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 文 ：中草药ChineseTraditionalandHerbalDrugs第36卷第7期2005年7月·1097·
何首乌研究进展
罗瑞芝1，贾 伟2，赵利斌1，邱明丰弘，孙 霞2
(1．天士力集团，天津300402；2．上海交通大学药学院，上海200030)
摘 要：归纳了近10年来国内外何首乌化学成分、药理作用和临床应用等研究成果，其主要化学成分为二苯乙烯
苷类化合物、蒽醌类化合物及聚合原花青素；具有明显的生理和药理活性，包括抗衰老作用、影响免疫系统、降血脂
及抗动脉粥样硬化作用、心肌保护作用、保肝作用、神经保护作用、抗菌作用等；临床用于抗衰老、高脂血症、血管性
痴呆、脱发、老年皮肤搔痒、慢性支气管炎和支气管哮喘等；其毒性和不良反应主要表现为肝损害。生、制何首乌有
效成分、作用、毒性均有差异，应区分应用并注意合理用药。
关键词：何首乌；抗衰老；老年性痴呆
中图分类号：R282．7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0253—2670(2005)07—1097—04
GeneraleviewonRadixPlygoniMultiflori
LUORui—zhil，JIAWei2，ZHAOLi—binl，QIUMing—fen92，SUNXia2
(1．TaslyGroup，Tianjin300402，China；2．SchoolofPharmacy，ShanghaiJi oTongUn versity，Shanghai200030，China)
Keywords：RadixPlygoniMultiflori；anti—senility；seniledementia
何首乌始载于《开宝本草》，为蓼科植物何首乌Polygonum
multiJTorumhunb．的干燥块根，其性微温，味苦、甘、涩。临床
应用有生首乌和制首乌之别。生首乌能解毒、消痈、润肠通便，
治瘰疡疮痈、风疹瘙痒、肠燥便秘。制首乌能补肝肾、益精血、乌
须发、强筋骨，主治血虚萎黄、眩晕耳鸣，须发早白、腰膝酸软、
肢体麻木、崩漏带下、久疟体虚。现代中医临床上常用于治疗高
脂血症[1]。生首乌、制首乌性味相同，功效主治不同。实验表明
其成分、作用毒性均有差异。生首乌经炮制后所含结合型葸醌
可转变为游离型，因而生首乌有轻度泻下作用而制首乌则无；
生首乌有明显毒性而制首乌毒性甚小。
1化学成分
何首乌主要含三类有效成分：二苯乙烯苷类化合物、蒽
醌类化合物及聚合原花青素。此外还含有卵磷脂和多种微量
元素[2]。二苯乙烯苷类化合物是一类具有显著药理活性的水
溶性成分，其代表成分二苯乙烯苷(2，3，5，4’一四羟基二苯乙
烯一2一O—pD一葡萄糖苷，stibeneglycoside)具有显著的降脂作
用口]。李建北等从四川产何首乌块根的酯酸乙酯部分得到
16个已知化合物，经理化常数和光谱分析，确定为大黄素、
大黄素甲醚、大黄素一1，6-二甲醚、大黄素一8一甲醚、ct，一羟基大
黄素(citreorosein)、”羟基大黄素一8一甲醚(questin01)、2一乙
酰大黄素(2-acetylemodin)、大黄素一8一O—pD一葡萄糖苷
(physcion一8一O—p．D—glucoside)、2一甲氧基一6一乙酰基一7一四基
胡桃醌(2一methoxy一6一methyljuglone)、苜蓿素(tricin)、穆坪
马兜铃酰胺(Ⅳ一trans—feruloyl一3一methyldopamine)、2，3，5，
4’一四羟基二苯乙烯一2一O—pD一葡萄糖苷(2，3，5，4’一tetrahy—
droxystilbene一2一O—pD—glucoside)、胡萝卜苷及没食子酸[2]。
周立新等又在何首乌醋酸乙酯不溶部分中分离得到5个单
体，经理化常数测定、光谱分析及衍生物制备，确定了两个新
化合物[3]：1，3-二羟基一6，7-二甲基劬酮一1一O—B—D一葡萄糖苷，
命名为何首乌乙素；2，3，5，47一四羟基一二苯乙烯一2，3-二一O—
