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 文 ：第 !" 卷第 # 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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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 态 学 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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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 !"，.0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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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金项目：国家农业部软科学课题基金资助项目（$567 ）
收稿日期：!$$89$"9$7；修订日期：!$$"9$69:8
作者简介：李胜（:#86 ;），男，呼和浩特市人，博士，副教授，主要从事战略管理和循环经济研究2 (9<=>1：1>?@3ABC@DDE :!82 F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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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小麦燃料乙醇的能量收益
李R 胜:，路R 明!，杜凤光5
（:2 北京城市学院经济管理学部，北京R :$$$S5；!2全国人大农业与农村委员会，北京R :$$$57；52河南天冠企业集团有限公司，南阳R 7"5$$$）
摘要：分析了燃料乙醇能量收益问题提出的背景，国外有关燃料乙醇能量收益研究的最新进展及国内研究现状，采用全生命周
期分析方法，计算了小麦燃料乙醇净能量值和能量产投比，对中国小麦燃料乙醇的能量收益进行了评价。主要结论有：如不考
虑副产品能量价值，旧工艺和新工艺的 !"#分别为 T :"$!! OU V H燃料乙醇和 T ::""SOU V H燃料乙醇，$值分别是 $2 87 和 $2 "!；
如考虑副产品能量价值，旧工艺和新工艺的 !"# 值分别为 !!":OU V H 燃料乙醇和 ::!7#OU V H 燃料乙醇，$ 值分别是 :2 $6 和
:W !"，从能源经济性角度看，旧工艺和新工艺的能量收益已是正效益，且新工艺的能量收益显著提高；与美国玉米燃料乙醇生产
相比，如考虑副产品能量价值，新工艺和美国玉米燃料乙醇的 !"#分别为 ::!7#OU V H燃料乙醇和 "76"OU V H燃料乙醇，$值分别
是 :2 !" 和 :2 57。由于小麦转化率要低于玉米，因而小麦燃料乙醇的 $值会低于玉米燃料乙醇。中国小麦燃料乙醇生产（新工
艺）!"#大于美国玉米燃料乙醇的原因在于：中国小麦燃料乙醇副产品综合利用水平（!5$!"OU V H燃料乙醇）已明显优于美国玉
米燃料乙醇（6$"SOU V H燃料乙醇）。
关键词：小麦；燃料乙醇；能量收益；净能量值；能量产投比
文章编号：:$$$9$#55（!$$"）$#95"#79$"R 中图分类号：X!7；X5S!R 文献标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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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燃料乙醇能量收益问题的提出
从变性燃料乙醇发展历史看，推广实施变性燃料乙醇及车用乙醇汽油所面临的一个重要的争议内容是关
于变性燃料乙醇和车用乙醇是否真的能从根本上实现“能源经济性”。执反对意见的学者认为，虽然作为粮
食作物的乙醇，在生命周期的最初环节是要吸收大气中的 /D;，但在粮食的种植过程中不可避免地会用到化
石燃料及电能；在乙醇生产环节，电能、热能又是必须的。因此，使用车用乙醇汽油只不过是把机动车排放的
温室气体转嫁给了前期环节。而且，乙醇燃烧所释放的热量，甚至不足以用来补充生产乙醇中所消耗的化石
能量，即变性燃料乙醇的使用，实际是一个负的能量效益过程［E］。
美国的支持者则认为，乙醇产品的确能在较为合理的能源结构方面得到一个净收益［;］，用美国国内丰富
的煤炭和天然气资源能够有效地把粮食转化成一类可替代石油的液体燃料。这种方法简化了能量平衡问题，
既把此问题看成为液态化石燃料的能量价值。
+* 国外有关燃料乙醇能量收益研究的最新进展
关于燃料乙醇能量收益问题，巴西和美国都进行了专门的研究。作为世界上唯一大规模使用乙醇作为机
动车燃料的国家，巴西对甘蔗乙醇的能量收益进行了研究，结果见表 E。根据这一计算结果，使用甘蔗生产乙
醇，最高能达到 EE& ; 的产投比，其能量效益可观。
表 )* 巴西甘蔗及乙醇生产中的能量! * （?@ $ "甘蔗）
,-./" )* ,0" "1"&2# 31 40" 5&%’6743%1 %8 (62-&7-1" -1’ "40-1%/，9&-:3/ （?@ $ " 05+-3(-.’）
平均值 ?’-.
