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 文 ：中草药 Chinese Traditional and Herbal Drugs 第 43 卷 第 9 期 2012 年 9 月

• 1808 •
两种中药组方对 D-半乳糖诱导的衰老模型裸鼠皮肤的影响
倪庆纯，郭健敏，肖百全，张 红，曾琳玲，杨 威*
广州医药研究总院，广东 广州 510240
摘 要：目的 研究杭白菊、珍珠粉、当归、丹参组方增加胶原蛋白后对 D-半乳糖诱导裸鼠皮肤衰老模型的改善作用，筛
选疗效好的中药组方。方法 裸鼠 sc D-半乳糖 1 000 mg/(kg·d) 建立亚急性衰老模型，通过检测机体的抗氧化能力、羟脯氨
酸（Hyp）、透明质酸、皮肤含水量及胶原纤维、弹性纤维、皮肤组织学等指标，考察 2 种复方是否具有抗氧化及延缓皮肤
衰老的功效。结果 杭白菊、珍珠粉、当归、丹参组方增加胶原蛋白后具有改善衰老模型裸鼠皮肤含水量，增加皮肤超氧化
歧化酶（SOD）、I 型胶原蛋白、Hyp 的量；减少皮肤中丙二醛（MDA）生成的作用，同时能显著改善衰老裸鼠皮肤形态学
改变，增加胶原蛋白后组方作用的综合指标强于原组方。结论 杭白菊、珍珠粉、当归、丹参组方增加胶原蛋白后对 D-半
乳糖诱导衰老模型裸鼠皮肤衰老具有显著改善作用。
关键词：中药组方；抗衰老；抗氧化；胶原蛋白；透明质酸；羟脯氨酸
中图分类号：R285.5；R977.9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0253 - 2670(2012)09 - 1808 - 06
Effects of two prescriptions with Chinese herbal medicines on skin of aging nude
mouse model reduced by D-galactose
NI Qing-chun, GUO Jian-min, XIAO Bai-quan, ZHANG Hong, ZENG Lin-ling, YANG Wei
Guangzhou General Pharmaceutical Research Institute, Guangzhou 510240, China
Key words: prescriptions with Chinese herbal medicines (PCHM); anti-aging; anti-oxidation; collagen pretein; hyaluronic acid;
hydroxyproline

皮肤衰老往往伴随着皮肤水分减少、色素增加
以及皮肤的抗氧化、清除自由基的能力下降。寻找
安全、高效的延缓皮肤衰老的中药组方，一直是药
学和化妆品领域的研究热点。在本课题组前期研究
杭白菊、珍珠粉、当归、丹参及胶原蛋白单用对 D-
半乳糖诱导裸鼠皮肤衰老模型影响的基础上[1]，为
考察杭白菊、当归、珍珠粉、丹参组方加胶原蛋白
后是否会提高原组方的抗衰老作用，本实验针对由
杭白菊、当归、珍珠粉、丹参及胶原蛋白组成的中
药组方 1 和由杭白菊、当归、珍珠粉、丹参组成的
中药组方 2 对亚急性衰老模型小鼠的抗氧化作用进
行比较，为 2 种组方的进一步研发和临床应用提供
实验依据。
1 材料
1.1 药品与试剂
中药组方 1，由杭白菊、当归、珍珠粉、丹
参及胶原蛋白组成（生药量质量比为 5.2︰5.2︰
0.77︰7.7︰7.7），批号 090820，制备的样品生药
质量浓度为 1.07 g/mL；中药组方 2，由杭白菊、
当归、珍珠粉、丹参组成（生药量质量比为 5.2︰
5.2︰0.77︰7.7），批号 090820，制备的样品生药
质量浓度为 1.02 g/mL；均由无限极（中国）有限
公司提供。维生素 E 胶丸，50 mg/粒，批号 GE
50003，广州星群药业股份有限公司生产。
羟脯氨酸（Hyp）、丙二醛（MDA）、超氧化物
歧化酶（SOD）、总抗氧化能力（T-AOC）测定试剂
盒，南京建成生物工程研究所；皮肤 I 和 III 型胶原、
透明质酸 ELISA 测定试剂盒，大连泛邦化工技术开
发有限公司；D-半乳糖生化试剂，国药集团化学试
剂有限公司。
1.2 动物
SPF 级 BALB/c-nu/nu 裸鼠，雌性，体质量 20～

收稿日期：2012-04-20
基金项目：广东省粤港招标重大项目“华南创新中药研究开发与技术服务中心（平台）”（2006A35003001）
