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 文 ：应用生态学报 　2002 年 1 月 　第 13 卷 　第 1 期
CHIN ESE JOURNAL OF APPL IED ECOLO GY ,Jan. 2002 ,13 (1) :109～112
黑麦草生长过程中有机酸对镉毒性的影响 3
廖　敏 3 3 　黄昌勇　(浙江大学环境与资源学院资源科学系 ,杭州 310029)
【摘要】　研究了低分子量有机酸草酸、柠檬酸、乙酸及高分子量有机酸胡敏酸对黑麦草 ( L olium loinn) 生
长过程中 Cd 毒性的影响. 结果表明 ,随着低分子量有机酸浓度增加 ,Cd 毒性有所增强 ,致使黑麦草中的叶
绿素含量降低及黑麦草的生物量降低 ,递降顺序是 :草酸 < 乙酸 < 柠檬酸. 而施入胡敏酸后 ,Cd 毒性逐渐
减弱 ,黑麦草中的叶绿素含量及黑麦草生物量逐渐增加. 对低分子量有机酸而言 ,无论迁移到黑麦草茎叶
中 ,还是迁移到黑麦草根系中的 Cd ,随着施入的有机酸浓度增加 ,增加顺序为 :柠檬酸 > 乙酸 > 草酸. 对胡
敏酸而言 ,迁移到黑麦草茎叶和根系中的 Cd ,随着施入的胡敏酸浓度增加 ,Cd 含量减少 ,说明其具有降低
Cd 毒性的作用. 另外 ,根系中 Cd 含量明显高于茎叶中 Cd 含量 ,由此得知 ,黑麦草根系对 Cd 有较强的富集
作用 ,并阻止 Cd 向茎叶中迁移.
关键词 　有机酸 　Cd 　黑麦草 　毒性
文章编号 　1001 - 9332 (2002) 01 - 0109 - 04 　中图分类号 　X17115 　文献标识码 　A
Effects of organic acids on the toxicity of cadmium during ryegrass growth. L IAO Min and HUAN G Changy2
ong ( College of Envi ronment and N atural Resources Science , Zhejiang U niversity , Hangz hou 310029) . 2Chin.
J . A ppl . Ecol . ,2002 ,13 (1) :109～112.
Effects of low molecular weight organic acids(oxalic acid ,citric acid ,and acetic acid) and higher molecular weight
organic acid (humic acid) on the toxicity of Cd during ryegrass growth were studied. The results showed that Cd
toxicity enhanced gradually with increasing the concentration of low molecular weight organic acids ,and led to
the decreasing of chlorophyll concentration in ryegrass plant and the biomass of ryegrass. The sequence of this in2
fluence was :oxalic acid < acetic acid < citric acid. On the contrary ,Cd toxicity was reduced as a result of addition
of humic acid ,and the concentration of chlorophyll in ryegrass shoots and the biomass of ryegrass increased conse2
quently. The concentration of Cd in roots and shoots of the ryegrass increased with increasing the concentration of
low molecular weight organic acids ,and the sequence of this influence was :citric acid > acetic acid > oxalic acids.
The concentration of Cd decreased gradually as a result of increasing the concentration of humic acid , which
means humic acid could reduce the toxicity of Cd on ryegrass. Furthermore ,the concentration of Cd was higher in
roots than in shoots ,which indicated that the roots of ryegrass could prevent transport of Cd from roots to shoots
and reduce Cd accumulation in the shoots. .
Key words 　Organic acids , Cadmium , Ryegrass , Toxicity.3 欧共体资助项目 (CII2CT9320009) .3 3 通讯联系人.
1999 - 11 - 12 收稿 ,2000 - 01 - 25 接受.
1 　引 　　言
土壤中的重金属污染会危害植物、动物和人类
的健康[1 ,5 ] . 人们发现 Cd、Ni、Pb 等重金属元素对人
类和植物的健康只产生负面效应 ,作物从污染土壤
中吸收、累积过量的重金属元素 ,这些重金属元素会
通过食物链对人体产生危害[2 ,6 ,7 ] ,同时过量的重金
属也会导致作物减产和生长发育受阻[8 ] .
