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 文 ：太湖梅梁湾浮游植物叶绿素 a 和初级生产力 3
张运林1 ,2 　秦伯强1 3 3 　陈伟民1 　高　光1 　陈宇炜1
(1 中国科学院南京地理与湖泊研究所 ,南京 210008 ; 2 中国科学院研究生院 ,北京 100039)
【摘要】　1998 年 5 月～1999 年 8 月对太湖梅梁湾 4 站点进行了每季 1 次、为期 1 年的初级生产力及相关
因子研究 ,分析了梅梁湾叶绿素 a 含量和初级生产力的时空分布特征. 结果表明 ,梅梁湾的叶绿素 a 含量、
初级生产力均存在明显的季节变化和空间差异 ,春、夏季浮游植物叶绿素 a 含量和初级生产力要比秋、冬
季高 ,空间上位于污染严重的直湖港口 6 # 点叶绿素 a 含量和初级生产力要高 ,并大致呈现从湾内向湾口
递减的趋势 ;在春、夏、秋季光照较强时 ,初级生产力最大指值出现在水下 20～50 cm 处 ,到冬季垂直差异
不明显 ;10～30 ℃之间初级生产力基本上随温度的上升而呈指数增加趋势. 浮游植物生物现存量与初级
生产力存在显著的正相关. 营养盐与初级生产力相关性变化很大. 光照显著地影响初级生产力的日变化 ,
春、夏季强光作用下表面光抑制现象比较明显.
关键词 　浮游植物 　叶绿素 a 　初级生产力 　梅梁湾
文章编号 　1001 - 9332 (2004) 11 - 2127 - 05 　中图分类号 　P34313 　文献标识码 　A
Chlorophyll a content and primary productivity of phytoplankton in Meiliang Bay of Taihu Lake. ZHAN G
Yunlin1 ,2 ,Q IN Boqiang1 ,CHEN Weimin1 , GAO Guang1 ,CHEN Yuwei1 (1 N anjing Institute of Geography and
L im nology , Chinese Academy of Sciences , N anjing 210008 , China ; 2 Graduate School of Chinese Academy of
Sciences , Beijing 100039 , China) . 2Chin. J . A ppl . Ecol . ,2004 ,15 (11) :2127～2131.
Based on the investigations on primary productivity of phytoplankton and related factors at four stations in Meil2
iang Bay of Taihu Lake from May 1998 to August 1999 , this paper studied the distribution of phytoplankton
chlorophyll a ,its primary productivity ,and their relationships with environmental factors. The results showed that
there were obvious temporal and spatial differences in chlorophyll a and primary productivity. The high values of
chlorophyll a content and primary productivity were recorded in spring and summer. Generally ,chlorophyll a con2
tent and primary productivity decreased from inner to outer in the bay. The vertical profile of primary productivi2
ty showed that the maximum of primary productivity was recorded at 20～50 cm water depth in spring ,summer
and autumn , while there was no remarkable difference in winter. The primary productivity exponentially in2
creased with water temperature from 10 to 30 ℃. There was a significant positive correlation between chlorophyll
a content and primary productivity. The correlation coefficients between nutrients and primary productivity varied
greatly ,which presented that nutrient was not the limiting factor for phytoplankton growth. The analysis of P2I
curves based on different photosynthesis2irradiance models showed that obvious light inhibition was occurred at
surface water in spring and summer.
Key words 　Phytoplankton , Chlorophyll a , Primary productivity , Meiliang Bay.3 中国科学院知识创新工程重大项目 ( KZCX12SW212) 和国家自然
科学基金资助项目 (40071019) .3 3 通讯联系人.
2003 - 09 - 28 收稿 ,2004 - 03 - 15 接受.