作者简介：倪庆纯，女，高级工程师，广州医药研究总院副院长。
*通讯作者 杨 威 Tel: (020)84241750 E-mail: yangwei0719@16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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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09 •
22 g，购自上海斯莱克实验动物有限责任公司，合
格证号 0066091。
1.3 仪器
Emax 酶标仪，美国 Molecular Devices 公司；
Image-Pro Plus 6.0 病理图像分析软件；TU—1221
可见-紫外分光光度计，北京普析通公司；3—18K
型高速冷冻离心机，德国 Sigma 公司；S10 型手提
式高速分散器，宁波新芝公司；数字皮肤水分检测
仪，日本 SCALAR Corp 公司。
2 方法
2.1 模型制备及分组与给药
将裸鼠随机分为 8 组（每组 10 只），分别为对
照组，模型组，维生素 E（0.1 g/kg）阳性对照组，
胶原蛋白组（生药 7.7 g/kg，相当于人临床等效剂
量的 20 倍），组方 1 高、中、低剂量（26.4、13.2、
6.6 g/kg，分别相当于人临床等效剂量的 20、10、5
倍）组，组方 2（18.7 g/kg，相当于人临床等效剂
量的 20 倍）组。除对照组外，其余各组裸鼠每天上
午 sc 经滤过除菌的 D-半乳糖（1 000 mg/kg）1 次，
连续 6 周；在给予 D-半乳糖的同时，各给药组 ig
相应药物，每天 1 次，给药体积 20 mL/kg，连续 6
周，对照组与模型组 ig 等量的蒸馏水。
2.2 样本采集
末次给药后 1 h，各组裸鼠腹主动脉采血制备肝
素抗凝血浆，取肝脏在冰浴中制成 10%匀浆。小鼠
背部皮肤除去皮下脂肪和其他结缔组织，滤纸拭干，
称质量，剪碎，取 9 倍质量的预冷生理盐水，连同
皮肤组织碎块一起转移至 10 mL 塑料离心管中，用
手提式高速分散器以约 20 000 r/min 的转速作用 5～
10 s，反复 2～3 次，于冰浴中制成 10%组织匀浆。
匀浆液在 4 ℃、3 000 r/min 离心 10 min，取上清液，
置−20℃冰箱中保存并尽快检测。另剪取颈部皮肤放
入 4%中性多聚甲醛溶液固定，进行病理组织学观察。
2.3 指标测定
用皮肤水分测定仪每周测定皮肤含水量 1 次。
按试剂盒方法测定血浆、皮肤及肝组织中 SOD、
MDA、T-AOC 水平；用烘干称重法测定皮肤含水
量；用酶联免疫法测定皮肤 Hyp、透明质酸、皮肤
I 和 III 型胶原的量；皮肤组织用 HE 和 Masson 染
色后进行皮肤形态及胶原纤维的组织学观察。
2.4 统计学方法
数据均采用 ±x s 表示，仅对给药第 17 天和第
38 天裸鼠皮肤水分测得的数据进行统计分析。所有
数据采用SPSS 11.0统计软件进行 t-检验及方差分析。
3 结果
3.1 衰老模型裸鼠一般状况观察
与对照组相比，模型组裸鼠随着实验时间的延
长活动减少、食欲下降、皮肤皱褶稍有增加。组方
2 组及组方 1 高、中剂量组裸鼠上述症状有所改善。
3.2 对衰老模型裸鼠皮肤水分的影响
与对照组相比，模型组裸鼠在造模第 17 天至实
验结束，皮肤含水量均明显降低（P＜0.05）。与模
型组相比，给药第 38 天，组方 1 高、中剂量组裸鼠
皮肤水分有增加的趋势。在实验结束时，用烘干法
测得模型组皮肤含水量比对照组明显减少（P＜
0.05）；与模型组相比，组方 1 高剂量组裸鼠皮肤水
分明显增加（P＜0.05），而胶原蛋白组及组方 2 组
皮肤水分未见显著增加。结果见表 1。
表 1 组方 1 与组方 2 对 D-半乳糖致衰老模型裸鼠皮肤水分的影响 ( ±x s )
Table 1 Effects of PCHM 1 and 2 on skin moisture of aging nude mouse model induced by D-galactose ( ±x s )
皮肤含水量 / %（皮肤水分测定仪测定） 组 别 剂量 /
(g·kg−1)
动物 / 只
给药前 给药后第 17 天 给药后第 38 天
皮肤含水量 / %
（烘干法测定）
对照 － 9 22.5±4.2 32.5±4.5 30.8±3.0 76.01±4.86