Cd 对植物的毒性的研究报道较多[16 ] ,其生态
毒理效应主要有 : (1)引发植物细胞内活性氧自由基
的过度积累 ,造成膜脂过氧化而使植物受害而死
亡[9 ,20 ] ; (2)抑制养分从根部向地上部分运输 ,导致
植株缺 Fe、Mn、Ca、Mg 等必要元素[21 ] . 有机酸、腐
植酸是土壤中普遍存在的一类有机化合物 ,对土壤
肥力、重金属的环境行为等产生巨大影响[10 ,15 ,17 ] ,
但对于在有机酸作用下 Cd 毒性变化的报道却较
少. 黑麦草 ( L oli um L . ) 是一种重要的牧草资源 ,本
研究选择它作为盆栽试验作物 ,研究黑麦草生长过
程中有机酸对 Cd 毒性的影响 ,试图阐明在有机酸
作用下 Cd 毒性的变化规律.
2 　材料与方法
211 　研究材料
21111 　盆栽土样 　本研究采用旱地黄筋泥作为盆栽土样 ,
其发育于 Q2 红土 ,粘土矿物以高岭石为主. 土样的基本性质
(表 1)用常规法测定.
21112 　有机酸试剂 　本研究选用的有机酸试剂为草酸、乙
酸、柠檬酸、胡敏酸 , 其中胡敏酸从泥炭中提取 ,为高度腐植
化的腐植酸 ,平均分子量为 1917 ;其余有机酸为分析纯试
剂 ,草酸、乙酸、柠檬酸分子量分别为 90、60、210.
表 1 　供试土壤理化性质
Table 1 Physical and chemical properties of soils studied
土壤
Soil
颗粒 (mm)组成
Particle and compositon(g·kg - 1)
> 0102 01002
- 0102 < 01002 p H( H2O) O. M.(g·kg - 1) CEC(cmol·kg - 1) 活性 FeFe2O3AmorphousFe (g·kg - 1) 活性 AIAl2O3AmorphousAl (g·kg - 1) 总 CdTotal Cd(mg·kg - 1)
旱地黄筋泥 100 510 390 4189 712 7144 1119 3142 BDL 3
Upland field3 BDL 为低于检测. Below detected level.
212 　研究方法
21211 　黑麦草育种 　在一托盘中铺上一层旱地黄筋泥 ,撒
上黑麦草种子 ,保持田间持水量 ,育种 1 周.
21212 　盆栽试验 　称取 250g 风干旱地黄筋泥 14 份于塑料
烧杯中 ,以硝酸镉溶液形式施入 100 mg·kg - 1土的 Cd ,其中
两份作为对照不施加有机酸 ,另外分为 4 组 ,分别施入浓度
为 210、410、610mmol·kg - 1土的有机酸 (胡敏酸、柠檬酸、乙
酸、草酸) . 重复 1 次. 将已育种好的黑麦草移栽到烧杯中 ,每
盆 8 株. 保持 50 %的田间持水量 , 1 周后 ,每盆施入肥料
(NPK) 200、100、100mg·kg - 1土 ,每天浇水 ,种植 1 个月.
21213 　叶绿素测定 　采用丙酮法 [22 ] .
21214 　黑麦草产量的测定 　将每盆黑麦草连根一起洗净 ,
于 60 ℃下烘干 ,称出每盆的干重 (连根) ,即为其产量.
21215 　植株中 Cd 的测定 　采用 HNO32HClO4 消煮法 ,用原
子吸收分光光度法测定溶液中 Cd 浓度 [11 ] .
3 　结果与讨论
311 　有机酸对 Cd 在黑麦草中分布的影响
从表 2 可知 ,施加有机酸后 ,不同有机酸对 Cd
在黑麦草中的分布作用略有差异 ,对低分子量有机
酸 (草酸、柠檬酸、乙酸) 而言 ,无论迁移到黑麦草茎
叶中 ,还是迁移到黑麦草根系中的 Cd , 随着施入的
有机酸浓度增加 ,Cd 含量都增加 ,增加顺序为 :柠檬
酸 > 乙酸 > 草酸. 反之 ,对胡敏酸而言 ,迁移到黑麦
草茎叶和根系中的 Cd ,随着施入的胡敏酸浓度增
加 ,Cd 含量减少. 另外 ,从表 2 还可知 ,根系中 Cd 的
含量明显高于茎叶中 Cd 的含量 ,施入胡敏酸时根
系中 Cd 含量与茎叶中 Cd 含量比值明显大于施入
低分子量有机酸 (草酸、柠檬酸、乙酸) 时根系中 Cd
含量与茎叶中 Cd 含量比值 ,由此得知 ,黑麦草根系
对Cd有较强的富集作用 ,阻止Cd向茎叶中迁移 ,
表 2 　施入有机酸后 Cd在黑麦草中分布
Table 2 Distribution of Cd( mg·kg - 1) in ryegrass plants tissues as in2
fluenced by applied organic acids
有机酸浓度
Concentration
of organic acid
(mmol·kg - 1)
草 　酸
Oxalic acid
茎叶
Stem
根
Root
乙 　酸
Acetic acid
茎叶
Stem
根
Root
柠檬酸
Citric acid
茎叶
Stem
根
Root
胡敏酸
Humic acid
茎叶
Stem
根
Root
010 115 225 115 225 115 225 115 225
210 120 265 123 280 135 296 410 75
410 135 274 151 295 157 337 115 510
610 155 297 166 312 211 356 016 215
胡敏酸结合的 Cd 较与低分子量有机酸结合的 Cd
具有较低的生物有效性.
