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 文 ：·考证 ·
中药褚实子及其原植物的本草考证
第二军医大学药学院 (上海 2 0(碎 3) 3 黄宝康 秦路平 郑汉臣 张巧艳
摘要 本文报道中药褚实子 及其原植物构树的本草学记载 、名称 、功效及产地等考证结果 。
关键词 褚实子 构树 Br o麟 oe nt认 p叩 , T夕滋r“ 本草考证
中药褚 实 子为桑科 构树 肠刀 us o配 l ia p aj 珍了电夕仑ar
( I
J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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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成熟果实 , 历版 中国药典均有收载 〔’ 〕 ,
具有补肾清肝 、 明目利尿的功效 。 现代研究也表明
中药 褚 实 子 有 改 善 记忆 、 增 强 免 疫等 方 面 的作
用比 3 〕。 然而褚 实子及其原植物在名称 、 应用等方
面 ,本草记载与现代记载并不完全一致 ,有的实际 L
已随着历史变迁而发生变化 。 本文就褚实子及其原
植物构树的名称 、产地 、采制 、 功效等作一考证 。
1 历代本草记载
构树原名褚 ,亦名毅 , 现代文献一般认为始载于
《名医别录》闻 , 列人上品 : “ 主阴痪 、水肿 、 益气 、 充肌
肤 、 明目 ” ,褚实子 为其果实 , 始载于 《素问病机保命
集 》 : “ 褚实子丸 ,治水气 ,洁净府 。 ”
实际上有关褚树的内容 ,在 《神农本 草经 》以 前
的一些书中就有零星的记载 。 《山海经 · 西山经》 : 鸟
危之 山其阳多磐石 , 其阴多檀褚 。 郭璞注 : 褚 即毁
木 。 袁坷校注 : 即构木 。 许慎 《说文解字》阁 : “ 褚 , 毅
也 ,从木 ,者声 。 靓 ,褚也 ,从木 , 段声 。 ”
至宋代的 <图经本草》对其形态及功效已有较完
整的记载囚 : “ (褚 )有二种 ,一种皮有斑花纹 , 谓之斑
毅 ,今人用为冠者 ;一种皮无花 (纹 ) 。 但取其叶似葡
萄叶 ,作瓣 ,而有 子者佳 ” , 从附图 “ 滁州褚实 ” 和 “ 明
州褚实 ” 看 ,其差异主要在于叶片裂与不裂 。 “ 滁州 ”
为今安徽滁县 , “ 明州 ” 为今浙江宁波 。 现代植物分
类学研究表明 , 滁州 、 宁波的构树仍属同一种 , 形态
虽有差异 , 但这种差异存在于雌雄异株的植物中 ,甚
至存在 一于同一株植物 中 。 明州褚实与滁州褚实并不
是 一二个种 。
《证类本草 》口 : “ 树 有二种 , 有子 , 叶似 葡萄者
佳 。 八月采实 , 所在皆识也 。 … … 江南人绩其皮 以
为布 ,又捣以为纸 , 长数丈 ,光泽甚好 。 又食其嫩芽 ,
以当菜茹 ” 。 构树的嫩叶富含营养 , 在一些地方确实
作菜食 。 构树皮 的纤维坚韧 , 可制纸制布 。 与现代
文献的记载基本一致 。
明 · 李时珍 《本草纲 目》载阁 : “ 殷 , 实上世未分 ,
魏晋始分用 。 按许慎 《说文 》 : 毁 、褚 乃 一种也 ,不必
分别 ,惟辨雌雄尔 。 雄者皮斑而叶无枉叉 , 三月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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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 长穗 , 如柳 花状 ,不结实 , 歉年人采花食之 。 雌者
皮白而叶有梗叉 ,亦开碎花 , 结实如杨梅 ,半熟时水
澡去子 ,蜜煎作果食 。 二种树并易生 , 叶多涩毛 。 ” 指
出 r 构树是雌雄异株 ,其花序各不相同 ,雄花序菜黄
状 , 也即穗状 ;雌花序头状 , 似杨梅 。 而李时珍认为
的雌树 ,皮 白 , 叶有叉 ,雄树皮有斑 , 叶无叉 。 据笔者
