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 文 ：#专论#
中药材道地性研究的现代生物学基础及模式假说
黄璐琦t 3 o陈美兰t o肖培根u
kt q中国中医研究院中药研究所 o北京 tsszss ~
u q中国医学科学院药用植物研究所 o北京 tsss|wl
道地药材是中医临床长期 !反复实践中产生的 !公认的
优质中药材 o它的形成与我国特有的生态地理 !文化背景及
中医药理论有关 ∀由于道地药材独特的优良品质 o其经济价
值往往不同一般 ∀近年来 o对道地药材的掠夺性开发加之生
态环境的人为破坏 o致使许多道地药材濒于灭绝 ∀因此 o开
展道地药材的研究不仅能体现中医药特色 o而且是保证中医
药持续发展的需要 ∀应该说 o在几千种中药当中 o道地药材
是研究得比较深入的部分 o尤其是近些年来 o运用多学科的
理论和方法对道地药材进行研究 o使道地药材的研究更加全
面和系统 o并取得了很大的成绩 o但距离阐明药材道地性的
科学内涵 o从理论上有所创新来振兴中药学术还相差很远 ~
为此 o作者在回顾道地药材研究现状 o找出问题的基础上 o着
重分析其研究所遵循的途径及相互关系 o提出应结合现代生
物学的研究方法 o为今后道地药材的研究提供参考 ∀
1 道地药材研究现状及问题
道地药材研究主要是从本草考证 !药材性状 !有效成分 !
药效 !生态环境 !遗传基因 !栽培和采收加工技术等方面进行
研究 ∀
1 q1 本草考证方面的研究 主要是对主流本草 o二十六史
各道 !州 !府 !郡进贡药材史料 o历代地理志 o方志 o清宫医案
等有关道地药材的资料进行分析整理 o通过这些研究明确许
多道地药材的来源和产地 o如对地黄 !当归等药材的本草考
证 o发现这些药材的道地产区分别为河南怀庆 !甘肃的岷
县≈t ∀但是这方面的研究 o目前主要集中在主流本草和药材
史料的研究 o相比之下对于历代地理志 o方志方面的考证较
少 ∀
1 q2 药材性状 !有效成分及药效方面的研究 道地药材性
状的研究 o主要集中在药材的外观形态 !色泽等 o并借助其它
学科的技术来研究道地药材的性状 o客观的评价药材的道地
性 o如肖小河等在研究附子的道地性时 o借助计算机对药材
进行三维重建与显示≈u ∀
对于道地药材的有效成分方面的研究 o主要利用色谱法
和光谱法对道地药材和非道地药材中有效成分或指标性成
≈收稿日期 ussw2sv2t{
≈通讯作者 3黄璐琦 oר¯ }kstslywstwwtt2u|xy
分进行研究 o比较异同 o如 }张重义等采用紫外分光光度法对
怀山药道地产区与非道地产区药材质量进行分析 o发现不同
产地怀山药中的淀粉 !蛋白质 !浸出物 !多糖含量不同 o但道
地产区怀山药中淀粉 !多糖含量较高 ∀近来越来越多的学者
采用化学指纹图谱和模式识别等对道地药材加以识别鉴
定≈v ∀王荣等 !陈闽军等 !王雁等 !马英丽等分别采用化学指
纹图谱和模式识别的方法对大黄 !川芎 !三七 !黄芪等药材的
道地性进行了分析≈w2z ∀道地药材药效的研究 o目前文献报
道较少 o如甘肃礼县所产掌叶大黄的止血有效率高于陕西的
非道地药材 o而对正常人的副作用也低于非道地大黄≈{ ∀
1 q3 生态环境方面的研究 主要研究太阳辐射的强度 !水
分 !温度 !土壤等生态因子以及地质背景方面对道地药材形
成的影响 o其中研究较多的为土壤的性质 ∀范俊安等在测定
四川道地药材味连 !雅连 !川芎 !贝母 !天麻 !郁金 !枳壳 !麦
冬 !川乌 !白芷 !党参中所含微量元素铁 !铜 !锌 !锰 !锶 !氟 !
