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 文 ：　 　 收稿日期 ：２００６唱０２唱２８ 　 改回日期 ：２００６唱０５唱１０
重庆市可持续发展的生态足迹测度
郑钦玉 　何再超
（西南大学农学与生命科学学院 　 重庆 　 ４００７１６）
摘 　 要 　 从供需平衡状况 、供需结构等方面定量分析了重庆市生态系统可持续发展的状况 ，结果表明 ：２００４ 年重庆
市人均生态赤字 １畅２８０６hm２／人 ，人类活动对区域生态经济系统的影响已超出其生态承载力 ，区域生态经济系统的
结构和功能亟需调整 ；重庆市人均生态足迹的供需结构具有明显不对称性 ，可用于人类消费的可供生态空间类型
结构较为单一 ，重庆市生态赤字的存在 ，进一步揭示了当前人地关系紧张的现状 。
关键词 　 生态足迹 　 可持续性 　 生态承受力 　 生态赤字
Ecological footprint for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of Chongqing City ．ZHENG Qin唱Yu ，HE Zai唱Chao（College of Agricul唱
ture and Life Sciences ，Southwest University ，Chongqing ４００７１６ ，China） ，CJEA ，２００７ ，１５（６） ：１４３ ～ １４７
Abstract 　 Based on demand and supply balance analysis ，an ecological footprint（EF）model of Chongqing City was estab唱
lished ．The results show per capita EF deficit to be １ ．２８０６ hm２ in ２００４ ，meaning that eco唱economic system demand from
human activities exceeds the region’s natural system supply limit ．The structure and function of the regional eco唱economic
system needs urgen t readjustment as it already proves to be st rongly asymmetric ．Human consumption exhibits a simplex
trend in ecological space ．There is an in tensification of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human element and the land element of the
ecosystem ．
Key words 　 Ecological footprint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Ecological capacity ，Ecological deficit
（Received Feb ．２８ ，２００６ ；revised May １０ ，２００６）
自 １９８７ 年 Broundland G ．H ．在枟我们共同的未来枠报告中正式提出“可持续发展”的概念以来 ，人们逐步
认识到人类要实现可持续发展 ，就必须生存于生态系统的承载力范围内 。 并从不同的学科角度解释其内涵
及实质［１］ 。 随着研究的深入 ，可持续发展定量评价方法也随之成为当前可持续发展研究的前沿和热点［２］ 。
国际上提出了一些直观的 、易于操作的可持续发展定量评价方法 。 如世界银行的“国家财富”指标体系［３］ ，
联合国可持续发展委员会 UNCSD 建立的“驱动力唱状态唱响应”（DSR）指标体系［４］ ，Daly 制定的可持续发展
