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 文 ：Vol. 31 No.4
Dec. 2013
第 31卷 第 4期
2013年 12月
经 济 林 研 究
Nonwood Forest Research
收稿日期：2013-10-17
基金项目：国家林业公益性行业科研专项（201004034）；中央财政林业科技推广示范资金项目（〔2010〕02）。
作者简介：马发旺（1979—），男，甘肃兰州人。讲师，博士，主要从事林业经济方面的研究。E-mail：mafawang1979@163.com。
通讯作者：刘明国（1964—），男，辽宁朝阳人。教授，博士，主要从事森林培育和经济林方面的研究。E-mail：liumingguo916@163.com。
山 杏， 蔷 薇 科 Rosaceae 李 亚 科 杏 属
Armeniaca，一般为落叶乔木，稀灌木，具有重要
的生态、经济和社会价值。广义上指野生的苦仁杏，
包括西伯利亚杏A. sibirica（L.）Lam.、东北杏（辽杏）
A. mandshurica （Maxim.）和野杏 A. vulgaris Lam.
var.ansu（Maxim.）Yü et Lu等 [1]。目前，国内在山
杏种质资源分类方面依然缺乏系统研究，张立彬
等对山杏实生群体植株的花、叶、果、核、仁等
22个性状的变异性进行研究发现，其中 21个数量
性状均符合正态分布，且由多基因控制，核质量、
仁质量、花期及雌蕊发育程度等数量性状的变异
性最大 [2]，此后发现了萼片、叶柄上侧、果实等
黄土丘陵区野杏种质资源的数量分类
马发旺 1，董胜君 1，刘明国 1，杨正德 2，吴 月亮 1
（1.沈阳农业大学 林学院，辽宁 沈阳 110866；2.宁夏回族自治区彭阳县林业局，宁夏 彭阳 756500）
摘 要：为了明确黄土丘陵区野杏种质资源状况和群体内性状特征，为种质资源库构建、优良品种选育等工作
提供科学依据，于 2011～ 2012年采用路线普查、访问调查和样点调查相结合的方法，对甘肃省会宁县、镇原县，
宁夏回族自治区彭阳县、海原县的野杏 Armeniaca vulgaris种质资源类型进行了调查与连续观测。结果表明：在
研究区共收集 83种优特类型的野杏样木，首先用主成分分析，将 31个性状指标转化为 11主成分，累积贡献率
为 78.92%，第一主成分贡献率最高为 29.98%。再利用主成分值对 83株样木进行聚类分析，将其划分为 10个类
群。分类主要依据果、核、仁、叶、花瓣等大小和形 状方面的指标以及果肉口味、仁味等性状指标。
关键词：野杏；种质资源；黄土丘陵区；分类
中图分类号：S662.2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3—8981(2013)04—0098—06
Quantitative classifi cation of germplasm resources of Armeniaca vulgaris in
loess hilly region of China
MA Fa-wang1, DONG Sheng-jun1, LIU Ming-guo1, YANG Zheng-de2, WU Yue-liang1
(1.College of Forest, Shenyang Agricultural University, Shenyang 110866, Liaoning, China; 2.Pengyang Forestry Bureau of
Ningxia Hui Autonomous Region, Pengyang 756500, Ningxia, China)
Abstrat: In order to define the Armeniaca vulgaris resources conditions and characters within groups in loess hilly
region of China, and provide a scientifi c basis for establishment of germplasm repository construction and fi ne variety
breeding, A. vulgaris germplasm resources were investigated and continuously observed from 2011 to 2012 in Huining
County and Zhenyuan County of Gansu Province, Pengyang County and Haiyuan County of Ningxia Hui Autonomous
Region, through combining of route surveys, interview surveys and samples survey methods. The results indicate that 83
special types of sample trees in A. vul garis are collected in the study area. Firstly, 31 character indexes are divided into 11
principal components by using the principal component analysis method, the cumulative contribution rate is 78.92%, and
the fi rst principal component contribution rate is up to 29.98%. Then, 83 sample trees are clustered by using the principal
component values, and can be divided into 10 groups. Classifi cation bases primarily on the size and shape indexes of
fruit, nuclear, kernel, leaf, petal, taste of fl esh, kernel fl avor, and so on.
