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 文 ：#学术探讨 #
对中药寒热属性表述的回顾与反思
周超凡 o于智敏
k中国中医科学院 中医基础理论研究所 o北京 tsszssl
≈收稿日期 ussz2sx2s{
≈通讯作者 3 周超凡 oר¯}kstslywstwwtt2uy|{
中药寒热属性的表述研究非常复杂 o至今尚无统一公认
的研究方法 ∀回顾笔者曾发表的文章 ≈t2w o深感对中药寒热
的表述以及研究方法 o颇有回顾反思的必要 o现讨论如下 ∀
1 关于物种分类学共性规律
在文献 ≈t2w 中 o主要是依据物种分类学共性规律的品
种相近 o所含活性成分 k次生代谢产物 l类型基本相同或相似
原理进行推断 ∀基于活性成分对人体有一定的生理作用 o据
此认为活性成分类型基本相同或相似 o药用物种的药性 k如
寒热 l和功能主治也就应该基本相同或相似 ∀
上述规律性在自然界普遍存在 o如黄连 k味连 !云连 !雅
连 !峨嵋野连 !日本黄连 lo都是毛茛科黄连属植物 o都含有小
檗碱 !黄连碱和甲基黄连碱 o性味都是苦寒 o都能清热燥湿 !
泻火解毒 o用于细菌性及阿米巴性痢疾 !急性胃肠炎 !热性病
高热 !目赤肿痛 !痈疖疮疡等 ∀但是 o中药药性非常复杂 o仅
凭借 /品种相近 0或 /同科同属 0 o有时还不够 o有些情况下甚
至还必须是同组 !同系才行 ∀加之有些中药药用部位变了 o
不仅性效有变化 o连药名都跟着变了 o表明古人对药性的认
识 o依据科属 k尽管当时尚无科属 lo但又不局限于科属 o还有
其他一些不为现代所知的依据在其中 o这是需要挖掘的 ∀如
麻黄 k草质茎 l与麻黄根 o金银花 k花蕾 l与忍冬藤 k茎枝 lo马
兜铃 k果实 l!青木香 k根 l与天仙藤 k地上部分 l等 ∀
物种分类学共性规律和中药药性之间的关系 o目前尚属
于探索阶段 ∀据此作为确定中药寒热属性的依据 o仍有待进
一步研究确定 ∀
2 马钱子药性辨析
马钱子是马钱科植物马钱 Στρψχηνοσ νυξ2ϖοµ ιχα q的干
燥成熟种子 ∀文献 ≈tou 提到历代大多数中医药文献 k含
t||s年版及之前的 5中国药典 6l认为马钱子性寒的依据不
足 o论文 ≈u 认为应当性温 ∀其理由如下 ∀
2q1 从历代中医药文献来看 历代大多数中医药文献认为
马钱子性寒的 w点根据是 }≠ 因马钱子味苦联想到性寒 ~
5本草纲目 6记载马钱子的 w个附方中有 v个治热病 o中医理
论治热病用寒药 o故马钱子性寒 ~≈ 马钱子中毒用肉桂解毒 o
肉桂性味辛热 o因知马钱子性寒 ~…马钱子治疗痈疽疗效可
靠 o痈疽多属热证 o说明马钱子性寒 ∀
文献 ≈u 认为马钱子应属性温 o理由 }≠ 马钱子 /能消肿
散结 o温经通络 o尤其是对风寒湿痹 o血瘀肿痛效果甚佳 0 o因
此 o马钱子虽苦但不为寒 ~以辛热的肉桂解毒 o/用之甚少 o
也未见报道 o其临床可靠性尚未证明 0 k寓意马钱子性寒论据
不力 l~≈认为马钱子中毒 /用中药寒凉之品绿豆佐甘草 o或
用麻醉镇静之品来解痉定惊 o疗效迅速可靠 o临床报道甚多 o
经实践和研究均已证明 0 k寓意马钱子性温 l∀根据这 v点
/认为本品性寒 o似乎过于勉强 0 ∀
文献 ≈u 所引大多数中医药文献认为马钱子性寒的 w点
理由 o系作者分析归纳的结果 o有一定的文献依据 o但不充
足 ∀据此难以推翻马钱子性寒的论断 o尚需提供更加详实的
论据 ∀论文 ≈u 认为马钱子性温的理由 o也未引用具体 !可
靠 !足够的证据来支持性温的论点 ∀因此 o马钱子性寒的结
论能否推翻 马钱子性温的结论能否成立 均有待深入研
