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 文 ：·1908- 中草菊 ChineseTraditionalandHerbalDrugs第37卷第12期2006年12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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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药治疗中风的分子靶点
贾 敏1，董 志h，朱毅2，关勇彪3
(1．重庆医科大学药理教研室，重庆400016；2．海南省药品检验所，海南海口570216；
3．军事医学科学院毒物药物研究所，北京100850)
摘 要：“中风”是中医学对急性脑血管疾病的统称，具有极高的死亡率和致残率。中医药治疗中风有着悠久的历
史，临床实验也证实了其疗效。然而由于中药常常需要多味药物联合使用，其有效成分很难明确，对其有效性评价
具有挑战性，因此很难将中药制剂推向世界。综述中药治疗中风的分子靶点作用，列举了一些可能起效的天然化学
物质，调查结果表明多成分多靶点的中药理论具有科学性。现代分子医学和传统中医理论的结合能促进医学界的
广泛交流，值得深入探讨。
关键词：中医药；Ⅳ一甲基一D一天冬氨酸受体；PDZ结构域；中风
中图分类号：R28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0253—2670(2006)12—1908—04
MoleculartargetsofChinesemedicineusedintreatmentofstroke
JIAMin，DONGZhi，ZHUYi，GUANYong—biao
(1．DepartmnetofPharmacology，ChongqingUniversityofMedicalSciences，Chongqing400016，China；
2．HainanInstituteforDrugControl，Haikou570216，China；3．InstituteofPharmacology
andToxicology，AcademyofMilitarMedicalScience，Beijing100850，China)
Keywords：traditionalCh nesemedicine；N—methyl—D—aspartatereceptor；PDZdomain；stroke
收稿日期：2006—04—13
作者简介：贾敏(1982一)，女，四川宜宾人，在读硕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为神经药理学。
Tel：13466645710E—mail：xibeimeiwenl99@163．eom
*通讯作者董志Tel：(023)68486678
万方数据
中草菊 ChineseTraditionalandHerbalDrugs第37卷第12期2006年12月
“中风”是中医学的一个病名，最早见于两千多年前我国
的医学专著《黄帝内经》，因其发病突然，现代医学称其为脑
卒中或脑血管意外。从现代医学的观点来看，其本质是脑部
动脉或支配脑的颈部动脉发生病变，引起局灶性血液循环障
碍，进而导致的急性或亚急性脑损害，以突然昏倒、不醒人
事，伴发口眼歪斜、语言不利、半身不遂等为主要特征。现代
医学所指的脑出血、蛛网膜下腔出血、脑梗死、脑血栓、短暂
性缺血发作等也属中风范畴。
虽然神经分子科学在过去的25年中有着巨大的进步，
但是对于中风的治疗仍然有待进一步发展。迄今为止，对大
多中风患者还没有非常有效的治疗手段，静脉血栓溶解疗法
使用基因重组的组织型纤溶酶原激活剂(rtPA)治疗缺血性
中风，是中风治疗史上的一个重大里程碑，但也只能在缺血