经济福利模型 WMDS［５］ ，Prescott Alle的“可持续性的晴雨表”模型（Barometer sustainability）［６］ ，Christian 等
的“可持续性的社会生态指标” ，Constnza等的“生态系统服务价值的评估”等［７］ ，Rees 和 Wackernagel 提出并
加以发展的生态足迹（Ecological footprin t）模型［８ ，９］ 。 上述几类模型各有优缺点 ，其中生态足迹模型通过引
入生物生产面积为自然资产核算提供了一条有益途径 ，提供了测量和比较人类经济系统对自然生态系统服
务的需求和自然生态系统的承载力之间差距的生物物理测量方法 ，具有易于理解和可操作性强的优点 。
在国内外 ，William 等 １９９７ 年应用生态足迹方法对世界 ５２ 个国家和地区的生态盈余与赤字进行了研
究［１０］ ，Folke等应用该方法研究得出波罗的海流域 ２９ 个大城市的生态足迹至少是这些城市面积的 ５６５ ～
１１３０ 倍 ；Wackernagel等改进了生态足迹与承载力的计算方法 ，并应用于研究瑞典区域生态足迹［１１］ 。 Vu唱
uren 等分析了贝宁 、布丹 、哥斯达黎加和荷兰等国的生态足迹［１２］ 。 在国内 ，生态学 、生态经济学方面研究人
员对我国部分省市 、流域的区域生态足迹进行了研究 ，本文研究了重庆市可持续发展的生态足迹 。
1 　 研究地区概况与研究方法
1畅1 　 研究地区概况
重庆市位于东经 １０５°１７′ ～ １１０°１１′ 、北纬 ２８°１０′ ～ ３２°１３′之间青藏高原与长江中下游平原的过渡地带 ，
属亚热带季风性湿润气候 ，年均气温 １８ ℃ 左右 ，年日照时数 １０００ ～ １２００h ，常年降雨量 １０００ ～ １４００mm ，森林
覆盖率 ２０畅４９ ％ 。 重庆市幅员面积 ８畅２４ 万 km２ ，２００４ 年末全市总人口 ３１３０畅３０ 万 。 区内江河纵横 ，峰峦叠
第 １５卷第 ６ 期 中 国 生 态 农 业 学 报 Vol ．１５ 　 No ．６
２ ０ ０ ７年 １ １月 Chinese Journal of Eco唱Agriculture Nov ．，　 ２００７
翠 ，地貌以丘陵 、山地为主 ，坡地面积较大 ，成层性明显 ，分布着典型的石林 、峰林 、溶洞 、峡谷等喀斯特景观 。
全市有栽培植物 ５６０ 多种 ，主要是水稻 、玉米 、小麦 、红薯 ４ 大类 ，除粮 、油 、蔬菜等农作物外 ，还有油菜 、花生 、
油桐 、乌桕 、茶叶 、蚕桑 、黄红麻 、烤烟等名优经济作物 ，有金丝猴 、华南虎 、峰猴 、黑鹳等近 １００ 种国家重点珍
稀保护动物 。 重庆也是全国大中城市中矿产资源最富集的地区之一 ，已发现矿产 ７５ 种 ，初步探明的矿产 ４０
多种 ，探明矿藏产地 ３５３ 处 ，储量矿产潜在价值 ３８８２ 亿元［９］ 。
1畅2 　 研究方法
生态足迹模型 。 生态足迹是指能够提供或消纳废物的具有一定生产能力的生态生产性土地面积 。 生
态生产性土地是指具有一定生态生产能力的土地及水体 ，包括化石能源地 、可耕地 、牧草地 、森林 、建设用
地 、水域 ６ 大类 。 生态足迹的计量是以生态生产性土地为基础 ，将生态资源的消费折算成具有一定生产能力
的生态生产性土地 。 生态足迹计算的数学模型为 ：
　 　 　 　 　 　 　 　 　 　 　 　 EF ＝ ∑
n
i ＝ １
CiEPiEQi ＝ ∑
n
i ＝ １
Pi ＋ Ii － EiEPi EQi （１）
式中 ，EF为总生态足迹 ，EPi 为生态生产力（全球平均） ，Ci 为资源消费量 ，Pi 为资源生产量 ，I i为资源进
口量 ，Ei为资源出口量 ，i 为生态生产性土地类型 ，可分为 ６ 大类 ，EQi 为等量化因子 ，一般化石能源地为
１畅１ ，可耕地为 ２畅８ ，牧草地为 ０畅５ ，森林为 １畅１ ，建设用地为 ２畅８ ，水域为 ０畅２ 。 森林的等量化因子为 １畅１ ，即表
示森林生态系统生物生产量为全球生态系统平均生物生产量的 １畅１ 倍 。 总生态足迹除以区域总人口 ，即为