1 　引 　　言
浮游植物是湖泊生态系统中最主要的初级生产
者 ,其初级生产力是水体生物生产力的基础 ,是食物
链的第一个环节. 进入湖泊的氮、磷营养 ,通过浮游
植物光合作用的吸收 ,进入浮游动物和鱼类 ,最终输
出湖泊生态系统. 1991～ 1993 年蔡后建、陈宇炜
等[1 ,3 ]曾先后对太湖梅梁湾口 2 # 点的浮游植物初
级生产力进行过相关研究 ,探讨了浮游植物初级生
产力的季节变化、垂直分布 ,以及与一些理化因子的
相互关系. 但过去 10 年内由于太湖富营养化程度继
续加剧 ,特别是 1998 年太湖蓝藻水华大量暴发 ,浮
游植物的种群结构与生物量均有了明显的变化 ,再
加上浮游植物初级生产力的空间差异性 ,故有必要
对太湖初级生产力进行继续研究. 关于主要理化因
子与初级生产力之间定性、定量研究已有很多报
道[2 ,5 ,7 ,9 ,16 ,17 ,20 , ] ,但在光动力学模型上研究甚少 ,
因而本文在探讨温度、营养盐、浮游植物生物量对初
级生产力影响的基础上 ,试图弄清湖泊初级生产力
形成特点与机制 (本文分析的初级生产力均为毛初
级生产力) .
2 　材料与方法
211 　采样时间与站位
1998 年 5 月 17～20 日、10 月 23～26 日、12 月 10～13
应 用 生 态 学 报 　2004 年 11 月 　第 15 卷 　第 11 期 　　　　　　　　　　　　　　　　　　　　　　　　　　　　　
CHIN ESE JOURNAL OF APPL IED ECOLO GY ,Nov. 2004 ,15 (11)∶2127～2131
日以及 1999 年 8 月 4～7 日在梅梁湾 2 # 、3 # 、5 # 、6 # 点分别
进行了春、秋、冬、夏 4 季浮游植物初级生产力的测定 ,站点
位置见图 1.
图 1 　站点位置图
Fig. 1 Distribution of sampling points.
212 　采样与测量方法
初级生产力用黑白瓶溶氧法测定 ,除 5 月 19 日、12 月
12 日分时段曝光测定外 ,其他时间初级生产力曝光时段都
是 10 :00～14 :00 ,曝光在 2 # 点进行 ,事先将梅梁湾 3 # 、5 #
及 6 # 点水样都取到 2 # 点 ,然后统一进行曝光初级生产力的
测定. 黑白瓶体积为 250 ml ,挂瓶深度分别为 0、20、40、60 和
100 cm. 每层 1 个黑瓶、2 个白瓶 ,挂瓶水样为各层水的混合
水样 ,采样时固定初始溶氧. 同时测定水温、透明度、光合有
效辐射强度、浮游植物叶绿素 a (Chla) 含量、p H 值、COD 及
氮、磷营养盐浓度. 光强选用美国 L I2cor 公司生产的水下光
量子仪测定 ,透明度用赛氏圆盘测定 ,叶绿素 a 采用分光光
度法 ,利用 90 %的酒精萃取、研磨 ,然后在 7230 分光光度计
上测定. 其他营养盐指标的测定参见“湖泊生态调查观测与
分析”[8 ] .
213 　水柱叶绿素 a 和同化系数 ( PB )
水柱叶绿素 a 由下式求得 :
Ct = ∑
n - 1
i - 1
Ci + Ci +1
2 ( Di +1 - Di) (1)
式中 , Ct 为水柱叶绿素 a 含量 , Ci 为第 i 层的叶绿素 a 含量 ,
Di 为第 i 层深度 , n 为取样层数 (1 ≤ i ≤ n - 1) . 此外 ,水柱
初级生产力也采用 (1) 式类似的方法加以计算.
同化系数定义为光合作用率与叶绿素 a 含量的比值 :
PB = PR / Chla (2)
式中 , PB 为同化系数 ( mg·mg Chla - 1·h - 1 ) , PR 为光合作用
率 (mg·L - 1·h - 1) ,Chla 为叶绿素 a 含量 (μg·L - 1) .
214 　光动力学模型
本文主要选取以下 2 种光动力学模型来探讨 P2I 关
系[7 ,17 ] .
PB =αIexp ( - αI/ PBme) (3)
PB = PBm tanh (αI/ PBm) (4)
式中 , PB 为同化系数 (mg·mg - 1 Chla·h - 1) ,为最大同化系数
(光饱和状态下的值) ( mg·mg - 1 Chla·h - 1) ,α为低光照条件
下光饱和曲线 (即线性范围) 的斜率 ( mg·mg - 1 Chla·h - 1 ) , I
为光照强度 (μmol·m - 2·s - 1) .