发作后的3h内使用有效，这种苛刻的条件限制了rtPA的
使用，其有效使用率仅是中风患者的1％～2％[1]。然而，随
着许多国家人口的老龄化，中风患者的数量还在不断增加。
中医对中风的治疗有着悠久的历史，著名医学家张仲景
在两千多年前就描述了急性中风的症状，如今中医对中风的
治疗也走上规范化的进程，1996年国家中医药管理局脑病
急症协作组颁布了《中风病中医诊断、疗效评定标准》。许多
中医确信中药可以大大减少中风的发病率，近期的临床实验
也证实了其疗效。中药常常需要多味药物联合使用，通过多
靶点、药物间协同作用，以及改善或阻止潜在的不良反应从
而达到药效的最佳化。然而对中药的有效性评价是具有挑战
性的，因为其有效成分常常难以明确，在体实验或临床控制
试验也很难确定中药制剂的有效活性成分。由此可见，对中
药治疗中风的分子靶点的探究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为了试
图说明中药的药理作用，立足于中药的药理作用可能涉及的
分子靶点，本文论述了中药对分子靶点的作用以及其中可能
的有效化学物质。
1 中药治疗中风的分子研究理论
依据现代分子药理理论研究中医治疗中风的经验药方，选
择测定的分子靶点是以现有缺血后再灌注神经损伤病理、生理
学为基础的[z]。在过去的几十年中，急性中风的癫痫持续状态
下的神经损伤和死亡的许多机制都已被发现，提供了许多有意
义的分子靶点[1~3]。受到广泛认同的有5种机制：(1)兴奋性氨
基酸受体的激活；(2)钙内流；(3)自由基损伤(如N：O)；(4)细
胞程序性死亡，即细胞凋亡；(5)炎症。大脑中主要的兴奋性氨
基酸递质谷氨酸的释放，引起Ⅳ一甲基一D一天冬氨酸受体
(NMDARs)激活，触发细胞内钙增多和产生自由基，导致爆发
性细胞死亡、坏死和延迟性细胞死亡、凋亡[2“]。
2中药治疗中风的分子靶点
2．1 Ⅳ一甲基一D一天冬氨酸受体(NMDARs)：NMDARs是谷
氨酸受体，对NMDARs的适当刺激被认为是记忆产生的必要
条件，然而NMDARs过度表达却很可能是中风和持续性癫痫
以及如亨廷顿、阿尔茨海默病、肌萎缩侧索硬化等许多急性、慢
性大脑疾病发作时神经退行通路的重要步骤之一；若
NMDARs表达水平偏低又可能引起狂躁性精神分裂症[5]。
美金刚(Memantine)在欧洲用于治疗帕金森氏病已20
年，其机制主要归结为拮抗NMDAR[6]。另外，不断增加的证
据说明突触和突触外的NMDARs在兴奋性中毒时，亚单位
组成和功能会发生改变[7]。将来可能还能证明NMDARs是
神经保护剂的有效靶点，也可能是中药治疗中风的一个分子
靶点。NMDARs是直接与阳离子通道相偶联的一种受体，其
过度激活或数量增加都可表现为NMDA诱发电流增大。应
用小鼠大脑皮质原代培养细胞来观察中药水提物对NMDA
的细胞毒性的影响，并采用膜片钳技术全细胞电流记录模式
评价中药水提物拮抗NMDAR的活性哺]，实验数据表明黄
芩、防己、丹参和钩藤的水提物能部分阻断NMDA诱发的电
流。但在正常生理条件下，NMDAR可被Mg“呈电压依赖
性阻断，而通过原子吸收分光光度法测定显示，这些水提物
中存在游离或(和)螯和的Mg”。通过离子交换色谱将丹参
水提物中的Mg”去除掉，证实了阻断NMDAR诱发的电流
与M92+有关‘⋯。
在细胞去极化时，M92+的阻断作用将被解除，钩藤提取
物在去极化的神经细胞中也能阻断NMDA诱发的电流。钩
藤具有解痉、镇静、抗惊厥和抗高血压的作用，长期以来用于
治疗哮喘、惊厥和心脑血管疾病，包括脑缺血和脑出血。有报
道，钩藤的甲醇提取物能降低海马区域NMDA产生的兴奋
毒性并阻断离体海马神经元的NMDA诱导电流口⋯。有两种
鉴定钩藤水提物中具有NMDAR拮抗作用的化合物方法。第
一种方法，直接测定从钩藤中提取的化合物的NMDAR拮抗
作用口“”]。通过该方法发现钩藤碱和异钩藤碱是低亲和力非
竞争性的NMDAR拮抗剂[1“。尽管钩藤碱和异钩藤碱都能在
