步罂化．
关t调：苎 ! ’城市生态·
城市化是经济发展和技术进步的必然产物 ．是不可避免的现象 ．城市化又是我们耐代最与众不同的复杂
现象 ．引起众多的生态问题 。世界各地都在经历着城市化过程 ，中国也不例外 ，但中国有 自己特有 的地理条
件、历史背景和政治-经济翩度的特点。中国的城市化情况不同于其他国家．所产生的生态问题也不同 究竟中
国城市化的目前状况怎样?它带来哪些严重的生态问题?它的未来发展趋势如何?这是大家关心的问题．
1 新中国成立以来城市的发展
中国的城市化发展速度是比较缓慢的，这种情况近 10年来才有所改变。新中国成立以后．从 1950年到
1978年的 29年中．城市人口占总人口的比重仅由11．2 ．提高到 12．5 ，但 自改革开放以来．从 1979年到
1991年逸 12年中全国城市人口增加了5000多万人，占总人口的比重从 12．5 提高到 19．2 ，共增加了 6．7
十百分点．即已有 1／s的人口在城市中生活、工作和学习．城市数 目从 1978年的 193十增至 1991年的 479
十．增加了286十 ．即平均每年增加 26十 ．到1991年底已有人口100万以上的特大城市31十．5o万以上不满
100万人的大城市30十．20万以上不满 50万人的中等城市122十 ．不满20万人的小城市 296十①，特大城市
中人 口在 200万以上的有 9十 ，它们是 ：上海 (752．8万)、北京 (583．2万)、天津 (461．1万)、沈 阳(389．5万)、
武 汉 (331．8万)、广州(295．3万)、哈尔滨(245．7万)、重庆(228．3万)、和南京(211．6万)．从增加的速度看，
50万人口以上的大城市和特大城市从 40十增至 61十，增 1／3强l中小城市从 151十增至 418十，增加了 2．7
倍多。建恻镇从 2176十增至 12152十 ．增加了约 5．6倍 。城市建成面积 12．900km ，占国土面积的 0．134 。
中国的城市化除了城市数 目和城市人口长期 增长缓慢 ．近 10年突然急剧加快的不匀速特点外 ，还有两个
特点(1)中小城市发展快，大 中城市和特大城市增长慢 ，如上举数字所表明的l(2)地 区上不平衡 ．特大城市和
大城市主要集中在东部沿海地区，31十特大城市中．只有 2十(兰州和乌鲁术齐)位于大兴安岭一吕粱山一六聋
山-青藏高原东缘连线以西 ．其余 29十分布在此线以东(图 1)
造成这些特点的原 因既有 自然和社会．经济基础的因素 ，也有政策指弓f的因素 ．我国改革开放韧期实行的
是有计捌的商品经济．目前在向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转变．国家对城市过程根据 严格控制大城市，合理发展中
小城市 的方针，加以控制和引导，城市化是在计划下发展的．
2 城市带来的生态问题
在没有强有力控铜的条件下．城市化不可避免地导致城市地区生态的退化。和世界其他地区一样，中国
0 按 市区 和挪 医非农 业^ 日统计 。
本文于 1999年 4月 20日收到，修改稿于 1993年 6月 8日收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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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期 陈昌笃等 ；中国的城市化及其发展趋势
近 10年来的高速城市化 ，带来了一系列城市生态问题。
2．1 环境污染
国内大多数城市环境污染严重 。据估计 ，全国城市每年排放尘埃约 2400万 t，SO 1410万 t，以这两者为主
要污染橱的煤烟型污染在大部分城市不断发展。酸雨在长江流域的部分城市和地区已相当严重，并有向华
东、华南地区城市蔓延的趋势。1983年只有四川I、贵州、江西三省的部分地区有SO 污染。1984年形成以重庆
为中心(包括自贡、贵阳、梆州、南宁)和以南昌为中心(包括萍乡、黄石、杭州)的两个污势区，到 1985年扩大到
4十污染明显区，即西南污染区、南昌污染区、福建污染区和青岛污染区．酸雨出现频率90 ，降水pH值平均
在 5．0以下，最低可达 3．O，步数城市(如兰：IfI)出现光忧学熠雾．
江河滑岸城市在排污口附近都有一些严重污染江段。全国城市污水处理率尚很低，工业持水虽多数得到
处理 ，生活污水的污染基率未得到有效控翩 。城市湖泊富营养化现象普遍 ，部分城市饮用水源遭到污染 。
据统计，我国城市居民人均日产垃圾 l一1．2kg，1989年全国城市垃圾量达到 12，660万 t，而且平均以每