3 　结果与讨论
311 　叶绿素 a 与初级生产力的时空分布
叶绿素 a 含量基本上是春、夏季高 ,秋、冬季低
(表 1) ,具有明显的季节变化. 观测的 5 月 17～20
日正是 1998 年太湖水华第 1 次暴发过程 ,所以叶绿
素 a 含量相对较高. 空间上 ,春、夏季 6 # 点叶绿素 a
含量显著高于其他各点 ,尤其是 5 月份高达 100μg·
L - 1 ,这主要是由于 6 # 点处于直湖港口 ,营养盐浓
度较高 ,浮游植物生长旺盛 ,再加上当时刮东风 ,水
华由于风浪作用在 6 # 点大量聚集. 到冬季 4 个采样
点的叶绿素 a 含量相差不大 ,这是由于冬季温度低、
光强弱 ,浮游植物处于休眠越冬期 ,光温限制其生
长 ,因而即便各湖区营养盐浓度相差很大 ,而叶绿素
a 含量却都很低并且相差不大 ,但其值仍明显大于
海洋赤潮暴发期的叶绿素 a 含量[24 ] . 纵观梅梁湾各
季叶绿素 a 含量 ,其总的空间分布趋势是从湾内向
湾口递减.
初级生产力的时空分布与叶绿素 a 的时空分布
较为一致 ,春、夏季高 ,秋、冬季低 (表 1) . 近年来由
于梅梁湾春季水华频发 ,所以其春季初级生产力相
对较高 ,但仍低于东湖等重富营养化湖泊和养鱼池
塘的初级生产力[15 ,22 ] . 空间上 ,春季 6 # 点初级生产
力显著高于其他各点 ,到冬季 4 个采样点的初级生
产力相差不大 ,总的空间分布趋势是从湾内向湾口
递减.
表 1 　1998～1999 年梅梁湾叶绿素 a 含量及水柱初级生产力的时空分布
Table 1 Temporal and spatial distribution of chlorophyll a (μg·L - 1) content and water column primary production( g·m - 2·h - 1)
季节
Season
时期 Date
(m1d) 叶绿素 a 含量 Chlorophyll a content2 # 3 # 5 # 6 # 水柱初级生产力 Primary production2 # 3 # 5 # 6 #
春 Spring 5120 (1998) 15194 ±4188 20137 ±2120 14133 ±1167 83141 ±20180 01357 ±01165 01598 01316 11427
夏 Summer 816 (1999) 7197 ±2121 9187 ±1138 3126 ±0198 48101 ±7135 01410 ±01239 01346 01164 01665
秋 Autumn 10123 (1998) 7128 ±1121 01150 ±01041
冬 Winter 12110 (1998) 3100 ±1121 6122 ±1146 7110 ±1167 4153 ±0161 01112 ±01112 01047 01046 01054
2 # 点叶绿素 a 含量、初级生产力分别为 5117～5120、814～817、10123～10126、12110～12113 的均值.
8212 应 　用 　生 　态 　学 　报 　　　　　　　　　　　　　　　　　　15 卷
312 　初级生产力的垂直分布
从 2 # 点不同季节以及 5 月 20 日不同点位初级
生产力的垂直分布来看 (图 2) ,春、秋、夏其最大初
级生产力一般均出现在 012 m 深度处 ,这是由于初
级生产力的测定集中在中午的 10 :00～14 :00 ,表层
光抑制现象导致初级生产力相对较低 ,随着深度增
加、光强减弱 ,初级生产力明显下降 ;到冬季时 ,各层
初级生产力值都很低且各层间没有明显差异 ,这与
在东湖和其他一些池塘监测的结果一致[15 ,23 ] . 同一
站点不同季节的初级生产力垂直分布也很明显 ,春、
夏初级生产力高 ,秋、冬季低. 从同一天不同站点的
初级生产力的垂直分布来看 ,靠近直湖港的 6 # 点初
级生产力最高.
图 2 　典型站位、典型时间初级生产力的垂直分布
Fig. 2 Vertical profiles of primary production at different stations and time.