Key words: Armeniaca vulgaris Lam; germplasm resources; loess hilly region; classifi cation
DOI:10.14067/j.cnki.1003-8981.2013.04.019
99第 31卷 经 济 林 研 究
均为绿色的“绿萼山杏”[3]。赵桂玲等对半干旱地
区的山杏种质资源状况进行了调查研究，发现 20
种变异类型，这些类型包括伞形冠山杏、大花山杏、
展翅核山杏等 [4]。王利兵对中国上述 3种山杏进
行了调查，分析了山杏资源的分布范围与分布规
律，并根据分布区内林分的集中程度和类型进行
了分布区划 [1]。李明等在果实成熟期，采用形态
学观测法对陕西、甘肃的山杏种质资源变异情况
进行了调查，收集了 37种变异类型，采用聚类分
析方法将其分为 5大类，认为果形和核形起主导
作用 [5]；雷鸣雷等对宁夏彭阳县野杏实生群体数
量性状的分布特征、变异情况及其与经济性状的
相关性进行了研究 [6]；董胜君等研究了混合激素、
蔗糖处理插穗、插穗部位及不同无性系对山杏嫩
枝扦插生根率、生根数量及根系长度的影响 [7]；
宋丹等对内蒙古山杏优良单株的果实变异程度、
变异类型、果实性状与产量和出仁率之间的相关
性进行了分析 [8]。总体来看，山杏种质资源调查
评价及分类的研究主要集中于西伯利亚杏。
野杏原产于中国的黄河流域，分布地域广阔，
尤其在新疆、甘肃、宁夏、河北、山西等地分布
比较普遍，是一种野生天然杂交种 [9]。野杏具有
较高的营养及经济利用价值，可以在制作果脯、
饮料、制药等方面综合利用 [10-11]。因此，针对野
杏的研究越来越受到相关学者的重视，目前的研
究多集中在野杏肉、仁的综合利用及植物生理生
态特性等方面 [12-13]，对野杏种质资源的研究较为
鲜见，本研究旨在摸清黄土丘陵区野杏种质资源
状况和群体内性状特征，为种质资源库构建、优
良品种选育等工作提供科学依据。
1 研究区域
在野杏资源分布比较集中的地区展开调查，选
择了甘肃省会宁县、镇原县，宁夏回族自治区的彭
阳县、海原县作为调查区域。根据《中国林业区划》
的划分，研究区属于典型的黄土丘陵区 [14]，海
拔 1 100～ 2 955 m，年平均降水量为 340～ 507
mm，年平均气温 6.9～ 9.5 ℃，主要土壤类型为
黄绵土、黑垆土、缃黄土等。该地区野杏历史久远，
多处于野生、半野生状态，长期的杂交变异以及
不同地区、地域间的相互引种，使野杏产生了许
多变异类型，因此种质资源异常丰富。
2 研究方法
课题组在 2011～ 2012年的 4～ 7月，采用
路线普查、访问调查和样点调查相结合的方法，
对研究区内的野杏资源进行了调查与观测，主要
包括以下观测指标。
（1）花器官：花径、花色、花瓣数目、雌蕊数、
雄蕊数、萼片数及颜色、完全花所占比例。
（2）枝、叶：1年生枝条长度、节间长度。叶长、
叶宽、叶柄长、叶柄粗，叶表面粗糙状况，叶缘、
叶基形状和腺体个数及位置。
（3）果实：果实大小、果质量、果肉厚、核大小、
核皮厚、核质量、仁大小、仁质量，果皮色泽，果、
仁风味。计算平均单果质量、单仁质量、单核质量、
果形指数、核形指数、仁形指数、果厚 /果宽、核
厚 /核宽。
（4）生长结果习性：抗性（抗旱、抗寒、抗病）；
果枝类型比例（花束状、短、中、长果枝）、坐果率。
（5）物候期：萌动期、现蕾期、初花期、盛
花期、末花期、幼果期、展叶期、新梢生长期、
青果期、果实成熟期等。
对于描述性状参照文献 [15]进行编码和数量
化处理，处理结果见表 1。
表 1 野杏描述性状及其编码
Table 1 The description characters and codes of
Armeniaca vulgaris
序号
No.