投入 F.#5" 产出 D5"#5"
最佳值 ?-G,757 6-*5’
投入 F.#5" 产出 D5"#5"
甘蔗生产 H5+-3(-.’ #3)45(",). EBI& I E>A& A
乙醇生产 J"!-.)* #3)45(",). KL& E
蔗渣附加值 844,",).-* 6-*5’0 23)7 9-+-00’ E>A& E <;B& A
总计 N)"-* ;
产投比 D5"#5"C,.#5" 3-",) A& 美国的情况相对复杂一些，作为主要使用玉米来生产乙醇的国家，美国在变性燃料乙醇的能量收益研究
中所得结果分歧很大。由于使用不同年代的产量、农业生产投入、工业生产效率、市场价值等的数据，所得的
能量效益结果有正有负［E O K］。近年来，美国的阿岗国家实验室（83+)..’ P-",).-* Q-9)3-")31）在综合考虑各种
因素的基础上，对玉米乙醇的净能量值（P’" J.’3+1 R-*5’，!"#，下同）进行了一系列的研究，并得出结论：随
着社会的发展和科技的进步，乙醇生产技术和农业生产效率的提高，玉米乙醇的净能量值（定义为乙醇的能
量减去用于生产乙醇所消耗的化石能量）得到显著提高，使用乙醇作为燃料能收到明显的能量效益。根据 ;=
世纪末期的研究结果，玉米乙醇的能量产投比可达到 E&
我国以淀粉质原料生产燃料乙醇还处于起步阶段，理论界对中国小麦燃料乙醇项目的研究似乎更关注其
AI>! 资料来源：燃料乙醇与中国&新型替代能源系列丛书S T’2’3’.(’：U5’* ’"!-.)* ,. /!,.-& N’G"9))V 0’3,’0 2)3 .’% 0590","5"’4 ’.’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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粮食安全性和市场竞争性，而对其能量收益还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中国农业大学黄忠水等人虽然对粮食作
物生产乙醇的能量收益进行了分析，但只是非常粗略的估算，缺乏有说服力的依据［/］，未对小麦燃料乙醇的
能量收益进行研究。
截至目前，国家批准建成了吉林燃料乙醇公司、黑龙江华润酒精公司、河南天冠集团和安徽丰原集团四家
定点生产燃料乙醇企业，四家定点企业中以小麦为主要原料生产燃料乙醇的企业只有天冠集团一家［0］。因
此，本文以天冠集团作为基础案例进行中国小麦燃料乙醇能量收益的研究，其结论应具有代表性。
小麦燃料乙醇能量收益选择净能量值和能量产投比进行评价。同时，采取新旧工艺对比分析，并与美国
玉米燃料乙醇进行适当对比。
小麦燃料乙醇生产涉及小麦种植、收获、运输和乙醇转化、销售等环节，则净能量值亦应包括以上诸环节
的能量衡算。图 1 为小麦燃料乙醇全生命周期分析框架图。
图 12 小麦燃料乙醇生命周期分析框架
3,+& 12 4!’ 5*)(6 7,-+8-9 :)8 *,:’(;(*’ -.-*;<,< ): %!’-" :=’* ’"!-.)*
!" 净能量值估算
大多数研究，净能量值估算仅包括主要能量投入。次要能量投入，象建设乙醇厂、农场交通工具和运输设
备所需的能量，其计算是十分困难的。再者，与乙醇厂相关的次要能量投入在每公升产品中将占很少一部分。
这是由于在固定资产投入中包括的能量，如建工厂用的水泥，应分摊于乙醇厂存在期间所生产的所有产品
（包含副产品）中。就农产品而言，农场设备所含的能量应分摊于农场存在期间所收获的所有谷物（包含不用
于乙醇生产的谷物）。只有 >,9’."’*尝试计算包括建造乙醇厂及农业机械制造所需材料中所需的能量［1］。
基于以上分析和为了能与美国玉米燃料乙醇生产的净能量值［?］进行对比，本文对小麦燃料乙醇生产的
净能量值计算亦仅考虑主要能量投入。
!& #" 麦田生态系统投入的能量估算
估算小麦投能水平需要可靠的数据。但遗憾的是，最近十多年来对于小麦生态系统的工业能投的研究还
很缺乏。目前天冠集团燃料乙醇生产所需原料全部采用河南本省的小麦（南阳地区占 @@A），本研究对南阳
地区小麦生态系统最近 0-的能流变化趋势进行了详细的分析，并假设河南其它地区小麦生态系统和南阳地
区小麦生态系统有比较一致的能量投入，衡量能量投入用单位种植面积来估算小麦产品平均投入能量水平，
