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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物技术通报
BIOTECHNOLOGY BULLETIN 2014年第6期
β- 甘露聚糖酶是一类半纤维素水解酶，能够水
解含有甘露糖苷键的甘露聚糖（包括异甘露聚糖）［1］，
广泛存在于动植物和微生物中，在造纸、纺织印染、
收稿日期 ：2013-11-20
基金项目 ： 国家林业公益性行业科研专项（201404615），教育部新世纪优秀人才支持计划（NCET-11-0988），江苏省杰出青年基金
（BK2012038），江苏省高校优势学科建设工程资助项目（PAPD）
作者简介 ：倪玉佳，女，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 ：生物化工 ；E-mail ：523869088@qq.com
通讯作者 ：欧阳嘉，女，教授，研究方向 ：植物纤维资源利用，基因工程和酶工程 ；E-mail ：hgouyj@njfu.edu.cn
黑曲霉嗜热 β-甘露聚糖酶在毕赤酵母中的克隆表达及其
魔芋降解产物分析
倪玉佳1  周旻昱2  欧阳嘉1，3  郑兆娟1  勇强1
（1. 南京林业大学化学工程学院，南京 210037 ；2. 南京林业大学森林资源与环境学院，南京 210037 ；3. 江苏省生物质绿色燃料与化学品重
点实验室，南京 210037）
摘 要 ： 根据毕赤酵母密码子偏好性优化设计合成一段来自黑曲霉 BK01 的嗜热 β- 甘露聚糖酶基因，通过构建表达载体
pPICZαA-man 线性化后电转化入不同的毕赤酵母宿主，获得最佳重组菌 KM71-MAN，其发酵罐发酵酶活最高达 2 318.85 IU/mL。表
达产物纯化后的分子量约为 40 kD，最适反应温度为 80℃，最适 pH 为 5.0。该酶在 70℃（pH5.0）保温 44 h 仍能保留 43% 的酶活
力且在 pH3.0-7.0 范围内保温 70 h（50℃）酶活力仍能保留 85% 以上。利用发酵罐所产重组酶酶解魔芋胶制备甘露低聚糖，产物
以甘露二糖和甘露六糖为主，甘露低聚糖得率为 55.6%。该重组 β- 甘露聚糖酶具有良好的热稳定性和 pH 稳定性，在魔芋制备甘
露低聚糖中具有较好的应用潜能。
关键词 ： β-甘露聚糖酶 密码子偏好性 毕赤酵母 酶学性质 低聚甘露糖
Cloning，Expression of Thermostable β-mannanase and the
Preparation of Mannooligosaccharide
Ni Yujia1 Zhou Minyu2 Ouyang Jia1，3 Zheng Zhaojuan1 Yong Qiang1
（1. College of Chemical Engineering，Nanjing Forestry University，Nanjing 210037 ；2. College of Forest Resource & Environment，Nanjing
Forestry University，Nanjing 210037 ；3. Jiangsu Key Lab of Biomass-based Green Fuels and Chemicals，Nanjing 210037）
Abstract:  According to the Pichia pastoris’s codon preference, a DNA sequence encoding Aspergillus niger BK01 thermophilic
β-mannanase gene was designed and synthesized. Firstly, it was inserted into pPICZαA and resulted in recombinant expression vector pPICZαA-
man. Then, pPICZαA-man was linearized and transformed into different hosts by electrotransformation. An optimal recombinant stain KM71-
MAN was obtained by screening activity. Using recombinant strain KM71-MAN, recombinant mannanase was overexpressed and its activity in
the culture medium reached 2 318.85 IU/mL in a 3 L fermentor. Recombinant enzyme had an apparent molecular size of about 40 kD by SDS-
PAGE, and optimal activity at pH 5.0 and 80℃. It was highly thermostable, retaining 43% of enzyme activity after 44 h of exposure at 70℃
and pH 5.0. Moreover, it remained over 85% activity from pH 3.0 to pH 7.0 after treating at 50℃ for 70 h. Using this crude enzyme, the main
hydrolysis products yielded from konjak gum were mannobiose and mannohexaose and the yield of mannooligosaccharides was 55.6%. The
recombinant enzyme exhibited good thermal and pH stability, which indicated that the recombinant yeast has potential value in preparation of
konjac gum mannooligosaccharides.
