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antifungal action and potential mechanism of pyrolin against Physalospora piricola were studied. The results showed that Physalospora rot of apples could be significantly suppressed by Pyrolin, and the MIC value was 0.156 mg·mL-1 and MFC value was 0.313 mg·mL-1. The activities of PPO and PAL in apples increased significantly on inoculation with Pyrolin and a pathogen,P. piricola or the pathogen alone, and maintained at a high level throughout the experiment. Moreover, fruits inoculated with Pyrolin + P. piricolaor P. piricolaalone also stimulated POD activity. The observations with SEM revealed that hyphae distorted, the mycelium adhered, substance of flocculent agglutination occurred on cell surface. The observations with TEM showed that the hypha cell inner structure was disordered and damaged severely.
全 文 :第 !" 卷 第 ! 期
# $ % $ 年 ! 月
林 业 科 学
&’()*+(, &(-.,) &(*(’,)
./01 !",*/1 !
,234,# $ % $
鹿蹄草素对采后苹果轮纹病菌的抑制作用"
吴振宇% 5 师光禄% 5 艾启俊# 5 王 5 燕% 5 张 5 伟%
(%1 北京农学院植物科学技术系 5 北京 %$##$";#1 北京农学院食品科学系 5 北京 %$##$")
关键词:5 鹿蹄草素;苹果轮纹病菌;多酚氧化酶;过氧化物酶;苯丙氨酸解氨酶;超微结构
中图分类号:&6"71 %5 5 5 文献标识码:,5 5 5 文章编号:%$$% 8 6!99(#$%$)$! 8 $%:" 8 $:
收稿日期:#$$9 8 $9 8 #:。
基金项目:国家科技支撑计划(#$$";,<##;$%%!);北京市科委资助项目(<$6$"$$7$!$#=%)。
"艾启俊为通讯作者。
!"#$%$&’() *++,-& ’+ .)(’/$" ’" !"#$%&’$(’)% (*)*+’&% $" .’0(2,0& 344/,
>? @ABCD?% 5 &AE F?GCH0?% 5 ,E IEJ?C# 5 >GCH KGC% 5 @AGCH >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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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1-&:5 +AB GCLEM?CHG0 GNLE/C GCO 2/LBCLEG0 PBNAGCEQP /M 2D3/0EC GHGECQL +249$,)9#)%$ #/%/.),$ RB3B QL?OEBO4 +AB 3BQ?0LQ
QA/RBO LAGL +249$,)9#)%$ 3/L /M G220BQ N/?0O SB QEHCEMENGCL0D Q?223BQQBO SD TD3/0EC,GCO LAB U(’ VG0?B RGQ $1 %:" PH·P- 8 %
