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 文 ：中南药学 2014 年 2 月 第 12 卷 第 2 期　Central South Pharmacy. February 2014, Vol. 12 No.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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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2013-08-20； 修回日期：2013-09-12）

作者简介：吕昉，女，药师，主要从事临床药学工作，Tel：（021）81875577，E-mail：lvfang-2005@163.com * 通讯作者：吕磊，男，
主管药师，主要从事中药药效物质基础及体内代谢研究，Tel：（021）81875584，E-mail：k_owen2002@126.com
HPLC-TOF/MS对中药猫人参化学成分的快速鉴别
吕昉，赵亮，郑磊，吕磊 *（上海东方肝胆外科医院药材科，上海 200438）
摘要：目的　运用高效液相 -高分辨飞行时间质谱（HPLC-TOF/MS）技术快速鉴别中药猫人参化学成分。
方法　色谱分离采用 SHISEIDO MG C18（3.0 mm×100 mm，3 μm）色谱柱；流动相为乙腈和 0.1%甲酸水溶液，
梯度洗脱，0～ 10 min：10%～ 25%A，10～ 35 min：25%～ 90%A，35～ 40 min：90%A；柱温 25 ℃；流
速 0.6 mL·min－ 1，柱后分流比为 2 ：1。质谱定性采用飞行时间质谱，电喷雾离子源（ESI），正离子模式，
质量数扫描范围 m/z 100～ 1 000。结果　一次性鉴别出猫人参中 15种的化学成分，其中 2种成分首次从猫
人参中发现。结论　建立了一种基于 HPLC-TOF/MS技术对猫人参中化学成分进行快速鉴别的方法，为中药
猫人参的质量控制及体内的深入研究奠定了基础。
关键词：猫人参；化学成分；鉴别；飞行时间质谱
中图分类号：R284.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2-2981(2014)02-0165-04
doi:10.7539/j.issn.1672-2981.2014.02.018
Rapid identifi cation of chemical constituents in Actinidia valvata
Dunn. by HPLC-TOF/MS
LV Fang, ZHAO Liang, ZHENG Lei, LV Lei* (Department of Pharmacy, Eastern Hepatobiliary Surgery Hospital,
Shanghai 200438)
Central South Pharmacy. February 2014, Vol. 12 No. 2　中南药学 2014 年 2 月 第 12 卷 第 2 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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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人参又名猫气藤、沙梨藤、糯米饭藤、痈草，为
猕猴桃科植物对萼猕猴桃 Actinidia valvata Dunn.或大籽
猕猴桃 A.macrosperma C.F.Liang的干燥根，主产于浙江、
安徽、江西等地，为《浙江民间常用草药》、《全国中
草药汇编》所收载 [1]。猫人参性寒、味苦，归肺、胃经，
具有清热解毒、祛风除湿的功效，主要用于骨髓炎、疮
疡脓肿、风湿痹痛、肝硬化、妇女白带、腹腔积液、麻
风病等，近年来多用于抗肿瘤治疗 [2]。猫人参为本院肝
癌治疗基本方 “清肝散结方” 的君药成分，其化学物质
基础研究对于临床应用具有重要意义。
目前，对猫人参化学成分的相关报道多局限于挥发
油成分 [3-4]、无机元素 [5]和氨基酸成分分析 [6]，而对于猫
人参中具有药效活性的非挥发性天然产物分析较少，仅
有少量采用植物化学分离提取方法的报道 [7-8]。HPLC和
TOF/MS串联技术对于中药的定性鉴定非常有效，它能
在短时间内获得化合物的精确分子量，并通过建立的已
知化合物数据库对被测成分进行鉴别，相比于其他方法
具有操作简便、耗时短、结果准确的优势 [9-10]。猫人参中
现已知的非挥发性成分非常有限，本文运用 HPLC- TOF/
MS技术成功地快速鉴别出猫人参中 15种化学成分。
1 仪器与试药
1.1 仪器
Agilent 1100系列高效液相色谱仪（美国安捷伦公
司，配有在线脱气机、四元泵、自动进样器、柱温箱和
二极管阵列检测器）；Agilent 6220 高分辨飞行时间质谱
仪 [美国安捷伦公司，配有标准电喷雾离子源（ESI）、
MassHunter Data Acquisition 在 线 工 作 站 和 Qualiative
Analysis离线分析软件 ]。DJ-04药材粉碎机（上海淀久
公司）；METTLER AE240型十万分之一电子天平（瑞
士梅特勒公司）；KUDOS-SK2200H 超声发生器（上海
科导超声仪器公司）。
1.2 试药