B—D一葡萄糖苷，命名为何首乌丙素。其余3个单体有待于进
一步分离、鉴定。
此外，陈万生等从制何首乌的正丁醇萃取部分中分离并
鉴定了5个单体化合物，其中6一甲氧基一2一乙酰基一3一甲基一1，
4一萘醌一8一O-p_D一葡萄糖苷和2，3，5，47一四羟基二苯乙烯一2一
。一(6”一D一乙酰基)一pD-葡萄糖苷为新化合物[4]。由于仅用蒽
醌成分作为何首乌质控成分有一定的缺陷，目前一般以二苯
乙烯苷作为何首乌有效成分的质控标准[5]。
2药理作用
2．1抗衰老作用：研究表明衰老动物体内积累大量脂质过
氧化产物，并伴随超氧化物歧化酶(SOD)活性的降低。何首
乌可明显降低老年小鼠脑和肝组织丙二醛(MDA)含量，增
加脑内单胺类递质(5-羟色胺、去甲肾上腺素和多巴胺)水
平，增强SOD活性，还能明显抑制老年小鼠脑和肝组织内单
胺氧化酶一B(MA0一B)的活性，从而消除自由基对机体的损
伤，延缓衰老和疾病的发生[6]。自由基学说认为，脂质过氧化
物的生成和沉积可以引起一系列的衰老症状，因此脂质过氧
化物的水平是评价衰老的主要指标之一。何首乌提取物对小
鼠皮肤脂质过氧化物的生成具有非常明显的抑制作用，说明
何首乌具有延缓皮肤衰老的作用，可以作为良好的皮肤抗衰
老化妆品添加剂。此外，何首乌还能明显提高老年大鼠的外
周淋巴细胞DNA损伤修复能力，通过抑制脑内单胺氧化酶一
收稿日期：2004—09—15
*通讯作者邱明丰Tel：(021)62932146Fax：(021)62932292E—mail：mfqiu@sjtu．edu．cn
万方数据
·1098· 中草药ChineseTraditionalandHerbalDrugs第36卷第7期2005年7月
B(MAO—B)活性，影响生物体中枢神经递质的水平，从而调
节中枢神经活动，延缓大脑的衰老[7]。
2．2对免疫系统的影响：制何首乌能拮抗免疫抑制剂氢化可
的松或强的松龙引起的小鼠胸腺萎缩与退化作用，增加其胸
腺、肾上腺、脾脏和腹腔淋巴结的质量，提高白细胞总数，促进
腹腔巨噬细胞的吞噬功能，降低小鼠循环免疫复合物的水平。
免疫学认为，免疫功能的衰退与机体的老化密切相关，胸腺是
免疫系统的中枢器官，能有效地维持机体的免疫功能。何首乌
能延迟随衰老出现的胸腺退化，可能是其延缓衰老、提高机体
免疫力的重要机制[8]。此外，何首乌还能增加胸腺核酸和蛋白
质水平，延缓老年大鼠胸腺年龄性退化，并能促进老龄小鼠胸
腺超微结构明显逆转变化，使小鼠腹腔巨噬细胞吞噬指数明显
上升，从而提高机体非特异性免疫功能口]。
2．3 降血脂及抗动脉粥样硬化作用：制何首乌醇提取物
0．84～8．4g／(kg·d)ig给药，6周内可显著降低老年鹌鹑
的血浆甘油三酯(TG)和游离胆固醇(FC)水平，抑制血浆总
胆固醇(TC)和胆固醇脂的升高。制何首乌的水提物可明显
提高小鼠血清高密度脂蛋白胆固醇(HDL—c)水平，降低TC
水平，结合HDL—C／TC比值显著升高，提示何首乌可提高机
体运转和清除胆固醇的能力，降低血脂水平，延缓动脉粥样
硬化的发展。何首乌降脂作用的机制尚未明确，可能由以下
几个途径之一或协同完成：蒽醌类成分的泻下作用，加速了
机体内的毒物代谢，使肝脏的脂肪代谢途径得以恢复；其有
效地影响肝脏3一羟基一3一甲基戊二酰辅酶A(HMG—CoA)还
原酶和Ta一羟化酶活性，抑制内源性胆固醇合成，促进胆固
醇转变成胆汁酸，并抑制胆汁酸从肠道重吸收，加强胆汁酸
从肠道排出；诱导肝脏微粒体羧基酯酶，促进体内水解过程
的进行，加速体内毒物的排泄[8]。
动脉粥样硬化病变发生有多个环节，平滑肌细胞增殖是
其中重要的一环。实验表明，含何首乌的复方中药能明显抑
制牛的主动脉平滑肌(SMC)增殖，其单味药的作用不如组
方的效果明显。陈万生等研究发现，制首乌中一个新的四羟
基二苯乙烯苷成分可抑制血小板源生长因子(PDGF)诱导
的小牛血管平滑肌细胞增殖，在10“mol／L时，抑制率可达
50．6％，这为其抗动脉粥样硬化作用提供了实验依据[9]。
2．4心肌保护作用：戴友平等研究发现，何首乌提取液对犬
心肌缺血再灌注损伤具有预防作用[1⋯。其作用环节可能是
