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 文 ：书收稿日期:2013 － 03 － 10
作者简介:徐世义(1962 －) ，男(满族) ，辽宁沈阳人，教授，硕士，主要从事中药质量标准研究，Tel． 024 － 23986525，
E-mail xsy-08@ sohu. com;* 通讯作者:陈大为(1958 －) ，男(回族) ，辽宁海城人，教授，博士，博士生导师，主要从事
靶向给药系统的研究，Tel． 024 － 23986308，E-mail cdw2002yd@ sina. com。
文章编号:1006 － 2858(2014)01 － 0059 － 06
荆豆凝集素修饰牛血清白蛋白
脂质体的黏附性评价
徐世义1，李可欣1，陈大为2*
(1. 沈阳药科大学 医疗器械学院，辽宁 沈阳 110016;2. 沈阳药科大学 药学院，辽宁 沈阳 110016)
摘要:目的 对荆豆凝集素修饰牛血清白蛋白脂质体的黏附性进行评价。方法 采用逆向蒸发法制
备了荧光标记的普通脂质体和荆豆凝集素修饰的脂质体，通过小鼠胃肠道组织和荧光标记脂质体
的离体孵化法考察了制剂的体外黏附性;通过制剂灌胃后的在体实验法考察了其体内黏附性。
结果 荆豆凝集素修饰的脂质体在小鼠胃、不含派伊尔氏结(peyers patches，PPs)小肠和结肠中的
黏附量与普通脂质体组相比没有明显差异(P ＞ 0. 05) ，但在有 PPs小肠区域，黏附脂质体量显著增
加(P ＜ 0. 05) ，且黏附时间可达 24 h以上。结论 荆豆凝集素修饰的脂质体可以长时间特异性黏附
于小鼠含有 PPs的小肠部位，从而增强口服黏膜免疫的靶向性和长效性。
关键词:脂质体;牛血清白蛋白;荆豆凝集素;黏附性评价
中图分类号:Ｒ 94;Ｒ 96 文献标志码:A
脂质体可经胃肠道整体式吸收［1］，转运到集
合淋巴结等肠系淋巴组织;但普通脂质体缺乏对
肠道上皮细胞的特异性，同时，包裹的蛋白类抗原
在很大程度上会被胃肠道中的酶降解失活［2］。
因此，如果在包载抗原的脂质体表面结合具有生
物黏附性，并能识别肠道派伊尔氏结的特异性配
体，不仅使疫苗的递送具有一定的靶向性，也会增
加抗原对免疫细胞的刺激时间，有利于高效疫苗
传输系统的设计［3 － 4］。
荆豆凝集素(ulex europaeus agglutinin I，
UEAI)是一种糖蛋白，可以通过类似“受体 － 配
体反应”直接与胃肠道上皮细胞表面的糖残基产
生特异黏附性而延长脂质体在肠内的滞留时间，
从而提高生物利用度［5 － 6］。本文作者制备了
UEAI修饰的牛血清白蛋白脂质体作为口服疫苗
的载体，并对其体内、外黏附性进行了考察。
1 仪器与材料
DF －101S 集热式恒温加热磁力搅拌器(巩
义英峪予华仪器厂) ，真空泵(郑州长城科工贸有
限公司) ，DGF702 － 2 电热鼓风干燥箱(大连实验
设备厂) ，台式离心机(上海菲恰尔分析仪器有限
公司) ，FA1104 电子天平(上海民桥精密科学仪
器有限公司) ，旋转蒸发仪(上海亚荣生化仪器
厂) ，UV － 9100 紫外分光光度计(北京瑞利分析
仪器有限公司) ，旋涡混合器(上海精科实业有限
公司)，KQ5200B超声波清洗器(昆山超声仪器有限
公司)。
牛血清白蛋白(bovine serum albumin，BSA，第
四军医大学)，胆固醇(天津博迪化工有限公司)，胆
固醇单琥珀酸酯(cholesterol succinate，CHS，实验室
自制)，大豆磷脂(phosphatidyl choline，PC，上海太伟
药业有限公司)，1 －乙基 －3 －(3－二甲氨基丙基)
－碳化二亚胺(1-(3-dimethylaminopropyl)-3-ethyl
carbodiimide hydrochloride，EDC，美国 Ｒockford 公
司)，N －羟基琥珀酰亚胺(N-hydroxysuccinimide，
NHS，瑞士 Fluka公司)，荆豆凝集素(ulex europaeus
agglutinin I，UEAI，美国 SIGMA 公司)，考马斯亮蓝
G250(coomassie brilliant blue G250，CBBG，国药集
团化学试剂有限公司)，1-palmitoyl-2-［12-［(7-nitro-
2-1，3-benzoxadiazol-4-yl)amino］dodecanoyl］-sn-
glycero-3-phosphoethanolamine powder(NBD-PE，美
国 Biotium公司)。
KM 小鼠，雄性，体质量(20 ± 2)g，由沈阳药
科大学实验动物中心提供，许可证号 SCXK(辽)
