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 文 ：抗菌肽的研究进展
朱颐申，王卫国，邱 芊，韦 萍!
（南京工业大学 制药与生命科学学院，南京 !"###$）
摘 要：抗菌肽是一大类具有新型抗菌机理的抗生素，本文综述了抗菌肽的分类情况，抗菌肽的作用机制，以及部
分正在开发的抗菌肽品种。
关键词：抗菌肽；抗菌机理；新药开发
中图分类号：%&"’ 文献标识码：( 文章编号："’)! * +’),（!##-）#+ * ###& * #&
!"#"$%&’"() %* +(),-+.)"/,+$ &"&),0"1
./0 1234567，8(9: 8623;<=，%>0 %2?7，8@> A27;
（B=CC6;6 =D E2D6 FG267G6 ?7H A5?IJ?GK，9?7L27; 072M6I42NK =D O6G57=C=;K，9?7L27; !"###$，B527?）
2-1)/+.)：(7N2P?GN6I2?C Q6QN2H6 24 ? R27H =D ?7N2P2=N2G4 S2N5 76S ?7N2P?GN6I2?C J6G5?724J4T O56 GC?442D2G?N2=74
=D ?7N2P?GN6I2?C Q6QN2H64 ?7H N56 ?7N2P?GN6I2?C J6G5?724J4 S6I6 4N?N6H ?7H N56 H6M6C=QJ67N =D 46M6I?C 76S ?73
N2P?GN6I2?C Q6QN2H64 S6I6 27NI=H
传统发酵法生产的抗生素由于作用效果差、抗
菌谱窄等问题，在临床应用中受到严格限制，因此在
医药市场上逐渐被化学合成抗生素代替。随着病原
体抗药性的提高，抗生素的疗效正在逐渐降低，例如
!##+年上半年由于 F(UF病毒引起的疫情甚至不能
用现有的抗生素药物控制。
三十多年来，新型合成抗生素药物研究进展缓
慢，只有极少数新型抗生素化学结构的报道出现。
而且这些新型抗生素抗菌谱窄、应用范围有限和有
较大的毒性而限制了广泛使用。另一方面，人类对
自身健康和环保问题认识的不断提高，药物副作用
的研究大大加强，不少合成抗生素被发现有潜在的
致癌、致畸和致突变作用，使新型化学合成抗生素的
开发难度越来越大。研究结果表明，抗菌肽的抗菌
谱广、杀灭微生物的作用强，在抑制细菌移位、防治
感染方面效果特异，因此抗菌肽的研究应用已成为
当前医药研究的热点。抗菌肽作为一大类新型抗菌
机理的天然抗生素，具有广泛的应用前景。
从植物、昆虫到人类，所有的生物都能产生抗菌
肽。它作为生物体内及时有效的、非特异性的防御
屏障，具有抵抗感染的能力。!# 多年前，在昆虫淋
巴、人体嗜中性粒细胞的颗粒以及蛙皮中，都发现了
能杀死培养基中细菌的小肽化合物。从那时起，在
各种生物中，包括细菌，真菌，昆虫，背囊动物，两栖
动物，甲壳类动物，鸟，鱼，哺乳动物和人类，共发现
了 ’##多种抗菌肽［"］。
传统抗生素通过消除微生物生长或生存必不可
少的功能，如使酶的活性失活等，达到杀菌目的。细
菌则改变基因应对，而且只要改变一种基因就足以