A :2 # 点春、夏、秋、冬 4 季 Different season of sampling point 2 ;B :5 月
20 日 2 # 、3 # 、5 # 、6 # 4 站点 Different stations on May 20.
313 　初级生产力的主要影响因子
31311 温度对初级生产力的影响 　在同一季节观测
的 4 d 内温度差异不大 (图 3) ,其对初级生产力的影
响较小 ,但 1 年春夏秋冬 4 季内温度差异明显 ,1998
～1999 年 4 季观测期内温度变化于 910～30 ℃之
间 ,其初级生产力与水温呈显著的正相关 ,在 10～
图 3 　2 # 点不同季节初级生产力随温度的变化
Fig. 3 Variation of primary production according to water temperature in
different season.
30 ℃之间初级生产力基本上随温度的增加而呈上
升趋势 ,这与在太湖进行的其他一些研究结果较为
一致[2 ,19 ] .
31312 浮游植物现存量对初级生产力的影响 　Ry2
ther 等[12 ]早在 1957 年前就进行叶绿素含量估算初
级生产力的研究. 蔡后建[1 ] 、杨顶田[20 ]等都在太湖
根据各自实验数据建立起初级生产力与叶绿素含量
之间的经验关系 ,但由于不同湖区、不同季节浮游植
物的种群结构以及各种物理、化学和地理学等环境
因素的差异 ,浮游植物光合作用碳固定能力存在较
大的差异 ,需更多资料来反映叶绿素 a 含量与初级
生产力关系. 为此 ,我们根据 1998～1999 年不同季
节在梅梁湾所观测的初级生产力实验数据 ,进行回
归分析 ,分别建立了春季梅梁湾表层叶绿素 a 含量
与初级生产力 ( PP = 010149Chla + 011133 , R2 =
0176 , n = 25 , P < 010001) ,层算数平均叶绿素 a 含
量与初级生产力 ( PP = 010157Chla + 011013 , R2 =
0178 , n = 25 , P < 010001) 以及水柱层平均叶绿素 a
含量与初级生产力 ( PP = 010111Chla + 010769 , R2
= 0180 , n = 25 , P < 010001) 的数学经验关系. 通过
显著性检验发现 ,三者均显著正相关 ,但比较而言 ,
由水柱层平均叶绿素 a 含量来估算水柱初级生产力
精度最高.
31313 营养盐对初级生产力的影响 　氮、磷是浮游
植物生长所必需的营养元素. 为了探讨氮、磷营养盐
对初级生产力的影响 ,进行分季节讨论 ,这样可以避
免光强和温度对初级生产力的影响. 由于初级生产
力的测定都是在 2 # 点进行 ,因而其光辐射与水温是
相近的 ,浮游植物初级生产力主要取决于生物量和
营养盐含量. 由图 4 可知 ,初级生产力与营养盐含量
出现两种完全不同的情况 :一种是初级生产力与总
溶解性有机氮、总溶解性有机磷呈显著正相关 ;而另
一种正相关性不明显. 同期的初级生产力与叶绿素
a 含量呈显著正相关 ,说明其受浮游植物生物量的
影响要大于营养盐. 氮与磷相比 ,谁将成为浮游植物
初级生产力的限制因子 ? 由于浮游植物代谢中所需
的 N/ P 为 712 ,因而一般认为高于此值 ,磷为限制因
子 ,低于此值 ,氮为限制因子. 在太湖以前进行的类
似的研究表明 ,磷为限制因子[4 ,6 ,19 ] . 从此次研究来
看 ,全年 N/ P 变幅为 13101～44155 ,均值为 25180 ,
从 N/ P 来看还是磷为限制因子. 但另据报道[15 ] ,氮
的浓度在 0126～113 mg·L - 1时藻类的生长繁殖受
到限制 ,磷的浓度在 01018～01098 mg·L - 1时也将
成为藻类生长的限制因子 ,而梅梁湾的氮、磷营养盐
921211 期 　　　　　　　　　　　　张运林等 :太湖梅梁湾浮游植物叶绿素 a 和初级生产力 　　　　　　　　　　　
含量均显著高于这一范围. 由此可见 ,在梅梁湾由于
氮、磷营养盐浓度很高 ,因而其对浮游植物生长可能
并不起限制作用.
