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 文 ：·综述与专论·
生物技术通报
BIOTECHNOLOGY BULLETIN 2010 年第 7 期
DNA标记的种类、特点及其研究进展
刘学军1 童继平1 李素敏1 韩傲男2
(1天津市杂交粳稻研究中心 天津市农作物研究所，天津 300112;2安徽省林业职业技术学院林业技术系，合肥 230031)
摘 要: 生命的遗传信息存储于 DNA序列之中，基因组 DNA序列的变异是物种遗传多样性的基础。目前已发展出的
DNA标记技术不下十几种，它们各具特色，并被广泛地应用于作物遗传育种、基因定位、亲缘关系鉴别、基因克隆研究等方面。
对 DNA标记技术进行分类，并作了初步概述。
关键词: DNA标记 RFLP SSR SNPs
Development of Research DNA Marker Species and Characteristics
Liu Xuejun1 Tong Jiping1 Li Sumin1 Han Aonan2
(1Tianjin Hybrid Japonica Rice Research Center，Tianjin Crop Institute，Tianjin，300112;
2Forest Technology Department，Anhui Vocational ＆ Technical College of Forestry，Hefei 230031)
Abstract: DNA，present in every living organism，stores a vast amount of information for replicating life． Species diversity based
on the variation among their genome DNA sequence． DNA markers are essential tools for evaluating and selecting interesting genes． Up
to now，no less than ten kinds of new DNA marker have been exploited，and it has been extensively applied in plant genetics and breed-
ing，gene mapping，relation identification and gene cloning et al． In this paper，the different kinds of DNA markers were described．
Key words: DNA Marker Restriction fragment length polymorphism(RFLP) Simple sequence repeat(SSR) Single nucleo-
tide polymorphisms(SNPs)
收稿日期:2010-04-19
作者简介:刘学军，男，研究员，主要从事杂交粳稻品种选育研究;E-mail:goodrice@ 263． net
通讯作者:童继平，男，遗传学博士，主要从事水稻重要功能基因的分离鉴定与水稻新品种选育研究;E-mail:tongjiping@ sina． com
生命的遗传信息存储于 DNA 序列之中，基因
组 DNA 序列的变异是物种遗传多样性的基础。
1974 年，Grodzicker 等［1］发现了 DNA 水平上的分
子标记———RFLP。1980 年，人类遗传学家 Bostein
提出了用 RFLP 作为构建遗传连锁图的设想［2］。
1987 年 Donis 等报道了第一张人类 RFLP 遗传图
谱［3］。1987 年，Mullis 等发明了聚合酶链式反应
(polymerase chain reaction，PCR) ，使直接扩增 DNA
的多态性成为可能［4］。1990 年，Williams 和 Welsh
两个研究小组应用 PCR 技术同时发展了一种新的
RAPD分子标记［5，6］。随后，新型 DNA 分子标记不
断涌现，开创了分子标记应用的新纪元。
与形态标记、细胞标记和生化标记相比，DNA
标记(DNA marker)具有以下优点:直接以 DNA 的
形式表现，在植物的各个组织、器官及整个发育时期
均可检测到，不受阶段特异性、器官特异性和环境的
限制;表现为共显性，可鉴别出纯合基因型与杂合基
因型，对隐性的农艺性状选择有利;数量多，覆盖整
个基因组;表现为“中性”，目标性状与不良性状无
必然的连锁;多态性高，自然中广泛存在着变异，不
需要遗传材料进行特殊的处理。
目前已发展出十几种 DNA标记技术，它们各具
特色。依据对 DNA 多态性的检测手段，DNA 标记
可分为 4 大类，分述如下。
1 基于 DNA-DNA杂交的 DNA标记
1． 1 RFLP标记
RFLP(restriction fragment length polymorphism，
RFLP)是 Grodzicker 等［1］发明的分子标记技术，是
指用限制性内切酶消化后不同个体基因组 DNA 中
同源序列酶切片段在长度上的差异。RFLP 的检测