抵抗抗生素的进攻，变化速度之快是难以观察到的。
抗菌肽通常包括 !#至 &# 个氨基酸残基，通过电荷
中和的方法与细菌细胞膜相互作用，以此穿透、杀死
! 收稿日期：!##+3"#3+#
作者简介：朱颐申（"$)!3），男，博士生，讲师，研究方向：多肽固相合成及多肽药物制剂研究。O6C：#!&3,+&,)++#，@3J?2C：V5
!##-年 ,月
生 物 加 工 过 程
B527646 X=
· & ·
万方数据
细菌，因此极大地减少了细菌产生抗药性的可能性，
因为细菌必须改变表面膜结构、即改变相当数量的
基因，才能防御抗菌肽的进攻，而这几乎是不可能
的，因此细菌就失去了连续抵御抗菌肽进攻的能力。
此外，抗菌肽除了能直接杀灭微生物外，对恢复
和促进宿主免疫系统、提高群体基因在真核细胞中
的表达等方面可能也有一定的作用。
! 抗菌肽的分类
由于研究角度的差异，抗菌肽的分类有多种看
法。
有些分类以抗菌肽来源为主。如傅南雁等人［!］
根据抗菌肽的来源及结构特征，将其分为杀菌肽、爪
蟾抗菌肽、防卫肽和 "#$%&’()*+,四类。他们认为，几
乎所有的抗菌肽在本质上都是阳离子型的；不论其
构象如何，两亲结构是抗菌肽的共同特征。贾素娟
等人［-］根据抗菌肽来源分为微生物产生的抗菌肽、
动物产生的抗菌肽和植物产生的抗菌肽三类。
有人按合成部位不同，将抗菌肽分为非核糖体
合成的多肽和核糖体合成的多肽［.］。
另一种分类根据抗菌肽结构和三维构象的差
异［/］进行，这种分类方法包含了大部分已经发现的
抗菌肽，包括以下四类。
第一组：具有!螺旋结构的线性肽，如蜂毒肽、
蛙皮肽、天蚕抗菌肽等；
第二组：含有二硫键的"折叠结构，如防御肽、
昆虫防御肽等；
第三组：由一种或多种氨基酸为主构成的多肽，
如 012-3、456*6$+,等；
第四组：具有环形结构的多肽，如 7#$8),)$+,、
1#,#()9+,等。
与其它分类相比，这种分类方法将大部分具有
共性特点的抗菌肽包括在同一分类，有助于对抗菌
肽进行系统分析。
" 抗菌肽作用机理的研究
抗菌肽首先与病原体细胞膜的靶部位产生相互
作用。在这一过程中，起主要作用的是静电力、受体
介导的细胞膜相互作用力。
:）静电力作用
抗菌肽的选择性与其电性有密切关系，不同种
类的抗菌肽具有相当高的结构保守性，并且带有电
荷。无论来源如何，抗菌肽都能形成两亲性结构，在
生理 ’;条件下，常带有正电荷。通常抗菌肽具有
至少两个以上的正电荷结构，带正电荷的抗菌肽与
带负电荷的微生物细胞膜之间产生强烈的静电引
力［<］。=#>5+等人［?］发现，许多含有赖氨酸残基和精
氨酸残基的抗菌肽通过静电力与细胞膜磷脂双分子
层的磷脂基团产生相互作用。
!）受体介导的细胞膜相互作用
早期研究结果表明［@，3］，分别完全由 A 型或 4
型对映体构成的天然肽和模型肽，其抗菌活性相同，
因此认为抗菌肽与病原体结合不是受体介导的。但
是，近期的研究表明可能存在一些例外情况。
BC,,#D等人［:E］制备了一种富含脯氨酸和精氨酸残
基的多肽化合物，全 4型多肽与全 A型多肽相比，
抗菌活性相差高达 : EEE倍。0#’6等人［::］制备了两