2003 －0008号。
第 31 卷 第 1 期
2 0 1 4 年 1 月
沈 阳 药 科 大 学 学 报
Journal of Shenyang Pharmaceutical University
Vol. 31 No. 1
Jan． 2014 p. 59
DOI:10.14066/j.cnki.cn21-1349/r.2014.01.015
2 方法与结果
2. 1 荧光标记脂质体(NBD-LIP)的制备
称取处方量磷脂 200 mg、胆固醇 100 mg，量取
质量浓度为 20 mg·L －1的 NBD-PE的二氯甲烷溶液
2 mL，混合后放入 250 mL 茄形瓶中。加入乙醚
20 mL于旋转蒸发仪减压成膜，再加入二氯甲烷
10 mL将膜复溶，在室温条件下用注射器缓慢注入质
量浓度为 3 g·L －1的 BSA溶液3 mL 作为内水相，搅
拌 10 min，形成乳状液后，涡旋混合 3 min，再水浴超
声 10 min。在一定温度的水浴中减压蒸发除去有机
溶剂，达到胶态后继续减压蒸发，待完全转相成水性
液体后停止减压蒸发，滴加外水相搅拌 30 min，充分
水合制得荧光标记脂质体(NBD-LIP)，整个操作过
程注意避光［7］。NBD-LIP 平均粒径为(5. 229 ±
1. 142)μm，zeta电位为 －(19. 4 ±1. 93)mV。
2. 2 荧光标记荆豆凝集素修饰脂质体(UEAI-NBD-
LIP)的制备
称取处方量磷脂 200 mg、胆固醇 50 mg 和胆固
醇单琥珀酸酯 50 mg，量取质量浓度为 20 mg·L －1的
NBD-PE溶液2 mL，放入250 mL 茄形瓶中，按“2. 1”
条方法制备荧光标记的含胆固醇单琥珀酸酯脂质
体。采用碳化二亚胺法，按 CHS － NHS － EDC 物质
的量比为 1∶1. 5∶1. 5的比例，进行投料，置于冷肼中，
于 －4 ℃反应 12 h，活化插入脂质体双分子层的
CHS 上的游离羧基，使之生成活化酯。反应完毕后
将反应液装入透析袋中透析 48 h(截留相对分子质
量为 14 000)，除去过量的 EDC和 NHS，并中途更换
新鲜介质。取出透析内液 1 mL，混合后加入质量浓
度为 105. 3 mg·L －1的 UEAI 溶液 1 mL，4 ℃孵化
24 h，得到 UEAI-NBD-LIP，整个实验过程注意避光。
UEAI-NBD-LIP 平均粒径为(5. 541 ± 1. 659)μm，
zeta电位为 －(22. 6 ±2. 58)mV。
2. 3 生物样品荧光分析方法的建立
2. 3. 1 生物样品的处理
取 KM 小鼠(SPF，18 ～22 g)，实验前禁食 12 h，
自由饮水，麻醉前 15 min，灌胃给予 pH 值 7. 4 的
PBS 溶液 0. 5 mL。用乙醚将小鼠麻醉后，打开腹腔
后迅速剪下小鼠胃(全取)、有 PPs 小肠(20 cm、含
6个PPs)、无 PPs小肠(从盲肠向上取20 cm、无 PPs)
和结肠(从盲肠向下取 10 cm)4部分，用 37 ℃台氏
液小心清洗内容物，用滤纸吸干后，精密称质量，用
pH值 7. 4的 PBS 溶液制成组织匀浆，备用［8］。
2. 3. 2 标准曲线的绘制
取脂 质 体 NBD-LIP 和 UEAI-NBD-LIP 各
1 mL，加入 pH值 7. 4 的 PBS 溶液稀释成一系列质
量浓度的标准脂质体混悬液，按磷脂质量浓度计，分
别为 0. 25、0. 5、2. 5、5 和 10 g·L －1。分别取 pH 值
7. 4的 PBS 溶液及该系列质量浓度脂质体混悬液各
1 mL，加入小鼠胃匀浆溶液1 mL(或小鼠小肠含PPs
匀浆溶液 1 mL、小鼠小肠无 PPs匀浆溶液 1 mL、小
鼠结肠匀浆溶液1 mL )，涡旋混合3 min。精密量取
上述混合液 1 mL，加入甲醇 2 mL，涡旋混合 3 min，
超声 5 min后，15 000 r·min －1离心 10 min。取上清
液 1 mL，再加入甲醇 2 mL，涡旋混合 3 min，超声
5 min后，15 000 r·min －1离心 10 min。取上清液在荧
光分光光度计上于 λex = 467 nm、λem =526 nm 处测
定荧光值，分别对应减去加入 pH值 7. 4 的 PBS 溶
液的各空白组织匀浆荧光值，以磷脂质量浓度(ρ)为
横坐标，荧光值(I)为纵坐标绘制标准曲线，结果见
表 1。
Table 1 The equation of standard curve of NBD-LIP and UEAI-NBD-LIP in different biological segments (n =3)
表 1 NBD-LIP 和 UEAI-NBD-LIP在不同生物样本中的标准曲线