Key words:  β-mannanase Codon preference Pichia pastoris Enzymatic properties Mannooligosaccharide
洗涤、食品、饲料、医药和石油开采等工业中有着
广阔的应用前景［2］。该酶水解获得的产物甘露低聚
糖具有促进人和动物肠道内以双歧杆菌为代表的有
生物技术通报 Biotechnology Bulletin 2014年第6期182
益菌的增殖、改善肠道内菌群结构等功能性低聚糖
共同的理化特性［3］，同时也有清除自由基、增强机
体抗氧化性的能力［4］，若将甘露低聚糖作为功能性
食品添加剂应用于工业开发，应用前景十分广阔。
我国魔芋资源丰富，主要分布在我国西南部山
区，目前主要作为一种粗纤维粮食或食品添加剂使
用，附加值比较低［5］，魔芋胶酶法降解为高附加值
的甘露低聚糖可获得较大的经济效益，对于魔芋资
源下游产业的拓宽和提高魔芋附加价值具有重要意
义。基于此，本研究旨在开发制备可应用于低聚甘
露聚糖生产的嗜热性甘露聚糖酶，优化设计合成黑
曲霉嗜热 β- 甘露聚糖酶基因，并在毕赤酵母中实现
高效表达，研究分析重组酶的酶学性质，为甘露聚
糖酶在酶法制备甘露低聚糖奠定基础。
1 材料与方法
1.1 材料
1.1.1 菌株及质粒 含有 man 基因片段的重组质粒
载体 pGH 购自上海捷瑞生物工程有限公司 ；大肠杆
菌感受态细胞 DH5α 购自南京天为生物科技有限公
司；毕赤酵母表达载体 pPICZαA 购自 Invitrogen 公司；
毕赤酵母 GS115、KM71H、SMD1168、X-33 为本实
验室保存。
1.1.2 工具酶和生化试剂 质粒提取试剂盒购自上
海捷瑞生物工程有限公司 ；限制性内切酶 EcoR Ⅰ
和 Xba Ⅰ、T4 连接酶、DNA 相对分子质量标准、凝
胶回收试盒购自宝生物工程有限公司（大连）；线
性化酶 Sac Ⅰ购自 Fermentas 公司 ；博来霉素购自
Invitrogen 公司 ；洋槐豆胶、牛血清蛋白、考马斯亮
蓝 R-250 购 自 Sigma 公 司 ；Yeast extract、Peptone、
Tryptone 购自 Oxoid 公司。魔芋购自云南市场。其他
生化试剂为国产分析纯。
1.1.3 培养基 LB、LLB 培养基用于大肠杆菌的培
养，YPD、YDPS、BMGY 和 BMMY 用于毕赤酵母增
殖培养、筛选和表达，发酵基础培养基 BMS 用于高
密度发酵，具体配方见 Invitrogen 公司的毕赤酵母操
作手册。
1.2 方法
1.2.1 重组毕赤酵母表达载体的构建 将含有目的
基因的 pGH-man 质粒模板经 EcoR I 和 Xba I 双酶切
后获得目的基因片段 man，继而构建到带有高效甲
醇诱导启动子 AOX 的毕赤酵母表达载体 pPICZαA
上，命名为 pPICZαA-man。
1.2.2 毕 赤 酵 母 的 转 化 重 组 质 粒 pPICZαA-man
经 Sac I 线性化后，分别电转化入 GS115、KM71H、
SMD1168、X-33 酵母感受态细胞。电转化参数为 ：
1 500 V，25 μF，200 Ω。电转化后取 200 μL 涂布于
含有 100 μg/mL 博来霉素的 YPDS 平板上，30℃条件
下培养直至转化子出现。同时取 200 μL 的感受态细
胞作为参照。
1.2.3 重组毕赤酵母工程菌株的诱导表达 将阳性
转化子接种于含 25 mL BMGY 培养基中的 250 mL 的
摇 瓶 中，30℃ 下 220 r/min 摇 床 培 养 至 OD600=2-6。
室温离心收集菌体，轻轻倒出上清液，用 BMMY 液
体培养基将细胞重悬至 OD600 为 1.0 以诱导表达（加
入约 100-200 mL 液体培养基）。28℃，220 r/min 继
续培养，每 24 h 补加适量 100% 甲醇至终浓度为 1%。
每 12 h 取样，离心收集上清液，即为粗酶液。
1.2.4 重组毕赤酵母高密度发酵 整个发酵过程分
为初始甘油生长阶段，甘油流加阶段及甲醇诱导培