GCO UW’ VG0?B RGQ $1 7%7 PH·P- 8 % 4 +AB GNLEVELEBQ /M TTX GCO T,- EC G220BQ ECN3BGQBO QEHCEMENGCL0D /C EC/N?0GLE/C RELA
TD3/0EC GCO G 2GLA/HBC,+= #/%/.),$ /3 LAB 2GLA/HBC G0/CB,GCO PGECLGECBO GL G AEHA 0BVB0 LA3/?HA/?L LAB BY2B3EPBCL4
U/3B/VB3,M3?ELQ EC/N?0GLBO RELA TD3/0EC Z += #/%/.),$ /3 += #/%/.),$ G0/CB G0Q/ QLEP?0GLBO TX< GNLEVELD4 +AB /SQB3VGLE/CQ
RELA &)U 3BVBG0BO LAGL AD2AGB OEQL/3LBO,LAB PDNB0E?P GOAB3BO,Q?SQLGCNB /M M0/NN?0BCL GHH0?LECGLE/C /NN?33BO /C NB00
Q?3MGNB4 +AB /SQB3VGLE/CQ RELA +)U QA/RBO LAGL LAB AD2AG NB00 ECCB3 QL3?NL?3B RGQ OEQ/3OB3BO GCO OGPGHBO QBVB3B0D4
5,) 6’(70: 5 2D3/0EC; +249$,)9#)%$ #/%/.),$; 2/0D2ABC/0 /YEOGQB; 2B3/YEOGQB; 2ABCD0G0GCECB GPP/CE?P 8
0DGQB;?0L3GQL3?NL?3B
5 5 苹果轮纹病菌(+249$,)9#)%$ #/%/.),$)是黄河故
道地区苹果(>$,;9 Q24)树主要病害之一。近年来,
该病的发生与危害日趋严重,给苹果生产造成了很
大的损失,严重影响了苹果的质量和产量。苹果轮
纹菌不仅侵染田间生长的苹果,由于其潜伏侵染特
性,还可引起苹果采后腐烂,成为贮藏期的重要病害
(薛莲等,#$$!;葛永红等,#$$!;李广旭等,#$$")。
植物在抵御病原微生物的侵染过程中,抗性相
关酶发挥了重要作用,这主要包括酚类代谢系统中
的一些酶和病原相关蛋白( T[ 蛋白)家族。多酚氧
化酶(TTX)、过氧化物酶( TX<)和苯丙氨酸解氨
酶(T,-)是存在于植物体内与抵抗病原微生物侵
染有关的酶(秦国政等,#$$7)。
近年来,有关抗性相关酶在植物抵抗病菌侵染
过程中的变化已有大量报道( ;3/RC0BGOB3 "& $,4,
%==:;[GQP?QQBC,%==%;(22/0EL/ "& $,4,#$$$)。鹿蹄
草素(2D3/0EC)是一种天然的抗菌成分,具有抗菌、抗
病毒、清除羟自由基、抗氧化以及在临床上具有治疗
肺部、肠道和尿道感染等作用(艾启俊等,#$$")。
据报道,鹿蹄草素对果蔬病原真菌如链核盘菌
(>)(/,/(/$ Q224)、苹 果 轮 纹 病 菌、链 格 孢 菌
(:,&"%($%/$ Q24)、根霉菌( ?2/@)#;9 9&),)(/*"%)、灰葡
萄孢菌(5)&%4&/9 ./("%"$)都有较好的抑制作用(张伟
等,#$$6)。为此,本试验以苹果轮纹病菌为供试
菌,研究鹿蹄草素对苹果采后轮纹病的防病效果,并
测定鹿蹄草素和病原菌对采后苹果 TTX,TX< 和
T,- 活性的影响,进一步深入探讨抗性相关酶在采
后果实抵抗病原菌侵染中所起的作用。通过电镜观
察药物处理后菌体超微结构的变化,研究鹿蹄草素
的抑菌机制。
89 材料与方法
%1 %5 试验材料 5 菌种:苹果轮纹病菌,由北京农学
院植物保护实验室提供。鹿蹄草主要抑菌成分:鹿
蹄草素,由江苏盐城捷阳精细化工有限公司提供。
富士苹果(>= 0)’"9&/. NV4 [BO W?EE):购于北京市回
龙观镇城北水果批发市场,产地山东烟台。
%1 #5 方法 5 %)病原菌及菌悬液的制备 5 从自然发
! 第 " 期 吴振宇等:鹿蹄草素对采后苹果轮纹病菌的抑制作用
病的苹果果实轮纹病病果上分离得到轮纹菌,于
#$% 培养基上,&’ (活化培养 ) 天,用含有 *+ *,-
./0012’* 的无菌水制成 , 万个·34 5 6的孢子悬浮
液,备用。悬浮液孢子计数采用血球计数板法。
&)鹿蹄草素对采后苹果轮纹病的防治效果 !