Formulation Segment Equation of standard curve Ｒ
NBD-LIP Stomach I =8. 550 7ρ +1. 564 9 0. 996 5
Small intestine(PPs) I =7. 844 4ρ －1. 823 5 0. 995 9
Small intestine (without PPs) I =7. 557 9ρ －0. 395 2 0. 998 7
Colon I =7. 770 4ρ +1. 270 0 0. 997 7
UEAI-NBD-LIP Stomach I =8. 110 8ρ +2. 134 5 0. 999 2
Small intestine(PPs) I =8. 119 7ρ +1. 782 6 0. 997 9
Small intestine (without PPs) I =7. 990 8ρ +0. 152 9 0. 998 6
Colon I =7. 297 8ρ +0. 787 4 0. 999 4
2. 3. 3 精密度与回收率试验
取小鼠胃、小肠含 PPs、小肠无 PPs和结肠匀浆
各 1 mL，分别加入高、中、低 3 种不同质量浓度的
NBD-LIP和UEAI-NBD-LIP脂质体混悬液各1 mL，
06 沈 阳 药 科 大 学 学 报 第 31卷
涡旋混合，按“2. 3. 2”条方法测定日内和日间精密
度;另分别配制与稀释后质量浓度相同的 NBD-PE
对照溶液，测定其荧光值，计算提取回收率。结果表
明，日内与日间精密度均小于 15%，方法重现性较
好;各组织中提取回收率为(85. 36 ± 8. 29)% ～
(88. 16 ±6. 15)%，符合含量测定的要求。
2. 3. 4 稳定性试验
取小鼠胃、小鼠小肠含 PPs、小鼠小肠无 PPs和
小鼠结肠部分匀浆各 1 mL，分别加入磷脂质量浓度
为 0. 25、2. 5 和 10 g·L －1的荧光标记脂质体 NBD-
LIP和UEAI-NBD-LIP混悬液各1 mL，在37 ℃振荡
孵化 7 d后，涡旋混合，按“2. 3. 2”条方法测定 NBD-
PE的荧光值，以与最初混合时 NBD-PE含量的比值
作为稳定性比较的指标。结果表明:3种不同质量浓
度的荧光标记脂质体与不同胃肠液匀浆孵化 7 d后
的剩余 NBD-PE 含量质量分数均大于 95%，表明
NBD-PE在小鼠各组织中的稳定性较好。
2. 4 体外黏附性试验
2. 4. 1 实验方法
KM 小鼠 18只，体质量 18 ～22 g，每 6只一组，
实验前禁食 12 h，自由饮水，麻醉前 15 min，灌胃给
予 pH值 7. 4的 PBS 溶液 0. 5 mL，冲洗胃肠道。按
“2. 3. 1”条方法，取出各胃肠段，一端用线结扎，用
1 mL去针头注射器分别向胃及各肠段中注入对照组
为 pH值 7. 4的 PBS 溶液 0. 5 mL，其余两组分别注
入 NBD-LIP、UEAI-NBD-LIP混悬液各 0. 5 mL。迅
速结扎另一端，置于 37 ℃通氧气的台氏液中，避光
孵化 2 h后取出，将结扎线剪掉，除去胃肠道腔内的
液体，用 pH值 7. 4的 PBS 溶液小心清洗，滤纸吸干
表面水分，精密称质量后，于 －20 ℃避光保存。将小
鼠各胃肠段样品用剪刀剪碎后，均加入 pH值 7. 4的
PBS 溶液 2 mL，组织捣碎机匀浆。取匀浆液1 mL，
加入甲醇 2 mL，涡旋混合 3 min，超声 5 min 后，
15 000 r·min －1离心10 min。取上清液1 mL，再加入
甲醇 2 mL，涡旋混合 3 min，超声 5 min 后，
15 000 r·min －1离心 10 min。取上清液在荧光分光
光度计上于 λex = 467 nm、λem =526 nm 处测定荧光
值，分别减去加入 pH值 7. 4 的 PBS 溶液组小鼠各
空白组织对应的荧光值，按表 1 相应的标准曲线方
程计算各生物样本中黏附磷脂的量。
2. 4. 2 实验结果
根据 NBD-LIP 和 UEAI-NBD-LIP 在小鼠不同
组织中的黏附结果，绘制孵化 2 h后，脂质体在不同
组织中黏附量的分布图，结果见图 1。
□—NBD-LIP;■—UEAI-NBD-LIP;＊＊P ＜ 0. 01 vs NBD-
LIP group (control) ;a—Stomach; b—Small intestine
(PPs);c—Small intestine (without PPS);d—Colon
Fig. 1 PC content interacted with mice stomach，small in-