和显示是通过不同的探针与酶组合来实现的。用已
生物技术通报 Biotechnology Bulletin 2010 年第 7 期
克隆的 DNA片段作为探针与 Southern 印迹后酶切
DNA样品分子杂交，经过放射自显影或非同位素显
色技术揭示不同样品间的多态性。RFLP 标记具有
(1)数量大，可以用来构建饱和遗传图谱; (2)稳定
遗传，遵循孟德尔遗传规律; (3)无表型效应，检测
不受环境条件和发育阶段影响;(4)非等位 RFLP标
记之间不存在上位性效应; (5)共显性，不受杂交方
式影响等优点。
RFLP作为第一代分子标记，以其稳定可靠、重
复性好的特点深受人们重视，在遗传作图和基因定
位等方面得到广泛应用［7 － 11］。但 RFLP技术的试验
操作过程复杂，需要对探针进行同位素标记，即使应
用非放射性 Southern 杂交技术，仍然是个耗时费力
的过程。
1． 2 VNTR标记
VNTR(variable number of tandem repeat，VNTR)
标记技术最早由 Jefferys 等和 Nakamura 等分别于
1985 和 1987 年提出［12，13］。它是指基因组中一类 10
－ 60 个碱基，或到几百个碱基的重复序列。VNTR
标记的多态性较高，但探针缺乏。由于 VNTR 标记
带谱复杂，现有技术分析起来比较困难，不太适合作
图研究，这限制了它的使用。
2 基于 PCR技术的 DNA标记
2． 1 随机引物 PCR标记
2． 1． 1 RAPD 标记 RAPD(random amplified poly-
morphic DNA，RAPD)标记是由 Welsh 等［5］和 Wil-
liams等［6］发明的分子标记技术。它可以在对物种
没有任何分子生物学研究的情况下，对其进行基因
组指纹图谱的构建。
RAPD标记具有如下特点:(1)不需知道任何基
因组 DNA 序列信息，合成一套引物，就可以用于不
同物种基因组的分析，无种属特异性; (2)操作简
便，避免了 RFLP 技术要求的繁琐的 Southern 杂交
操作以及放射性同位素给人带来的危害; (3)可以
同时检测多个基因位点，且可检测 RFLP 标记不能
检测的重复序列区域; (4)每个 RAPD 标记都相当
于基因组分析中的序列标记位点，可以转化成
SCAR标记或等位特异性 PCR(AS-PCR)［14］。
RAPD 标记的不足之处是，一般表现为显性遗
传，所提供的信息量不完整。另外，扩增结果易受试
验条件的影响，重复性较差［15］。
2． 1． 2 DAF 标记 DAF(DNA amplification finger-
printing，DAF)标记原理上与 RAPD 标记相似，但它
所使用的引物比 RAPD标记的更短，一般为 5 － 8 个
核苷酸。因而与模板 DNA随机结合的位点更多，扩
增得到的 DNA 条带也更多，检测多态性的能力更
强。在多态性程度比较低的作物，如小麦，DAF 技
术是一种很有用的寻找 DNA 分子标记的手段。但
由于 DAF 使用了更短的引物，因而其 PCR 稳定性
比 RAPD更低。
2． 1． 3 AP-PCR 标记 AP-PCR(arbitrarily primed
PCR，AP-PCR)标记原理上也与 RAPD 相似，但所使
用的引物较长，通常为 18 － 24 个碱基。因此，其
PCR反应条件与常规一样，稳定性要比 RAPD 好，
但揭示多态性的能力要比 RAPD低。
2． 1． 4 ISSR 标记 ISSR(inter simple sequence re-
peat，ISSR) ，又称简单序列重复间区标记技术，由
Zietkiewicz等［16］提出。利用真核生物基因组中广泛
存在的 SSR序列，设计出各种能与 SSR序列结合的
PCR引物，对两个相距较近，方向相反的 SSR 序列
之间的 DNA区段进行扩增。
ISSR引物有两种类型:一是直接用简单重复序
列本身作为引物［17］，也称为 SPAR(single primer am-
plification reaction，SPAR) ;另一种是简单重复序列
的 3或 5-端加上 2 － 4 个锚定碱基作为引物，也称
为 SSR-锚定 PCR(SSR-Anchored PCR)［16］。
ISSR标记在保留了 SSR标记检测手段简单，结
果可靠，重复性好，多态性水平高等优点的同时，克
服了 SSR 标记开发困难的不足。在植物品种遗传
多样性研究和亲缘关系分析，基因定位和分子标记
辅助选择育种等方面得到较多应用［18 － 20］。
2． 2 特异引物 PCR标记
2． 2． 1 SSR 标记 简单序列重复(simple sequence
repeat，SSR)是指普遍存在于真核生物基因组中的
由几个核苷酸(1 － 6 bp)组成的串联重复结构，又称
为微卫星 DNA［21］。
SSR的变异来源于生物长期进化过程中不等
交换积累起来的重复次数的变化。与结构基因相
比，这种变异对生物体而言是微小变异，一般不致
生物体死亡，所以真核生物基因组中积累了丰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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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 年第 7 期 刘学军等:DNA标记的种类、特点及其研究进展