模型 － 8 21.3±5.8 27.1±5.6* 27.3±3.3* 70.27±3.39*
胶原蛋白 7.7 10 25.8±3.4 32.6±5.6 30.7±3.0 72.82±2.15
26.4 10 25.3±3.2 30.9±4.9 31.1±3.8 73.49±2.44▲
13.2 10 25.0±5.2 32.4±7.3 30.8±4.7 71.71±4.88
组方 1
6.6 10 22.3±3.4 30.8±4.3 29.7±3.5 70.94±4.54
组方 2 18.7 10 24.5±5.8 31.7±5.8 29.9±3.3 72.54±4.18
维生素 E 0.1 10 24.0±2.2 32.0±4.8 30.4±2.5* 74.67±2.87▲
与对照组比较：*P＜0.05；与模型组比较：▲P＜0.05
*P < 0.05 vs control group; ▲P < 0.05 vs model grou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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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对衰老模型裸鼠皮肤生化指标的影响
与对照组相比，模型组裸鼠皮肤 T-AOC、SOD、
Hyp、透明质酸、I 型胶原的量均明显减少（P＜
0.05、0.01），III 型胶原的量以及 I 型胶原/III 型胶
原的值有减少的趋势，MDA 的量有增加的趋势。
与模型组相比，组方 1 高、中剂量组裸鼠皮肤 MDA
的量均明显减少（P＜0.05），Hyp 的量均明显增加
（P＜0.05），组方 1 高剂量组和组方 2 组皮肤透明
质酸的量明显增加（P＜0.01），高剂量组 I 型胶原/III
型胶原的值均有增加的趋势，I 型胶原、SOD 的量
明显增加（P＜0.05）。与胶原蛋白组比较，中药组
方 1 高剂量组皮肤 T-AOC、高、中剂量组 Hyp 水
平均明显增加（P＜0.05），III 型胶原的量有增加
的趋势。结果见表 2。
3.4 对衰老模型裸鼠肝脏生化指标的影响
与对照组相比，模型组裸鼠肝脏 SOD 的量明显
减少（P＜0.01），MDA 的量明显增加（P＜0.05）。
与模型组相比，维生素 E 组、组方 1 高、中剂量组
裸鼠肝脏 MDA 的量均明显减少（P＜0.05）；维生素
E 组 T-AOC 的量明显增加（P＜0.05）。与胶原蛋白
组相比，组方 2 组和组方 1 高剂量组裸鼠肝脏 SOD
的量明显增加（P＜0.05）结果见表 3。
3.5 对 D-半乳糖致衰老小鼠血浆生化指标的影响
与对照组相比，模型组裸鼠血浆 MDA 水平明
显升高（P＜0.05），T-AOC 水平明显降低（P＜0.01）。
与模型组相比，维生素 E 组、组方 2 组、组方 1 高
剂量组裸鼠血浆 SOD 水平均明显升高（P＜0.05）；
维生素 E 组、组方 2 组、组方 1 中剂量组裸鼠血浆
MDA 水平明显下降（P＜0.05）；维生素 E 组、组
方 1 高、中剂量组 T-AOC 水平明显上升（P＜0.05）。
结果见表 4。
3.6 对 D-半乳糖衰老模型裸鼠皮肤胶原纤维的影响
裸鼠皮肤经 Masson 染色后胶原纤维呈蓝色，
胞质、肌纤维、红细胞呈红色，胞核显蓝褐色。对
照组裸鼠皮肤结构正常，胶原纤维致密，弹性纤维
轮廓清晰，交织成网，弹性纤维细长规则。模型组
裸鼠可见表皮层厚薄不均，胶原纤维排列较为稀疏、
纤细；弹性纤维粗短，部分断裂，轮廓模糊不清、
扭曲与浓染。组方 2 和胶原蛋白组裸鼠皮肤可见弹
性纤维略显粗短，有少量断裂，轮廓欠清晰，胶原
纤维较稀。组方 1 高剂量组裸鼠皮肤接近正常，胶
原纤维较为致密。结果见图 1。
表 2 组方 1 与组方 2 对 D-半乳糖致衰老模型裸鼠皮肤生化指标的影响 ( ±x s )
Table 2 Effects of PCHM 1 and 2 on skin biochemistry indexes of aging nude mouse model induced by D-galactose ( ±x s )
组别 剂量 / (g·kg−1) 动物 / 只 MDA / (nmol·mg−1) T-AOC / (U·mg−1) SOD / (U·mg−1) Hyp / (μg·g−1)