testine (with PPs)，small intestine (without PPS)and colon
segments after incubating with NBD-LIP and UEAI-NBD-
LIP
图 1 NBD-LIP 和 UEAI-NBD-LIP分别与小鼠胃、小肠(含
PPs)、小肠(不含 PPs)和结肠黏膜孵化 2 h后，各组织黏附的
PC量
由图 1 可见，对于 NBD-LIP 来说，其在小鼠
胃、含 PPs小肠、不含 PPs小肠和结肠中的黏附量
基本相同，即不具有特异黏附性。对于荆豆凝集
素修饰的脂质体而言，其在小鼠胃、不含 PPs小肠
和结肠中的黏附量与普通脂质体组相比没有明显
差异(P ＞ 0. 05) ，证明荆豆凝集素不靶向于这几
种组织。但在有 PPs 小肠区域，UEAI-NBD-LIP
组黏附磷脂的量与 NBD-LIP 组相比具有极显著
性差异(P ＜ 0. 01)。结果证明，荆豆凝集素修饰
于脂质体表面后，可使其特异性黏附于小鼠含有
PPs的小肠部位，从而增强口服黏膜免疫的靶向
性程度，为口服疫苗的吸收利用提供帮助。
2. 5 体内黏附性试验
2. 5. 1 实验方法
KM 小鼠 54 只(SPF 级，体质量 18 ～ 22 g) ，
随机分成 3 组，每 18 只一组，实验前禁食 12 h，自
由饮水，给药前 15 min，灌胃给予 pH 值 7. 4 的
PBS 溶液 0. 5 mL，冲洗胃肠道。对照组灌胃给予
pH值 7. 4 的 PBS 溶液，剂量为 20 mL·kg －1，其余
两组分别灌胃给予 NBD-LIP 和 UEAI-NBD-LIP，
剂量为 0. 2 L·kg －1。分别于给药后 2、12 和 24 h，
用乙醚将小鼠麻醉，每个时间点取 3 只小鼠打开
腹腔后，迅速剪下小鼠胃(全取)、有 PPs 小肠
(20 cm、含 6 个 PPs)、无 PPs 小肠(20 cm、无
PPs)和结肠(10 cm、无 PPs)4 部分，用 37 ℃台氏
液清洗干净，滤纸吸干表面水分，精密称质量后，
于 － 20 ℃避光保存。
16第 1期 徐世义等:荆豆凝集素修饰牛血清白蛋白脂质体的黏附性评价
2. 5. 2 实验结果
按“2. 4. 1”条方法处理生物样本，计算黏附
脂质体的量，并绘制不同时刻各组织吸附脂质体
的分布图(图 2) ，所测荧光值均在标准曲线的范
围内。
□—NBD-LIP;■—UEAI-NBD-LIP;* P ＜ 0. 05 vs NBD-LIP group (control) ;a—Stomach;b—Small intestine (PPs) ;
c—Small intestine (without PPs) ;d—Colon
Fig. 2 PC content interacted with mice stomach，small intestine (with PPs)，small intestine (without PPs)and colon
segments after oral administration with NBD-LIP and UEAI-NBD-LIP at 2 h(A)，12 h(B)and 24 h(C)
图 2 小鼠口服 NBD-LIP and UEAI-NBD-LIP后 2 h(A)、12 h(B)和 24 h(C)，与胃、小肠(含 PPs)、小肠(不含 PPs)和
结肠黏膜黏附的 PC量
由图 2 可见，在 2、12 和 24 h 时，NBD-LIP和
UEAI-NBD-LIP在小鼠胃、无 PPs 小肠和结肠的
黏附量基本相同，证明两种载体与该胃肠道黏膜
有相近的黏附力;而对于含 PPs 的小肠来说，在
2、12 和 24 h时，与普通脂质体相比，凝集素修饰
脂质体的黏附力均显著提高(P ＜ 0. 05)。结果证
明:UEAI 的受体部位主要集中在含有 PPs 的小
肠区域，且与受体具有很强的黏附力及较长的黏
附时间，这是载体包裹的抗原长时间不断释放并
刺激免疫细胞产生免疫应答的前提。
3 讨论与结论
a. 凝集素是一种能够结合糖类的蛋白质或
糖蛋白，可特异性识别具有受体特征的上皮细胞
结构［9 － 10］。M． A． C1ark等［11］发现，UEAI 亦可选
择性地与肠道派伊尔氏结上 M 细胞结合。本研
究将 UEAI 修饰于脂质体表面，希望通过 UEAI
与 M 细胞的特异性识别与黏附作用，将包载抗原
摄入循环系统，从而诱导免疫应答。因此，考察荆
豆凝集素修饰脂质体与胃肠道的黏附性至关重要。
b. PPs分布于包括鼠类及人类许多哺乳动物
的小肠，多沿肠系膜对侧分布，它与存在于身体其
他部位的淋巴结相似，主要含有胸腺源性 T 细胞