养 3 个阶段。种子液于 30℃下 220 r/min 摇床培养
至 OD600=2-6，以体积分数 10% 的接种量接种于甘
油含量为 40 g/L 的 BMS（4.35 mL PTM1 /L）培养基
的 3 L 发酵罐中，初始装液量 1.5 L。全程采用 NBS
Bioflo110 3 L 发酵罐自动调控温度为 30℃、pH 为 5.0
（28% 的氨水调控）下培养。重组酵母在发酵罐培养
24 h左右后，当甘油耗尽（表现为溶氧 DO 突然反弹），
湿重在 90-150 g/L 后，继而以 18.15 mL（h·L）的
速度流加甘油 4 h。停止流加甘油至 DO 再次反弹后
饥饿培养 1 h，当细胞湿量达到 180-220 g/L 后，开
始流加甲醇诱导培养基。
1.2.5 重组 β-甘露聚糖酶的纯化 将发酵罐所产
β-甘露聚糖酶粗酶液采用快速蛋白液相层析系统
（ÄKTA Explorer，GE 公司）进行凝胶过滤纯化。层
析柱 ：柱长 30 cm，直径 1 cm ；层析介质 ：Superdex
75 PrepGrade 凝胶过滤填料，购于 GE 公司 ；流动
压 力 ：0.3 MPa ；流 速 ：0.3 mL/min ；流 动 相 ：100
mmol/L pH 5.0 的柠檬酸- 磷酸氢二钠缓冲液 ；上样
量为 0.5 mL，系统采用 Unicorn 5.0 控制软件。
1.2.6 重组毕赤酵母表达产物酶活测定 采用 DNS
2014年第6期 183倪玉佳等 ：黑曲霉嗜热 β-甘露聚糖酶在毕赤酵母中的克隆表达及其魔芋降解产物分析
定糖法测定甘露聚糖酶的活性［6］。将 0.9 mL 5.0 g/L
洋槐豆胶底物溶液（pH5.0 柠檬酸 - 磷酸氢二钠缓
冲液），加入 0.1 mL 经适当稀释的酶液 80℃反应 10
min。立即在试管中加入 3.0 mL DNS 试剂，煮沸 7
min，冷却后定容至 25 mL，摇匀。在 540 nm 处以
蒸馏水空白测定样液吸光度。甘露聚糖酶活力单位
定义为每分钟水解底物产生 1 μmol 的甘露糖所需的
酶量定义为一个活力单位（1 IU）。
1.2.7 重组毕赤酵母表达产物蛋白浓度测定及 SDS-
PAGE 利用 Bradford 法测定蛋白含量，以牛血清蛋
白作为标准蛋白绘制标准曲线 ；分别取不含重组质
粒和含重组质粒的酵母发酵上清液 10 μL，进行 10%
的 SDS-PAGE 电泳，分析重组蛋白的表达情况。
1.2.8 重组 β-甘露聚糖酶酶解魔芋制备甘露低聚
糖 以 50 g/L 魔芋精粉（葡甘聚糖含量为 ：74%）为
底物（pH5.0 柠檬酸 - 磷酸氢二钠缓冲液），30 mL 体
系中包括 50 U/g 粗酶液，80℃下于恒温水浴锅振荡
酶解 2 h。反应结束后 100℃下 10 min 灭酶活。混合
液 12 000 r/min 离心 10 min，收集上清，利用离子色
谱对产物组分进行分析。仪器 ：DIONEX ICS 3000 ；
分析柱：CarboPacTMPA 200；流速：0.25 mL/min；柱温：
30℃ ；流动相 ：100 mmol/L NaOH ；检测器 ：标准四
电化学检测器 ；进样量 ：10 μL ；时间 ：40 min。
低聚糖得率（%）=C2、C3、C4、C5、C6/C×74%×
100%
其中，C2、C3、C4、C5 ：酶解液中甘露二、三、
四、五、六糖的浓度（g/L）；C：魔芋精粉浓度（g/L）；
74% ：葡甘聚糖含量。
2 结果
2.1 毕赤酵母重组表达载体的构建
按照毕赤酵母密码子偏好性优化合成设计一段
来自黑曲霉 BK01 β-甘露聚糖酶的基因（FJ268574），
优化密码子修改率达 37.5%。优化后的基因长为
1 035 bp，编码 345 个氨基酸。将此含有目的基因
的 pGH-man 质粒模板经 EcoR I 和 Xba I 酶切后获得
目的基因片段 man，与 pPICZαA 载体经限制性内切
酶切得到的约 3.5 kb 载体片段连接，得到重组表达
载体 pPICZαA-man。其中目的基因大小为 1 035 bp，
EcoR I 和 Xba I 双酶切片段长度为 1 035 bp，双酶切