的 SSR变异。SSR两端序列多是相对保守的单拷
贝序列，可据两端序列设计一对特异引物，通过
PCR扩增获得包含 SSR 的 DNA 片段。再经聚丙
烯酰胺凝胶或高浓度(3． 5%)琼脂糖凝胶电泳分
离来显示 SSR 变异产生的 DNA 片段多态性。检
测到多态性简称简单序列长度多态性(simple se-
quene length polymorphism，SSLP)［22 － 24］。由于检测
SSR所用的引物具有染色体位点特异性，而使检测
到的基因组中的 SSLP 具有染色体位点特异性，因
此，SSLP可以直接被用来进行遗传图谱构建和基
因快速定位研究［22，25，26］。
真核生物基因组中蕴藏着丰富的微卫星 DNA
序列，且分布均一。水稻基因组中存在着丰富的重
复序列，如(GA)n、(AC)n、(CGG)n 和(GATA)n
等［22，27］。据估计，水稻基因组中约有 5 700 － 10 000
个 SSR位点，即大约每 45 － 80 kb 就有一个 SSR 位
点［24］。Wu等最先对水稻 10 个 SSR 位点进行了遗
传作图，随着水稻 SSR 图谱密度逐渐增加，结果揭
示 SSR在水稻基因组中是随机分布的，且 SSLP 在
单个座位上检测到的等位基因数目以及遗传信息量
(PIC)远高于其他任何一种分子标记［22，23，28，29］。
Yang等［30］用微卫星标记 RM163 分析 238 份水稻品
种检测到 25 个等位基因。由于微卫星标记检测手
段简便易行，结果稳定可靠、重复性好，呈现共显性
遗传，可以揭示完整遗传信息。这些优点都使得微
卫星标记成为理想的分子标记，从而被广泛地应用
于遗传图谱的构建﹑基因的快速定位及分子标记辅
助选择育种研究之中。SSR标记由于具有操作简便
与稳定可靠等优点，已经逐渐取代 RFLP 而成为被
广泛应用的第二代 DNA分子标记。
2． 2． 2 SCAR 标记 SCAR(sequence-characterized
amplified region，SCAR)标记 1993 年由 Paran 和
Michelmore［23］首次提出应用。SCAR 标记通常是由
RAPD 标记转化而来。为了提高所找到的某一
RAPD标记在应用上的稳定性，可将该 RAPD 标记
片段从凝胶上回收并进行克隆和测序，根据其碱基
序列设计一对特异引物(18 － 24 个碱基左右)。也
可只对该 RAPD标记片段的末端进行测序，根据其
末端序列，在原来 RAPD 所用的 10 个碱基引物上增
加相邻的 14 个左右碱基，成为与原 RAPD片段末端
互补的特异引物。以此特异引物对基因组 DNA 再
进行 PCR扩增，便可扩增出与克隆片段同样大小的
特异带。这种经过转化的特异 DNA 分子标记称为
SCAR标记。
相对于 RAPD 标记，SCAR 标记由于所用引物
较长及引物序列与模板 DNA 完全互补，因此，可在
严谨条件下进行扩增，结果稳定性好，可重复性强。
随着研究工作的发展，越来越多重要作物农艺性状
的 SCAR标记被开发出来，它们在分子标记辅助育
种方面发挥重大作用［32 － 36］。
2． 2． 3 STS 标记 STS(sequence-tagged site，STS)
是指长度 200 － 500 bp 的序列已知的单拷贝序列，
可用 STS位点两端的一对长约 20 bp 的特异引物进
行专一性扩增。由于 STS 在基因组中出现一次，在
染色体上位置固定，所以可以作为界定基因组中染
色体片段位置的位标［37］。人类基因组计划中已获
得 21 000 个 STS 标记，被用作遗传图与物理图整合
的位标［38］。水稻基因组计划中通过分析 RFLP 探
针、RAPD、YAC 克隆末端也已转换成许多 STS 标
记。要将覆盖水稻 12 条染色体的 YAC 克隆末端连
接起来约需 1 200 个 STS 标记，现已完成基本框
架图［39，40］。
2． 2． 4 InDel 标记 InDel(insertion-deletion，InDel)
插入缺失，指的是两种亲本在全基因组中的差异。
相对另一个亲本而言，其中一个亲本的基因组中有
一定数量的核苷酸插入［41］。根据基因组中插入缺
失位点，设计一些扩增这些插入缺失位点的 PCR 引
物，这就是 InDel 标记。2005 年国际水稻基因组测
序计划在 Nature上发文，短碱基插入缺失位点(1 －
14 bp)的比率因不同染色体不同而不同，并且这些
插入缺失位点在方向上没有偏爱性。
上海师范大学基于已公布的水稻基因组序列信
息，分析比较了水稻的不同亚种———粳稻日本晴
(O． sativa ssp． japonica)和籼稻 9311(O． sativa ssp． in-
dica) ，构建了一个日本晴和 9311 的全基因组 DNA
多态性数据库。并对数据库中的 SNP 和 InDel 频率
和分布进行了比较，确认了一些 InDel 的多态性，找
出了一些 InDel 标记，分析了它们应用于作图的可
能性［42］。DNA 多态性数据库和 InDel 标记将会为