　　阳离子通过植物细胞进入细胞的过程 ,目前认
为有两种方式 :一种是被动的扩散 ,离子顺着本身的
浓度梯度或细胞的电化学势流动 ;一种是离子的主
动传递过程 ,这种传递过程需要能量. 这两种过程都
与细胞膜的结构有关[4 ] .
低分子量有机酸 ,由于其与土壤表面作用较弱 ,
保留在土壤溶液中 ,同时与 Cd 离子形成水溶性的
络合物 ,抑制 Cd 迁移到土壤中 ,随着有机酸浓度增
加 ,此作用增强 ,大大增加 Cd 的有效性. 低分子量
有机酸具有较强的极性 ,使之易与膜成分中的极性
基团相互作用 ,与生物膜结合并插入或透过膜 ,使膜
的一系列功能发生变化 ,如增加植物细胞膜的透性 ,
提高溶质跨膜运输量. 焦新之等[3 ]研究发现 ,表面
活性剂可与小麦根细胞膜的组分或膜中的离子载体
作用 ,影响细胞膜的透性与钾离子在膜中的主动传
递过程 ,没有或较少地涉及到能量供应问题. 低分子
量有机酸的作用可能与此相似 ,低分子量有机酸结
合在细胞膜表面 ,可起到去极化作用 ,增加跨膜电
位 ,因此促进 Cd 离子通过细胞膜. Khan 等[7 ]报道 ,
乙酸根可促进 Cd 进入微生物细胞体内 , 导致 Cd 对
土壤微生物量毒害作用增强 ,与本实验结果一致. 胡
敏酸分子量较大 ,与土壤具有较高的亲和性 ,通过络
合及吸附作用 ,可在土壤与 Cd 之间形成桥键 ,促进
Cd 迁移到土壤中 ,同时 Cd 与胡敏酸反应生成难溶
性的胡敏素 ,降低了 Cd 的有效性和毒性[15 ] ,同时所
形成的络合物 ,由于分子大 ,难于穿透细胞膜 ,且随
着胡敏酸浓度的增加 ,上述作用增强.
低分子量有机酸增加了黑麦草根细胞膜的透
性 ,使得 Cd 更易进入植物体内 ,但黑麦草根、茎叶
中的 Cd 含量并没有随低分子量有机酸处理浓度的
梯度比例同步上升 ,这表明细胞对环境胁迫的适应
性调节起着重要作用 ,黑麦草根细胞通过调节质膜
的透性 ,可在一定范围和程度上减少 Cd 进入细胞
内. 吴家燕等[18 ]报道 ,在中低处理强度下 ,水稻根系
脱氢酶活性并不随土壤中 Cd、Pb 等元素浓度的增
加呈梯度变化 ,而是呈波状起伏 ,即酶活性随着金属
011 应 　用 　生 　态 　学 　报 　　　　　　　　　　　　　　　　　　13 卷
浓度的变化而被多次促进和抑制 ,说明生物体能通
过主动调节自身生理代谢强度 ,提高机体对环境胁
迫的耐受力. 黑麦草根、茎叶中的 Cd 含量不随低分
子量有机酸处理浓度的提高而同步上升 ,可能与上
述生物体主动调节机制有关.