挑选大小一致、无病虫害和机械伤的果实,用 &-的
次氯酸钠溶液消毒 & 371 后,自来水冲洗,晾干备
用。试验分 8 个不同处理:%,用灭菌打孔器在果实
腰部打直径 , 33 深 8 33 的伤口,接上 8* !4
, 39·34 5 6的鹿蹄草素处理液,再接种 , : 6*"
个·34 5 6的病菌孢子悬浮液 6, !4;;,打孔后只接
种 6, !4 的病菌孢子液;<,不打孔不接种的果实作
为对照。每处理 8 个重复,每个重复 6* 个果实,整
个试 验 重 复 8 次。所 有 果 实 放 于 "** 33 :
8** 33 : 6** 33 的塑料筐中,外套一塑料袋以保
持 =,-左右的相对湿度,贮于 &, (下。每隔 &" >
测定果实的发病率和病斑直径。
8)酶活性的诱导 ! 苹果果实按照上述方法进
行处理并贮于常温下,每处理 ,* 个果实。于不同时
间间隔(*,&","’,)&,=? >)取样测定酶活性,每次测
定的样品组织取自于 6* 个果实的病健交界处,整个
试验重复 8 次。
")##@ 及 #@$ 酶液制备与活性测定 ! 取 & 9
果肉组织,立即加入 *+ & 9 聚乙烯吡咯烷酮(#A#),
再加入 *+ & 3BC·4 5 6的磷酸缓冲溶液 6* 34( DE
?+ "),冰浴匀浆,6& *** F·371 5 6离心 8* 371,上清液
用于酶活性测定。 ##@ 活性测定参照陈建中等
(6==))的方法加以改进,以每分钟 "@$8=’变化 *+ *6
为 6 个酶活性单位;#@$ 活力测定参照田世平等
(&**6)的方法加以改进,以每分钟 "@$"?*变化 *+ *6
为 6 个酶活性单位。
,)#%4 酶液制备与活性测定 ! 取 & 9 果肉组
织,立即加入 *+ & 9 聚乙烯吡咯烷酮(#A#),再加入
*+ *, 3BC·4 5 6的硼酸缓冲溶液 6* 34(DE ’+ ’,含有
*+ *6 3BC·4 5 6巯基乙醇),冰浴匀浆,6& *** F·371 5 6
离心 8* 371,上清液用于酶活性测定。#%4 酶活性
测定参照薛应龙(6=’,)的方法加以改进,以每小时
"@$&=* 变化 *+ *6 为 6 个酶活性单位。
?)鹿蹄草素对病原真菌最小抑菌浓度(GH<)
的测定 ! 采用倍比稀释法:将鹿蹄草素稀释液与
#$% 培养基混合均匀,分别制成 ,,&+ ,,6+ &,,
*+ ?&,,*+ 868,*+ 6,?,*+ *)’,*+ *8= 39·34 5 6的含药
平板,接种 6** !4 含菌量约为 , 万个·34 5 6的菌悬
液,用无菌涂棒涂布均匀。同时以纯的培养基接种
真菌作对照,置于 &’ (恒温培养箱内培养,每个处
理设 8 次重复。"’ > 后取出观察菌的生长情况,以
完全无菌丝生长的最低药物浓度为 GH<。在 GH<
测定的基础上,将没有长菌的平板继续培养 ) 天,以
完全无菌丝生长的最低药物浓度为 GI<(王红星
等,6==?)。
))扫描电镜观察鹿蹄草素对苹果轮纹菌超微
结构的影响 ! 将培养好的各处理菌落在无菌操作下
切取 *+ ’ J 6 K3&的菌块,迅速投入 &-戊二醛固定
液中室温固定 & J " >,之后用 *+ 6 3BC·4 5 6 #E)+ &
的磷酸缓冲液(#;L)冲洗,6-饿酸后固定 6 J & >,
继用重蒸水冲洗,然后分别用 8*-,,*-,)*-,
’*-,=*-,=,-,6**-的乙醇梯度脱水,醋酸异戊
酯置换 8* 371 或过夜,<@& 临界点干燥,粘样,离子
溅射法镀膜,最后在扫描电镜下观察、照相(谢家仪
等,&**,)。
’)透射电镜观察鹿蹄草素对苹果轮纹菌超微
结构的影响 ! 切取 6 338 的数个菌块投入 &-戊二
醛(DE)+ ")中室温固定 & J " >,用 #;L 缓冲液冲洗
干净,再用饿酸进行后固定,不同浓度的乙醇脱水,
丙酮或环氧丙烷置换,浸透液浸透。然后进行包埋
(包埋剂 M 丙酮以& M 6)、聚合、组织修块、超薄切片、
醋酸铀和硝酸铅双染色,最后在透射电镜下观察、照
相(张新春,&**8)。
=)试验数据的统计分析 ! 所得数据用 I7110N
机率分析法求出毒力回归式,并对该方程式进行卡
方适合性检验。方差分析的计算方法依据 4L$ 法。
!" 结果与分析
&+ 6! 鹿蹄草素对采后苹果轮纹病的防治效果 ! 鹿
蹄草素在常温下对苹果轮纹病的发病率和病斑直径
(图 6)都有明显的抑制效果。用鹿蹄草素处理的苹