何首乌中二苯乙烯苷、白藜芦醇替有增加SOD和过氧化氢
酶(CAT)活性的功能，同时何首乌中某些成分如蒽醌类、磷
酯等有直接的抗氧化作用，减少体内氧自由基。有报道称，含
蒽醌的何首乌提取物对心肌缺血再灌注导致的心肌谷胱甘
肽(GSH)抗氧化剂相对水平的降低有剂量相关的保护作用，
可减少再灌注导致的GSH损耗并抑制SE谷胱甘肽过氧化
酶(GPX)、谷胱甘肽还原酶(GRD)活性的降低，从而显示较
好的心肌保护作用。
2．5 保肝作用：何首乌所含的二苯乙烯苷成分对过氧化玉米
油所致大鼠的脂肪肝和肝功能损害，肝脏过氧化脂质含量上
升，血清谷丙转氨酶及谷草转氨酶升高等均有显著对抗作用，
还能使血清游离脂肪酸及肝脏过氧化脂质显著下降。在体外实
验中，也能抑制由二磷酸腺苷(ADP)及还原型辅酶Ⅱ
(NADPH)所致大鼠肝微粒体脂质的过氧化，减轻肝细胞损害
而有良好保肝作用。此外，何首乌含有丰富的卵磷酯，使多种因
卵磷脂减少的肝病得到补充或促进合成，防治脂肪肝和胆固醇
沉积，同时增加肝糖元作用也有利于对肝脏的保护[1“。
2．6神经保护作用：张兰等[123报道何首乌中的二苯乙烯苷
对p淀粉样蛋白和过氧化氢致神经细胞存活率下降及乳酸
脱氢酶漏出增多有明显拮抗作用，并随剂量增加，神经保护
作用增强，提示二苯乙烯苷对老年性痴呆等神经系统退行性
疾病的防治有一定的作用。周斌等D3]报道，制首乌提取物可
浓度依赖性也抑制白细胞介素一1(IL一1)及一氧化氮的产生，
从而发挥神经元保护作用。
2．7抗菌作用：何首乌不同炮制品水煎液对金黄色葡萄球
菌、白色葡萄球菌、福氏痢疾杆菌、宋内氏痢疾杆菌、伤寒杆
菌901、副伤寒杆菌B、白喉杆菌、乙型溶血链球菌、奈氏卡他
菌均有不同程度抑制作用，其中生首乌水煎液抗金黄色葡萄
球菌作用均比其他炮制品强，而制首乌水煎液对白色葡萄球
菌，酒蒸首乌水煎液和地黄汁蒸首乌水煎液对白喉杆菌的抑
制能力均优于生品及其他炮制品[1“。
2．8其他作用：何首乌具有肾上腺皮质激素样作用，制首乌
能使去肾上腺饥饿小鼠的肝糖元水平明显增加，能使小鼠的
肾上腺显著增重并能对抗柴胡、氢化可的松所致的胸腺、肾
上腺萎缩。此外，何首乌中所含的蒽醌衍生物能促进肠蠕动
而有轻度泻下作用[1“。
3毒性
何首乌的毒性成分主要为蒽醌类，如大黄素、大黄酚、大
黄酸、大黄素甲醚等，如服用过量对胃肠产生刺激作用，出现
腹泻、腹痛、肠鸣、恶心、呕吐等症，重者可出现阵发性强直性
痉挛、抽搐、躁动不安，甚至发生呼吸麻痹。大鼠口服或注射
大量生何首乌提取物——蒽醌类衍生物3～9个月，发现甲
状腺瘤性病变，前胃上皮肥大增生，肝细胞退行性变[1⋯。不
同炮制品何首乌毒性有很大差异，生首乌毒性较制首乌强，
生首乌醇渗漉液对大鼠的LD。。为50g／kg，而制首乌用至
1000g／kg仍无死亡[1“。大鼠腹腔注射生首乌后的LDso为
2．7g／kg，制首乌为169．4g／kg。
4临床应用
4．1 抗衰老：以何首乌为主药组成的多种中成药广泛用于
防治衰老，如七宝美髯丹、首乌延寿丹及何首乌丸等。首乌补
肾胶囊(主要含何首乌粉及其提取物)治疗老年肾虚患者60
例，显效18例(30％)，有效32例(53．3％)，总有效50例
(83．3％)，而以维生素E治疗的对照组59例，其显效、有效
及总有效分别为12例(20．3％)、24例(60．7oA)及36例
(61o／4)。两组患者血浆脂质过氧化物(LP0)值均有非常显著
的降低n⋯。以何首乌为主药制成的首乌固本口服液治疗无
明显器质性疾病老年人30例，2个月为一疗程，以75％弥猴
桃汁为对照，结果：治疗组显效6例，有效16例，无效8例，
有效率为73．33％，对照组有效9例，无效12例，有效率
万方数据
中草药ChineseTraditionalandHerbalDrugs第36卷第7期2005年7月·1099·
42．86％[1“。两组间有显著差异(P<0．05)，提示该口服液改
善衰老症状和提高机体功能作用优于弥猴桃汁。
4．2 治疗高脂m症：何首乌单味及复方制剂可使血脂显著降
低。如用制首乌30g煎服，每日一剂治疗高脂血症患者32例，
并以西药复方降脂灵片和弹力酶片及维生素B。为对照组，治疗