人均生态足迹 。
生态承载力模型 。 生态承载力是指区域所能提供给人类的生态生产性土地总和 ，计算方法是将区域内
各类生态生产性土地面积乘以等量化因子及产量调整系数后 ，求和得到总生态承载力或总生态足迹供给 ，
除以总人口数 ，即为人均生态承载力或人均生态足迹供给 。 计算公式为 ：
　 　 　 　 　 　 　 　 　 　 　 　 　 EC ＝ ∑
n
i ＝ １
A iEQiγ i／ N （２）
式中 ，EC为人均生态承载力 ，Ai为不同类型生态生产性土地面积 ，EQi为等量化因子 ，N 为总人口数 ，ri 为不同
　 　 表 1 　 重庆市 2004年土地利用结构
Tab ．１ 　 The instruction of land use in Chongqing in ２００４
土地类型
Land type
面积 ／hm ２
Area
占全市总面积 ／ ％
Percent o f to tal a rea
人均面积 ／hm ２
Area per capi ta
耕 　 地 ２３４７６００ ０畅２８４９ ０畅０７５００
林 　 地 ３１９０２００ ０畅３８７２ ０畅００５０１
草 　 地 ２３８４００ ０畅０２８９ ０畅００７６２
水 　 域 ２６７７００ ０畅０３２５ ０畅００９９９
建设用地 ５４００００ ０畅０６５５ ０畅０１７２５
合 　 计 ６５８３９００ ０畅７９９０ ０畅１１４８７
类型生态生产性土地产量调整系数 ，是区域单位
面积生物生产力与全球生物生产力的比值 。
本研究所涉及的数据资料的获取主要基于
２００４ 年重庆市国民经济与社会发展统计资料汇
编 、重庆市国土资源局 ２００４ 年土地利用变更调查
资料 、重庆市 ２００５ 年 ～ ２０２０ 年土地利用总体规
划 。根据生态足迹的概念及其计算方法 ，结合土
地利用现状分类 ，将研究区划分为耕地 、林地 、草
地 、水域 、建设用地 ５ 种土地利用类型 ，其结构构
成见表 １ 。
2 　 结果与分析
2畅1 　 生物资源足迹
　 　 生物资源消费分为农产品 、动物产品 、林产品和水果等大类 ，各大类下又有一些细分类 。 生物资源生产
面积折算的具体计算中采用联合国粮农组织 ２００３ 年计算的有关生物资源的世界平均产量资料［５］ （采用这
一公共标准可使计算结果进行国与国 、地区和地区之间的比较） ，将重庆市 ２００４ 年的消费转化为提供这类消
费需要的生物生产面积（表 ２） 。
2畅2 　 能源足迹
能源平衡帐户部分根据资料统计了原煤 、焦炭 、焦炉煤气 、燃料油 、原油 、汽油 、柴油 、天然气和电力 ９ 种
能源 。 计算足迹时将能源的消费转化为化石燃料生产土地面积 。 采用世界上单位化石燃料生产土地面积
的平均发热量为标准 ，将当地能源消费所消耗的热量折算成一定的化石燃料土地面积（表 ３） 。
１４４　 中 国 生 态 农 业 学 报 第 １５ 卷
表 2 　重庆市 2004 年生态足迹计算中生物资源帐户组分
Tab ．２ 　 The ecological footprint ledger of biotic resources in Chongqing in ２００４
项 　 目
I t em
全球平均产
量／kg·km － ２
Global average
y ield
区域生物量 ／ t
Regional
b iolo gical
y ield
总生态足迹／h m２
To tal ecological
footprint
人均生态足迹／hm２
Footprin t
pe r capita
等量化因子
Equivalence
fac to r
调整后人均生态
足迹 ／hm ２
Adjusted per
capi ta foo tprin t
生态系统类型
T ype o f ecosyst em
稻 　 谷 ２７４４ ４９４２９００ １８０１３４８畅４ ０畅０５７５５ ２畅８ ０畅１６１１４ 耕地
小 　 麦 ２７４４ ９３８３００ ３４１９４６畅１ ０畅０１０９３ ２畅８ ０畅０３０６１ 耕地