果果实,在 )& > 以后才开始发病;而只接种病原菌
的果实 "’ > 就开始发病,到 )& > 发病率为 )’-,病
斑直径达到 6,+ ’ 33,极显著高于鹿蹄草素处理的
果实(! O *+ *6)。到 =? > 只接种病原菌的果实全部
发病,病斑直径也达到 &*+ ’ 33。而用鹿蹄草素处
理过的果实的发病率仅为 "’-,病斑直径也只达到
)+ ) 33,极显著高于鹿蹄草素处理的果实( ! O
*+ *6)。证明鹿蹄草素能推迟果实的发病和降低发
病率,并对病斑扩展也有一定的抑制作用。
&+ &! 不同处理对采后苹果果实多酚氧化酶( ##@)
活性的影响 ! 从图 & 可知,鹿蹄草素 P 苹果轮纹病
菌和只接种苹果轮纹病菌都能诱导采后苹果果实
##@ 活性的升高。鹿蹄草素 P 病原菌处理果实后,
苹果果实 ##@ 活性开始升高,)& > 达到最高峰,极
),6
林 业 科 学 !" 卷 #
显著高于对照(! $ %& %’)。只接种病原菌的苹果果
实在 (! ) 以后 **+ 活性迅速升高,变化趋势于鹿蹄
草素处理的一致,其活性也极显著高于对照( ! $
%& %’)。这说明单独接种病原菌也能诱导 **+ 活性
的提高,但其酶活初始升高时间晚于鹿蹄草素 , 病
原菌诱导。
图 ’# 鹿蹄草素对采后苹果轮纹病的防治效果
-./0 ’# 122345 62 7896:.; 6; "#$%&’(%"()& 965 62 )<9=3>53? <77:3 29@.5>
图中相同字母代表差异性不显著(! $ %& %A)。B3<; =<:@3> .; 3<4) 2./@93 C.5) 5)3 >
! $ %& %A :3=3:0 E:鹿蹄草素 ,苹果轮纹病菌 *896:.; , !* "+)+,(’&;F:只接种苹果轮纹病菌 +;:8 !* "+)+,(’&;G:不接种的对照 GH0
图 (# 不同处理下采后苹果果实多酚氧化酶(**+)
活性的变化
-./0 (# G)<;/3> 62 76:87)3;6:6I.?<>3(**+)<45.=.58 C.5) ?.22393;5
593<5D3;5> .; )<9=3>53? <77:3 29@.5>
E:鹿蹄草素 ,苹果轮纹病菌 *896:.; , !* "+)+,(’&;
F:只接种苹果轮纹病菌 +;:8 !* "+)+,(’&;G:不接种 GH0
下同 J)3 >
活性的影响 # 鹿蹄草素 ,苹果轮纹病菌和只接种苹
果轮纹病菌都能诱导采后苹果果实 *+M 活性的升
高(图 L)。鹿蹄草素 ,病原菌处理果实后,苹果果
实 *+M 活性开始升高,N( ) 达到最高峰,极显著高
于对照(! $ %& %A)。只接种病原菌的苹果果实在 !O
) 以后 *+M 活性迅速升高,变化趋势于鹿蹄草素处
理基本一致,其活性也极显著高于对照(! $ %& %’)。
但 N( ) 以后 *+M 活性下降较鹿蹄草素 ,病原菌处
理更快。这说明单独接种病原菌和接种鹿蹄草素 ,
病原菌都能诱导 *+M 活性的提高。
(& !# 不同处理对采后苹果果实苯丙氨酸解氨酶
(*EP)活性的影响 # 接种鹿蹄草素 ,苹果轮纹病菌
和只接种苹果轮纹病菌都能诱导采后苹果果实 *EP
活性的诱导于 **+、*+M 的相似,都表现出上升的
趋势(图 !)。鹿蹄草素 ,病原菌处理果实 (! ) 后,
苹果果实 *EP 活性都显著高于对照(! $ %& %A)。在
图 L# 不同处理下采后苹果果实过氧化物酶
(*+M)活性的变化
-./0 L# G)<;/3> 62 7396I.?<>3(*+M)<45.=.58 C.5) ?.22393;5
593<5D3;5> .; )<9=3>53? <77:3 29@.5>
整个试验中,鹿蹄草素 , 病原菌处理的果实的 *EP
活性升高保持到 N( ),而对照和只接种病原菌的果
实 *EP 活性 !O ) 后开始下降。
图 !# 不同处理下采后苹果果实苯丙氨酸解氨酶
(*EP)活性的变化
-./0 !# G)<;/3> 62
?.22393;5 593<5D3;5> .; <77:3 29@.5>
(& A# 鹿蹄草素对苹果轮纹病菌的 BRG 和 B-G# 从
表 ( 可以看出,随着鹿蹄草素浓度的增加,其抑菌作
用越明显,鹿蹄草素对苹果轮纹病菌的 BRG 和 B-G
分别为 %& ’A",%& L’L D/·DP S ’。
OA’
! 第 " 期 吴振宇等:鹿蹄草素对采后苹果轮纹病菌的抑制作用
表 !" #$% 和 #&% 的测定结果!