和 B 细胞，是黏膜免疫系统中重要的抗原摄取部
位［12 － 14］。在本实验中，为了减少小鼠间 PPs结大
小不同，个数不同引起的实验差异，选择鼠龄相同
的小鼠作为实验对象(PPs 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
变大) ，同时，选择含有 6 个 PPs 的 20 cm 小肠肠
段作为实验肠段，用以减少实验的误差。
c. 由体内黏附性实验结果可知:2 h 时，
UEAI-NBD-LIP和 NBD-LIP 在小鼠胃、含 PPs 小
肠、无 PPs小肠已有分布，原因是实验中小鼠已禁
食 12 h，灌胃前又用 0. 5 mL 的 PBS 冲洗了胃肠
道，所以给药后排空较快。12 h 后，随着胃肠道
的转运，脂质体在胃中分布量减少，在肠道中的分
布逐渐增加;在含有 PPs小肠里，荆豆凝集素修饰
脂质体转移至并黏附于此，使黏附量明显增加，并
显著高于普通脂质体，证明荆豆凝集素与小肠
PPs有较强的黏附力和较长的黏附时间。同时，
UEAI-NBD-LIP 和 NBD-LIP 在无 PPs 小肠和结
26 沈 阳 药 科 大 学 学 报 第 31卷
肠中的分布较低且基本相同，证明 UEAI 在该组
织内无特异性黏附。24 h 后，胃中的脂质体继续
减少，但由于荆豆凝集素的特异黏附性，修饰脂质
体在 PPs小肠处仍有一定量脂质体的黏附，证明
该载体黏附时间较长，可以达到 24 h，这是载体包
裹的抗原长时间不断释放并刺激免疫细胞产生免
疫应答的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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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 vitro and in vivo bioadhesive evaluation of ulex eu-
ropaeus agglutinin I modified liposomes loading bo-
vine serum albumin
XU Shi-yi1，LI Ke-xin1，CHEN Da-wei2*
(1． School of Medical Apparatus，Shenyang Pharmaceutical University，Shenyang 110016，China;2． School
of Pharmacy，Shenyang Pharmaceutical University，Shenyang 110016，China)
Abstract:Objective To establish the bioadhesive evaluation method of ulex europaeus agglutinin I (UEAI)
modified liposomes loading bovine serum albumin．Methods The fluorescent-labeled unmodified and lectin-
36第 1期 徐世义等:荆豆凝集素修饰牛血清白蛋白脂质体的黏附性评价
modified liposomes were prepared using the reverse-phase evaporation method． And then the in vitro and in
vivo bioadhesion of these two liposomes were compared． Ｒesults UEAI-conjugated liposomes could signifi-
cantly increase the interaction between liposomes and the intestinal mucosa (with PPs) (P ＜ 0. 05) ，mean-
while，the bioadhesive time could contain 24 h at least． However，no difference in the extent of interaction
was found between UEAI-LIP and stomach，small intestine (without PPs) and colon (P ＞ 0. 05)．
Conclusions UEAI could specifically target mouse PPs，which could significantly enhance the adhesive