调查观察 , 此种现象并不普遍存在 。 无论是皮有无
斑 , 时一有无叉均不是雌 、 雄树的区 别 ,也并非 “ 褚 ” 与
“ 殷 ” 的区别 。 另外从其附图看 , 雌树也开碎花 , 却为
穗状菜黄花序 , 应是记载有误 。 实 际上构树的雌花
序刚长出就为球状 , 似果实 ,易使人误以为是开花后
结的果实 ,而花却未见 ,故误以为雌花序也为穗状 。
明《本草蒙 鉴》云刚 : “ 褚实 , 味甘 , 气寒 , 无毒 。
近道虽有 , 荣 阳 (属 河南 )独多 。 每产 废田 , 又名谷
实 , 叶类葡萄作瓣 , 实如弹子结逢 ,初生绿青 , 渐熟红
赤 ” 。 从其附图看 , 叶全为 3 一 5 深裂 。 在调查 中也
发现有许多地方的构树叶全为分裂叶 。
除上述本草外 , 唐 《新修本草 》 、 明 《本草品汇精
要》都对褚实有过类似的记载 ,清 · 吴其浚《植物名实
图考 》所附褚树 图 , 形 态特 征儿 与现代描述完全 一
致〔’ 。 一 ’ 2 〕。 《植物名实图考长编 》又云 仁`3〕 : “ 褚桃树 ,
一 云皮斑者是褚 , 皮白者 是款 ,采 叶并褚桃带花 ,炸
烂 , 水浸过 , 干作饼 , 可久食 。 或取熟褚桃 , 红色 ,食
之 甘美 , 不可久食 ,令人骨软 。 ”
山 仁可见 ,构树及褚实 自古至今 一 直就有应用 ,
各代本草虽有不 同的描述 ,有不同的名字 ,但无论是
褚 、构 、 殷 , 均是指现今的桑科构属构树 。
2 名实考证
构树之果实人药 ,药材名褚实子 ,有时也简称褚
实 。 实际上褚实与褚实子并不完全一样 。 《新华本
草纲要 》等记 载褚实子为构树的种 子〔’叼 , 实际应该
是小瘦果 , 从其特征分析 , 残存有 一子房柄 ,有外果皮 、
中果皮 、 内果皮 , 内有种皮及胚乳 ,具备果实的特征 ,
应该是果实而不是种子 。 《图经本草 》所载闹 : 其实
初夏生 , 如弹 丸 , 青绿色 , 至六 、 一七月渐深红色乃成
熟 , 八月九月采 ,水浸去皮 、 攘 ,取 中子 , 日干 。 仙方
单服其实 。 正赤时收取 中子 ,阴干 。 ” 从外形看 ,其实
中药材第 25 卷第 5 期 2( Xj Z 年 5 月
DOI : 10. 13863 /j . i ssn1001 -4454. 2002. 05. 030
如弹丸 , 应是聚花果 ,其 “ 子 ”则是指小瘦果 〕 褚桃 同
褚实 ,多指聚合果 。 可食部分为众多的红色雌花被 。
“褚桃 ” 之名较早出现在 《涉湖集简方 》和《卫生易简
方 》。 《救荒本草 》将褚树 (构树 )又称为 “褚桃树 ” ,其
桃如弹大 , 青绿色 , 熟褚桃红色 ,食之甘美 〔’ 5〕 。
构树又称毅 、壳树 、桑殷 ,亦称款桑 , 在古本草时
期经常桑毁并称 。 《书经》威仪序 : 桑毁共生于朝 , 一
莫大供 。 陛德明在《经典释文》一书中亦提到 : 毅 ,褚
也 , 汉书艺文志 中之桑毅共生 , 大戊 以毁 。 《管 子地
员篇》 : 五位之山 ,其林其渡 , 其柞其毁 ,按 今江南称
其谷树 ,正合 。 陆机疏云 : 幽州谓之谷桑 ,或曰 褚毅 ,
荆杨 、交广谓之谷 。 李时珍云 :褚树 ,楚人呼乳为靓 ,
其木中白汁如乳 ,因而得名 。 毅 ,音谷 ,现也写成谷 ,
有许多地方老百姓仍然称褚树为谷树 , 或壳树 。 因
其结实甚多 ,干后呈红棕或棕色 ,细小如谷米 , 鸟甚
喜食 , 也有食用价值 ,故称谷树 。 至于构树之名 , 因
古时殷音靖 ,后又读构 。 至于古代本草说的皮有斑
为殷 ,皮白为褚 ,实际 L无 论是斑谷还是褚树都是指
构树 。 段成式所著 (酉 阳杂姐 》中提到 : 构 , 褚也 , 田
久废必生构 。 《齐民要术 》也 曰 : 殷 ,褚也〔’ 6〕。 故褚 、
殷 、 谷 、构树均为同一种植物 。
3 采制方法考证
构树主要是果实人药 ,药典收载的品种也是其
果实 , 名褚实子 果实成熟时采收 , 洗净 , 晒干 , 除去
灰白色膜状宿尊及杂质 。 关于采 收时间 , 因各地成
熟期不一致 , 大致在农历 8 、 9 月间 , 即白露前后 。