条 :/个氨基酸残基的小肽，分别由 :/个 A2氨基酸、
:/个 42氨基酸组成。全 A2氨基酸残基小肽具有高
溶血性，血浆中失去活性；而 4对映体小肽没有溶
血能力，血浆中保持完全的活性。这些表明，受体介
导作用是某些抗菌肽与细胞膜结合的重要手段。
大量实验报道集中探讨抗菌肽与细胞膜接触之
后的渗透、穿过细菌细胞膜的机理［:!］，以下列举了
一些可能显著影响抗菌肽作用机理及其选择性毒性
的条件。
! F: 最低抗菌浓度
抗菌肽与细胞膜接触之后，抗菌肽与细胞膜相
互作用进入下一阶段。在这一阶段，抗菌肽开始进
入并穿过磷脂双分子层，与细胞膜内的靶点作用，发
挥抗菌活性。一定的肽浓度是抗菌活性必不可少的
条件，有多种影响因素，包括抗菌肽浓度、磷脂膜组
成、流动性、末端基团组成等［:-］，细菌细胞膜的电负
性也是影响因素之一。
75)CG+,G［:.］等人将乳链菌肽 H末端赖氨酸残基
置换为亮氨酸后，H末端电负性发生变化，乳链菌肽
完全丧失了电压依赖性，这表明乳链菌肽 H末端区
域首先与细胞膜结合，很多阳离子抗菌肽都有类似
的作用机理。
! F! 构象转移
抗菌肽与细胞膜结合后，抗菌肽，特别是!2螺旋
型抗菌肽的构象会发生变化。如对 $)$56’+,类似物
的研究发现，抗菌肽 $)$56’+, 的!2螺旋程度与模型
细胞膜的电负性磷脂数量有关［:/］。而"2折叠的抗
· < · 生物加工过程 第 !卷第 -期
万方数据
菌肽结构较稳定，!"#$%&’()*+含有!型",折叠结构，
从水溶液转移至模拟细胞膜的环境后发现，条件变
化不会显著改变构象［-.］。
/ 01 自组装及多聚化
抗菌肽与细胞膜结合后，细胞膜内肽与肽之间、
肽与磷脂之间的相互作用形成一些复杂的空间结
构，这些结构与抗菌肽的作用机理有一定的联系。
肽与肽之间的、肽与细胞膜之间的疏水及亲水功能
区相互作用，能使两亲性小肽比其它方式更深入细
胞膜中心。通过这种方式构成的肽复合物可能形成
跨膜通道或小孔，目前已经提出了多种抗菌肽跨膜
机理模型，如栅桶模型、环孔模型、毯式模型、两态模
型等。
栅桶模型［-2］认为，当抗菌肽浓度达到一阈值
后，细菌细胞膜上的抗菌肽分子单体产生聚集，形成
管束状结构，#,螺旋或",折叠的抗菌肽疏水表面向
外与细胞膜的疏水链相互作用，中间为一亲水性通
道，由亲水性基团组成。磷脂和抗菌肽构成一种超
分子结构的过膜通道，由抗菌肽极性表面与磷脂极
性基团组成。
与栅桶模型不同，环孔模型主要是针对一些#,
螺旋的抗菌肽，这些肽与带电荷的、疏水性的细胞膜
接触后，形成#,螺旋结构，运用 345等分析方法证
实这种螺旋结构平行于细胞膜表面［-6］。当抗菌肽
4"7"*+*+与磷脂的比例达到 - 8 19时，肽垂直于细胞
膜，螺旋结构产生自结合，极性残基不再与细胞膜的
疏水链接触，这样就构成了动态的肽,磷脂超分子，
或称为环孔复合物［-:］。;"+7 等人［/9］证实，抗菌肽
形成环孔状生物物理学结构。部分抗菌肽随着环孔
的解聚分布到细胞浆膜上［/-］，表明环孔解聚可能是
抗菌肽进入微生物细胞内靶部位的关键过程。