性状
Character
各编码的性状描述
Character description of each code
1 2 3 4
1 叶基形状 楔形 圆形 截形 心形
2 叶尖 渐尖 尾尖 － －
3 叶缘 细锯齿 锯齿 钝齿 －
4 叶表 光滑 粗糙 － －
5 花色 白色 粉色 － －
6 花瓣形状 非褶皱 褶皱 － －
7 果色 青色 黄色 － 红晕
8 果形 扁圆 圆形 卵圆形 －
9 果味 苦 酸 甜 －
10 仁味 苦 甜 － －
11 核背基 平 突出 － －
12 核基部 聚合 不聚合 － －
13 核翼纹 内凹 平 外凸 －
14 核翅 窄 宽 － －
15 核对称性 对称 不对称 － －
16 花期 正常 晚 6 d以上 － －
采用 Excel2003、SPSS19.0等软件对所得数据
进行整理计算，再运用目前被许多学者普遍采用的
主成分分析与聚类分析方法进行数据分析 [16-19]。
100 第 4期马发旺，等：黄土丘陵区野杏种质资源的数量分类
3 结果与分析
3.1 优特类型初选
通过 2011～ 2012年的调查与连续观测，在
研究区内初选了 83个野杏优特类型样木，发现的
主要变异类型包括密刺、粉红花、大花、半开小花、
褶皱花、双雌蕊、多雌蕊、重瓣花、红褐色花药、
雌蕊发育完全、高雌蕊、心形叶、红色果皮、李味、
果皮开裂、内黄、小核、大核、甜仁甜肉、甜仁
苦肉等变异类型，初选的优良类型包括抗冻、抗旱、
丰产、晚花等类型。
3.2 主成分分析
在研究野杏种质资源分类时应选择群体内
差异较大，且较为稳定的性状作为分类指标，本
研究中选择了 31项指标进行主成分分析，结果
见表 2，再利用样木的部分主成分值进行聚类分
析，从而将调查的野杏种质资源进行分类。主成
分分析结果表明，前 11个主成分累计贡献率达到
78.92%，能够较好地反映样木群体的原有信息。
表 2 野杏主要性状各主成分的对应特征向量值
Table 2 The corresponding eigenvector values of each principal components in main characters of Armeniaca vulgaris
性状 Character
主成分 Principal component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果宽 Fruit width 0.92 0.21 － 0.14 － 0.13 － 0.01 － 0.03 0.02 0.01 － 0.03 0.02 － 0.07
果长 Fruit length 0.89 0.13 － 0.11 0.12 0.19 0.06 0.06 － 0.03 0.00 0.05 0.01
单仁质量 Single kernel mass 0.89 － 0.07 0.11 － 0.02 － 0.06 0.06 0.10 0.13 0.04 － 0.02 － 0.05
核长 Stone length 0.87 － 0.11 0.02 0.24 0.30 0.11 0.03 0.03 0.03 0.05 － 0.01
单核质量 Single stone mass 0.86 0.04 0.14 0.16 0.01 0.12 － 0.08 0.05 0.09 － 0.01 － 0.10
单果质量 Single fruit mass 0.86 0.28 － 0.19 － 0.06 0.05 0.11 － 0.02 0.03 － 0.05 0.14 － 0.01
仁宽 Kernel width 0.85 － 0.10 0.10 － 0.17 0.04 0.02 0.04 0.06 0.08 － 0.01 0.01
果厚 Fruit thickness 0.83 0.39 － 0.22 － 0.23 0.01 － 0.02 0.04 － 0.03 － 0.01 0.09 － 0.03
核宽 Stone width 0.83 － 0.38 0.13 － 0.19 0.10 0.06 － 0.09 － 0.13 0.04 － 0.03 0.14
仁长 Kernel length 0.77 － 0.11 0.08 0.03 0.00 0.07 0.11 0.18 － 0.01 － 0.01 － 0.05
叶长 Leaf length 0.66 － 0.02 0.12 0.34 － 0.14 － 0.03 － 0.22 － 0.18 － 0.10 － 0.32 0.04
叶宽 Leaf width 0.62 － 0.26 － 0.29 0.37 － 0.15 － 0.19 － 0.19 0.02 － 0.10 － 0.17 0.07