碘 !钴 !锂 !铍 !铅 !汞的量都高于非道地药材≈| ∀张重义等比
较了 x个不同产区同一种质金银花的地质背景 o分析土壤理
化状况 o发现道地金银花产区土壤受其成土母质影响 o道地
金银花最适合的土壤类型是中性或稍偏碱性的砂质土壤 o且
要求土壤的交换性能较高≈ts ∀范俊安等研究表明生态系统
中
≥k地质背景系统l制约效应对川产道地药材产生影
响≈tt ∀
1 q4 遗传基因方面的研究 道地药材的形成从生物学角度
来看应是基因型和环境之间相互作用的产物≈tu ∀近年来 o
国内外从 ⁄分子水平上来研究中药材道地性取得了许多
进展 ∀如高文远等采用了 °⁄的方法对当归药材的道地
性进行分析 o说明不同产地当归居群的遗传背景具有丰富的
多样性 o为当归药材道地性提供了基因水平上的参考信
息≈tv ~郭宝林等采用 °⁄方法研究丹参主要居群的遗传关
系及药材的道地性问题 o研究表明山东和河南产的丹参也可
认为是丹参的道地药材≈tw ∀
1 q5 栽培和采收加工技术方面的研究 道地药材除少数
野生品外 o已多数属于栽培品 ∀千百年来对药材不断精心培
育和采取特殊的栽培技术与管理措施 o是形成道地药材重要
成因之一 ∀这部分研究较少 o而且也不系统 o大部分道地药
材的独特的采收加工及栽培技术的机理没有得到阐明 o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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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u|卷第 y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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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 国 中 药 杂 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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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然 o不知其所以然 ∀
1 q6 道地药材研究存在的问题 通过对道地药材研究现状
进行分析可见 o道地药材的研究存在以下几个问题 }≠ 没有
从道地药材是一个涉及遗传 !环境以及人文这一复杂系统出
发 o树立起系统复杂性科学的思想观念 o即使有多学科的联
合研究 o但相互之间没有进行有机的联系 ∀对研究所取得的
成果只是进行孤立地分析 o没有遵循科学的规律 o围绕相应
的假说和理论 o进行阐述和验证 ~ 忽视了/自然等级理论0
和/尺度效应0 o如对气候 !气象条件的研究尺度过粗 o只考虑
年温差 !年降水等气象因子 o忽视微生态气象因子在植物生
长阶段的时间变化规律 ~≈观察分析没有把数学作为基本工
具 o对研究样本的代表性 !全面性及结果等没有统计数学详
尽的量化分析及处理 ∀
2 道地药材的研究途径及相互关系的分析
道地药材研究所存在的问题概括起来主要是方法学的
问题 ∀从学科角度上看以现代生物学为基础并结合数理化
等多学科的方法联合攻关是研究道地药材的必然趋势 o在此
过程中 o将不断引进新的方法和理论 o使道地药材的研究从
不同层次和角度开展起来 o对此 o很难加以综合概括 o但从主
要途径上来分析 o可概括为理论研究 !实验研究和观察分析
这 v条途径 ∀理论研究着重在中医药理论指导下 o对道地药
材的生物学本质 o物质基础及形成机理等方面进行探讨 o提
出相应的假说 ~实验研究除目前进行的遗传及化学成分 !药
理药效分析外 o还着重进行生态学的实验研究 o即 }实验室实