《名医 别录》云 : 八 月 、 九月采实 , 日干 , 四 一十日
成 〔。 齐民要术云 : “ 褚宜涧谷间种之 ,地欲极 良 。 秋
上褚子熟时 , 多收净淘 , 曝令燥 ” 。 《本草图经》 : 八
月 、 九月采 ,水浸去皮攘 ,收取中子 。 宋《急救 》 : 去壳
用米 。 明《普济方 》 : 水淘去浮 ,焙干 。 明《瑶 医 》 : 去
膜 , 阴干 。 清 (钩元》 : 去皮核 。 从 上看来 ,古代褚实
的采收时间也多在阴历八九月间 。` 采收方法多是成
熟果实水洗取子干燥 。 而现在采收方法一般 已不用
水洗 , 等褚实近成熟 , 晒干 , 捣春 , 筛取除去外衣晒
干 。 笔者经对照实验发现 ,取仍待成熟果实水洗晒
干 , 时间既快 , 所取得的果实又色泽红润 、饱满 ,质量
较佳 。
至 于炮炙方法 , 有用酒蒸方法 。 雷公云 : “ 凡使 ,
采得后用水浸三 日 ,将物搅旋投水 , 浮者去之 , 然后
晒 一干 , 却用酒浸一伏时 r , 便蒸 ,从已至亥出 ,焙令干
用 ” 。 明《本草蒙鉴 》亦云 : “ 待深秋采 , 浸水以 去皮
瓤 ,取 中子曝干 ,投酒再浸昼夜 ,务蒸从已至亥 ,任用
煎尝为丸 ” 闭 。 明《人门》 : “ 人药 , 水沉去浮者 , 去皮 ,
酒浸蒸半 日 , 焙干 ” 。 也有用酒浸 、 酒拌方法 。 宋 (总
中药材第 25 卷第 5 期 20 2 年 5 月
录》 : 酒浸一宿蒸熟 。 明 (原始》 : 用酒浸一时焙于用 。
明《医学》 : 酒拌 。 还有炒制法 。 宋 《圣惠方 》 : 水淘去
浮者 ,微炒 , 捣如泥 。 宋 《急救 》也 云 : 去 子微炒 。 现
在临床应用一般都是将褚实子干燥后 , _直接用于配
方 ,并无上述炮炙方法 。 此外 ,还有熬成膏或泥应用
的 ,如明《医学》 : “ 一斗 , 水二 斗 , 熬成膏子 ” , 宋 (圣惠
方》 : “ 捣如泥 , , 〔 , 7〕。
4 产地考证
构树的分布十分广泛 。 在 _L述古代本草的记载
中也可看 出 , 无论是滁州 、 明州 、 河南 ,还是荆杨 、 交
广 、 幽州 、 中州 、江南均分布 。 在 《山海经》卷 一 南三
经中也提到 , “ 东三百里首 山 , 其阴多锻柞 , 草多术
莞 , … … 西五十里毁山 ,其洞多殷 ,其下多桑 , 爽水出
焉 ” , “ 近道虽有 ,荣阳独多 。 每产废田 ” , “ 谷田久废 ,
必生构 ” 。 由此也可见构树的适应性很强 ,无论是沟
边 、路旁 、 山坡 、 庭园 , 构树都极易繁殖生长 , 并且普
遍要比其伴生木本植物 长得好 。 至 于 《齐民要术 》
云 : “ 褚宜涧谷间种之 , 地欲极 良 ” 〕 实际 L并非如
此 ,只不过肥沃的土地 构树能长得更好罢了 ( 据调
查 ,构树的分布确实十分广泛 ,我国除内蒙 、 黑龙江 、
新疆以外的大部分省区均有分布 。
5 应用与功效考证
构树应用广泛 ,其纤维可制纸 , 果 、 花及嫩叶可
食用 , 《本草纲 目》 、 《图经本草 》 、 《花镜》 、 《植物名实
图考》等对此均有记载 。 李 时珍 云 : 半熟时水澡 去
子 ,蜜煎作果食 。 《花镜》〔’ 8〕云 : 结实红如杨梅 , 但无
核而不堪食 ,子亦可佐食 。 据笔者研究 ,褚实未成熟
果实含有较多的氨基酸 、 糖类 ,然味感甚一般 。 除嫩
叶食用外 ,叶还可用于食疗 ,如 《药性论 》云 : 叶 f 炒
末 ,搜面作博任食 , 主水痢 (19 〕。
褚树皮纤维质地优 良 , 可造纸 ,尤以宋 、 金 、元时
期为盛 。 古时褚又作纸的代称 ,纸墨又称褚墨 。 至
宋 、 金 、 元时发行的纸币多用褚皮纸制成 , 故又 称格
币 。 元 ·方 回《桐江续集 》五忆我诗之一 : “ 朝廷易褚
币 ,百姓骄叹吁 ” 。 宋史三四 一七席旦传 : “ 遂 言蜀用铁
钱 , 以其艰于转移 ,故权 以猪券 ’ , 〔刘 。
在药用方 面 , 褚实及构树各个部分均有记载 。
褚实子 , 《名医别录 》载 为 仁品 : 甘 、 寒 , 无毒 ,功用大