黑麦草根系对 Cd 具有一定富集作用 ,吴燕玉
等[19 ]也有相似报道 ,其原因可能也与黑麦草根细胞
调节自身生理代谢强度 ,产生更多植物金属螯合肽
有关. 杨明杰[21 ]报道 ,Cd 处理使黑麦草 S 积累有所
增加 ,特别是黑麦草根部 , S 增加了近 2 倍. S 是植
物金属螯合肽的重要组成 ,大量的植物金属螯合肽
的形成 ,将进入体内的大部分 Cd 螯合 ,使其滞留在
黑麦草根部 ,阻止 Cd 向茎叶中迁移.
312 　污染土壤施加有机酸对黑麦草叶绿素含量的
影响
从表 3 可看出 ,不同有机酸对 Cd 的毒性表现
不一. 其中 ,随着低分子量有机酸 (草酸、柠檬酸、乙
酸)浓度的增加 ,Cd 毒性有所增强 ,导致黑麦草中的
叶绿素含量降低 ,叶绿素含量由施入有机酸 (草酸、
柠檬酸、乙酸) 前的 19175mg·kg - 1 ,降至 16110mg·
kg - 1 (草酸) 、11176mg·kg - 1 (柠檬酸) 、15147mg·
kg - 1 (乙酸) ,递降顺序为 :草酸 < 乙酸 < 柠檬酸. 而
施入胡敏酸后 ,随着其浓度的增加 ,Cd 毒性逐渐减
弱 ,黑麦草中的叶绿素含量逐渐增加 ,由施入胡敏酸
前的 19175mg·kg - 1增至 29142mg·kg - 1 .
表 3 　Cd污染土壤中施加不同浓度有机酸黑麦草中叶绿素含量
Table 3 Concentration of chlorophyll in ryegrass plant growing in Cd
contaminated soil with addition organic acids with different concentra2
tion
有机酸浓度
Concentration of
organic acids
(mmol·kg - 1)
叶绿素含量
Chlorophyll content (mg·kg - 1)
草　酸
Oxalic acid
乙　酸
Acetic acid
柠檬酸
Citric acid
胡敏酸
Humic acid
010 19175 19175 19175 19175
210 18145 18125 18126 22131
410 16165 16123 12172 25122
610 16110 15147 11176 29142
　　Sakaki 等 [12 ]报道 ,Cd、O3 、SO2 污染或某些环境
因子胁迫造成的植物细胞膜脂过氧化过程中 ,膜脂
过氧化产物 MDA 增加 ,随之叶绿素含量降低 ,两者
呈显著负相关. 另外 ,Cd 对高等植物光合作用毒害
主要是影响叶绿素的生物合成 ,包含两方面 :一是
Cd 作用于叶绿素的生物合成途径中的多种酶 (如原
叶绿素酸脂还原酶、δ2氨基乙酰丙酸合成酶和胆色
素原脱氨酶)的肽链中富含巯基部分 ,其中与2SH 功
能基团的反应 ,改变了酶的正常构型 ,从而抑制了酶
活性和阻碍了叶绿素的合成[13 ,14 ] ;二是抑制养分的
吸收以及养分从根部向地上部分运输 ,导致植株缺
Fe、Mn、Ca、Mg 等必要元素[21 ] ,其中 Fe、Mg 是叶绿
素合成的重要元素 , Fe、Mg 的短缺阻碍了叶绿素的
合成.
由此可知 ,由于低分子量有机酸促进 Cd 进入
植株及其在植株中的运输 ,且随低分子量有机酸的
浓度增加 ,作用有所增强 ,导致 Cd 毒性增强 ,破坏
了叶绿素的生物合成 ,导致叶绿素含量逐渐降低. 胡
敏酸阻止了 Cd 进入黑麦草体内 ,减轻了 Cd 对光合
作用的影响. 另外 ,由于胡敏酸经微生物分解能提供
氮源[15 ] ,施入胡敏酸后 ,促进了叶绿素的形成.
313 　污染土壤施加有机酸对黑麦草生长的影响
从表 4 可看出 ,不同有机酸对 Cd 的毒性表现
不一. 其中 ,随着低分子量有机酸 (草酸、柠檬酸、乙
酸)浓度的增加 ,Cd 的毒性有所增强 ,导致黑麦草生
物量降低 ,生物量由施入有机酸 (草酸、柠檬酸、乙
酸)前的 2186g ,降至 0168g (草酸) 、0151g (柠檬酸) 、
0158g(乙酸) ,递降顺序为草酸 < 乙酸 < 柠檬酸. 而
施入胡敏酸后 ,随着其浓度的增加 ,Cd 的毒性逐渐
减弱 ,黑麦草生物量逐渐增加 ,由施入胡敏酸前的
2186g 增至 3182g.