对照 － 9 3.503±1.073 2.596±0.840 112.3±9.0 111.3±18.4
模型 － 8 4.679±1.890 1.625±0.893* 96.0±9.2** 85.1±25.2*
胶原蛋白 7.7 10 2.767±0.606 2.240±0.597 107.0±8.2* 113.8±19.8*
26.4 10 2.572±0.973▲ 3.084±1.973▲▲# 107.6±8.5▲ 122.3±44.9▲#
13.2 10 2.653±1.048▲ 2.111±0.702 104.5±10.8 127.5±43.0▲#
组方 1
6.6 10 2.850±2.692 2.277±0.185 105.7±13.2 98.2±30.5
组方 2 18.7 10 4.563±2.988 2.082±1.071 97.7±14.5 111.4±32.9
维生素 E 0.1 10 2.910±1.358▲ 2.580±0.639▲ 108.1±13.5▲ 108.3±59.0
组别 剂量 / (g·kg−1) 动物 / 只 III 型胶原 / (μg·L−1) I 型胶原 / (μg·L−1) I 型胶原/III 型胶原 透明质酸 / (nmol·L−1)
对照 － 9 3.671±1.682 6.854±1.075 2.104±0.621 68.50±27.69
模型 － 8 2.718±0.719 4.734±1.871* 1.968±1.064 39.35±24.22*
胶原蛋白 7.7 10 2.981±0.894 6.711±1.933 2.572±1.551 52.63±26.14
26.4 10 3.748±1.694 6.752±0.923▲ 2.287±1.264 83.06±31.57▲▲#
13.2 10 3.206±1.196 5.448±1.501 1.922±0.953 70.03±36.88
组方 1
6.6 10 3.389±1.527 5.294±2.564 1.990±1.930 63.71±33.85
组方 2 18.7 10 2.993±1.019 4.647±2.149 1.446±0.432 83.10±18.01▲▲
维生素 E 0.1 10 3.112±1.069 7.185±2.562▲ 2.552±1.279 70.01±38.01
与对照组比较：*P＜0.05 **P＜0.01；与模型组比较：▲P＜0.05 ▲▲P＜0.01；与胶原蛋白组比较：#P＜0.05
*P < 0.05 **P < 0.01 vs control group; ▲P < 0.05 ▲▲P < 0.01 vs model group; #P＜0.05 vs collagen grou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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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3 组方 1 与组方 2 对 D-半乳糖致衰老模型裸鼠肝脏生化指标的影响 ( ±x s )
Table 3 Effects of PCHM 1 and 2 on liver biochemistry indexes of aging nude mouse model induced by D-galactose ( ±x s )
组 别 剂量 / (g·kg−1) 动物 / 只 MDA / (nmol·mg−1) T-AOC / (U·mg−1) SOD / (U·mg−1)
对照 － 9 1.233±1.046 3.653±0.829 744.446±112.124
模型 － 8 2.674±1.390* 3.128±0.944 571.169±108.243**
胶原蛋白 7.7 10 1.428±1.133 3.010±0.984 571.743± 67.197
26.4 10 1.109±0.761▲ 3.597±0.643 698.099± 59.888▲#
13.2 10 1.151±0.640▲ 3.107±1.189 563.711± 80.685
组方 1
6.6 10 2.054±1.233 3.597±0.935 532.362±118.192
组方 2 18.7 10 1.500±0.767 4.000±1.270 705.514±131.384#