amount and time of liposomes．
Key words:liposome;bovine serum albumin;ulex europaeus agglutinin I;

bioadhesive evaluation
(上接第 58 页)
Effects of alpha-lipoid acid on the extracellular signal
regulated kinase in the migraine rats
HE Qiu1，XIAO Ming-ming2，LUO Wen-juan3，ＲEN Zhan-xiu1
(1． Department of Neurology，Liaoning Provincial Hospital，Shenyang 110016，China;2． Department of Pa-
thology，Liaoning Provincial Hospital，Shenyang 110016，China;3． Department of Neurology，Benxi Iron
and Steel General Hospital，Benxi 117000，China)
Abstract:Objective To study the effect of alpha-lipoid acid(α-LA)on the rats with experimental migraine
induced by glyceryl trinitrate． Methods Forty-eight male Sprague-Dawley rats were randomly divided into
physiological saline，model group，α-LA group and α-LA solvent group． The experimental migraine model
was made by subcutaneous injections of glyceryl trinitrate (GTN)． In α-LA group，60 mg·kg －1 of α-LA
was injected intraperitoneally，then the changes of behavior and symptoms of rats were observed． The expres-
sion of extracellular signal regulated kinase (EＲK1 /2)and phosphorylated EＲK (p-EＲK1 /2)from the tri-
geminal ganglion，trigeminal nerve neck complex and meningeal organizations was detected by immunohisto-
chemical and Western blotting techniques． Ｒesults The expression p-EＲK1 /2 protein in model group was
obviously higher than that of normal control group． The rat behavioral symptoms were improved significantly
in α-LA group (P ＜ 0. 05) ，compared with the model group． The expression of p-EＲK1 /2 protein were de-
creased dramatically in α-LA group (P ＜ 0. 05) ，compared with the model group． Conclusions α-LA can
weaken the expression of p-EＲK1 /2 of migraine rat models，α-LA may be play a role of prevention and
treatment of migraine．
Key words:alpha-lipoid acid;extracellular signal conditioning kinase 1 /2;phosphorylated EＲK1 /2;
migraine;trigeminal ganglion;trigeminal nerve neck complex;meningealrat
46 沈 阳 药 科 大 学 学 报 第 31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