究 ∀但是 o若从物种分类共性规律看 o马钱子是马钱科马钱
属植物马钱的种子 ∀据 5中国中药资源志要 6记载 o马钱科马
钱属植物种子供药用 o有寒热属性记载的品种 o如 }牛眼马钱
Στρψχηνοσ ανγυστιφλορα的种子牛眼珠 !马金长子 Σ. ιγνατιι的种
子 !尾叶马钱 Σ. ωαλλιχηιανα的种子 !云南马钱 Σ. ψυννανενσισ
的种子和车里马钱 k滇南马钱 lΣ. νιτιδα的种子等 o它们的药
性都属寒 ∀所以 o马钱子药性的寒热表述尚需进一步研究确
定 ∀
2q2 /从寒者热之 o热者寒之 0理论来看 文献 ≈tou 提到
根据 5内经 6 /寒者热之 o热者寒之 ~治寒以热 o治热以寒 0的
理论 o由药物主治之病性判断药性之寒热 ∀中医认为 o风 !
寒 !湿痹大多数是由风 !寒 !湿邪所致 o文献 ≈u 根据 }≠ 马钱
子擅长治疗风湿 !类风湿 !顽固性关节疼痛 !顽痹 !麻木等 ∀
应用马钱子粉或含马钱子的复方治疗静脉炎 !脑血栓 !坐
骨神经痛 !腰椎间盘突出症 ∀ ≈用马钱子局部外用治疗面神
经麻痹 ∀ …用马钱子为主的马钱子丸治疗行痹 !痛痹 !着痹
等顽固性疾病 o疗效满意 ∀ 用龙马自来丹治疗痹症 u sss
多例 o疗效满意 ∀ ¡治疗风 !寒 !湿邪的九转回春丹 !舒风定
痛丸 !九分散 !八厘散等 o都是用马钱子为主要药物 ∀推论马
钱子药性是温热而不是寒凉 ∀
文献 ≈u 根据 /寒证用马钱子治疗是可以获得显著疗效
的 0 o推论马钱子药性属温 o显然论据不足 ∀因为 }上述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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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vu卷第 us期
ussz年 ts月
中 国 中 药 杂 志
Χηινα ϑουρναλοφ Χηινεσε Ματερια Μεδιχ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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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²¥¨ µo ussz
≈马钱子所治诸病证并非都是寒证 ∀如风湿 !类风湿多属热
邪所犯 o或寒热兼见 o面神经麻痹有风寒 !风热 !风湿之别 ~…
∗ ¡的药物为含马钱子的复方 o马钱子是否为方中君药 o看
法不一 o即便是君药 o其产生疗效的机制也较复杂 o用于论证
马钱子药性 o未充分排除其他影响因素 o未考虑到上述疾病
的寒热虚实错杂 o结论说服力不强 ∀
2q3 从配伍主治病症来看 文献 ≈tou 提到历代医家应用
许多以马钱子为主要药物的代表方 o如 }5医林改错 6治疗寒
痹的龙马自来丹 o5医学衷中参西录 6治疗四肢麻木 !中风 !口
眼斜 !半身不遂等的补脑振痿汤 o5救急应验 k良 l方 6治疗
外伤血瘀肿痛 !寒湿痹痛 !筋骨拘挛 !四肢无力 !类风湿性关
节炎等的九分散 ∀据此支持马钱子性温的立论 ∀
龙马自来丹可治癫痫 o癫痫的常见证候有痰火扰神 !风
痰闭神 !痰瘀互结 !血虚神闭 !肾虚髓亏之别 o未必皆属寒 o何
况该药不常用 o在中医药文献如 5中国药典 6 ! 5中药大辞
典 6 !5中华医典 6 !5全国中药成药处方集 6 ! 5中国基本中成
药 #一部 !二部 6 ! 5中国中成药优选 6 ! 5国家基本药物 # 中