年 10 的速度增长。这些垃圾基本授有得到妥善处理，任意露天堆放．广：IfI市郊堆存的垃圾占地 69万m ，沈
阳市 4O十垃圾堆占地 140万 m ，北京市郊的垃圾堆已占地 600万 m 。许多城市 已被垃圾包目。垃圾堆附近
不仅蚊蝇孽生，臭气熏天，而且对浅层地下水造成污染。
城市变通 (占 33．2 )、工业和建筑施工噪声来得到控制 。一项监测表明 ，我国城市有 船．2 的城市居民
生活在 65分 贝的环境 中，70 生活在 55分贝的环境中 。
2．2 供水紧张
由于人口和工农业产值的增长与水的增长丰成比例．导致不步城市出现 水荒 。据236十城市调查，日缺
水 1240万 t，占需要量的 1／4。有 63 的城市缺水，17 的城市严重缺水．一方面严重缺水，一方面用水又极
其浪费 ，用过的水授有很好利用。全 国只有污水处理厂约 l00座 ，日处理 能力 371万 t，处理率 只有 6‰左右。
工业废水处理稍多一些，但大部分是一级处理。大量的城市污水不经处理 ，直接排入江、河、潮、海、水库。
2．3 地面沉降
不少城市出现地面沉降。由于地面水水源不足，不得不大量开采地下水，结果造成地下水位不断下降，从
而 弓『起地面沉降。全 国以地下水为供水主要来源的城市有 80 ，其地下水位 明显下降。例如北京平均每年地
下水位下降 30cm，目前城区近郊区地下水下降漏斗面积达 1000km ．50年代地下水位 尚较稳定 ，1960-1975
年．一般下降5—9m，中心区下降 15m左右，到80年代，一般下降 l1一lzm。与此同时，地下水还发生氮、酚等
多种污染。安阳下降漏斗面积达ll0km＼~2．中心水位下降了15．5m(1992年资料)．济南号称 泉城 ．现困地
下水位下降，泉水喷出不能稳定。淄博市 自齐鲁乙稀工程开工以后，地下水位降了近 20m。潍坊、济宁都有不
同程度的地下水位下降。泰安的地下水位超采 ，成胁到京沪铁路的安全 。哈尔滨在 8O年代以前 ．地下水位多
年下降 Im左右，近年来控制在 60-80cm。长春市有8个地下水下降漏斗，总面积 98km ，中心地区(人民广
场)地下水埋耀由建国前的 I．4m下降到 目前的 37．5m，年平均下降 90cm，而且硝酸盐、氨污染严重 。
地下水位下降引起地面下沉．华北地区几乎所有城市都有不同程度的地面沉降现象．因为平原地区地下
水开发率已达 7o 以上，能开发的都已开发完了。天津市各区地下水位都在下降．其中外环线以北沉阵更为
严重。严重缺水的西安市，近20年来承压水下降了4o一60m，最大达 80m，市区沉降面积 162km 。大雁塔已沉
降1198mm．使塔身明显向NW方向倾斜。此外，常州，太原、上海都田地下水开采过量而形成了地面下沉．
杆海地区．地面沉降引起海水入侵。蜘如，山东沿海城市大多有不同程度的海水入侵。大连沿海周边海水
入侵面积 ll3km。，个别地区地下水中的cI一含量达7000／~g／L。
碡了以上 3个较重要的生态问题外，城市化造成交通拥挤①，住房短缺。特另 是由于中国执行严格的户籍
制 ，农 民弃农经商 ，或从工 ，涌入城市而又不能取得城市户口，从而产生大量流动人口。据统计，京、津、沪三市
① 70年代柬期垒国只有汽车 135．8万辆，到 1988年 巳增加到 511．3万辆 ．1o年 中增加了 3．36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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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 态 学 报 l4卷
流动人 口占常住人 口的 20 一25％ ．广州最高 ．达 38 流动人口有一半以上来 自农村，估计有 3000万^左
右从农村流入城镇 。流动人 口的大量出现，给城市带来许多问题 。 、
3 中田城市的生态建设
为了解击城市化带来的各种问题，改善城市居民的生活条件，防止城市环境进一步恶化，40多年来政府
制定丁多种政策条例．采取了一系列措施，进行城市的生态建设 ．特别是国务院环境保护委员舍和国家环境保
护局成立后．茸家环境保护的重点主要放在城市地区。1984年中共中央t关于经济体制改革的决定》中提出
城市环境综合整治 ①这一概念，并将其列为城市政府的重要职能之一．使城市环境缘合整治定量考棱成为
经常性的环境管理制度 推广型煤、发展煤气、分流截朽、整治河胡、建设烟尘控制区、噪声控嗣小区，在许多
城市分别 建供水排水设施，污水处理、集中供热(有 73十城市实行丁集中供热)、垃圾处理、城市绿化以及交
通道路、轿巢等基础设施的建设等具体措施都对城市环境的保护和改善起丁明显作用．据统计，仅 lg85—