羟基积雪草酸（批号：110893-201001）、积雪草酸
（批号：110892-201004）、齐墩果酸（批号：110709-
201005）和熊果酸（批号：110742-201016）对照品均购
自中国食品药品检定研究院（纯度均 ＞ 99.0%），乙腈
和甲酸为色谱纯（Fisher，USA），其余试剂均为分析纯（上
海国药集团化学试剂有限公司），水为纯水。猫人参药
材（产自浙江，上海雷允上大药房，批号：20120503）
经第二军医大学生药教研室黄宝康副教授鉴定为猕猴桃
科植物对萼猕猴桃 Actinidia valvata Dunn. 的干燥根。
2 方法
2.1 对照品溶液的制备
分别精密称取羟基积雪草酸、积雪草酸、齐墩果酸
和熊果酸对照品 5.11、5.20、5.05、5.16 mg，置 10 mL
量瓶中，加甲醇稀释定容，配成浓度分别为 511、520、
505、516 μg·mL－ 1的混合母液，精密吸取母液 1 mL置
于 100 mL量瓶，加甲醇定容后，即得对照品混合溶液。
2.2 供试品溶液的制备
精密称取猫人参药材粉末 100 g（过 40目筛），置
3 000 mL圆底烧瓶中，加 70%乙醇 1 000 mL，加热回流
处理 2 h，放置室温，补足失重，摇匀，经 0.22 μm微孔
滤膜滤过，取续滤液，即得猫人参样品溶液。
2.3 色谱条件
色谱柱：SHISEIDO MG C18（3.0 mm×100 mm，3 μm）
（A3RA01131）；流动相 A相为乙腈，B相为水（含
0.1%甲酸），梯度洗脱，0～ 10 min：10%～ 25%A，
10～ 35 min：25%～ 90%A，35～ 40 min：90%A；进
样量：5 μL；流速：0.6 mL·min－ 1；柱温 25 ℃；运行
时间 40 min；柱后分流比为 2 ：1。
2.4 质谱条件
采用 ESI源，正离子模式，雾化气为高纯氮气。具
体质谱参数：毛细管电压 3 500 V，干燥气温度 350 ℃，
干燥气流速 10 L·min－ 1，雾化气压力 40 psi，碎片电压
180 V；参比离子 m/z 121.050 8、m/z 922.009 7；质量数扫
描范围 m/z 100～ 1 000。测定样品之前，使用调谐液校
准质量轴，以保证质量精度误差＜ 1 ppm。
2.5 猫人参化学成分数据库的建立
根据国外专业数据库 Pubmed、ChemSpider、中科院
化学专业数据库等及国内外相关研究文献，收集了猫人
参中各种非挥发性化学成分名称及分子式共 25个。采用
安捷伦“formula-database generator”软件（含各元素精
确质量数），根据各成分碳、氢、氧的个数，计算精确
分子量，建立了包括化合物名称、分子式、精确分子量、
M＋ H和M＋ Na准分子离子峰分子量的相应的化学成
分数据库。
3 结果和讨论
3.1 试验条件的优化
对于提取方法，本试验首先考察了超声法和回流法，
结果发现回流法可获得的峰容量明显高于超声法，而且
Abstract: Objective To analyze the chemical constituents in Actinidia valvata Dunn. by high-performance liquid
chromatography-time of fl ight mass spectrometry (HPLC-TOF/MS). Methods The separation was performed on a SHI-
SEIDO MG C18 reverse phase column (3.0 mm×100 mm, 3 μm). The mobile phase consisted of water (containing 0.1%
formic acid) and acetonitrile was used as gradient elution: 0－ 10 min: 10%－ 25%A; 10－ 35 min: 25%－ 90%A;
35－ 40 min: 90%A. The fl ow rate was 0.6 mL·min－ 1, the post-column split ratio was 2 ：1, and the temperature of
column was 25 ℃ . Time-of-fl ight mass spectrometer (TOF/MS) and electrospray ion source (ESI) were applied in quali-
tative analysis under positive ion mode, and mass scan range was m/z 100－ 1 000. Results A total of 15 of the major
chemical constituents in Actinidia valvata Dunn., including 2 new compounds, were identifi ed by HPLC-TOF/MS. Con-
clusion A rapid and effi cient HPLC-TOF/MS method to determine the chemical constituents in Actinidia valvata Dunn.
has been established, which paves a way for the quality control and further studies of the herb in vivo.