成药 6 !5国家基本医疗保险药品诠释 # 中药卷 6等文献中均
未收载 o用作证明 o也缺少力度 ∀
补脑振痿汤的主治 }≠ 根据 5中华本草 6的记载 o是治疗
/不同病因所致肢体瘫痪 0 o瘫痪的常见证候有肺胃津亏 !肝
肾阴虚 !湿热阻痹 !寒湿阻滞 !脾胃气虚 !肾阳亏虚 !瘀血阻
络 !肝郁血虚 o未必皆属寒 ~ 根据张锡纯原著记载 /治肢体
痿废偏枯 0 o/肢体痿废 o而其病因实由于脑部贫血也 0 o/加
制马钱子者 o以其能闰 o动神经使灵活也 0 o据此 o也不够作为
确认马钱子性温的有力证明 ∀
九分散功能与主治为 /活血散瘀 o消肿止痛 ∀用于跌打
损伤 o瘀血肿痛 0 o也不足以确认马钱子性温 ∀
2q4 从药理作用和药效机制来看 文献 ≈tou 提到马钱子
所含主要成分番木鳖碱 !马钱子碱等的主要药理作用和药效
机制 o根据 /现代研究证明 o温热药物一般含有某些生物活性
物质 o可以兴奋中枢神经系统 o促进呼吸 !循环系统 !内分泌
系统 !运动系统的功能 0和 /中医学认为 o具有提高痛阈 !兴
奋 !强壮作用的药物的药性往往为温热 0的理由 o推论马钱子
药性为温 ∀
反思上述 o虽然类似说法见诸多种文献 o然而也有权威
性著作列举不少实例 o认为 /尚不能简单地凭借解热作用判
别药性的寒热 0 o/药物对能量代谢的影响 !抑菌作用 o也不能
作为药性寒热判定的依据 ∀现代科学关于药性寒热本质的
研究还没有较为肯定的结论 ∀目前 o关于四气的认识和应
用 o仍以遵循前人经验为主 0 ∀因此 o对于马钱子的药性 o应
当再认识 ∀
2q5 从中毒症状和解救药物来看 文献 ≈tou 提到从服用
马钱子的中毒症状 !解救药物 k意为其药性寒凉 l和抢救方法
k指将患者安置于阴凉房内 o用麻醉镇静药抑制惊厥 l推论马
钱子性温 ∀只能作为旁证资料 o还不能单凭解救药药性寒凉
推论马钱子的药性 ∀
综合以上所述 o认为马钱子性温理由尚不充分 ~马钱子
药性寒热有待进一步论证 ∀
3 木鳖子药性辨析
木鳖子是葫芦科植物木鳖 Μοµ ορδιχα χοχηινχηιννενσισ
k²∏µql≥³µ¨±ªq的干燥成熟种子 ∀文献 ≈t 提到一些中医药
文献 k含 t||s年版 5中国药典 6l认为木鳖子性温 o文献 ≈u
认为应偏寒凉 ∀其理由如下 ∀
3q1 从药用植物的亲缘关系角度看 文献 ≈t 提到 /同科属
植物 o或同种植物以不同的部位入药的 o其成分大体相同 o药
性也大多相同或相近 o其临床功用主治或许有所差异 o但其
药性截然相反的数量很少 0 o并引用了大量例子加以说明 ∀
本部分内容 o已如前述 ∀
3q2 从药物的功用主治来看 文献 ≈t 提到以 5内经 6 /寒
者热之 o热者寒之 ~治寒以热 o治热以寒 0的理论来衡量 o/木
鳖子的药性显然应为寒凉或平 0 o并以 5开宝本草 6用于 /妇
人乳痈 o肛门肿痛 0 o5日华子本草 6 /醋摩消肿毒 0 o5本草备
要 6 !5本草经疏 6 !5药性歌括四百味白话解 6的有关功用及
摘录周凤梧主编 5中药学 6之 /木鳖子苦寒 0以支持木鳖子药
性应偏寒凉的论断 ∀上述论据虽可证明 o但尚难确证 ∀因为
有些肿毒 !乳痈 !肛门肿痛等如果久治未愈 o寒热证候可能发
生变化 o再说 /木鳖子的药性显然应为寒凉或平 0 o虽然推翻
了 /性温 0说 o但到底是寒 !是凉 !是平 o有待进一步确定 ∀
3q3 从组成方剂来看 文献 ≈t 提到 /都是治疗热性病 0的
方药单方的 u种 !v味药的 t种 ow味药的 t种 !{味药的 t
种 !tv味药的 t种 !us味药的 t种 ∀ u个单方一是木鳖子仁
捣烂 /治倒睫拳毛 o风痒赤烂 0o另为 /治小儿丹瘤 0 o赤烂 !丹