一定程度上阻断NMDA诱发的电流，但Sucher[143报道，只有
异钩藤碱(100t_￡mol／L)能显著减少NMDA导致细胞死亡。
第二种方法，利用生物活性从提取物中引导分离出有效成分。
用膜片钳技术记录小鼠皮质神经元细胞在钩藤提取物存在下
NMDA诱发的电流，对比没有提取物存在时NMDA产生的
电流及细胞毒性，以此作为生物活性鉴定方法。细胞毒性数据
与膜片钳数据非常一致，提取物对NMDA导致细胞死亡的
保护效果与阻断NMDA诱发的电流数据有着线性相关性。
奇怪的是，用该方法从钩藤(5kg)中提纯的NMDAR拮抗剂
不是生物碱而是表面活性剂十二烷基硫酸钠(SDS)。SDS可
逆性地阻断NMDA诱发的电流，并呈剂量依赖性；该化合物
也能显著降低小鼠皮质神经元NMDA产生的细胞毒性(P<
0．01)[1“。SDS是一种应用广泛的阴离子表面活性剂，从钩藤
中提取出的SDS可能是来自于外界环境，也可能是目前还未
探知的植物体内某种合成机制可以合成SDS。不论是哪种情
况，都值得去进一步研究SDS和SDS的延伸物对NMDAR
的拮抗作用并评价其可能的治疗效果。
2．2蛋白质相互作用结构域：功能性NMDARs是由NRl、
NR2A～2D5种亚单位组成的异聚体，NRl亚单位是
NMDAR的功能单位，NR依次与其他蛋白质相结合形成一
个大的、动态的、复杂的突触后受体。一氧化氮合酶(nNOS)
通过与突触后密度蛋白质PSD一95的PDZ功能结构域相互
万方数据
·1910· 中草菊 ChineseTraditionalandHerbalDrugs第37卷第12期2006年12月
作用，再通过PDZ与各个NR2亚单位相联系。钙离子通过
NMDARs的离子通道进入细胞，增加局部钙离子浓度，激活
nNOS，NO产量增加，NO与过氧化物结合形成过氧化亚硝
基盐，过氧化亚硝基盐是一种神经毒素。曾有报道通过去除
PSD一95来消除NMDAR产生NO的作用，从而抑制兴奋性
中毒，NMDARs正常生理功能也还能保留下来[1“。因此，破
坏nN()S和PSD一95的相互作用可能成为减轻NMDAR介
导神经毒性的一种治疗方法[1“。
Sucher[143用核磁共振化学位移干扰实验观察中药提取
物与“N标记的PDZ2之间的相互关系。只需简单比较加入
水提物中的PDZ2的1H和“N谱，来判断中药水提物中与
PDZ2作用的原子。用这种方法发现黄芩水提物与PDZ2之
间有明显的化学位移交换。核磁共振实验证明了中药提取物
中某些物质特异性与连着PDz2的nNOS／NR2B结合。进一
步实验有4种黄酮，即黄芩苷、去甲汉黄芩苷、葡萄糖酸千层
纸黄素和汉黄芩苷被分离出来，并证实其对PDZ有作用。有
趣的是，单一化合物对PDZ2的结构干扰作用比中药粗提物
的作用弱n⋯。还有一些文献报道黄酮类物质具有神经保护
作用E18～20]。
2．3 Caspases：脑中风时神经细胞的死亡是激活细胞死亡
程序的结果。Caspases是一组天冬氨酸特异性的半胱氨酸蛋
白酶。细胞凋亡受其调控。大量的体内试验证明了大脑缺血
和梗死时caspases被激活[21、23]。凋亡的途径是启动
caspases的级联反应，使easpases一3、6、7激活，这几种
caspases可降解胞内结构蛋白和功能蛋白，最终导致细胞凋
亡。实验发现caspases一3缺乏的小鼠对缺血性应急损伤的抵
抗力较高，并呈现出心输出量明显降低的现象口“。
Fattorusso研究了中药的caspases抑制作用盟“，筛选中
药水提物中能抑制caspase一8活性的物质。由于caspase一8能
将标记了AFC(7-amino一4一trifluo—rometheylcoumarin)的底
物多肽IETD—AFC上的AFC部分裂解下来，可以用荧光分
光光度计检测IETD—AFC中游离的AFC的强度，以此来确
定caspase一8的活性。结果发现连翘和首乌藤的提取物能抑
制caspase一8活性．IC。o值分别是2．8、4．3mg／I。；羚羊角、赤