补益 , 主治阴疾水肿 、 益气 、 充肌肤 ,明 1[ , 久服不饥 、
不老 、轻身 。 《日华子本草》云 : 壮筋骨 ,助阳气 ,补虚
劳 , 助腰 膝 , 益颜色 。 《本草汇言 》 : 健脾养肾 , 补虚
劳 , 明目 。 《本经逢原》 : 褚实 , 走肝肾血分 , 壮筋骨 ,
益颜色 ,脾 胃虚人禁用 〔2 ’〕 。 《抱朴子》 : 褚实 , 赤者服
之 ,老者成少 , 令人彻视见鬼神 ,道者染须年七十 ,服
之更少壮 ,到百四十岁 ,能行及奔马 。 《本草蒙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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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 :赤者频服 , 不老不饥 ,筋力倍增 , 行及奔马 。 刘汉
基 《药性通考》载 : 褚实子 , 阴疾能强 ,水肿可退 ,充肌
肤 ,助腰膝 , 益气力 , 补虚劳 , 悦颜色 , 壮筋骨 , 明 目 ;
补阴妙品 , 益髓神膏 。 这些似乎都突 出强调褚实补
益的神奇功效 ,是否真有此效 , 尚值得进一步研究 。
另一方面 ,吴仪洛《本草从新 》〔侧 曰 : 褚实 , 陶隐
居 、 苏颂 、抱朴子皆甚言其功 , 而方书用之为补者 , 除
杨 氏还 少丹 而 外 , 不 多 见 。 黄 宫绣 《本草求真》
云〔到 : “骨鲤可用褚实煎 汤以服 , 以纸烧灰存性调
服 , 以治血崩血晕 ;脾 胃虚人禁用 ,久服令人骨痪 , 岂
非性属阴寒 ,虚则受其益 , 过则增其害之意乎 ” 。 至
于褚实特别是久服令人骨痪 , 似乎与其壮筋骨有背 ,
与 “ 济生秘览 ” 治骨硬也不一致 。
清 · 《本草思辩录 》则认 为〔川 : “ 褚实补阴伸阳 ,
与纯补阴有之别 。 水肿者 , 阴不与阳化而水聚 。 肌
肤不充者 , 阳不得阴济而气乏也 。 目不明者 , 阴不升
而阳无光也 。 故褚实 皆能胜任之 。 由于骨属肾 , 甘
能损肾 。 肾伤于湿者 ,腰脚为之痰软 , 湿亦阴也 。 褚
实甘寒益阴而不能益 阳 , 久服骨何能不软 。 壮筋骨
之说实是有误 。 ” 说明古人对褚实壮筋骨之功效有争
议 。
除 了褚实 以外 , 构树 的叶及褚纸在古代也均有
作药用的记载 。 《别录》云 : 叶味甘 ,无毒 。 主小儿身
热 ,食不生肌 ,可作浴汤 ,又主恶疮 ,生肉 。 褚纸也可
用于鼻哑 、 薄中血晕 、 金疮 出血等 。 褚树白色乳汁还
可治皮肤痰痒及蝎咬痛不止 。 此外 , 构树枝能治风
疹 、 目赤肿痛 、小便不利 。 嫩根或根皮有清热 、 凉血 、
利湿 、 祛癖功效 ,可治咳嗽吐血 、 水肿 、血崩 、 跌打损
伤 。 褚树 白皮即构树皮 , 古又称毁 白皮 , 能行水 、 止
血 , 治水肿气满 、 气短咳嗽 、 肠风血痢 、妇人血崩 。 茎
主瘾疹痒 ,单煮洗浴 。 现民间也有用其新 鲜茎皮乳
汁内服治水肿或外敷治癣 。
6 小结
6
.
1 现代中医药文献多认为构树始载于古代本草
《名医别录》 , 然而在这之前已有零星记载 。
6
.
2 构树在古代有多个名称 ,褚 、 谷树 、 毅 、桑毅等
均指构树 。 褚实子 乃其小瘦果 , 褚实则 为聚花果 。
《新华本草纲要 》谓褚实子为 “ 种子 ”有误 , 应改为 “ 果
实 ” 或 “ 瘦果 ” 。
6
.
3 褚实子的采收及加工方法古 今已有变化 , 现
多直接生用 。
6
.
4 构树分 布广 ,惟河 南独多 , 江南各地 亦多 见 ,
与现代调查基本一致 。
6
.
5 构树在古代应用广泛 , 树皮可造褚纸 、 褚币 ,
褚实为强壮剂 , 嫩叶和果实可食用 , 树皮 、 乳汁 、 叶 、
.
35 8
·
根也可药用 ,值得进一步作现代研究 。
参 考 文 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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