图 4 　初级生产力与营养盐的关系
Fig. 4 Linear regressions between primary production and total dissolved
phosphorus and nitrogen.
31314 光对初级生产力的影响 　初级生产力随光强
变化而变化. 同一天内 ,温度、营养盐、浮游植物现存
量、滤食性动物差异较小 ,浮游植物初级生产力的日
变化受光照的影响最大. 就整个水柱而言 ,初级生产
力随光照增强而增大 ,在中午 10 :00～14 :00 光照最
强 ,此时浮游植物初级生产力占一天累积总量的份
额也最大 ,约为 60 %. 就表层水而言 ,中午前后光照
最强时经常会出现光抑制现象 ,除此之外一般初级
生产力随水深增加而下降 ,这些结果与东湖[15 ]及赵
文等[23 ] 、阎喜武等[18 ]结果一致 ,与张运林等在室内
模拟而得到的强光作用下初级生产力最大值出现在
012 m 处的结论也较为一致[21 ] .
光强和初级生产力都是随深度的增加而递减 ,
但光强的垂直分布与初级生产力垂直分布略有差
异.首先 ,两者下降速度不同 ,光强的下降速度比初
级生产力下降速度要快得多 (图 5) ,光强随深度呈
指数递减. 其次 ,最大光强必然出现在水表面 ,而初
级生产力最大值在晴天常不出现在表层 ,出现在水
下每一水层 ,在太湖这一水层大概在 20～50 cm 处.
表层光强太强 ,光合作用受到抑制 ,致使初级生产力
较低 ,但在阴天初级生产力最大值常常出现在表
层[21 ] .
在探讨光对初级生产力的影响时 ,国外许多学
图 5 　光强与初级生产力的垂直分布
Fig. 5 Vertical distribution of light intensity and primary production on
May119 and May120 at sampling point 2.
者常借助 P2I 曲线来反映同化系数随光强的变
化[10 ,11 ,13 ,14].由图 6 可知 , (3)式反映同化系数随光强
增加 ,会出现光抑制现象 ,而 (4)式则只表现为光饱和
趋势.从拟合效果来看 ,5 月份光强较强 ,用 (3)式拟合
比用(4)式相关系数明显更高 ,这反映了现实情况下确
实存在光抑制现象. 当光强大于 400～500μmol·m - 2·
s
- 1时 ,同化系数随光强增加逐渐降低. 10 月份比 5 月
份光强弱 ,而基于(3)式和(4)式拟合得到的相关系数差
不多 ,说明此时的光抑制现象不如 5 月份 ,即便用光饱
和模式也能真实地反映同化系数随光强的变化.
图 6 　2 # 点 5 和 10 月份的 P2I 曲线
Fig. 6 P2I curves of sampling point 2 in May and October.
0312 应 　用 　生 　态 　学 　报 　　　　　　　　　　　　　　　　　　15 卷
4 　结 　　论
411 　梅梁湾浮游植物叶绿素 a 含量、初级生产力 ,
均存在明显的季节变化和空间差异. 叶绿素 a 含量
和初级生产力 :春、夏季比秋、冬季 ;高位于污染严重
的直湖港口的 6 # 点高 ,并呈从湾内向湾口递减趋
势.
412 　初级生产力的垂直分布与光强垂直分布相似
又不尽相同 ,在春、夏、秋季光照较强时最大初级生
产力出现在水下 20～50 cm 处 ,到冬季则垂直差异
不明显.
413 　温度对初级生产力的影响表现为 :在 10～30
℃之间生产力基本上随温度的增加而增加. 浮游植
物生物现存量与初级生产力呈显著正相关. 营养盐
浓度与初级生产力相关性变化很大. 光显著影响初
级生产力的日变化. 通过基于不同光动力学模型的
P2I 曲线分析发现 ,在春、夏季强光作用下 ,表面光
抑制现象比较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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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张运林 ,男 ,1976 年生 ,博士生 ,主要从事湖泊光
学和湖泊生态学研究 ,发表论文 20 余篇. Tel :025286882074 ;
E2mail :ylzhang @niglas. ac. cn.
131211 期 　　　　　　　　　　　　张运林等 :太湖梅梁湾浮游植物叶绿素 a 和初级生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