1990年间全国城市新增 日供水能力 1866万 t．自来水普及率提高到 89．2 ，人工煤气新增 日供气能力 539．9
万 m’，天然气 48．8亿 m 。液化石油气 142．8万 t，汽化率达 42．2 ，新增集 中供热面积 4820万 m ，。三北 地
区城市的热化辛有较大幅度的提高 在一些大城市进行丁一系列大型工程设施的建设，如天津和青岛的跨流
域引水工程(71黄济津、弓I滦济津、弓『黄济青)，上海的水源工程、过江罐遭和跨江大桥，北京和天津的地铁，广
州和北京的城市高架桥，重庆和武汉的长江大轿，特大城市新建大批立交桥、人行立交桥和各城市间的高速公
路(至 1991年)，特大城市已建立立交桥共 86座，人行立交轿8o余座，l97g一1989年的n 年中全国城镇住宅
投资2808．23亿元．平均每年 255 29亿元，建成住宅面积 16．5亿 m ．平均每年 1．5亿m 全国共建成 2000
多十住宅小区 1991年城市建设固定投资完成 1．708，793亿元。
城市名
北京
夭津
太氟
石家庄
唐山
扰船
抚履
大连
鞍 山
长春
吉韩
哈尔滨
齐齐暗尔
上海
南京
杭 州
人均公共
蟑地 面积 (m )
建成区绿化
爱盖事( )
3O．1
23．5
27 l
l8．0
25．1
26．2
3】 O
36．6
26．1
26．6
l8．4
l9 1
38．1
16．0
城市名
南昌
济南
青岛
淄博
郑 州
敞
长抄
广州
成 都
重庚
贵 阳
昆明
西 安
兰 州
乌鲁木齐
人均盛共
绿地 面积 (m )
2．7
4．8
2．4
l 8
2．O
4．5
遣成 区
绿化爱盖率( j
21．O
24．6
36．5
26．7
35．3
26．2
l9 9
27．3
l2．5
31．4
5 l
32．4
l3．5
22．6
从生态建设角度看．城市绿化所取得的效果尤其值得注意。1949年全国只有城市公日绿地 112处．面积 2961
hm ，而刊 1959年底 ，垒冒城市日林绿地总面积 已发展到 128 212 hm 十年动乱期间 ．绿地面积有所减步@。
1986年底统计，全国共有各式园林 1091十，全国城市绿地总面积已上升到 164 772 hm ．比1975年增长 1倍
多。
① 所谓_城市环境综台整治是指在城市政府的统一领导下 ·盎循经济规律和生态规律，以发挥城市综合功能和最佳综
台效益为目标，综台运用抉律，经济、行政和技术等多种手段 ，整治、谓控、保护和塑造城市环境的活动的总悼。
@ ‘当代中国城市建设 }
4 3 7 5 0 6 2 l l 6 l 2 l 1 O 8
6 Z Z Z 2 3 ‘ 7 7 5 3 4 1 7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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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期 陈昌笃等 t中国的城市化及其发展趋势 87
据城建部门对全国 479个城市的统计 ．到 1991年底 ．垒国城市共有绿地 38万 hm ．比 19"28年增加丁 4．6
倍。全国城市(建成IK)平均绿化覆盖率为20．1 ，平均每个城市居民占有公共绿地 4．1m 。31个特大城市的
人均公共绿地面积和建成 区的绿化覆盖率情况如前所列。
从前面数字看 ，建成区绿化覆盖率最大的是南京(38．1 )，其墩长春(36．6 )、淄博(36．5 )，而人均公
共绿地面积最多的是贵阳(13．6m )，其次长春(7．6m )和沈阳(7．6m )．北京无论绿地覆盖率(3O．1％)或人均
公共绿地面积(6．4m )都排不到前 3位，覆盖率居第 7位 ，人均绿地面积居第 5位。
每年从中央到地方，从解放军到里弄居民义务植树．据统计．全国城市每年植树 1亿株左右，这是城市绿
化面积不断增加的主要原因，也是绿地面积还将进一步增加的保证 。
4 中国城市化的发展趋势
近十多年来我国城市化发展的速度虽然很快．但与歇美、日本等发达国家比较，我们的城市化尚处在初级
阶段 。他们的城市人 口一般占总人 口的 7o -80 ，甚至达到 95 以上 ，而我国 目前 城市人 口只占 1g％左
右∞。随着改革开放、国家经济的进一步发展 ，城市数 目和城市人 口的进一步增长是可 以预料的 ．预计到本世
纪末 ，中国将有城市 600多个 。
城市将主要沿海、沿江和沿 两横三纵”轴线发展 。沿海弧线 目前 已集聚 丁 22个港 口，并串联着辽 中南、
京津唐、沪宁杭和璩江三角洲 4个人 口密集 、经济发达区．沿海弧线将继续成为外引内联带动城市化发展的基