核厚 Stone thickness 0.59 0.14 0.40 0.08 － 0.15 － 0.38 － 0.20 0.10 0.25 0.16 0.27
仁厚 Kernel thickness 0.50 0.01 0.01 － 0.36 － 0.30 － 0.30 0.26 0.08 － 0.08 － 0.12 － 0.10
果厚 /果宽 Ratio of fruit thickness to width － 0.18 0.63 － 0.31 － 0.32 0.08 0.03 0.04 － 0.06 0.05 0.20 0.13
叶基 Shape of leaf base － 0.01 － 0.59 － 0.34 0.07 － 0.09 － 0.03 － 0.15 0.06 0.48 0.24 － 0.03
核厚 /核宽 Ratio of stone thickness to width － 0.32 0.54 0.26 0.27 － 0.21 － 0.44 － 0.09 0.29 0.21 0.21 0.08
花色 Petal color － 0.03 － 0.36 0.24 － 0.05 － 0.31 0.03 0.33 0.30 － 0.35 0.24 － 0.20
叶形指数 Leaf shape index － 0.04 0.38 0.63 － 0.14 0.02 0.22 － 0.02 － 0.29 0.02 － 0.16 － 0.07
叶尖 Shape of leaf tip － 0.06 0.09 0.60 － 0.23 0.40 0.05 0.16 － 0.01 0.13 － 0.12 － 0.10
果味 Fruit fl avor 0.21 0.34 － 0.52 － 0.08 － 0.05 0.25 － 0.11 － 0.10 0.21 － 0.08 － 0.09
叶缘 Shape of leaf edge 0.26 0.23 0.44 0.32 － 0.28 0.33 － 0.08 0.16 － 0.11 0.04 0.28
核形指数 Stone shape index － 0.06 0.46 － 0.14 0.61 0.25 0.04 0.17 0.27 0.02 0.12 － 0.27
果形指数 Fruit shape index － 0.32 － 0.22 0.09 0.53 0.44 0.19 0.07 － 0.08 0.06 0.08 0.18
花瓣形状 Petal shape － 0.06 0.08 － 0.11 － 0.17 0.63 － 0.22 － 0.11 0.26 － 0.14 － 0.27 0.27
叶表 Leaf surface － 0.05 － 0.10 0.15 － 0.30 0.00 0.60 － 0.25 0.18 0.13 0.41 0.06
花瓣数 Petal number 0.20 － 0.22 0.21 － 0.29 0.35 － 0.43 － 0.22 － 0.11 － 0.01 0.36 0.01
花径 Corolla diameter 0.25 － 0.11 － 0.11 0.08 0.27 － 0.08 0.53 0.01 － 0.20 0.24 0.21
果色 Fruit color － 0.19 － 0.01 － 0.17 － 0.25 － 0.02 0.19 － 0.24 0.56 － 0.27 － 0.18 0.35
仁味 Kernel fl avor 0.08 0.11 － 0.06 0.14 － 0.08 － 0.03 － 0.26 － 0.42 － 0.59 0.37 0.12
花期 Flowering phase 0.02 0.02 － 0.10 0.01 － 0.27 0.08 0.49 － 0.23 0.25 － 0.04 0.60
贡献率 Contribution rate /% 29.98 7.73 6.94 6.22 5.27 4.60 3.97 3.74 3.72 3.46 3.27
第 1主成分主要反映的是果、核、仁、叶大
小方面的综合指标，特征向量绝对值较大的有果
宽、果长、单仁质量、核长、单核质量、单果质量、
仁宽、果厚、核宽、仁长、叶长、叶宽、核厚、仁厚。
第 2主成分主要反映的是果、核、叶形状方面的
一部分指标，特征向量绝对值较大的有果厚 /果宽、
101第 31卷 经 济 林 研 究
叶基、核厚 /核宽。第 3主成分主要反映的是叶片
形状与果实口味方面的指标，其中特征向量值较
大的有叶形指数、叶尖、果味。第 4主成分主要
反映的是果、核形状方面的部分指标，其中特征