后条带在图 1 中 1 000 bp 左右相符。重组质粒大小
约为 4.5 kb，经过 Sac I 线性化后，电泳结果与理论
值相符。
5000
bp
6 5 4 3 2 1 M
3000
2000
1500
1000
750
500
250
100
M：DNA 标准分子量；1-3：pPICZαA-man/Sac I；4：pPICZαA-man/EcoR I+Xba I；
5 ：pPICZαA-man ；6 ：pPICZαA
图 1 重组质粒 pPICZαA-man 的酶切验证
2.2 重组β-甘露聚糖酶的诱导表达及其纯化
2.2.1 毕 赤 酵 母 宿 主 优 化 将 得 到 的 线 性 化
pPICZαA-man 质粒导入不同的巴斯德毕赤酵母宿主
（GS115、KM71H、SMD1168、X-33）， 在 Zeocin 100
μg/mL 的 YPDS 平板上得到转化子。经过摇瓶筛选，
如图 2 所示，宿主为 GS115 和 SMD1168 时，菌株
发酵活力偏低 ；而 KM71H 和 X-33 作为宿主发酵能
力较佳，甲醇缓慢利用型的 KM71H 宿主更为突出。
本试验得到的重组酵母 KM71-MAN 在摇瓶中甲醇诱
导 96 h 后菌株发酵活力达到 251.45 IU/mL，因此最
佳宿主为 KM71H。
GS115 KM71H X-33 SMD1168
0
50
100
150
200
250
300
ᇯѫ
En
zy
m
e
ac
tiv
ity
IU
/m
L
图 2 不同毕赤酵母宿主对重组 β-甘露聚糖酶生产的影响
2.2.2 重组毕赤酵母 KM71-MAN 高密度发酵 将
筛选到最佳重组酵母菌 KM71-MAN 在 3 L 发酵罐中
放大培养，培养条件为装液量 1.5 L、接种量 10%、
生物技术通报 Biotechnology Bulletin 2014年第6期184
30℃、pH5.0。如图 3 所示，随着时间的推移，菌株
所产酶量稳步增加，两者近似呈现出线性关系。甲
醇诱导 96 h 后菌株发酵活力达到 2 318.85 IU/mL，
蛋白浓度达 2.82 g/L，在国内处于较高的水平。
的 pH 稳定性，而且酸耐受性非常好。
温度对酶活力的影响结果如图 6-A 所示，酶的
最适反应温度为 80℃，70℃时的酶活力还保持在
87.27% 的相对酶活，90℃时仍然具有高达 76.78%
的相对酶活，甚至在 100℃下仍然没有失去活力，
可见该酶是一种耐高温的酶。温度稳定性结果如图
6-B，在温度为 50℃时稳定性最佳，70 h 内保持了
95% 以上的相对稳定性，且 60℃时 70 h 内仍然保持
89% 以上的酶活力，在 70℃下 44 h 时也保持 43%
相对活力，说明该酶具有较高的温度稳定性，而且
耐受性非常好。
2.4 重组β-甘露聚糖酶的降解产物分析
本试验以 50 g/L 的魔芋精粉为底物，在 pH 5.0
下 80℃酶解 2 h，其甘露低聚糖得率为 55.6%。魔
芋精粉降解后产物成分含量如图 7 所示，其中以甘
露二糖最多含量为 45.5% ；甘露六糖次之，达到了
34.3% ；而甘露一糖、三糖、四糖含量分别为 7.5%，
8.8%，3.4% ；甘露五糖极少。本试验获得了大量的
甘露低聚糖，而单糖很少，在后续制备低聚糖成品
中极具优势。
0 8 16 24 32 40 48 56 64 72 80 88 96
0
500
1000
1500
2000
2500
3000
En
zy
m
e
a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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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ty
IU
/m
L
Timeh
Enzyme activity
OD
50
100
150
200
250
300
O
D
图 3 重组 β- 甘露聚糖酶 3L 发酵罐发酵产酶历程