其结果见表 B［C］。
敏感性分析计算得出，小麦产量是净能量值计算中的一个关键性数据，因为在其它条件不变的情况下，小
麦产量每增加 1A，小麦燃料乙醇的净能量值就会增加 1& CDA。小麦产量年变化是不稳定的（图 B）。用 1EEE
F BGG? 年连续 0-的平均产量替代了调查的年平均产量。
表 B 中，无机能包括农药、化肥、电力、燃油的能量投入。1EEE F BGG? 年生产 1 " 小麦所需的能源从 0B0E
HI下降到 /1D/ HI，平均为 /E1@ HI，如考虑小麦干燥的能量投入（据调查，1 " 小麦干燥所需的能源消耗为
0EC@ 2 生2 态2 学2 报2 2 2 BC 卷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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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折能系数取 23& 456 $（1%·!）［7］），则小麦的平均工业能投为 8/29 56 $ "。对于大多数农户来说，出于经
济利益的考虑，谷物收获后，往往采用自然干燥的方式，故本研究中不考虑谷物干燥的能量投入，小麦的投能
按 4:2956 $ "计。
表 !" 南阳地区麦田生态系统投入无机能的年份变化
#$%&’ !" #(’ )’$* +($,-’. /0 1(’ 2,/*-$,2+ ’,’*-) 2,341 2, 5(’$1 ’+/.).1’6，7$,)$,-
年份 ;’-< 2::: 3000 3002 3003 3009 300/
年平均
5’-. ,. =’-<
农药（208 16 $ !>3）
?’@",(,A’
2& 97 2& 33 2& 0B 2& 24 0& :: 0& 7/ 2& 22
化肥折能量（208 16 $ !>3）
C).D’<",.+ ’.’<+= E<)> E’<",*,F’<@
24& /9 24& :/ 24& 72 24& 87 28& 08 28& B2 24& :/
所用的电力 （208 16 $ !>3）
G*’("<,( #)%’<
9& 97 /& 29 9& B4 9& 37 9& 00 3& 89 9& 98
燃油（208 16 $ !>3）
HI’*
/& 38 /& 44 /& 98 /& B7 4& 03 8& 2/ /& 74
无机能 $小麦（56 $ "）
J.)<+-.,( ’.’<+= $ %!’-"
838: 8434 8079 47B8 44/3 4274 4:29
图 3K 南阳典型区域小麦产量
H,+& 3K L!’-" =,’*A@ ,. <’#<’@’."-",D’ <’+,).@ )E M-.=-.+
K 资料来源：南阳典型地区定点调查户常年定点调查数据
N’E’<’.(’：J.D’@",+-",). A-"- E<)> #),.",.+ E-<>’<@ ,. <’#<’@’."-",D’
<’+,).@ )E M-.=-.+
8& !" 小麦运输的能量估算
从粮库到天冠集团的小麦运输所需的能量估算假
设：天冠集团从省内各地调运小麦情况见表 9。根据各
地到天冠集团的调运量和运输距离，确定小麦到企业的
平均运输距离。运输距离的计算以调运量做为权重，即
运输距离是加权平均值。能耗通过运距来测算。经计
算平均运距为 30/1>，运输工具为汽车，用油是柴油，柴
油车百公里耗油为 94O $ 2001>。柴油的热值为 // 56 $
1+［7］，单车汽车平均运量为 7"，则运输每吨小麦所需的
平均能量为 93756 $ "。
8& 9" 小麦燃料乙醇转换的能量估算
热能和电能是小麦生产燃料乙醇的主要能源。天
冠集团通过燃煤获得电能和热能，电力主要用于研磨粉
碎和电动机的运转，热能则用于发酵、乙醇蒸馏和脱水
处理，蒸馏后的废气则用于干燥和酒糟的处理。鉴于小麦生产燃料乙醇要耗用大量的冷却水，研究中考虑了
水资源的消耗。
表 9" 天冠集团陈化小麦调运情况
#$%&’ 9" #(’ .+(’:4&2,- $,: 1*$,.3/*1$12/, /0 $-2,- 5(’$1 2, #2$,-4$, ’,1’*3*2.’ -*/43
项目 J"’>
南阳市
M-.=-.+
信阳市
P,.=-.+
驻马店
Q!I 5-A,-.