维生素 E 0.1 10 1.203±0.711▲ 5.017±2.395▲ 671.407±112.103
与对照组比较：*P＜0.05 **P＜0.01；与模型组比较：▲P＜0.05；与胶原蛋白组比较：#P＜0.05
*P < 0.05 **P < 0.01 vs control group; ▲P < 0.05 vs model group; #P＜0.05 vs collagen group
表 4 组方 1 与组方 2 对 D-半乳糖致衰模型裸鼠血浆生化指标的影响 ( ±x s )
Table 4 Effects of PCHM 1 and 2 on plasma biochemistry indexes of aging nude mouse model
induced by D-galactose ( ±x s )
组 别 剂量 / (g·kg−1) 动物 / 只 MDA / (nmol·mL−1) T-AOC / (U·mL−1) SOD / (U·mL−1)
对照 － 9 1.497±0.387 13.567±3.691 134.783±25.102
模型 － 8 2.717±1.417* 9.168±3.678** 93.547±26.549
胶原蛋白 7.7 10 2.035±1.152 11.703±3.058 130.751±37.299
26.4 10 1.306±1.803 13.073±3.682▲ 137.080±35.886▲
13.2 10 1.063±0.589▲ 12.679±2.136▲ 132.309±35.639
组方 1
6.6 10 1.520±0.706 9.830±2.644 121.354±33.951
组方 2 18.7 10 1.235±1.130▲ 8.772±2.658 140.649±34.785▲
维生素 E 0.1 10 1.375±0.963▲ 15.152±5.222▲ 133.868±27.179▲
与对照组比较：*P＜0.05 **P＜0.01；与模型组比较：▲P＜0.05
*P < 0.05 **P < 0.01 vs control group; ▲P < 0.05 vs model group

图 1 组方 1 与组方 2 对 D-半乳糖致衰老裸鼠皮肤胶原纤维的影响 (Masson 染色)
Fig.1 Effects of PCHM 1 and 2 on collagen fibers of aging nude mouse model induced by D-galactose (Masson staining)



对照 模型 维生素 E 胶原蛋白
组方 1 26.4 g·kg−1 组方 1 13.2 g·kg−1 组方 1 6.6 g·kg−1 组方 2 18.7 g·kg−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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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12 •
3.7 对 D-半乳糖致衰老小鼠皮肤组织结构的影响
HE 染色显示，对照组各裸鼠的皮肤结构正常，
表皮层未见增厚或变薄，与真皮界线清晰；真皮层
可见波浪状纤维组织，排列有序，分布均匀，与
皮下组织分界清楚；毛囊、皮脂腺结构完整，未
见炎细胞浸润。模型组裸鼠表皮层厚薄不均，与
真皮层界线尚清晰；真皮层不甚规则，其内纤维
组织局部轮廓模糊，与皮下组织分界欠清；毛囊、
皮脂腺结构正常，可见少量炎细胞浸润。维生素 E
组裸鼠表皮层厚薄未见明显变化，与真皮组织界
线可分；真皮内纤维组织排列尚规则、局部轮廓
模糊，与皮下结缔组织界线尚清晰；毛囊、皮脂
腺结构完整，未见炎细胞浸润。组方 2 组裸鼠表
皮尚规则，与真皮界线可分；真皮层变薄，其内
纤维组织稀疏、淡染，与皮下结缔组织界线略模
糊；毛囊、皮脂腺结构完整，未见炎细胞浸润。组
方 1 高剂量组动物皮肤结构接近正常，表皮层排
列尚规则，与真皮界线清楚；真皮层内纤维组织
排列较整齐、局部轮廓模糊，与皮下结缔组织界
线尚清晰；毛囊、皮脂腺结构完整，未见炎细胞
浸润。组方 1 中剂量组裸鼠皮肤结构接近正常，表
皮层尚规则，与真皮界线可分；真皮层内纤维组
织局部稀疏，与皮下组织分界尚清晰；毛囊、皮