玉 　 米 ２７４４ ２０２４８００ ７３７９００畅８ ０畅０２３５８ ２畅８ ０畅０６６０２ 耕地
豆 　 类 １８６５ ２７７８００ １４８９５４畅４ ０畅００４７６ ２畅８ ０畅０１３３３ 耕地
薯 　 类 １２６０７ ２６３９２００ ２０９３４４畅０ ０畅００６６９ ２畅８ ０畅０１８７３ 耕地
高 　 粱 ２７４４ ５４０５０ １９６９７畅５ ０畅０００６３ ２畅８ ０畅００１７６ 耕地
油 　 料 １８６５ ３８２７００ ２０５２０１畅１ ０畅００６５６ ２畅８ ０畅０１８３７ 耕地
芝 　 麻 １８６５ ５０２４ ２６９３畅８ ０畅００００８ ２畅８ ０畅０００２２ 耕地
麻 　 类 １５００ ９６２０ ６４１３畅３ ０畅０００２１ ２畅８ ０畅０００５９ 耕地
甘 　 蔗 １８０００ １１３５００ ６３０畅６ ０畅００００２ ２畅８ ０畅００００６ 耕地
烟 　 叶 １５４８ ８６０００ ５５５５５畅６ ０畅００１７７ ２畅８ ０畅００４９６ 耕地
蔬 　 菜 １８０００ ８５６２４２１ ４７５６９０畅１ ０畅０１５２９ ２畅８ ０畅０４２８１ 耕地
蜂 　 蜜 ５０６０ ４９１１ ９７０畅６ ０畅００００３ １畅１ ０畅００００３ 林地
水 　 果 ３５００ １２８５９００ ３６７４００畅０ ０畅０１１７４ １畅１ ０畅０１２９１ 林地
猪 　 肉 ７４ １２７４８４３ １７２２７６０８畅１ ０畅５５０４０ ０畅５ ０畅２７５２０ 草地
牛羊肉 ３３ ７３９９３ ２２４２２１２畅１ ０畅０７１６４ ０畅５ ０畅０３５８２ 草地
兔 　 肉 １５ １２５８８ ８３９２００畅０ ０畅０２６８１ ０畅５ ０畅０１３４１ 草地
禽 　 肉 ４５７ １６０８９１ １０７２６０６６畅７ ０畅３４２６９ ０畅５ ０畅１７１３５ 草地
禽 　 蛋 ４００ ３５３６００ ８８４０００畅０ ０畅０２８２４ ０畅５ ０畅０１４１２ 草地
奶 　 类 ５０２ ９０６０８ １８０４９４畅０ ０畅００５７７ ０畅５ ０畅００２８９ 草地
水产品 ２９ ２１２４８９ ７３２７２０６畅９ ０畅２３４１０ ０畅２ ０畅０４６８２ 水域
油桐籽 １６００ ４８９７６ ３０６１０畅０ ０畅０００９８ １畅１ ０畅００１０８ 林地
干 　 果 ３０００ １５４３ ５１４畅３ ０畅００００２ １畅１ ０畅００００２ 林地
蚕 　 茧 １０００ ２７８０２ ２７８０２畅０ ０畅０００８９ １畅１ ０畅０００９８ 林地
茶 　 叶 ５６６ １４３２０ ２５３００畅４ ０畅０００８１ １畅１ ０畅０００８９ 林地
木材 倡 １畅９９ ７２７畅９ ３６５７７８畅９ ０畅０１１６９ １畅１ ０畅０１２８５ 林地
　 　 倡 木材全球平均产量单位为 m ３／km ２ ，区域生物量单位为 m ３ 。
表 3 　 重庆市 2004年生态足迹计算能源帐户部分
Tab ．３ 　 The ecological footprint ledger of energ y in Chongqing in ２００４
项目
I t em
全球平均能源
足迹／G J·h m － ２
Global average
energ y f ootprin t
折算系
数 ／GJ· t － １
Conversion
coef ficien t
消费量 ／ t
Consumed
quantit y
总消费量／ GJ
T otal consumed
quantit y
人均消费量 ／GJ
Consumed quantit y
per capit a
人均生态足迹／ hm ２
Footprin t
pe r capita
生态系统类型
T ype o f
ecosystem
煤炭 ５５ ２０畅９３４ １４１２６３１６ ２９５７２０２９９畅１ ９畅４４７９３ ０畅１７１７８ 化石燃料地
焦炭 ５５ ２８畅４７０ １４７２５１９ ４１９２２６１５畅９ １畅３３９３８ ０畅０２４３５ 化石燃料地
汽油 ９３ ４３畅１２４ ４０１３９ １７３０９５４畅２ ０畅０５５３０ ０畅０００５９ 化石燃料地