芍、全蝎提取物也表现出一定的抑制活性，Ic。值分别是
11．8、96．8、8．8mg／L。荧光酶分析结果显示连翘和首乌藤
的提取物对caspase一3和caspase一7均有效，但对caspase一3
的Icso比caspase一7约高2．5倍。
3讨论与展望
中药含有多种化合物，这些化合物对多种分子靶点具有
低亲和力。神经细胞损伤和死亡时，谷氨酸受体激活信号途
径的许多蛋白分子靶点都可能是中药的作用点。大量的数据
和文献支持中药的多成分、多靶点和经络定向的治疗方法，
并对“君、臣、佐、使”原则给出了现代解释。传统药方天麻钩
藤饮是一个典型的例证，该药方用于平肝熄风，而“内风”可
能引起高血压、中风和癫痫发作。药方中含有11味药，天麻、
钩藤、石决明是君药，直接针对“内风”；其他药起到辅助作
用，包括促进循环和利尿(益母草)，减轻精神紧张(杜仲和桑
寄生)。研究显示这一药方中含有数种能拮抗NMDAR的物
质(钩藤和黄芩)，一种作用于PDZ结构域的物质(黄芩)和
一种抑制caspase的物质(夜交藤)。因此，这一药方中就含有
多种针对神经细胞损伤和死亡信号通路不同水平的药物。
Mg”、钩藤碱、异钩藤碱和SDS是非竞争性、低亲和力的
NMDAR拮抗剂，有报道钩藤碱和异钩藤碱除了能与
NMD s作用，还能与许多其他的分子靶点作用心6’2”。天麻
钩藤饮中还含有大量的其他结构的化学物质如氨基酸类、生
物碱类、蒽醌类、脂肪酸、葡聚糖、黄酮类、酚类、多糖、萜类，
还有许多的无机物和微量元素。因此，药方很有可能还能作
用于其他神经元或非神经元靶点。临床或体内试验的单一药
研究方法很容易失败，因为多味药的联合应用才具有临床疗
效。许多单一药物作为NMDAR拮抗剂的大规模临床试验
都以失败告终啷]。联合治疗已成为许多慢性病的治疗手段。
中国加入WTO以来．中医药产业可说是机遇与挑战并
存，中医作为经验医学已经发展了数千年，形成了多成分、多
靶点的医疗模式，为未来的药物疗法提供了良好的向导作
用。在此国际竞争的大环境下，加强对中药药理学的基础研
究势在必行，将传统中医与分子医学相结合，用基础医学分
子机制去解释中药药效，对中药走向现代化，走向国际市场
都具有潜在的社会意义和经济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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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中国药典))2005年版部分藏药成方制剂处方的几个问题与建议
俄仓巴·卓玛东珠
(ey海省藏药标准委员会办公室，青海西宁810008)
《中国药典》是国家为保证药品质量、保护人民用药安全
有效而制定的法典；是执行《中华人民共和国药品管理法》，
监督检验药品质量的技术法规；是我国药品生产、经营、使用
和监督管理所必须遵循的依据。藏药成方制剂的处方直接关
系到藏药的临床疗效，《中国药典》2005年版(一部)(以下简
称《药典》)对每种藏药成方制剂的处方都作了明确规定。笔
者在工作实践和藏药生产工艺中发现《药典》部分藏药成方
制剂的处方组成存在一些不妥或不足之处，为使《药典》更趋
完善、规范，特提出建议，供下版《药典》修订时参考。
1北寒水石、南寒水石、寒水石
中药寒水石，据考证应为芒硝的天然晶体，但近代寒水
看，以上几种成方制剂中所应用的“北寒水石”、“南寒水石”，
以及《中华人民共和国卫生部药品标准·藏药》(第一册)
1995年版(以下简称《部颁藏药标准》)、《中华人民共和国卫
生部药品标准·蒙药》1998年版成方制剂中所应用的“寒水
石”均为“君西”[藏文：Congzhi(系藏文转写，下同)，译音：君
西、壮西]的中文药材名称或译名。藏药“君西”应该为南寒水
石即方解石[2~4J。故建议将“北寒水石”及“寒水石”改为“南