脂腺结构完整，未见炎细胞浸润。组方 1 低剂量
组裸鼠表皮组织尚规则，与真皮界线可分；真皮
层内纤维组织不甚规则、局部轮廓模糊，与皮下
组织分界尚可分清；毛囊、皮脂腺结构完整，未
见炎细胞浸润。结果见图 2。

图 2 组方 1 与组方 2 对 D-半乳糖致衰老裸鼠皮肤结构的影响 (HE 染色)
Fig.2 Effects of PCHM 1 and 2 on skin structure of aging nude mouse model induced by D-galactose (HE staining)
4 讨论
引起皮肤衰老的原因可能有多种，本实验从影
响衰老最主要的 4 个方面，即机体的抗氧化、清除
自由基的能力；皮肤保持水分的能力；皮肤胶原纤
维的量；皮肤的形态结构，来比较组方 2、组方 1
和胶原蛋白对 D-半乳糖致亚急性皮肤衰老裸鼠模
型的影响。
机体的衰老与自由基有密切的关系，随着年龄
的增长，机体抗氧化酶活性下降，使自由基不能完
全清除，自由基对机体的损伤不断积累，进而引起
衰老[2]。SOD、MDA、T-AOC 与机体的抗氧化能力
及自由基的清除密切相关[3]。本实验结果表明，组
方 2、组方 1 和胶原蛋白均表现出较好的抗氧化、
清除自由基的作用，且从血浆、皮肤及肝脏生化指
标检测结果总体分析推测组方 1 的抗氧化能力优于
组方 2 和胶原蛋白。
表皮、真皮水分大量丢失，导致皮肤干燥，萎
瘪，缺乏弹性，出现皱纹，皮肤老化[4]，因此皮肤
含水量与皮肤衰老密切相关[5]。本实验采用数字皮
肤水分检测仪法和皮肤称重法 2 种方法测定皮肤含
水量，结果表明，D-半乳糖导致裸鼠皮肤水分减少，
而组方 1 高剂量对提高皮肤含水量有较好的作用，
胶原蛋白及组方 2 对皮肤含水量未见明显影响。透
明质酸广泛存在于哺乳动物的结缔组织中，属细胞



对照 模型 维生素 E 胶原蛋白
组方 1 26.4 g·kg−1 组方 1 13.2 g·kg−1 组方 1 6.6 g·kg−1 组方 2 18.7 g·kg−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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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基质，由于其含多个羟基、羧基，能与水分子形
成氢键，有很强的保水、润肤作用，是理想的保湿
剂[6]。本实验结果表明，模型组裸鼠透明质酸明显
减少；组方 2 有促进皮肤透明质酸增加作用，而组
方 1 和胶原蛋白组也有明显的改善趋势。
随着年龄增长，皮肤胶原产物减少，因此检测
胶原蛋白的变化可反映皮肤衰老的状况[7]。Hyp 是
胶原纤维和胶原蛋白中一种主要且相对恒定的非必
需氨基酸，其量已成为检测机体胶原代谢的重要指
标，也是衡量皮肤衰老的指标之一[8]。本实验结果
表明，裸鼠用 D-半乳糖造模后可导致皮肤中胶原蛋
白和 Hyp 的量减少；Masson 染色也发现模型组裸
鼠表皮层厚薄不均，胶原纤维排列较为稀疏、纤细。
组方 1 高剂量能提高皮肤中 I 型胶原蛋白、Hyp 的
量，使胶原纤维较为致密，接近正常裸鼠，I 型胶
原/III 型胶原比值有一定程度的提高。提示组方 1
效果优于组方 2 和胶原蛋白。
本实验观察受试药物对衰老裸鼠皮肤结构的影
响，可见模型组裸鼠皮肤结构发生异常改变[9]。组
方 1 高剂量组裸鼠皮肤仅见纤维组织局部轮廓模
糊，皮肤结构接近正常，表明组方 1 具有一定的延
缓皮肤衰老的作用。
综上所述，组方 1 和组方 2 对 D-半乳糖致衰老
裸鼠的抗氧化能力下降，皮肤水分、弹力纤维和胶
原纤维的减少，皮肤结构的改变有不同程度的改善
作用，其中组方 1 高剂量、组方 2 的抗氧化作用较
强，组方 1 高、中剂量对保持皮肤水分、提高皮肤
胶原蛋白的量有较好作用，组方 1 高剂量还能改善
衰老导致的皮肤结构改变，使其接近正常。胶原蛋
白对 D-半乳糖所致衰老动物皮肤有较好的修复和
补充功能，因而组方 1 延缓 D-半乳糖致裸鼠皮肤衰
老及保持皮肤水分的作用优于组方 2。然而组方 1
和组方 2 对皮肤衰老的影响及其机制尚需进一步深
入研究和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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