对人源抗菌肽 <<,12的抗菌机理研究发现［//］，
<<,12的两亲性#,螺旋首先与细胞膜双分子层保持
平行状态。不同温度和肽浓度条件下，与阴离子型
或两性双分子层也能保持这种状态。因此，排除了
<<,12采用栅桶模型抗菌机理的可能性。但是，<<,
12对细胞膜的扰动受到磷脂类型、胆固醇含量、静
电因素等影响；<<,12 能增加片层性，对 => 模型磷
脂体系、>)#$(?*#$*" #@’*磷脂的相转变温度有反转作
用，证明这一小肽能诱导这些体系的曲张力。这些
结果表明，<<,12是以环孔模型机理发挥抗菌作用。
毯式模型［/1］认为，抗菌肽通过扩散的方式破坏
细菌细胞膜。抗菌肽分子首先聚集在细胞膜的表
面，浓度逐渐增大到一定程度后，细胞膜表面就象被
覆盖了一层地毯，磷脂的置换改变了细胞膜的流动
性，也破坏了细胞膜的屏障作用，最后导致细胞膜破
裂。A(#?@&*+ =- 的抗菌作用即采用这种方式［/B］。
这一模型并不要求抗菌肽具有特殊的四级结构，当
在细胞膜上达到一定的密度或浓度时，细胞膜的完
整性就被破坏，抗菌肽产生相应的抗菌作用。
CD"+7［/E］提出了抗菌肽的两态模型作用机制，
该机制能够用于解释包括螺旋结构和折叠结构在内
的抗菌肽与血浆细胞结合后的抗菌作用。他认为，
每一种抗菌肽与磷脂双分子层结合时都有两种显著
不同的物理状态。当 = F <（抗菌肽与磷脂的摩尔比
例）较低时，抗菌肽以非活化态形式被吸附在磷脂层
的头部区域。当 = F < 高于临界值 = F 形成对细胞致命的多孔型结构。抗菌肽对细胞的灵
敏度取决于 = F 有实验发现，不同细菌对同一种抗菌肽的灵敏度和
亲合力之间没有相关性，不同的抗菌肽选择性地杀
死不同的病菌，并且抗菌肽对不同的真核细胞表现
出各异的溶胞活性。该模型对这些现象做出了相应
的解释。
抗菌肽同时发挥多种作用，达到迅速有效地抗
菌活性，这些作用不可逆地破坏了细菌的细胞结构
及功能。尽管不同类型的抗菌肽由于来源、组成及
构象不同，具有很大的差异性［/.］，但也有一些共同
的特征：-）通过静电力、疏水作用等亲合力与靶细胞
相互作用；/）造成靶细胞膜构象变化；1）当抗菌肽浓
度达到一定阈值时，在细胞膜上形成孔径或通道，使
细胞膜破裂；B）细胞膜破裂后，直接或间接地丧失功
能；E）抗菌肽穿过细胞膜进入细胞内的靶部位。
! 新型药用抗菌肽的临床应用研究
通常认为天然抗菌肽是开发新型抗菌药物的先
导化合物［E］。已经发现，对抗菌肽的分子大小、序
列、电性、螺旋性结构、疏水性、亲水亲油性等进行结
构改造有助于提高其抗菌活性。表 -列出部分天然
及合成抗菌肽的来源及抑菌能力。
/99B年 6月 朱颐申等：抗菌肽的研究进展 · 2 ·
万方数据
表 ! 部分天然抗菌肽的来源及抗菌性质［!］
"#$%& ! ’()*+&, #-. #-/01$#+/&*0#% 2*(2&*/0&, (3 ,(4& -#/)*#% #-/01$#+/&*0#% 2&2/0.&,
名 称 来 源
最小抑菌质量浓度（45 6 47）
（大肠杆菌） （金黄色葡萄球菌） （白色念珠菌）
89:! 人中性白细胞 ; <= >?!