煤油 ９３ ４３畅１２４ ４１４６ １７８７９２畅１ ０畅００５７１ ０畅００００６ 化石燃料地
柴油 ９３ ４２畅７０５ ４５６２７ １９４８５０１畅０ ０畅０６２２３ ０畅０００６７ 化石燃料地
天然气 ９３ ３８畅９７８ ３３１８７００ １２９３５６２８８畅６ ４畅１３２７９ ０畅０４４４４ 化石燃料地
电力 １０００ ３畅６００ ３４８４４００ １２５４３８４０畅０ ０畅４００７６ ０畅０００４０ 建筑用地
2畅3 　 贸易足迹
由于贸易的影响 ，一个地区的生态足迹可以跨越地区界限 ，在生物资源和能源的消费额中进行贸易调
整［７］ ，能源部分贸易调整采用如下公式 ：
Ni ＝ Mi × HiGi × Wi （３）
第 ６期 郑钦玉等 ：重庆市可持续发展的生态足迹测度 １４５　
表 4 　重庆市生态足迹贸易调整部分
Tab ．４ 　 Trade adjustment of footprin t in Chongqing
调整项目
Adjusted i tem
进口
I mport
出口
Export
耕地面积 ０畅０００２４ ０畅００００７
林地面积 ０畅１１０８２ ０畅００２３６
草地面积 ０畅０００００ ０畅００４２３
进出口能源足迹 ０畅１０３３１ ０畅２４１４６
式中 ，Wi 为重庆市第 i种商品贸易的净价值量 ，Hi 、Gi 分别
为该类商品净贸易的实物量和价值量 ，Mi 为该类商品的能
源密度 ，Ni 为第 i种商品的能源携带量 。 由于能源部分贸
易调整表格太长 ，这里仅将计算结果列出 ，计算中所用的统
计资料来自重庆市统计局（表 ４） 。
2畅4 　 生态承载力
重庆市生态承载力包括耕地 、草地 、林地 、建筑用地和
水域面积承载能力 ，各种类型土地承载力见表 ５ 。
表 5 　 重庆市生态承载力
Tab ．５ 　 Ecological capacity in Chongqing
项 　 目
I tem
总面积 ／hm ２
T otal area
人均面积 ／hm ２
Area per capi ta
等量化因子
Equivalent fact or
人均生态足迹供给／hm２
Footprin t supply
per capi ta
产量调整系数
Yield adjust
coef ficien t
调整后人均生态足迹供给／ hm ２
Adjust ed fo otprin t
supply per capita
耕 　 地 ２３４７６００ ０畅０７５００ ２畅８ ０畅２１０００ １畅９２ ０畅４０３２２
草 　 地 ２３８４００ ０畅００７６２ １畅１ ０畅００８３７ ２畅１９ ０畅０１８３５
林 　 地 ３１９０２００ ０畅１０１９３ ０畅５ ０畅０５０９７ ０畅９１ ０畅０４６３８
建筑用地 ５４００００ ０畅０１７２５ ２畅８ ０畅０４８３１ １畅６６ ０畅０８０１９
水 　 域 ２６７７００ ０畅００８５５ ０畅２ ０畅００１７１ １畅００ ０畅００１７１
未利用土地 ７３３０００
合 　 计 ０畅４２７８５ ０畅５４９８５
2畅5 　 生态足迹计算
生态足迹结果由生态足迹的需求和
生态承载力两部分组成 。 由于单位面积耕
地 、化石燃料土地 、牧草地 、林地等的生物
生产能力差异很大 ，为使计算结果转化为
一个可比较的标准 ，有必要在每种生物生
产面积前乘以一个均衡因子（权重） ，以转
化为统一的 、可比较的生物生产面积（表
６） 。由表 ６ 可知 ，重庆市 ２００４年人均生态
足迹为 １畅２８０６hm２ ，而实际人均生态承受
能力为 ０畅４８３８７hm２ ，人均生态赤字为
０畅７９６７３hm２ ，为生态承载能力的 １６４畅６６ ％ ，
生态需求面积是自然承受面积的 ２畅６５倍 。
从人均生态足迹供需平衡角度看 ，
生态赤字的存在表明人类对自然的影响
超出了其生态承载能力的范围 ，可认为
重庆市处在不可持续发展趋势中 。
表 6 　 重庆市 2004 年生态足迹计算
Tab ．６ 　 Summary on ecological footprint ，ecological capacity in Chongqing in ２００４