平顶山
?,.+ R,.+@!-.
周口
Q!)I1)I
商丘
S!-.+T,I
开封
U-,E’.+
调运量（3002 年至今）（"）
S(!’AI*,.+ -.A "<-.@#)<"-",).
TI-.","= （3002 ?<’@’."）
274000 94000 BB000 84000 40000 223000 90000
权重
L’,+!"@
0& 9/ 0& 08 0& 2/ 0& 23 0& 0: 0& 30 0& 04
到天冠集团的运输距离 （1>）
V<-.@#)<"-",). A,@"-.(’@ ")
V,-.+I-. ’."’<#<,@’ +<)I#
80 330 330 240 900 /00 900
B:B9K : 期 K K K 李胜K 等：中国小麦燃料乙醇的能量收益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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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新旧工艺由小麦转换燃料乙醇的能量估算结果汇总于表 0 中。
表 !" 生产 #$小麦燃料乙醇所耗能量
%&’() !" *+),-./01+2345+- 61, $7) 8,1930$51+ 16 1+) $1+ :7)&$ 63)( )$7&+1(
项目 1"’2
蒸汽 （"）
3"’-2
电 （45·!）
6*’("7,(,"8
水（"）
5-"’7
综合能耗 （9:）
;)2#7’!’.<,=’ ’.’7+8>().旧工艺 @*A "’(!.)*)+8 0& B CDE FC G0DFC
新工艺 H’% "’(!.)*)+8 C& D CCE GE IJKGC
!& !" 副产品能量收益估算
对副产品进行能量估算有 0 种基本的方法：第 I 种方法是把副产品含有的能量用于总的能量估算，通常
采用消化能（饲料可消化养分所含的能量）或代谢能（饲料消化能减去尿能及消化道可燃气体的能量）计算；
估算副产品能量值的第 G 种方法是通过与乙醇及其副产品相关的市场价格来计算，这个方法存在的不足是乙
醇和副产品的价格是由大量与能量无关的市场因素决定的；第 C 种方法，人们可以不顾生产的目的或副产品
的经济价值，根据多种产品的重量分摊能量投入。这种方法存在的问题是产品的重量不一定是衡量其能量的
一个好方法；第 0 种方法是基于假设乙醇副产品的能量收益与生产替代品所需的能量是相等的条件下估算。
生物物质含能，一般按其燃烧产生的热量计算。粮食或饲料含能有总能和营养能两种含义，前者指用热
量计测得的粮食或饲料燃烧热值总量，可反映生态系统固定转化的能流水平；后者指粮食或饲料所含化学潜
能中能为人体或牲畜同化的部分，反映了其对人或牲畜的营养价值，大约比总能低 IEL左右［K］。
本文采用的方法是：对麸皮、谷朊粉和 MMN等副产品能量收益均不按消化能或代谢能计算（因为消化能
或代谢能只是一个食品营养值的衡量单位，而不是能量核算中一个好的衡量单位［0］），而统一按总热值估算。
结果汇总于表 D 中。
表 ;" 副产品能量价值（9: $ "燃料乙醇）
%&’() ;" %7) )+),-. <&(3)2 16 ’.8,1930$ （9: $ " O?’* ’"!-.)*）
项目 1"’2
麸皮
P7-.
谷朊粉
N*?"’. #)%A’7
高级醇
Q,+!