寒水石”，不然会造成混乱，而且还会产生异议。
2獐牙菜、伞梗虎耳草、迭达
獐牙菜(藏文：Tigta，译音：蒂达)是一类治疗肝胆疾病
的藏药总称，“蒂达”种类很多，主要为龙胆科的獐牙菜属
石药材的商品，有红石膏与方解石两种，前者多用于北方，后 (SwertiaL．)、花锚属(HaleniaBorkh．)、扁蕾属
者多用于南方[1]。《中华人民共和国卫生部药品标准·中药
材》(第一册)1992年版分别收载的南寒水石和北寒水石分
别为碳酸盐类矿物方解石族方解石和硫酸盐类矿物硬石膏
族红石膏。而《药典》收载的十一味能消丸、七味铁屑丸和六
昧安消散处方项下谓“北寒水石”；洁白丸处方项下谓“南寒
水石”；附录Ⅲ收载“寒水石”。根据藏医和蒙医用药习惯来
(Gentian@sisMa)、肋柱花属(LomatogoniumA．Br．)，以及
虎耳草科的虎耳草属(SaxifrageL．)等2科5属的印度獐
牙菜、川西獐牙菜、小伞虎耳草等13种1变种植物[5]。《药
典》收载的十三味榜嘎散、二十五昧珊瑚丸处方项下谓“獐牙
菜”；二十五味松石丸处方项下谓“伞梗虎耳草”；附录Ⅲ收载
“迭达”。而獐牙菜、伞梗虎耳草均未在《药典》正文或附录中
收稿日期：2006—06—11
作者简介：俄仓巴·卓玛东珠(1963一)，男，藏族，青海同仁人。现为青海省藏药标准委员会办公室译审，主要从事藏药及藏药标准的研
究与翻译工作。先后主编《藏汉拉对照藏药词汇》、《常用藏成药诠释》，主译《中国药典2000年版藏药专册》(藏文版)、《中华人
民共和国卫生部药品标准·藏药》(藏文版)，独译《青海藏药标准》(藏文版)，参与编写《中国藏药》、《中国民族药炮制集成》、
《中华人民共和国卫生部药品标准·藏药》，编译《中国医学百科全书·藏医学》等著作10多部。发表中藏文论文和译作100
多篇。Tel：(0971)6307353Fax：(0971)6307353E—mail：dongzhu@sdaqh．gov．cn
幻
胡
妇
昭
阳
刀
胡
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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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
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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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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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方数据
中药治疗中风的分子靶点
作者： 贾敏， 董志， 朱毅， 关勇彪， JIA Min， DONG Zhi， ZHU Yi， GUAN Yong-biao
作者单位： 贾敏,董志,JIA Min,DONG Zhi(重庆医科大学,药理教研室,重庆,400016)， 朱毅,ZHU Yi(海
南省药品检验所,海南,海口,570216)， 关勇彪,GUAN Yong-biao(军事医学科学院,毒物药物
研究所,北京,100850)
刊名： 中草药
英文刊名： CHINESE TRADITIONAL AND HERBAL DRUGS
年，卷(期)： 2006,37(12)
被引用次数： 3次

参考文献(28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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