Key words: Actinidia valvata Dunn.; chemical constituent; identifi cation; TOF/MS
中南药学 2014 年 2 月 第 12 卷 第 2 期　Central South Pharmacy. February 2014, Vol. 12 No.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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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主峰的响应也更佳，故放弃了简单的超声法而选择
回流提取。对于回流法，采用三因素三水平的正交设计，
考察了不同提取溶剂（甲醇、50%甲醇及 70%乙醇），
提取时间（1、2、3 h）以及提取溶剂量（5、10、20倍）
对提取效果的影响。结果发现采用药材量 10倍体积 70%
乙醇回流提取 2 h，获得的峰容量大，提取效果最佳，故
选为提取方法。
对色谱条件的摸索，首先比较了甲醇 -水、乙腈 -
水系统，发现乙腈的洗脱效果优于甲醇，且各色谱峰分
离效果更好，加入 0.1%甲酸可以改善峰拖尾，并提高
质谱响应，故采用乙腈 -水（0.1%甲酸）为流动相。流
动相比例的确定经过了反复摸索和微调整，最终的梯度
洗脱程序出峰完全且分布均匀。质谱检测比较了正、负
离子 2种扫描模式，结果发现正离子模式下峰容量大、
质谱响应更好，故试验最终选择在正离子模式下进行。
猫人参样品溶液的总离子流图见图 1。
3.2 方法学考察
3.2.1 系统适用性试验 根据样品溶液中所鉴别出的 15
个峰的提取离子流图（EIC）计算系统适用性，15个峰
的理论塔板数均＞ 10 000，分离度均＞ 1.5，脱尾因子为
1.013±0.035，符合方法学要求。
3.2.2 专属性考察 进样溶剂 70%乙醇，获得空白对照图
谱，空白溶剂对所鉴别出的 15个峰无干扰，并且 15个
成分的准分子离子峰均为基峰，证明方法的专属性良好。
3.2.3 检测限考察 将各标准品混合溶液进行逐级稀释，以
信噪比 3 ：1确定其检测限，结果羟基积雪草酸、积雪草酸、
齐墩果酸和熊果酸的检测限分别为 2.55、2.60、2.53、2.58
ng·mL－ 1，证明该方法的检测限可＜ 5 ng·mL－ 1。
3.2.4 耐用性考察 考察 4个因素的微小改变对试验结果
的影响，包括色谱柱批号（A3RA01081、A3RA01131、
A3RA01251）， 流 速（0.5、0.6、0.7 mL·min － 1），
水相甲酸比例（0.08%、0.1%、0.12%）及柱温（20、
25、30 ℃），结果显示，15个峰的峰面积及保留时间
的 RSD均＜ 10%，系统适用性参数符合方法学要求，
证明方法的耐用性良好。
3.3 利用对照品鉴别化合物
试验中利用已有的 4个对照品，无偏差的鉴别出
羟基积雪草酸（madecassic acid）、积雪草酸（asiatic
acid）、齐墩果酸（oleanolic acid）和熊果酸（ursolic
acid）4个化合物，混合对照品的总离子流图见图 2。
图 1 猫人参药材提取物 TOF/MS总离子流图
Fig 1 Total ion current chromatography of Actinidia valvat. Dunn extract
×106
1.4
1.3
1.2
1.1
1.0
0.9
0.8
0.7
0.6
0.5
0.4
0.3
0.2
0.1
0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count vs acquisition time /min
图 2 猫人参混合对照品 TOF/MS总离子流图
Fig 2 Total ion current chromatography of mixed reference substance
4.羟基积雪草酸（madecassic acid）；6.积雪草酸（asiatic acid）；11.
齐墩果酸（oleanolic acid）；12.熊果酸（ursolic acid）
×106
7.0
6.5
6.0
5.5
5.0
4.5
4.0
3.5
3.0
2.5
2.0
1.5
1.0
0.5
0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count vs acquisition time /min
3.4 利用精确质量数和同位素分布鉴别化合物
以 2号峰（tR＝ 4.51 min）为例说明猫人参中色谱
峰的鉴别过程。TIC图中保留时间为 4.51 min的色谱峰
显示的准分子离子为 291.086 1，利用 Qualiative Analysis
软件的分析工具（calculator）计算精确质量数的可能
元素组成（＜ 5 ppm），确定分子式为 C15H10O6。计算
C15H10O6的同位素分布情况，与实际情况进行比对，从
图 3A可以看出同位素分布的理论值（方框所示）与实际
值（方框内峰所示）吻合良好，比对数据库中已知化合
物的信息，确定此峰为 Cianidanol或 L-Epicatechin。由于
猫人参数据库中同分异构体较多，作者通过计算油水分
配系数（logP），根据化合物的极性进行初步区分，后
期可考虑调节碎片电压获得化合物的裂解规律进一步确
认。在鉴别过程中，作者发现保留时间为 12.95 min（N1）
和 19.94 min（N2）的 2个峰响应较高，而未能在数据库
中找到归属。其准分子离子分别为 313.143 3和 457.331 5，
计算出的元素组成为 C19H20O4和 C29H44O4，初步推断为
同属植物所含成分Miltionone Ⅱ和 Goreishic acid Ⅲ，其
精确分子量及同位素分布见图 3B和 3C。
图 3 峰 2（A）、峰 N1（B）和峰 N2（C）的准确质量及同位素分布图
Fig 3 Accurate mass and isotopic distribution mass spectrogram of peak 2（A），peak N1（B）and peak N2（C）