8@A1> 人皮肤 B !C B
:*(/&5*0- 猪 =?< C D
E*#40+0.0- ’ 细菌 F C C
:(%G4GH0- @ 细菌 =?< >C >C
I&+*(20- @ 蚕 < ; C==
J-.(%0+0.0- 牛中性白细胞 !B F D
有多个抗菌肽及其衍生物正在进行人用或兽用
药品的临床研究，这些临床研究包括肺炎、脓毒性休
克、口腔粘膜炎等。已经证实 K@J1CL、K@J1CF 能保
护 :? #&*)50-(,#引起的腹腔感染，J-.(%0+0.0-脂质体
对小鼠真菌全身感染有保护作用。表 C列出部分已
进入临床研究的抗菌肽。
表 C 药品开发公司及正在研制的部分抗菌肽
"#$%& C :M#*4#+&)/0+#% +(42#-0&, #-. ,(4& #-/01$#+/&*0#% 2&2/0.&
.*)5, 0- .&N&%(24&-/
公司名称 抗菌肽 适应症
K#5#0-0-制药公司 :&H05#-#- 溃疡
K’J1OO 抗菌药、抗癌药
K0+*(%(50H生化
技术公司
K@J
粉刺
导管脓毒症
J-/*#$0(/0+,公司 J,&5#-#- 粘膜炎
Q(4#公司 9&)2*&H 脑膜炎
A&4&5&-公司 :1!>> 口腔念珠菌病
I)$0,/制药公司 A#2/(4G+0- 脓血症
PK公司 7#+/(3&**0+0-1@ 抗真菌药
R-/(4&.公司 8&%0(4G+0- 抗菌药
"*0:&2公司 E:E 8JS
"*04&*0,公司 R-3)N0*/0.&（"C=） 8JS（C==> 年 < 月 !>
日上市）
蛙皮提取的 K#5#0-0-,是第一种进入药品开发
程序的抗菌肽，其抗菌肽衍生物 :&H05#-#- 在治疗
2(%G40+*($0+ .0#$&/0+ 3((/ )%+&*方面进行的 OCB例!期
临床试验发现，口服抗菌肽 :&H05#-#-与口服氧氟沙
星是等效的。抗菌肽 P4$0+0- 和 J,&5#-#- 已成功地
完成了"期安全性评价，加拿大 K0+*(%(50H @0(/&+M公
司的两种抗菌肽进入#期或!期的严重粉刺感染的
临床研究。其中 C=!名健康志愿者参加的 K@J1CCB
#期临床试验结果表明，在诱导期只有极小的刺激
反应；与阴性组对照，蓄积刺激反应更小。
三肽公司正在研制的小肽 E:E，已经在欧洲进
行" 6#期临床试验。治疗两周以上发现，病毒复制
减慢，显示出一定的抗 8JS应用前景。
! 展 望
抗菌肽的应用领域不断拓展，包括抗细菌、抗真
菌、抗病毒和抗肿瘤等各种作用。进入临床研究的
抗菌肽数量不断增加，应用前景良好。抗菌肽对免
疫系统调节作用不仅是作为内源性抗生素、也是一
种炎症调节剂。
今后抗菌肽的相关研究重点将会在以下一些领
域：$鉴别新型抗菌肽；%抗菌肽的生理活性功能研
究；&研制各种高效低成本的抗菌肽制备生产系统，
包括基因工程方法、人工合成法、天然抗菌肽提取纯
化等制备方法；’以天然抗菌肽为母体化合物，进行
结构改造，得到药物新化合物。随着抗菌肽理论及
应用的研究日益深入，利用抗菌肽发展新型抗菌抗
感染治疗方式将有广阔的前景。
参考文献：
［!］ T($&*/ R U 8? I#/0(-0+ 2&2/0.&,：&33&+/(*, 0- 0--#/& 044)-0/G #-.
-(N&% #-/040+*($0#%,［V］? "8R 7P9IR" J-3&+/0(), A0,&#,&,，C==!，!：
!
C<1CF ?
［>］ 贾素娟，路福平，王昌禄，等 ? 生物抗菌多肽［V］? 氨基酸和生物
资源，C===，CC：<1F ?
［D］ T($&*/ R U 8，A#-0&% ’ I? :&2/0.& P-/0$0(/0+,［V］? P-/040+*($0#% #1
5&-/, #-. +M&4(/M&*#2G，!OOO，D>：!>!L1!>C> ?