-*()!)*
MMN
沼气
9-7合计
R)"-*
旧工艺 @*A "’(!.)*)+8 GF0 I0BIJ 0CII IKGKC
新工艺 H’% "’(!.)*)+8 IIFJG 0BGB GF0 0KCI I0GC GCEGB
!& ;" 燃料乙醇变性和混配的能量需求
燃料乙醇在企业外售前需进行变性处理，即加入 DL的组分汽油，最终形成企业外售的产品>变性燃料乙
醇。变性燃料乙醇运到当地的石化公司油库进行混配，形成汽油醇 6KE（含变性燃料乙醇 IEL，标号为 KES的
汽油含 KEL）和 6KC（含变性燃料乙醇 IEL，标号为 KCS的汽油含 KEL）。I"燃料乙醇变性和混配的电能消耗
是 C& G45·!，即 CJ9:。
!& =" 燃料乙醇销售中的能量需求
为了计算从燃料乙醇厂运输到混配站和加油站（南阳地区）所需的能量，假设如下：从企业到混配站用IE"
罐车运输的距离为 IE42，从混配站到加油站亦用 IE"罐车运输，运距平均为 DE42，汽车用油是柴油，柴油车百
公里耗油分别为 CDT $ IEE42。柴油的热值为 00 9: $ 4+，则运输 I"燃料乙醇所需的平均能量为 BB9:。
;" 小麦燃料乙醇的能量收益评价
;& #" 能量收益评价指标和标准的确定
/ / 按 Q)<’,. 3!-#)?7,，等和黄忠水等人对净能量值和能量产投比的定义［0，D］，本文对小麦燃料乙醇能量收
益采用价值性指标净能量值 （H’" 6.’7+8 U-*?’，!"#）和比率性指标能量产投比（$）予以评价。计算公式分
别为：
JKBC / 生/ 态/ 学/ 报/ / / GB 卷/
!""#：$ $ %%%& ’()*)+,(-& (.
!"# /［" 0（$ 1 % 1 & 1’ 1 (）］1 &) （2）
式中，"为燃料乙醇的热值；$为小麦生产中的能量投入；% 为小麦运输的能量需求；& 为燃料乙醇转化的能
量；’为燃料乙醇变性和混配的能量需求；(为燃料乙醇运输的能量；&) 为副产品的能量。
* / + , - /（" 1 &)）,（$ 1 % 1 & 1’ 1 (） （3）
式中，+为能量产出；-为能量投入。
小麦燃料乙醇能量收益的评价标准是：!"# 4 5 或 * 4 2，能量收益为正效益，否则是负效益。
!& "# 小麦燃料乙醇能量收益评价
将以上分析结果汇总于表 6 和 7 中，用公式 2 和 3 计算 !"#及 *值，计算结果列于表 7 和表 8。
表 $# 中国小麦乙醇研究中的能量投入假设
%&’() $# *+),-. /+012 3.0423)5/5 /+ 23) ,)5)&,63 47 83)&2 )23&+4(，93/+&
项目 9"’:
小麦产量
;!’-" <,’*=
（" $ !:3）
工业能投
9.=>?"@,-*
’.’@+< ,.#>"
（AB $ " %!’-"）
小麦乙醇转化率
C).D’@?,). @-"’
)E %!’-" ’"!-.)*
（" ’"!-.)* $ " %!’-"）
乙醇转化能耗
F.’@+
E)@ ().D’@?,).
)E ’"!-.)*
（AB $ " ’"!-.)*）
乙醇生产过程能耗
F.’@+
,. "!’ #@)=>(",).
)E ’"!-.)*
（AB $ " ’"!-.)*）
旧工艺 H*= "’(!.)*)+< I& J52 KL2J 5& 38JK 358K7 3IK6J
新工艺 M’% "’(!.)*)+< I& J52 KL2J 5& 378K 323J3 28L3J
N)?’,. O!-#)>@,，等
（3553，玉米燃料乙醇）
N)?’,. O!-#)>@,，等
（3553，()@. E>’* ’"!-.)*）
7& 8IK 3JL6 5& J2I 76J2 283LK
P P
表 :# 不考虑副产品能量价值的能量使用、!"#和 $值（AB $ "燃料乙醇）
%&’() :# *+),-. 15/+-，!"# &+; $ <&(1)5 8/23412 23) 6&(61(&2/4+ 47 )+),-. <&(1)5 47 ’.0,4;162 （AB $ " E>’* ’"!-.)*）
项目 9"’:
旧工艺
H*= "’(!.)*)+<
新工艺
M’% "’(!.)*)+< N)?’,. O!-#)>@,，./ 01
［I］
小麦生产 ;!’-" #@)=>(",). 358K7 323J3 76J2
小麦运输 ;!’-" "@-.?#)@"-",). 22K7 2278 855
乙醇生产 F"!-.)* #@)=>(",). 3IK6J 28L3J 283LK
乙醇变性、混配和运输
F"!-.)* =’.-">@-*,Q-",).，R*’.=,.+ -.= "@-.?#)@"-",).