289 290 291 292 293 294 295
count vs mass-to charge（m/z）
311 312 313 314 315 316 317
count vs mass-to charge（m/z）
455 456 457 458 459 460 461
count vs mass-to charge（m/z）
×105
1.2
1.1
1.0
0.9
0.8
0.7
0.6
0.5
0.4
0.3
0.2
0.1
0
×104
6.5
6
5.5
5
4.5
4
3.5
3
2.5
2
1.5
1
0.5
0
×105
7
6.5
6
5.5
5
4.5
4
3.5
3
2.5
2
1.5
1
0.5
0
CBA291.086 1
[M＋H ]＋
292.088 6
[M＋H ]＋ 293.098 0
[M＋H ]＋
313.143 3
[M＋H ]＋
314.147 0
[M＋H ]＋
315.150 0
[M＋H ]＋
457.331 5
[M＋H ]＋
458.334 2
[M＋H ]＋
459.335 0
[M＋H ]＋
3.5 猫人参中化学成分的鉴别结果
根据飞行时间质谱测得精确的相对分子量，应用
Qualiative Analysis质谱分析软件计算分子组成，结合
同位素分布情况比对所建数据库，并在上述对照品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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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结果及油水分配系数对同分异构体初步区分的基础
上，对猫人参药材在正离子模式下所得色谱图中的色
谱峰进行分析，初步鉴别出 15个化学成分，其中峰 N1
MiltiononeⅡ和峰 N2 Goreishic acid Ⅲ为首次在猫人参中
发现，鉴别结果见表 1。
4 结论
本文运用 HPLC-TOF/MS技术快速鉴别出猫人参中
15种化学成分，包括 2种首次在该药材中发现的成分。
该方法在传统的植物化学分离提取基础上对色谱峰进一
步明确化，为猫人参药材的质量控制及体内的深入研究
奠定了良好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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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2013-09-11； 修回日期：2013-10-30）
表 1 猫人参药材提取物中各化学成分的鉴别分析结果
Tab 1 Qualitative analysis of chemical constituents in Actinidia valvata Dunn.
No.
tR
/min
鉴别
（identifi cation）
分子式
（formula） M＋ X
理论值
（theoretical）
（m/z）
试验值
（experimental）
（m/z）
误差
（error）
/ ppm
1 3.30 异它乔糖苷 C13H18O8 M＋ Na 325.089 9 325.091 5 4.92
2 4.51 儿茶素 C15H14O6 M＋ H 291.086 3 291.086 1 － 0.65
M＋ Na 313.068 3 313.068 4 0.37
3 6.22 表儿茶素 C15H14O6 M＋ H 291.086 3 291.087 6 4.46
4 18.50 羟基积雪草酸 C30H48O6 M＋ H 505.352 4 505.350 4 － 4.32
M＋ Na 527.334 9 527.332 8 － 3.98
5 20.93 远志酸 C30H48O6 M＋ Na 527.334 3 527.333 6 － 1.32
6 21.70 积雪草酸 C30H48O5 M＋ H 489.357 5 489.356 0 － 2.90
M＋ Na 511.339 4 511.338 4 － 2.12
7 22.50 阿江榄仁酸 C30H48O5 M＋ H 489.357 5 489.358 2 1.50
M＋ Na 511.339 4 511.338 1 － 2.72
8 23.22 caulophyllogenin C30H48O5 M＋ H 489.357 5 489.356 8 － 1.43
M＋ Na 511.339 4 511.337 6 － 3.52
9 26.99 3β-香豆素酰基 -2α，24-二羟基熊果酸 C39H54O7 M＋ H 635.394 2 635.395 8 2.40
M＋ Na 657.376 2 657.375 4 － 1.07
10 28.08 3β-香豆素酰基 -2α，23-二羟基熊果酸 C39H54O7 M＋ H 635.394 2 635.391 5 － 4.25
M＋ Na 657.376 2 657.374 2 － 2.90
11 28.46 齐墩果酸 C30H48O3 M＋ H 457.367 6 457.367 3 － 0.74
12 28.92 熊果酸 C30H48O3 M＋ H 457.367 6 457.369 4 3.93
13 34.79 胡萝卜苷 C35H60O6 M＋ Na 599.428 8 599.431 5 4.50
N1 12.95 丹参醌酚Ⅱ C19H20O4 M＋ H 313.143 4 313.143 3 － 0.32
N2 19.94 五灵脂三萜酸Ⅲ C29H44O4 M＋ H 457.331 2 457.331 5 0.65
注（Note）：误差（error）/ppm：（experimental molecular mass－ theoretical molecular mass）/ theoretical molecular mass×1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