向量值较大的有核型指数、果形指数。第 5主成
分是反映花瓣是否褶皱的指标，第 6主成分主要
反映叶表状态，第7主成分主要反映花大小和花期，
第 8主成分主要反映果实颜色，第 9主成分是反
映仁味的指标，第 10主成分特征向量值不明显，
第 11主成分主要反映花期。
从各主成分的贡献率来看，第 1主成分贡献
率最大，为 29.98%，第 2～ 11主成分贡献率为
3.27%～ 7.73%，可见果、核、仁、叶大小指标在
野杏种质资源分类中发挥着主导作用，其它指标，
如果、核、叶形状，果实口味、颜色，仁味，花
瓣形状，花期等在野杏种质资源分类时也起到一
定的作用。
3.3 聚类分析
利用 11个主成分值对 83株优特类型样木进
行聚类分析，采用平方欧氏距离，聚类方法用
Ward法即离差平方和法，得出 83个样木的聚类
分析树状图，如图 1所示。在遗传距离 12处将 83
株样木分为 10类。
第 1类包括编号 1、2、5、6、13、14、18、
36、43、50、62、73、74、76、80 共 16个样木。
此类别的共有特征为白色单瓣花、仁味苦、叶表
光滑，果形指数、果厚 /果宽、核厚 /核宽数值小
的样木大多聚于此类（5和 73号例外）。此类的
典型特征为果和核的形状均较扁，果厚 /果宽的
组内平均值为 0.88（全部样木平均值 0.92），核
厚 /核宽的组内平均值为 0.59（全部样木平均值
0.64），叶片较大，其它指标基本处于平均水平。
第 2 类包括编号 3、11、16、29、34、59、
60、68、69、77、78、79 共 12个样木。此类别的
共有特征为果皮颜色大部分为黄色、花径较大，
平均 2.62 cm（全部样木平均值 2.48），叶缘锯齿
形。此类的典型特征是果实口味和仁味都是甜的，
83个样木中一共 13个甜肉甜仁的样木，其中有
12个划入到此类中（64号没有划入）。
第 3 类包括编号 4、12、32、35、44、48、
52、57、70、82 共 10个样木。此类别的共有特征
是叶形指数小，大部分为粉花且叶基圆形。此类
的典型特征是果实个小而且叶片较圆，果实长、
宽、厚平均分别为 2.38、2.28、2.05 cm（全部样
木平均值分别为 2.70、2.57、2.36 cm），平均单
果质量 7.10 g（全部样木平均值 10.19 g），核质
量 1.25 g（全部样木平均值 1.46 g），叶形指数最小，
平均为 1.21（全部样木平均值 1.30）。
第 4类包括编号 7、8、9、31、39、61、66、
67、72、75、81共11个样木。此类别的共有特征为果、
核、仁均较大，花径最小，平均 2.17 cm，大部分
样木叶缘钝锯齿，叶表粗糙。此类的典型特征是果
和核均较大且圆，果个大且果形指数小的样木大部
分均划入此类（9号例外），平均单果质量为13.85 g，
核质量 1.79 g，果长、宽、厚分别为 2.87、2.87、
2.70 cm，果形指数和核型指数分别为 1.01、1.18（全
部样木平均值分别为 1.05、1.24）。
第 5类包括编号 10、15、19、27、28、30、
图 1 野杏聚类树状图
Fig. 1 Dendrogram for cluster analysis of Armeniaca vulgaris
102 第 4期马发旺，等：黄土丘陵区野杏种质资源的数量分类
40、42、45、49、54、55、56、65、71、83 共 16
个样木。此类别的共有特征为果皮黄色、白色单
瓣花、花瓣非褶皱、叶片尾尖、叶表光滑，叶形
指数大，平均为 1.37。此类的典型特征为果和核
的形状均较长，果形指数和核形指数值大的样木
大部分划入此类（编号 27和 55号样木例外），
平均果形指数和核形指数分别为 1.09、1.29。
第 6类包括编号 17、33、38、46、51、63、
64 共 7个样木。此类的共有特征是花白色，有部
分重瓣花，叶片尾尖，核厚 /核宽比值较小，平均
0.61，其它指标差异较大无明显共性。此类的典型
特征为花瓣褶皱，所有样木中共有 8个花瓣褶皱，
其中 7个划入此类（58号没有划入），58号由于
其果形的特异性被划入第 8类。
第 7类包括编号 20、21、22、23、24、26 共
6个样木。此类别的共有特征为黄、白色果皮，单
瓣花，其它指标差异较大。此类的典型特征是花
期晚6 d以上，全部样木中共有7个花期晚6 d以上，
其中 6个划入此类（25号没有划入），25号基于
与 58号同样的特性被划入第 8类。
第 8类包括编号 25、41、53、58共 4个样木。
此类别的共有特征：果皮红色、果味甜、仁味苦、
白色单瓣花、叶基圆形，叶片小，叶长、宽平均