［<］ P-.*&#, T W，T($&*/ @? P-/040+*($0#% :&2/0.&,［V］? A*)5,，C==>，B>：
· F · 生物加工过程 第 C卷第 >期
万方数据
!"#$%&’ (
［’］ )*+,- .，/0123-412 5，.-6-7 8，-+ *3 ( 9:+0;0<*+024 2= +,- *4+0;0>72$
?0*3 *>+0@0+6 2= ;*A*0404 :-:+0B-C ?6 ;2B0=0>*+024 2= >,*7A-［8］( DEFG
H-++，I&&J，K&J：J%’$JK& (
［L］ .*@70 8，M2A-3 5 8( N24 :*07 =27;*+024 2= :,2C:,2763*+-B *;042 *>0BC
*4B 36C04- *4B *7A0404- C0B- >,*04C：* +,-27-+0>*3 C+OB6［8］( P72+-04C，
J##’，I%：%#K$K&J (
［"］ F-CC*33- Q，R*:0+12@C16 S，T27-* S，-+ *3 ( S33$)$;*A*0404：>,07*30+6，
*4+0;0>72?0*3 *>+0@0+6 *4B :72+-236+0> 7-C0C+*4>-［8］( DEFG H-++，J##&，
IL%：JKJ$JKK (
［#］ U*B- )，F2;*4 S，U*,304 F，-+ *3 ( S33$) *;042 *>0B$>24+*0404A
>,*44-3$=27;04A *4+0?02+0> :-:+0B-C［ 8］( P72> /*+3 S>*B G>0 VGS
J##&，"L：%L’J$%L’K (
［J&］MO44*; G，8O@@*B0 P，.-770=0-3B QF( G64+,-C0C *4B *4+0?*>+-70*3 *>+024
2= >->72:04 *4B :72304-$*7A0404-$70>, :-:+0B-C =72; :0A 04+-C+04-［8］( 8
P-:+ Q-C，J##L，%#：K#$’’ (
［JJ］P*:2 /，97-4 W，P*A V，-+ *3 ( X,- >24C-YO-4>- 2= C-YO-4>- *3+-7*+024
2= *4 *;:,0:*+,0> *3:,*$,-30>*3 *4+0;0>72?0*3 :-:+0B- *4B 0+C B0*C+-7-$
2;-7C［8］( 8 F023 Z,-;，I&&I，ILL（!L）：!!#J!$!!#IJ(
［JI］.0>,*-3 Q [，/*44-++- [ [( .->,*40C;C 2= *4+0;0>72?0*3 :-:+0B- *>$
+024 *4B 7-C0C+*4>-［8］( P,*7;*>23 Q-@，I&&!，KK：IL$KK (
［J!］[*4A H，U-0CC X .，H-,7-7 Q N，-+ *3 ( Z76C+*330<*+024 2= *4+0;0>72?0*3
:27-C 04 ;-;?7*4-C：;*A*0404 *4B :72+-A704［8］( F02:,6C 8，I&&&，L#：
I&&I$I&&# (
［J%］F7-O1041 E，R7O0\== F( X,- 3*4+0?02+0> 40C04，* C:->0*3 >*C- 27 42+？
［8］( F02>,0; F02:,6C S>+*，J###，J%’I：II!$I!% (
［JK］U*4A U，G;0+, ) R，.2O3B04A R，-+ *3 ( X,- B-:-4B-4>- 2= ;-;?7*4-
:-7;-*?030+6 ?6 +,- *4+0?*>+-70*3 :-:+0B- >->72:04 F *4B 0+C *4*32AC，
ZF$J *4B ZF$!，24 30:2C2;-C 2= B0==-7-4+ >2;:2C0+024［ 8］( 8 F023
Z,-;，J##"，IL!：IL%!"$IL%%" (
［J’］90C,0 9，[*;*C,0+* G，/0C,0;2+2 E，-+ *3 ( Z24=27;*+024C *4B 270-4+*$