瘤乃邪热之毒 o据以说明木鳖子性寒有道理 o其他 z种方药
用来说明木鳖子性寒就不够得力了 ∀
3q4 从临床禁忌症和中毒表现来看 文献 ≈t 引用 5本草汇
言 6记载的临床禁忌和 5本草正 6记载的中毒表现例子各 t
个 o以支持木鳖子药性寒凉符合逻辑 o只是论据不够充分 o宜
补充确凿的证据 ∀
3q5 其他 文献 ≈t 提到 /现有的研究材料 , ,尚不能提供
有力的证据证明其寒热属性 ∀但从植物科属 !功用主治 !组
方配伍 k组成方剂 l!禁忌证 k症 l和中毒表现 w个方面来看 o
基本可以证明木鳖子药性非温而应为寒凉 0 ∀虽然论文对木
鳖子药性寒凉的说法有一定依据 o但仍需进一步研究 o才能
有充分理由证明木鳖子药性属寒凉 ∀
4 斑蝥药性辨析
斑蝥为芫青科昆虫南方大斑蝥 Μψλαβρισ πηαλερατα °¤¯ ¤¯¶
或黄黑小斑蝥 Μ. χιχηορι鬱±¤¨ ∏¶的干燥体 ∀文献 ≈tov 提
到若干历代重要中医药文献认为斑蝥性寒 o5中国药典 6
t|zzot|{xot||s年版认为斑蝥性热 o文献 ≈v 认为斑蝥药性
应偏温 ∀其理由如下 ∀
4q1 从科属角度看 文献 ≈tov 提到 /芫青科昆虫除斑蝥外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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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vu卷第 us期
ussz年 ts月
中 国 中 药 杂 志
Χηινα ϑουρναλοφ Χηινεσε Ματερια Μεδιχ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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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芫青 k青娘子 l!葛上亭长 !地胆等 , ,皆为温性药物 0o
/斑蝥不应性寒 o而应为辛温或微温才合乎该科属亲缘关系的
一般规律 0 ∀据此认为 /温或微温 0的说法有一定道理 ∀
4q2 从临床运用病性看 文献 ≈t 列举 5神农本草经 6 !5名
医别录 6和 5本草纲目 6中斑蝥的临床用途 o但皆难于界定斑
蝥的寒热属性 ~以邹氏用斑蝥研粉外敷发泡治疗肱骨外上踝
炎和施氏用发泡膏治疗痛经 o只能说斑蝥可能性温 o而不能
确证斑蝥必定性温 ∀
4q3 从组方配伍角度看 文献 ≈tov 明确列举 y个用斑蝥
治病的方剂 o其中明确是单方的 u个 o明确是复方的 v个 o不
便判断单方 !复方的 t个 o都难于确证斑蝥性温 ∀
4q4 从中毒反应与解救药物来看 文献 ≈tov 提到斑蝥中
毒反应 v个方面的症状 o认为 /表现是一派热象症状 o可见斑
蝥的药性应该是温热 0 ∀所列举的解救药物 /都是以寒凉药
物为主 o从而说明斑蝥的药性应该是温热 0 ∀同样未确认是
温是热 o也不等于就是温 ∀
4q5 从主要化学成分和微量元素来看 文献 ≈tov 提到斑
蝥的主要成分是斑蝥素 o同科的芫青 !地胆 !葛上亭长等所含
的主要成分也是斑蝥素 o这 v种药物的药性都是温热 o所以
斑蝥药性也该温热 ∀温和热既有程度上的差异 o又有本质的
不同 o这是今后研究应该进一步明确的 ∀
5 关于枳实 !枳壳的品种变迁和性味变化问题
文献 ≈tow 曾对枳实 !枳壳的品种变迁和性味变化问题
进行探讨 o该文有 v处需要更正 o即 }≠ 文献 ≈t 提到 /枳实 !