2.2.3 重组 β-甘露聚糖酶的纯化 用发酵所得粗酶
液经一步 Superdex 75 PrepGrade 凝胶过滤，得到电
泳纯 β-甘露聚糖酶（图 4）。纯化后酶活力回收率
为 93.3%，酶比活由 822.29 IU/mg 提高到了 1 167.65
IU/mg，纯化倍数为 1.42。而本试验电泳分析结果表
明，表达的产物分子量约为 40 kD，与理论值相符。
116.0
kD
M 1 2 3
66.2
45.0
35.0
25.0
18.4
M ：标准分子量蛋白质 ；1 ：对照 KM71H/pPICZαA 毕赤酵母发酵上清液 ；2 ：
重组毕赤酵母 KM71-MAN 发酵上清液 ；3 ：重组 β-mannanase 纯酶
图 4 重组蛋白的 SDS-PAGE 电泳图
2.3 重组β-甘露聚糖酶的酶学性质
进一步考察 pH 对酶活力的影响，结果如图 5-A
所示，重组甘露聚糖酶最适 pH 值为 5.0，当 pH 处
于 4-6 之间时，该酶均有大于 95% 的相对酶活。pH
稳定性结果如图 5-B，pH 在 3-7 之间时，酶液在
50℃下是非常稳定的，在 70 h 内酶活力能保存在
85% 以上，说明该酶在较宽的 pH 范围内具有较好
2 3 4 5 6 7 8 9
0
20
40
60
80
100
120
R
el
at
iv
e
en
zy
m
e
ac
tiv
ity
%
pH
0 15 30 45 60 75
20
40
60
80
100
120
R
el
at
iv
e
en
zy
m
e
ac
tiv
ity
%
Timeh
pH 3 pH 4 pH 5
pH 6 pH 7 pH 8
A
B
图 5 重组 β-甘露聚糖酶的最适 pH（80℃）（A）和 pH 稳
定性（50℃）（B）
2014年第6期 185倪玉佳等 ：黑曲霉嗜热 β-甘露聚糖酶在毕赤酵母中的克隆表达及其魔芋降解产物分析
3 讨论
随着功能性食品在实际生产生活中越来越受欢
迎，低聚糖的生产应用研究也随之持续升温。近年
来关于利用 β-甘露聚糖酶酶法制备甘露低聚糖的研
究较多，到目前为止已经有多种不同生物来源的 β-
甘露聚糖酶基因得到克隆和表达。
毕赤酵母是目前应用最为广泛和成功的外源蛋
白表达系统，有研究发现，不同基因型的毕赤酵母
作为宿主有时会显著影响基因的表达量［7，8］。本试
验在不同的巴斯德毕赤酵母宿主（GS115、KM71H、
SMD1168、X-33）中成功获得 β-甘露聚糖酶的分泌
表达，同时也确定了 KM71H 为最佳宿主。在某些情
况下，菌株缓慢生长更有利于蛋白质的折叠［9］，如
Cos 等［10］利用甲醇缓慢利用型和快速利用型分别表
达米根霉脂肪酶，发现在外源表达时缓慢利用型拥
有更高的效率，其发酵酶比活是快速利用型的 1.4 倍。
高密度发酵能够在线调控某些参数，使得菌体
在最佳条件下生长，获得高的表达量，如来源于里
氏木霉 RUT-C30 的内切 β-甘露聚糖酶在 5 L 发酵罐
中诱导 120 h 酶活力达 470 IU/mL，蛋白浓度达 1.5
g/L［11］。本试验通过 3 L 发酵罐放大培养筛选得到的
最佳重组菌 KM71-MAN，甲醇诱导 96 h 后菌株发酵
活力达到 2 318.85 IU/mL，蛋白浓度达 2.82 g/L，在
国内处于较高的水平。毕赤酵母含有许多翻译后修
饰功能，如蛋白质折叠，糖基化等，但不同的毕赤
酵母在分泌重组蛋白时糖基化程度不均一，本试验
在毕赤酵母 KM71H 中分泌的重组 β-甘露聚糖酶电
泳图表明为非糖基化的形式存在于发酵液中。
尽管一些耐热的甘露聚糖酶已被研究，如来源
于黑曲霉 WM20-11 的 β-甘露聚糖酶，其最适温度为
70℃，但在 70℃下保温 1 h 后相对酶活就降至 50%
左右［12］；来源于枯草芽孢杆菌 SA-22 的 β-甘露聚糖
酶 70℃的酶活半衰期仅为 3 h［13］。本试验构建所获
的重组 β-甘露聚糖酶，最适反应温度为 80℃，最适
pH5.0，且该酶在 70℃（pH5.0）保温 44 h 仍能保留
43% 的酶活力，在 pH 3.0-7.0 范围内保温 70 h（50℃）