+024C 2= *72;*+0> *;042 *>0B 7-C0BO-C 2= +*>,6:3-C04 N 04 :,2C:,230:0B
;-;?7*4-C［8］( F02>,-;0C+76，J##L，!’：%!KI$%!K# (
［JL］U0-:7->,+ X，S:2C+232@ 9，F-@-70BA- X 8，-+ *3 ( .-;?7*4- ?04B04A *4B
:27- =27;*+024 2= +,- *4+0?*>+-70*3 :-:+0B- PTH*：X,-7;2B64*;0> *4B
;->,*40C+0> *C:->+C［8］( F02>,-;0C+76，I&&&，!#：%%I$%KI (
［J"］5*7* X，R24B2 .，U*1*;*+CO R，-+ *3 ( E==->+C 2= :-:+0B- B0;-70<*+024
24 :27- =27;*+024：S4+0:*7*33-3 B0CO3=0B-$B0;-70<-B ;*A*0404 I *4*$
32AO-［8］( F02:236;-7C，I&&J，K"：%!L$%%’ (
［J#］5*7* X，.0+*40 [，X*4*1* R，-+ *3 ( 5-+-72B0;-7 =27;*+024 ?-+]--4 +,-
*4+0;0>72?0*3 :-:+0B-C ;*A*0404 I *4B PTH* 04 30:0B ?03*6-7C：* >72CC$
304104A C+OB6［8］( F02>,-;0C+76，I&&J，%&：JI!#K$JI!##(
［I&］[*4A H，U-0CC X .，H-,7-7 Q N，-+ *3 ( Z76C+*330<*+024 2= *4+0;0>72?0*3
:27-C 04 ;-;?7*4-C：;*A*0404 *4B :72+-A704［8］( F02:,6C 8，I&&&，
L#：I&&I$I&&# (
［IJ］V-;*+CO /，.*+CO<*10 R( P23*7 *4A3- *C * B-+-7;04*4+ 2= *;:,0:*+,0>
*3:,*$,-30^$30:0B 04+-7*>+024C：* ;2B-3 :-:+0B- C+OB6［8］( F02:,6C 8，
I&&&，L#：I&LK$I&"! (
［II］5-4<3-7 U，R*+,-704- S，H-- )，-+ *3 ( .->,*40C; 2= 30:0B ?03*6-7 B0C$
7O:+024 ?6 +,- ,O;*4 *4+0;0>72?0*3 :-:+0B-，HH$!L［8］( F02>,-;0C+76，
I&&!，%I（IJ）：’K%K$’KK" (
［I!］G,*0 [(.23->O3*7 7->2A40+024 ?-+]--4 ;-;?7*4-$C:*4404A :236:-:+0B-C
［8］( X7-4BC F02>,-; G>0，J##K，I&：%’&$%’% (
［I%］G0+*7*; /，/*A*7*\ Q( N4+-7*>+024 2= *4+0;0>72?0*3 :-:+0B-C ]0+, ?0232A$
0>*3 *4B ;2B-3 ;-;?7*4-C：C+7O>+O7*3 *4B >,*7A- 7-YO07-;-4+C =27 *>$
+0@0+6［8］( F02>,0; F02:,6C S>+*，J###，J%’I：I#$K% (
［IK］5O-6 U 5( S>+024 2= *4+0;0>72?0*3 :-:+0B-C：+]2$C+*+- ;2B-3［8］( F02$
>,-;0C+76，I&&&，!#："!%L$"!KI (
［I’］X*1-C,0;* R，Z,01OC,0 S，H-- R，-+ *3 ( X7*4C32>*+024 2= *4*32AO-C 2=
+,- *4+0;0>72?0*3 :-:+0B-C ;*A*0404 *4B ?O=2704 *>72CC ,O;*4 >-33
;-;?7*4-C［8］( 8 F023 Z,-;，I&&!，IL"（I）：J!J&$J!JK (
I&&%年 "月 朱颐申等：抗菌肽的研究进展 · # ·
万方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