枳壳首载于 5神农本草经 6 0 ~ /从先秦至汉魏六朝时期的
上古本草所述之枳实 !枳壳是枸橘的果实 ≈t o枳实 !枳壳不
分 o都是成熟枸橘之去核果实 0 ~≈ /明 !清以来 o酸橙枳实 !枳
壳成为正品药材的基原 o枸橘则由原来为枳实 !枳壳正品的
地位转变为次品 0 ≈t ∀更正 }≠ 删除 /枳壳 0 o改为 /枳实首载
于 5神农本草经 6o因为 5神农本草经 6未收载枳壳 o首载枳壳
的是唐代甄权的 5药性论 6 0 ~ 改为 /从先秦至汉魏六朝时
期的上古本草所述之枳实是枸橘的果实 0≈t o因为当时尚无
/枳壳 0之名 ~≈ 将 /次品 0改为 /伪品 0 因为明 !清以来源于
枸橘的枳实 !枳壳不再当枳实 !枳壳用 o若冒名顶替 o则属伪
品而非次品 ∀
6 关于厘定中药寒热属性混乱问题的思路与方法
文献 ≈t 提到厘定中药寒热属性混乱问题的思路 !方法
和具体研究方法举隅 o因涉及的问题比较复杂 o且所提出的
思路 !方法和具体方法为作者个人之见 o只能作为参考 ∀
7 结语
中药的寒热属性是中药理论的重要组成部分 o由于种种
原因 o自古至今 o中药寒热属性表述一直混乱不清 ∀笔者曾
为解决此问题作过探讨并略呈管见 o很不成熟 o深感欲成其
事工作量很大 o鉴于正确界定中药寒热属性非常重要 o建议
在 5中医药发展纲要 6的指引下 o把中药寒热属性的研究列为
重点课题 ∀为中医药理论现代化作出贡献 ∀
≈参考文献
≈t 于智敏 q周超凡学术思想与临床经验 ≈ q北京 }中医古籍出版
社 ousst}tq
≈u 管会平 o周超凡 q马钱子性温的探讨 ≈ q中国中药杂志 ot||wo
t|k|l}xyzq
≈v 管建新 o周超凡 q斑蝥性温的探讨 ≈ q中国中药杂志 ot||wot|
kxl}vs{q
≈w 刘艳芳 o周超凡 q从枳实 !枳壳品种的变迁探讨其性味的变化
≈ q中国中药杂志 ot||vot{kvl}tz{q
≈责任编辑 古云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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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 Σηαανξι Υνιϖερσιτψ οφΧηινεσε Μεδιχινε, Ξιανψανγ ztuswy, Χηιν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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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²©²±¬¦¨µ²¶¬§¨ i ≤ ¤µ¨ §¬√ µ¨¶¨ ¬± ΦλοσΛονιχεραε ϕαπονιχαε ¬± §¬©©¨µ¨±·µ¨ª¬²±¶q
[ Κεψ ωορδσ] Λονιχερα ϕαπονιχαε~ ²¯±¬¦¨µ²¶¬§¨ ~ ²¯±¬¦¨µ²¶¬§¨ ≤~ °2 °≤
≈责任编辑 牛泽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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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vu卷第 us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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Χηινα ϑουρναλοφ Χηινεσε Ματερια Μεδιχ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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