酶活力仍能保留 85% 以上，展现了良好的热稳定性
和 pH 稳定性，具有较好的未来发展前景。
不同来源的 β-甘露聚糖酶作用于不同的底物，
其降解产物分布不同。乔宇等［14］以洋槐豆胶为底
物进行酶水解，其主要产物为甘露一糖和甘露二糖。
本试验以魔芋为底物，产物以甘露二糖和甘露六糖
为主，酶解魔芋胶制备甘露低聚糖得率为 55.6%，
非常适合于魔芋甘露低聚糖的制备工艺，未来发展
前景不容小觑。
4 结论
首 次 将 黑 曲 霉 第 5 家 族 β-甘 露 聚 糖 酶 基 因
10 20 30 40 50 60 70 80
0
20
40
60
80
100
120
R
el
at
iv
e
en
zy
m
e
ac
tiv
ity
%
Time (h)
T=50ć T=60ć T=70ć
T=80ć T=90ć
A
B
40 50 60 70 80 90 100 110
20
40
60
80
100
120
R
el
at
iv
e
en
zy
m
e
ac
tiv
ity
%
Temperatureć
图 6 重组 β-甘露聚糖酶的最适温度（pH5.0）（A）和温度
稳定性（pH5.0）（B）
0.0 5.0 10.0 15.0 20.0 25.0 30.0
-50
125
250
375
500
600 nC
C
ha
rg
e
[n
C
]
Retention Timemin
M
1
M
2
M
3
M
4
M
5
M
6
M1 ：甘露一糖 ；M2 ：甘露二糖 ；M3 ：甘露三糖 ；M4 ：甘露四糖 ；M5 ：甘
露五糖 ；M6 ：甘露六糖
图 7 甘露聚糖酶酶解魔芋降解产物的离子色谱图
生物技术通报 Biotechnology Bulletin 2014年第6期186
（FJ268574）进行密码子优化后成功在毕赤酵母中表
达。筛选获得的重组菌 KM71-MAN 在摇瓶和 3 L 发
酵罐中诱导 96 h 后发酵活力分别为 251.45 IU/mL 和
2 318.85 IU/mL，在国内处于较高水平。酶学性质研
究发现，该酶蛋白分子量大小与理论值相符，未发
生糖基化现象，反应最适温度为 80℃，最适 pH 为 5.0，
具有优良的耐热性和宽的 pH 稳定性，酶解产物以
甘露二糖和甘露六糖为主，酶解魔芋胶制备甘露低
聚糖得率为 55.6%，非常适合于魔芋甘露低聚糖的
制备工艺，具有极大的发展前景。
参 考 文 献
［1］ Dhawan S, Kaur J. Microbial mannanases ：An overview of
production and applications［J］. Critical Reviews in Biotechnology,
2008, 27（4）：197-216.
［2］ 张婕 , 赵敏 .β-甘露聚糖酶的研究进展［J］. 黑龙江医药 ,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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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王爱华 , 陶宁 . 浅谈甘露低聚糖的保健功能及应用［J］. 安徽
农业科学 , 2006, 34（13）：3249-3250.　
［4］ 杨艳燕 , 李小明 , 李顺意 , 等 . 魔芋低聚糖对小鼠血糖含量和
抗氧化能力的影响［J］. 中草药 , 2001, 32（2）：142-144.
［5］ 徐春梅 , 邬敏辰 , 李剑芳 , 等 . 魔芋葡甘露聚糖的酶水解工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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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 李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