表 4 　Cd污染土壤中施加不同浓度有机酸黑麦草的生物量
Table 4 Biomass of ryegrass plant growing in Cd contaminated soil with
addition organic acids with different concentration
有机酸浓度
Concentration of
organic acid
(mmol·kg - 1)
黑麦草生物量
Biomass of ryegrass(g·pot - 1)
草　酸
Oxalic acid
乙　酸
Acetic acid
柠檬酸
Citric acid
胡敏酸
Humic acid
010 2186 2186 2186 2186
210 2178 2176 2172 2199
410 1158 1131 1124 3125
610 0168 0158 0151 3182
　　黑麦草生物量的变化是有机酸对 Cd 在土壤2植
物系统中迁移影响的结果 ,低分子量有机酸胡敏酸
促进 Cd 进入植株及其在植株中的运输 ,导致植株
中 Cd 的累积增加 ,Cd 的毒害作用有所增强 ,引发植
物细胞内活性氧自由基的过度积累 ,造成膜脂过氧
化而使细胞死亡 ,并阻碍养分吸收 ,破坏了叶绿素的
生物合成 ,影响光合作用 ,造成黑麦草生物量降低.
胡敏酸阻止了 Cd 进入黑麦草体内 ,减轻了 Cd 对养
分吸收的阻碍和光合作用的影响. 此外 ,胡敏酸经微
生物分解能提供 N 源[15 ] ,促进了叶绿素的形成 ,增
强光合作用 ,从而导致黑麦草生物量随胡敏酸施入
逐渐增加.
综上所述 ,低分子量有机酸在一定程度上增加
Cd 的有效性和毒性 ,而高分子有机酸 (胡敏酸) 能够
降低 Cd 的有效性和毒性 ,因此可通过施加高分子
1111 期 　　　 　　　　　　　　　廖 　敏等 :黑麦草生长过程中有机酸对镉毒性的影响 　　　　　　　　
有机酸来控制土壤 Cd 的污染.
4 　结 　　论
411 　对低分子量有机酸 (草酸、柠檬酸、乙酸)而言 ,
无论迁移到黑麦草茎叶中 ,还是迁移到黑麦草根系
中的 Cd , 随着施入的有机酸浓度增加 ,Cd 含量都增
加 ,增加顺序为柠檬酸 > 乙酸 > 草酸. 反之 ,对胡敏
酸而言 ,迁移到黑麦草茎叶和根系中的 Cd , 随着施
入的胡敏酸浓度增加 , Cd 含量减少. 另外 ,根系中
Cd 含量明显高于茎叶中 Cd 含量 ,施入胡敏酸时根
系中 Cd 含量与茎叶中 Cd 含量比值明显大于施入
低分子量有机酸 (草酸、柠檬酸、乙酸) 时根系中 Cd
含量与茎叶中 Cd 含量比值 ,由此得知 ,黑麦草根系
对 Cd 有较强的富集作用 ,并阻止 Cd 向茎叶中迁
移.
412 　低分子量有机酸 (草酸、柠檬酸、乙酸) 浓度的
增加 ,Cd 的毒性有所增强 ,导致黑麦草中的叶绿素
含量降低 ,递降顺序为草酸 < 乙酸 < 柠檬酸. 而施入
胡敏酸后 ,Cd 毒性逐渐减弱 ,黑麦草中的叶绿素含
量逐渐增加.
413 　随着低分子量有机酸 (草酸、柠檬酸、乙酸) 浓
度的增加 ,导致黑麦草的生物量降低 ,生物量由施入
有机酸 (草酸、柠檬酸、乙酸)前的 2186g ,降至 0168g
(草酸) 、0151g (柠檬酸) 、0158g (乙酸) ,递降顺序为
草酸 < 乙酸 < 柠檬酸. 而施入胡敏酸后 ,黑麦草生物
量逐渐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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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廖 　敏 ,男 ,1970 年生 ,博士 ,主要从事环境化
学、土壤、水生物化学和生态毒理学研究 ,发表论文 10 余篇.
E2mail :liaomin @zju. edu. 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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