22K 22K K62
总能量 S)"-* ’.’@+< I66L3 I2II8 37387
!"# 0 27533 0 22778 3J8J
* 5& 6I 5& 73 2& 58
通过以上分析和计算，可得以下结论：
（2）如不考虑副产品能量价值，旧工艺和新工艺的 !"#分别为 0 27533 AB $ "燃料乙醇和 0 22778AB $ "燃
料乙醇，*值分别是 5& 6I 和 5& 73，无论是旧工艺还是新工艺 MFT都为负，即小麦燃料乙醇的使用，实际是一
个负的能量效益过程。
（3）如考虑副产品能量价值，旧工艺和新工艺的 MFT值分别为 3372AB $ "燃料乙醇和 223ILAB $ "燃料乙
醇，*值分别是 2& 5K 和 2& 37，新旧工艺 !"# 都为正值，* 值大于 2，从能源经济性角度看，其能量收益是正
效益。
（J）采用新工艺可将每吨小麦燃料乙醇转换的能源需求由 3IK6J AB降到 28L3J AB，同时，副产品综合利
用能值则从 2L3LJ AB增加到 3J537 AB。天冠集团小麦燃料乙醇生产的实践证明：采用先进的工艺，燃料乙醇
生产不但可以实现更低的能耗，而且在生产小麦燃料乙醇的同时，通过延长农业产业链，提升副产品综合利用
能源价值，可以有效提高其能源经济性（新工艺延长了产品流，增加了麸皮和谷朊粉两个子系统，实现饲料、
LL7JP L 期 P P P 李胜P 等：中国小麦燃料乙醇的能量收益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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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品与生物质能燃料乙醇联动生产）。
表 !" 考虑副产品能量价值的 !"#和 $值 （/0 $ "燃料乙醇）
#$%&’ !" ()’*+, -./)+，!"# $)0 $ 1$&-’. 2/34 34’ 5$&5-&$3/6) 67 ’)’*+, 1$&-’. 67 %,8*60-53（/0 $ " 12’* ’"!-.)*）
项目 3"’4
能量分配（5）
6.’7+8 9,:"7,;2").
乙醇
6"!-.)*
副产品
<8#7)92("
能量使用
6.’7+8 2:,.+
副产品价值
<8#7)92(" =-*2’:
用于生产副产
品的能量
6.’7+8 1)7 "!’
#7)92(",). )1
;8#7)92("
考虑副产
品的 !"#
!"# %,"! "!’
(-*(2*-",).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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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旧工艺 >*9 "’(!.)*)+8 ?@ AB ACC@D B@D@E DFE@@ DDFB B& G?
新工艺 H’% "’(!.)*)+8 AA ?C ABAAI DEGDF BIADB BBDA@ B& DF
J J
（A）与美国玉米燃料乙醇生产相比，如不考虑副产品能量价值，新工艺和美国玉米燃料乙醇的 !"#分别
为 K BBFFI /0 $ "燃料乙醇和 DEIE /0 $ " 燃料乙醇，$ 分别是 G& FD 和 B& GI，新工艺能量收益为负，美国玉米燃
料乙醇能量收益已为正值。如考虑副产品能量价值，新工艺和美国玉米燃料乙醇（考虑副产品能量价值）的
!"#分别为 BBDA@/0 $ "燃料乙醇和 FA?F/0 $ "燃料乙醇，$分别是 B& DF 和 B& EA。
玉米产量（LA 植物）从理论上要比小麦（LE 植物）高，小麦的淀粉含量（天冠集团所用的小麦淀粉含量平
均为 CG5）明显低于玉米（C@5），小麦转化率要低于玉米，小麦燃料乙醇能量总投入高于玉米燃料乙醇，因而
小麦燃料乙醇的 $值会低于玉米。
新工艺燃料乙醇 !"#优于美国玉米燃料乙醇的原因是小麦燃料乙醇副产品综合利用水平（DEGDF/0 $ "燃
料乙醇）要好于美国玉米燃料乙醇（?GFI/0 $ "燃料乙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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