20d后，制首乌组显效19例，有效10例，无效3例，有效率为
90．93％；西药组显效9例，有效13例，无效10例，有效率为
68．75％。两组对比有非常显著差异(P疗原发性高脂血症30例，并用六味地黄丸对照(20例)进行观
察，以60d为一疗程，结果表明，治疗组各项指标的有效率明显
优于对照组(P4．3 治疗血管性痴呆：血管性痴呆主要是脑血管病变所致
的智能障碍临床综合征，是一种慢性阶梯性进展的疾病。制
首乌为滋补性中药，对中枢乙酰胆碱能神经元及其投射纤维
有保护作用，故对脑血管病变有较好的治疗效果。用何首乌
浸膏片治疗血管性痴呆患者40例，每次6片，日3次，连用
12周后MMSE评分有明显提高，提示何首乌能改善血管性
痴呆所致的认知功能障碍，但MMSE各亚项分值改善程度
不一，以定向力和记忆力改善较明显(尸<0．01)。治疗后
Blessed—Roth评分显著降低(P不一，以日常生活处理能力和情感人格主动性的改善较为突
出(P能改善痴呆患者的日常生活能力[2⋯。
4．4治疗脱发：《本草纲目》对何首乌的记载：“此物气温，味
苦涩，能养血益肝、固精益肾、健筋骨、乌髭发，为滋补良药。”
在民间验方中，何首乌很多用于治疗须发早白、脱发、斑秃
等。有报道将100例斑秃患者随机分为治疗组和对照组各
50例，治疗组用首乌发生丸(制首乌、熟地、枸杞子、当归、生
地、黑芝麻，药物剂量以4：2：1：1：2：2的比例研为细
粉，炼蜜为丸，每丸重19g)治疗，每日3次，每次1丸，对照
组用胱氨酸片和维生素E片治疗。结果连服8周后，治疗组
和对照组的总有效率分别为90％和62％，两组有显著性差
异(P良反应‘2“。
4．5治疗老年性皮肤瘙痒：以何首乌为主药的首乌润肤饮，
治疗老年性皮肤瘙痒症42例，临床治愈(瘙痒消失，2周以
上未复发者)21例，好转(瘙痒明显减轻)18例，无效(用药1
周瘙痒无明显改善者)3例，总有效率92．8％[223。
4．6 治疗慢性支气管炎、支气管哮喘：以何首乌为主药制成首
乌喘息灵胶囊(首乌15g，知母、马兜铃各6g，甘草4．5g)。治
疗慢性支气管炎、支气管哮喘30例，治疗结果临床控制1例，
显效7例，有效19例，无效3例，总有效率达90％比⋯。
4．7其他：用制首乌30g，薏苡仁30g煎服，每日1剂，治
疗日光疹30例，其中20例服用半月，10例服用1月，患者
面、颊、额、颈部皮疹红色退，灼热及搔痒止，诸症消退，患处
均未留痕迹。随访2～3年，未复发¨“。
5不良反应
何首乌常见的不良反应为皮肤过敏和肝损害。据报道，
有3例患者在外用生何首乌后出现皮肤过敏性病变，其症状
均为出现红疹、局部搔痒、色素性沉着，并有时伴有发热、恶
心[2“。肝损害在不良反应中最为常见，临床个案报道也最
多，据不完全统计，到目前为止，在国内已有9篇文献报道何
首乌引起共计16例患者出现肝损害，其中7例为服用首乌
片引起，其他均为生首乌制剂引起[16’2““]，袁伟东建议在临
床使用何首乌及其制剂时应做肝功能监测或同时加服保肝
药物[2“。何首乌使用不当、剂量过大或服用时间过久都会引
起不良反应。生何首乌一次的用量不能超过60g(生药)，且
何首乌制剂不宜与胡萝卜或菜菔子同服口“。所以在临床应
用时应区分生首乌与制首乌，并注意何首乌的合理用药。
6展望
近年来，虽然对何首乌化学、药理和临床的研究及应用
已取得了不小的进展，并将其广泛应用到降血脂药及补益药
中。但仍有不少问题需要进一步阐明和研究，如各药理作用
的有效成分、抗衰老及降血脂作用的机制，尤其对老年性疾
病的防治及其机制，以及临床对治疗白发、脱发、哮喘等的物
质基础和作用机制，还有待于进行更深入的研究，相信随着
研究的深入，何首乌的应用领域将会有更新的突破。
随着中医药逐渐被世人所接受，何首乌及其制剂在国外
的应用也越来越广，何首乌药材及其制剂的出口呈逐年上升
的趋势。国外的学者也开始对何首乌的药理作用进行深入的
研究，方向着重于其降血酯、抗衰老和保护心肌的作用。目前
治疗高脂血症的药物在国外有非常大的市场，2000年全球
仅他汀类药物的销售额就达137亿美元。国外也正在积极寻