托。由它连接陆地上的 两横三纵”轴线，形成发展的阿络。
自从边境开放 以后 ，沿陆地边境形成三大开放带 ；(1)东北开放带 ，以满洲里、黑河 、绥芬河、珲春 4个开放
城市为龙头，带动许多新出现的边界口岸．(2)西北开放带，由内蒙古和新疆组成，内蒙古沿边有满洲里和二
连浩特两个开放城市，及 l3个沿边口岸和贸易过货点I新疆有霍尔果斯 、阿拉山口和巴克图新开放城市 ，加上
巳有的伊宁市 、塔城市和博乐市等 ，共 8个对外通商 口岸与乌鲁术齐市(也享受沿海开放城市政策)。(3)西南
开放带 的发云南已拥月 17个对外开放 口岸 ，广西同越南边境开辟丁 20多个贸易点。
所谓 两横 ，指陇海一北疆铁路(这是连接江苏省的连云港至新疆阿拉山口的新歇亚大 陆桥和长江经济
走廊 (即所谓 黄金水道 ，它以重庆、武汉 、南京、上海为上、中下游 中心 。沿江地 区已形成 g8个大中城市 ，1900
多个建删镇，它拥有 4亿人口，工农业总产值占全国40 )，。三纵 指哈(尔滨)一大(连)线，(沿线有 l3个城
市)．天津～沪线(沿线有 21个城市)和京一广(洲)线有 26个城市)。沿这。两横三纵 轴线，原有城市舍得到进
一 步的扩大 ，还将 出现一些新的城镇 。特男 是在陇海一北疆线上。这。新欧亚大陆桥 ，往西可一直延伸到荷兰
的鹿特丹 ，全长 108km，在中国境 内是 4213km．它 比经西伯利亚伯路的。大陆桥 短约 2000km，比通过马六 甲
海峡、印度洋、苏伊士运河的路近 5000海里。据统计，经由这条新欧亚大陆桥比海道可省时间 1／z，省运费
2o 。它经过的地区是我国重要的能源、有色盒屠和原材料产区，分布着重要的农牧业生产基地，集聚丁大量
的文物古迹，无论从工农业生产，从商业 ，从旅游角度看，它都具备着城市化快速发展的条件。虽然由于它的
西段经过的是地广人稀 、经济基础较薄弱的荒漠和草原 ，发展的条件有一定的局限，但可以预计沿线地区会以
前所未有的速度城市化 ，事实上 ，这一过程B开始。
以上概述 丁近十年来中国城市化的情况 ，随着城市化出现的生态问题 ，政府为改善城市环境作出的努力
和取得的成绩。当前改革开放在向更探更广的范围发展，城市化必以更快的速度进行。城市化带来的各种问
题在继续发展 。其 中开发区大量占用耕地 ，破坏景观尤为突出。
十多年来城市的污染问题 已受到应有的重视 ，但城市环境的优化不仅在于保持城市空气和水的清洁、防
止噪声和电磁辐射，减少固体废物的堆积等等，其问题 ，如城市化地域不同利用方式问的合理比倒，城市的建
筑外貌 ，城市景观的美学等方面也同样重要。
当前在随着市场经济的发展 ，各地开发区不断涌现 ，争相占地。许多情况下规划 已发挥不了作用 。如何控
0 1991年底全 国城镇人口为 219 7"2．9万人 ，全国^口(台湾束计八)11,5．823万人，城市人 口占18．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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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 态 学 报 l4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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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期 陈昌笃等 ：中国的城市化及其发展趋势
橱污染 ，防止量观的太肄破坏是我们面临的严重 同题 。不少城市，特男 是部分器海开放城市 ．绿地在减步 ，居
民生活环境在变坏．也夸人忧虑。总之．中国当前城市化所带来的各种生态问题是众多的，复杂的和严重的．
解决这些问题的出路首先在于加强规划，严格环保立法，赋予规划部门以必要的权力。
其次，必须重视决策和城市规捌设计中的生态维．充分重视生态学在其中的作用，运用生态学原理去解决
已出现的问题，防止问题的进一步出现．此外，必须强调指出的是：中国是一十有苍久文明历史的国家，原有
的城市大多体现着丰育 的文化内涵 ，有优美的古典园林 ．并巧妙地利用了周 围的 自然山水 ．把它融合在城市之
中，而且城市各具特色．在激烈的、不可抗拒的城市化的潮流下，如何使我们的城市既适应市场经济发展的需
要，又保持民族文化的传境，把牺质的需求和糟神的满足完美地融合起来。这是我们的决策者和规翊工作者
义不窖辞的责任 。