生态足迹需求
Demand o f ecological
f ootprin t（EF）
生态承载力供给
Supply of eco lo gical
car rying capacit y
生态盈亏
Ecological profits
o r losses
土地类型
Type of land
均衡面积 ／hm ２
Equilibrium area
土地类型
T ype of land
均衡面积／hm２
Equilibrium area
耕 　 地 ０畅４９５７０ 耕 　 地 ０畅４０３２２ － ０畅０９２４８
草 　 地 ０畅４９０５６ 草 　 地 ０畅０１８３５ － ０畅４７２２１
林 　 地 ０畅１４３３８ 林 　 地 ０畅０４６３８ － ０畅０９７００
化石燃料 ０畅１０３７４ CO ２ 吸收 ０畅００００００
建设用地 ０畅０００４０ 建筑用地 ０畅０８０１９ ０畅０７９７９
水 　 域 ０畅０４６８２ 水 　 域 ０畅００１７１ － ０畅０４５１１
总生态足迹 １畅２８０６ 生态承载力 ０畅５４９８５
生物多样性保护
面积（１２ ％ ）
０畅０６５９８
可利用生态
承载力
０畅４８３８７ － ０畅７９６７３
　 　 从人均生态足迹供需结构看 ，重庆市生态经济系统中生物生产性土地供给结构与社会经济发展的需求
结构之间明显不对称 。 主要原因是 CO２ 吸收用地没有保留 ，对化石燃料的需求没能得到供给 ，同时耕地 、草
地 、林地和水域的供需矛盾突出 ，建设用地人均生态足迹为 ０畅０００４０hm２ ，生态供给却为 ０畅０８０１９hm２ ，比需求
高 ０畅０７９７９hm２ ；而草地的生态需求是 ０畅４９０５６hm２ ，生态供给仅 ０畅０１８３５hm２ ，生态需求为生态供给的 ２６畅７３
倍 ；水域生态需求为 ０畅０４６８２hm２ ，而供给只有 ０畅００１７１hm２ 。 造成草地和水域供需矛盾尖锐的客观原因是其
生产性土地面积的计算主要基于世界平均水平折算 。 然而现实情况并非如此 ，当地的畜牧业生产并不仅仅
依靠天然草地 ，而主要是通过农业内部结构调整 ，发展饲料 ，建立专业养殖厂 ，每年农户饲养出售猪肉量占
较高比重 ，这部分畜牧产品并不全由草地提供 ，基于当地具体情况草地的生态供需比例的严重失衡有所失
真 ；而水产品的生产并不需要靠大面积的水域 ，而是依靠集约化的人工繁殖 ，通过资源利用率来解决水域的
１４６　 中 国 生 态 农 业 学 报 第 １５ 卷
供给不足 。 其主要问题是 ，自然生态系统退化 ，土地利用结构不合理 ，种植业结构的不合理及产业结构单
一 。 当地的建设用地人均供给超过生态需求 ，同时还在通过土地利用规划的修编方式 ，大量占用农田 ，特别
是耕地 。
从人均生态承受面积供给结构看 ，其供给的人均生态足迹中耕地达 ０畅４０３２２hm２ ，占总量的 ８３畅３３ ％ 。
另外 ，为保护生物多样性的 １２ ％ 的生态土地空间也没有留出 。 总的来看 ，重庆市可用于人类消费的可供生
态空间类型结构较为单一 。
以上分析表明 ，重庆市生态赤字存在的主要原因是草地和耕地需求过大 ，林地 、草地和水域供给不足 。
进一步深化农业结构调整 、采用高新技术 、实行人工集约化生产是减少草地和水域生物生产面积需求的有
效途径 ；只有从真正意义上留出生态公益林草地 ，改变人们的生产和生活消费方式 ，建立资源节约型的社会
生产和消费体系 ，才能保证区域生态经济的可持续发展 。
参 　 考 　 文 　 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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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６期 郑钦玉等 ：重庆市可持续发展的生态足迹测度 １４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