水稻的分子生物学研究作出贡献［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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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物技术通报 Biotechnology Bulletin 2010 年第 7 期
3 基于限制性酶切与 PCR 技术结合的
DNA标记
3． 1 AFLP标记
AFLP(amplified fragment length polymorphism，
AFLP)是由 Zabeau 等［44］发明的一项 DNA 指纹技
术。AFLP 标记是一种将 RFLP 技术与 PCR 技术相
结合检测限制性片段长度多态性的分子标记技术。
首先选用稀有位点的酶(如 EcoR I)和多切点的酶
(如 Mse I)同时完全酶切基因组 DNA，再用与限制
性酶切片段具有相同黏性末端的双链人工接头与之
连接，作为 PCR 扩增反应的模板，其黏性末端和接
头序列作为 PCR 扩增反应的引物结合位点。引物
由 3 部分组成:核心碱基序列，该序列与人工接头互
补;限制性内切酶识别序列;引物 3-末端的选择碱
基，选择碱基延伸到限制性酶切片段内使两端序列
能与选择碱基配对的限制性酶切片段被选择性扩
增。通过调节选择碱基的数目就可以控制每个
PCR反应中扩增片段的数目。所以 AFLP 分析时常
用两种特定引物对酶切片段进行 2 次选择性扩
增［44］。AFLP已经被应用于遗传多样性研究、种质
鉴定、构建遗传图谱和基因定位、分子标记辅助选择
育种方面研究［45 － 48］。
3． 2 CAPS，dCAPS标记
CAPS(c1eaved amplified polymorphic sequences，
CAPS)标记，1993 年由 Konieczny 等［49］提出，系特异
引物 PCR与限制性酶切相结合而产生的一种 DNA
标记。它实际上是一些特异引物 PCR 标记(如
SCAR和 STS)的一种延伸。当 SCAR或 STS的特异
扩增产物的电泳谱带不表现多态性时，一种补救办
法就是用限制性内切酶对扩增产物进行酶切，然后
再通过琼脂糖或聚丙烯酰胺凝胶电泳检测其多态
性。用这种方法检测到的 DNA多态性就称为 CAPS
标记。它揭示的是特异 PCR产物 DNA 序列内限制
性酶切位点变异的信息，也表现为限制性片段长度
的多态性。1998 年，Neff等［50］在 CAPS 基础上发展
出 dCAPS(derived c1eaved amplified polymorphic se-
quences，dCAPS)方法，用于对单核苷酸多态性进行
检测。
CAPS 标记在实际研究中经常用到，Monna
等［51］利用 CAPS 等分子标记对水稻绿色革命基因
sd-1 进行精密定位，进而成功实现了 sd-1 基因的图
位克隆。
4 SNPs 标记
SNPs(single nucleotide polymorphisms，SNPs) ，
又称单核苷酸多态性，主要是指在基因组水平上由
于单个核苷酸的变异所引起的 DNA 序列多态性。
1996 年，由 Lander［52］首先提出使用。
SNPs是基因组中分布广泛而稳定的点突变，在
人类群体中，SNPs 的频率约占 1% 甚至更高。
Wang［53］利用 DNA芯片技术对人类基因组的 2． 3mb
DNA进行检测，鉴别出 3 241 个侯选的 SNP，将其中
的 2 227 个 SNP定位到了遗传图谱中。这一结果在
核苷酸水平上为人类遗传多样性提供了重要数据，
为大规模鉴定人类 SNP 提供了可行的方法。近几
年来，先后用 SNPs 构建了密度为 2 cM 以及含 142
万个 SNPs、密度高达 1 SNP /1． 9 kb 的人类遗传
图谱［53，54］。
在模式植物拟南芥(Arabidopsis thaliana)和水
稻(Oryza sativa)基因组计划的完成的基础上，Cere-
on公司比较了拟南芥两个生态型基因组数据库的
DNA序列，发现了 56 000 个多态性，其中 SNPs将近
40 000 个［55］。而上海师范大学的杨仲南研究组构
建了一个基于已公布的日本晴和 93-11 的全基因组
序列信息的 SNPs 数据库，包含了 1 703 176 个单核
苷酸多态性(SNP) ，其密度达到每 268 bp 一个
SNP［56］，为水稻基因的图位克隆及其分子育种等研
究提供有力工具。
随着人类 SNPs 研究的迅猛发展，SNPs 的研究
和开发也受到广泛的关注，并在相关的研究机构中
迅速开展起来，在模式动植物和重要农作物中也取
得了可喜的进展［57，58］。
作为一种新型的分子标记，由于 SNP 检测与分
析技术的飞速发展，特别是与 DNA微阵列和芯片技
术相结合，使其迅速成为继 RFLP 和微卫星标记
(SSRs)之后最有前途的第三代分子标记，正在生物
医学、农学、生物进化等众多领域发挥着巨大的
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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