值分别为 5.02、4.06 cm（全部样木平均值 7.08、
5.50 cm）。此类的典型特征为果实小且呈卵形，
果实非常小，与其它组类差异非常显著，平均单果
质量 3.55 g，核质量 0.47 g，仁质量 0.20 g（全部样
木平均值 0.48 g），果实长、宽、厚平均值分别为
1.86、1.69、1.75 cm，而且果形指数和核形指数均较
大，分别为 1.09和 1.29，果厚 /果宽比值为 0.99。
第 9类仅 37号 1个样木。其典型特征是果实
个大呈圆形，但是核呈梭形，单果质量 15.80 g，
果实长、宽、厚分别为 3.31、3.44、3.09 cm，果
形指数小，为 0.96，核型指数最大，为 2.05，核
厚 /核宽比值大，为 1.06，且核基部聚合，表明核
形状较长且较鼓，类似于梭形。
第 10类仅 47号 1个样木。它的典型特征是果实
小且圆，核非常鼓，此类果个小，单果质量 5.79 g，
果长、宽、厚分别为 2.43、2.11、1.89 cm，核厚 /
核宽比值最大，为 1.26，核型指数较小，白色重
瓣花，叶片尾尖、叶缘钝锯齿、叶形指数较大，
为 1.57，为长条形叶片。
4 结论与讨论
（1）果、核、仁大小方面的特征指标在野杏
种质资源分类研究中发挥着主导作用，而果、核、
仁、叶、花瓣形状方面的性状及果肉口味、仁味
等性状更加稳定，因此应综合分析各类指标得出
更加可靠的分类结果。本研究中运用聚类分析划
分的 10个类型可以形象地概括为：扁果扁核类、
甜肉甜仁类、小果圆叶类、大圆果圆核类、长果
长核类、褶皱花类、晚花类、卵形小果类、大圆
果梭形核类、小果圆鼓核类。如果单从野杏果期
方面的数据分析，除了多划分出扁果扁核类外，
以上分类中的大圆果圆核类、大圆果梭形核类、
小果圆鼓核类等类型与李明等人的研究结果 [5]基
本一致，但是如果综合分析花期、果肉口味等方
面的指标，又有显著特征的其它类型，因此对野
杏种质资源的分类研究应在不同时期进行连续观
测，才能获得更加可靠的分类结果。划分出的各
类型表现多样，有的具有较高的观赏价值可用于
园林绿化；有的在产量或抗性等方面表现突出具
有较高的经济价值，可作为良种进行繁育；有的
极其少见，具有较高的科研价值。
（2）在对野杏种质资源进行聚类分析的过程
中发现，以Ward法即离差平方和法进行分析最为
理想。采用Ward法聚类得到的组间距离最大，组
内距离最小。其原理是同类离差平方和较小，类
间偏差平方和较大，使得并类导致的类内离差平
方和增量最小。在研究中对样木进行聚类分析时
发现，在不同主成分综合作用下，部分样木没有
按照聚类特征进行分类，如 64号没有被划入第 2
类即甜肉甜仁类，原因在于其花瓣形状为褶皱，
在第 5主成分作用下被划入第 6类即褶皱花类，
25和 58号没有划入晚花类和褶皱花类，原因在于
二者果形的特异性，在第 1主成分和第 4主成分
的综合作用下被划入第 8类即卵形小果类。总体
来看，聚类趋势为果形、核形、花期、花瓣形状、
果和仁的口味，因此，在主成分分析与聚类分析
时应同时结合外业调查的其它指标，将计算结果
结合人工的定性分析才能明确各类别的聚类特征。
（3）对于区域较大的野杏种质资源进行分类
研究时，受到地理、气候等环境因素的影响，部
分指标的性状不稳定，需要对初选的优特类型进
行连续观测，进而获得更加可靠的数据。最好能
够建立种质资源圃，做好种质资源的整理、收集、
保护工作，将不同无性系栽植在同一立地条件下
进行连续观测，这样得到的分类结果将更加准确，
也便于对优良类型及时开发利用。
（4）基于植物形态学的分类结果容易受到环
境因素的影响，难免产生分类误差，但是其具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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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观、形象等优点，便于在生产实践中推广应用。
因此，在以后的研究中应该以形态学分类结果为
基础，附之以蛋白质检测和分子生物学方法进行
修正，得到更加科学合理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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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编校：闻 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