参 考 文 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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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中国环境监 总站．一九^⋯ 九九O全国环境质量公报．国家环保局信息处
(3)刘维诚．中匿城市术污染 防帐技术和发晨 墟瞎．中国承污照防治 墟瞎嗣际研讨舍论文寨．北京 r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
1992，91- 98
(I)刘堆试．节水．碱持 ．净化．再甩——我国城市捧水和水污染防惰途径．建设技术通讯 给捧水．1992-5～8
(5]球昌驾．中国的城市生态研究．生态学报．1990．10(1)r
C63Chen Cha．gdu．Urban Ecology—U an Geography and U an StudLes in China．Prccs of The rntern syrup．。n Urban—
PeHurban E~z-aystem R~ rch and It 8 Application tO Planning and De~lopment-held肚 Oct-13- 20 1987，Be~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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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RNANIZAT10N IN CHINA AND THE TRENDS 0F ITS DEVEL0PM ENT
Chen Chsn套du Bao Shixi~g
(日蛳 U．i~rs ，＆ -100871)
The urbanization in China is characterized by 1)developing at an uneven rate with aslow
increase in number of cities and urban population for a long period of time and an extremely
rapid growth for the last the years．2)medium- sized cities and small cities growing at a very
rapid rate while the metropolis and megalopolis growing at a relatively slow rate，3)metropo—
lls and megaloplis being concentrated in the eastern part of national ter~itory along coast．
The ecological problems resulted from urbanization in China include；environmental pllu—
tlon，shortage 0f water supply，land surface subsidence ete．Since the founding of the People
s Republic of China a 1ot of measures have been taken to im prove the urban environment，
during the current transitional period from planned economy to market economy，urbaniza—
tion proceeds at a high speed，and the urban ecological problems remains various and severe．
It is urgent to further enhance the urban and country planning，as welt as rigorously enforc—
ing environmenta1 legislation．
Key words urbanization，China，trends，developm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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