’()* !" ’+, -,./01 23 1+, #$% (45 #&%
抗菌作用
#$%&’&(&)$
*++*,(
药品浓度 -)$,*$(./(&)$ 0(12·13 4 5)
6 78 6 58 76 98 :76 98 ;5; 98 56: 98 9<= 98 9;> 对照 -?
@#- 4 4 4 4 4 4 A A A
@B- 4 4 4 4 4 A A A A
! ! ! A:有菌生长 !" #$%$&’() 2.)C(%; 4:无菌生长 !" #$%$&’() $)( 2.)C(%D
78 :! 扫描电镜观察鹿蹄草素对轮纹病菌超微结构
的影响 ! 扫描电镜下观察可见,鹿蹄草素处理后苹
果轮纹病菌的形态结构发生明显的变化。未经处理
的对照菌丝体生长正常,分布均匀,表面光滑,结构
完整(图 6 4 5,7)。而在 @#- 药物处理下,菌丝软
化,扭曲变形,菌体之间相互凝聚、缠结,菌丝断裂,
细胞壁皱折剥脱,表面出现絮状凝集物(图 6 4 ;,
")。
图 6! 对照和处理的苹果轮纹病菌菌丝
形态扫描电镜照片
B&2D 6! E%* F$(.*/(*G /$G (.*/(*G 1H,*I&F1 J%/K* )+
!" #$%$&’() F$G*. LM@
5(; 999 N),7(59 999 N):对照菌丝圆润饱满,结构完
整,表面光滑 @H,*I&F1 C/J .)F$G /$G KIF1K,(%* J(.F,(F.*
C/J &$(*2.&(H,/$G JF.+/,* C/J J1))(%D ;( ; 999 N ),
"(59 999 N):@#- 的鹿蹄草素处理后,菌丝扭曲变形,
相互黏附,局部凹陷,部分断裂 O+(*. (.*/(*G ’H @#- )+
KH.)I&$, (%* 1H,*I&F1 C/J C/.K*G, G*+).1*G, /G%*.*G
()2*(%*.,/$G I),/I G*K.*JJ*G,J)1* )+ (%*1 C/J ’.)P*$D
78 的影响 ! 在 QR<699 型透射电镜下观察发现,正常苹
果轮纹病菌细胞壁、细胞膜结构完整,紧密,细胞基
质均匀(图 : 4 5,7)。@#- 药物处理下,细胞内部组
成紊乱(图 : 4 ;,")。
图 :! 对照和处理的苹果轮纹病菌
菌丝形态透射电镜照片
B&2D :! E%* F$(.*/(*G /$G (.*/(*G 1H,*I&F1 J%/K* )+
!" #$%$&’() F$G*. EM@
5(横切 Q).&S)$(/I J*,(&)$),7(纵切 T*.(&,/I J*,(&)$):对照菌丝
结构规整,胞质均匀 E%* J(.F,(F.* C/J .*2FI/.,,H()KI/J1 C/J
F$&+).1&(HD ;(横切 Q).&S)$(/I J*,(&)$)、"(纵切 T*.(&,/I J*,(&)$):
@#- 的鹿蹄草素处理后,细胞内部组成紊乱 O+(*. (.*/(*G ’H @#-
)+ KH.)I&$,(%* &$(*.$/I ,)1K)J&(&)$ )+ ,*II G&J).G*.D
6" 结论与讨论
鹿蹄草素是一类有开发价值的天然抑菌剂资
源,可用于防治果蔬病害。本试验采用活体抑菌试
验表明,鹿蹄草素在设定的浓度下不能完全抑制其
相应病原菌的侵染,但可以在不同程度上降低发病
率和减小果实的病斑直径。
抗真菌药物的体外药敏试验结果影响因素较
多,测定 @#- 值是探讨抗真菌药物的敏感性和决定
应用方案的有效方法。本试验采用倍比稀释法测定
了鹿蹄草素对苹果轮纹病菌的 @#- 和 @B-,结果分
别为 98 56:,98 ;5; 12·13 4 5,其结果与张伟等
(799<)测定结果相似,表明鹿蹄草素在较低的浓度
下能抑制和杀死供试病原真菌。