找一种价格适中、降脂作用明显的天然药物，这无疑给何首
乌及其制剂提供了广阔的发展空间。但值得引起注意的是，
国外医学杂志上关于首乌片引起肝损伤的不良反应报告时
有出现[27，28]。因此，在今后应对何首乌保肝作用及肝损伤不
良反应的原理进行深入的基础研究。此外，建议今后在研发
含有何首乌的制剂时，应酌情考虑同时加入具有保肝作用的
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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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广州中医药大学学报编辑部，广东广州510405；2．广州中医药大学科技处，
广东广州 510405；3．广州中医药大学人事处，广东广州510405)
摘 要：通过检索欧洲网上专利数据库1982年一2004年5月26日已授权的中医药专利，分析欧洲专利组织及其
成员国的专利局授权中医药专利的内容和授权的情况。结果共检出87件欧洲中医药专利文献。其中医疗仪器专利
41件，内容都与针灸类有关，说明欧洲国家较易接受针灸，他们在改进针刺疗法、提高针灸治疗的安全性和针刺操
作的准确性方面做了较多的研究。这些专利文献第一发明人国籍分布较广，分属于23个国家，第一发明人为德国
籍的中医药专利数达24件，说明中医药在德国的接受程度比欧洲其他国家要高；第一发明人为中国籍的中医药专
利为4件(4．6％)，少于日本、法国和韩国，说明作为中医药发源地的中国要让中医药专利走人世界，让中国的中医
药占领国际市场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关键词：中医药；专利；欧洲；知识产权
中图分类号：R2—18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0253—2670(2005)07—1100—03
AnalysisonEuropeanpatentsoftraditionalChinesemedicineinr cent20years
HEXiao—yin91，CHENZhao—hui2，ZHANGZhen93
(1．DepartmentofJournalofGuangzhouUniversityofTraditionalChineseMedicine，Guangzhou510405，China；
2．DepartmentofScienceandTechnology，GuangzhouUniversityofTraditionalChineseMedicine，Guangzhou510405，
China；3．PersonnelDepartment，GuangzhouUniversityofTraditionalChineseMedicine，Guangzhou510405，China)
收稿日期：2004—10-28
基金项目：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资助(青年04CFX014)
万方数据
何首乌研究进展
作者： 罗瑞芝， 贾伟， 赵利斌， 邱明丰， 孙霞， LUO Rui-zhi， JIA Wei， ZHAO Li-bin，
QIU Ming-feng， SUN Xia
作者单位： 罗瑞芝,赵利斌,LUO Rui-zhi,ZHAO Li-bin(天士力集团,天津,300402)， 贾伟,邱明丰,孙霞
,JIA Wei,QIU Ming-feng,SUN Xia(上海交通大学药学院,上海,200030)
刊名： 中草药
英文刊名： CHINESE TRADITIONAL AND HERBAL DRUGS
年，卷(期)： 2005,36(7)
被引用次数： 42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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