本试验发现,鹿蹄草素 A病原菌或只接种病原
菌都能诱导苹果果实 UUV,UVW 和 UO3 活性的升
>65
林 业 科 学 !" 卷 #
高。特别是鹿蹄草素 $ 病原菌的苹果果实 %%&,
%’( 活性一直处于较高水平(图 )),与此相伴随的
是果实的发病率低,病斑直径也较小(图 *)。说明
鹿蹄草素对病菌的抑制作用与诱导果实 %%&,%’(
活性的提高存在着显著关系。
应用电镜技术就鹿蹄草素对苹果轮纹病菌生长
的影响进行了研究,表明鹿蹄草素对苹果轮纹病菌
的形态和细胞结构有明显的破坏作用,推测鹿蹄草
素与菌丝细胞壁合成的相关酶或蛋白结合,使细胞
壁的合成不正常,细胞壁通透性增强,导致质壁分
离,菌丝软化变形,相互缠连并发生断裂,鹿蹄草素
也可能与真菌蛋白质结合反应,破坏蛋白质分子结
构而变形或失去活性,导致细胞质的固缩和解体,但
其抗病机制还有待于进一步研究。
参 考 文 献
艾启俊,王储炎,吴小虎,等 + ),,"- 鹿蹄草素的研究 + 农产品加工·
学刊,..()):*" / *0,)*+
陈建中,盛炳成,刘克均 + *112- 苹果感染轮纹病菌后过氧化物酶和
多酚氧化酶活性的变化 +江苏农业学报,*3(*):"3 / "!+
葛永红,李 # 轩,李 # 梅,等 + ),,!- 采后 456789 处理对损伤接种苹果
梨黑斑病的影响 +甘肃农业大学学报,(*):)) / )!+
李广旭,沈永波,高艳敏,等 + ),,"- !"#$%"&’()*$+) ,"#(+,*) 在苹果果实
上的侵染过程 +果树学报,)3(*):"1 / 2)+
秦国政,田世平,刘海波,等 + ),,3- 拮抗菌与病原菌处理对采后桃果
实多酚氧化酶、过氧化物酶及苯丙氨酸解氨酶的诱导 + 中国农
业科学,3"( *):01 / 13+
田世平,徐 # 勇,姜爱丽,等 + ),,*- 冬雪蜜桃在气调冷藏期间品质及
相关酶活性的变化 +中国农业科学,3!("):"." / ""*+
王红星,张 # ,郭燕群,等 + *11"- 芳香型植物精油抑菌效果的测定
和比较 +中国饲料,("):3) / 3!+
谢家仪,董光军,刘振英 + ),,.- 扫描电镜的微生物样品制备方法 +电
子显微学报,)!(!):!!,+
薛 # 莲,檀根甲 + ),,!- 采后苹果果实轮纹病的研究进展 + 安徽农业
科学,3)("):*))2 / *)3,,*)""+
薛应龙 + *10.- 植物生理学实验手册 + 上海:上海科学技术出版社,
*1* / *1)+
张 # 伟,艾启俊,吴小虎 + ),,2- 鹿蹄草素对几种果蔬采后病原真菌
的离体抑制作用研究 +北京农学院学报,))()):!2 / .,+
张新春 + ),,3- 油菜菌核病菌与寄主互作及羟菌唑对病菌影响的超
微结构与细胞化学研究 +西北农林科技大学植物保护学院硕士
学位论文 +
:6;<9=>5?>6 @ A,’BC>? D,E6>F59 @,*# )-. *11.- %G68H8I5J8;9 59?
756J85= IB565IJ>68K5J8;9 ;H J;C5J; >LJ>9M8;9 7>6;L8?5M>+ %=59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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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 # 朱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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