验 !野外实验和自然实验 ~观察分析主要应用数学作为基本
工具 ∀ /任何一门科学 o只有在成功地应用了数学 o才算真正
达到了完善的地步0 o这句 t|世纪的名言 o为运用数学研究
道地药材指明了方向 ∀
如何理解理论研究 o实验研究和观察分析以及这三者的
关系 这需要模式的介入 ∀模式k³¤·¨µ±l意味着可重复的一
致性kµ¨³¨ ¤·¨§¦²±¶¬¶·¨±¦¼l ∀道地药材是控制药材质量的模
式 o它是怎样的出现 它又怎样在时间和空间上发生改变
识别模式是极为重要的 o但不能仅停留在对模式的描述上 o
需要理解这些模式是怎样产生的 o或者是说 o是那些机理k过
程l导致了所观察到的模式 o它们的相互关系如图 t所示 ∀
图 t 理论研究 !实验研究及观察分析三者之间的相互关系
科学研究通常的次序是先观察 o识别模式 o后进行理论
化解释 ∀而且一旦理论解释已经建立 o它就可以引导人们进
行有目的的观察或实验 ∀或者说根据一定前提条件 o经理论
化逻辑推导 o能促使人们发现一些以前没有注意到的现象 ~
而发现这些现象又反过来说明了理论解释的正确性 ∀所以 o
理论研究不仅在于解释已有的模式 o而且还可以引导人们得
到新的发现 o同时对这些新观察到的模式也给出了相应的机
理解释 ∀对于任意一组模式 o可能的过程往往有许多 ∀鉴别
这些过程中的哪一个k或哪一些l在自然界中是真正起作用
的机理往往需要采用受控实验的研究途径 ∀对于任何一门
科学 o实验都是极端重要的 o这一点毋庸质疑 ∀但是对实验
途径的过度强调也可能会带来另外一种风险 ∀许多生物学
家被灌输了只相信实验科学的传统教育 ∀知道 o许多科学进
步是从一种学说起步的 o而且许多假说的验证并不完全依靠
实验方法 o例如天文学 !地质学 ∀此时 o对模式的验证是通过
解释已获得的资料和预测尚未记录在卷的新发现而实现的 ∀
这种研究方法在生物学 !进化生物学 !分类系统学 !生物地理
学 !古生物学等宏观生物学领域内恐怕都是常见的 o并且也
确实取得了成功 ∀
以上概略地说明了道地药材研究的 v个主要途径及相
互关系 ∀很明显 o没有那个途径是最重要的或者是最不重要
的 ov个途径互相重叠 o互相补充 o缺一不可 ∀理论的价值体
现在解释观察到的模式和做出进一步能够检测的预测 o观察
的价值在于产生假说和检验理论预测 ~而实验的价值就是检
验假说和理论预测 ∀确立那些内在过程可以导致观察到的
模式k假说形成l是摆在道地药材研究面前的首要任务≈tx ∀
3 道地药材所具有的模式及分析
中药系统演进的基本规律用现代生物学的观点来看 o即
是用进废退 o去伪存真 o优胜劣汰 o择优而立 o道地自成 ∀道
地药材的演变是 t个与生态环境 o遗传变异和人文密切相关
的复杂系统的自适应过程 ∀在这一过程中定要显现出特征
和规律 o产生相应的模式或假说 ∀ ׬¯°¤±≈ty 提出 o应该首先
研究哪些具有广泛一般性的模式 o它不仅仅是由于这样的模
式最明显 o重复性最好 o而且还由于它们提供了一个框架 o使
得相对特殊一些的模式能够在这个框架内得到更有效的研
究 ∀每种道地药材都有其自身所特有的性质 o一般性的模式
往往意味存在着一个一般性起因 ∀目前 o通过分析和总结前
人的研究成果 o认为道地药材有如下的模式假说 ∀
3 q1 道地药材的道地性越明显 o其基因特化越明显 道地
药材的生物内涵是≈tu 同种异地 o即同一物种因其具有一定
的空间结构 o能在不同的地点上形成大大小小的群体单元 o
其中如果某一群体产生质优效佳的药材 o即为道地药材 ∀这
个同一物种在不同地点上形成的群体单元 o在生物学上就称
为/居群0 ∀因此 o/道地药材0在生物学上就是指某一物种的
特定居群 o这里的/特定0不是由研究者根据研究目的方便划
定的 o而是由一定的土壤 !光照及阴湿等环境所决定的 o有着
比较稳定的边界 o是一个比较稳定的/地方居群0 o是在特定
的空间和时间里生活着的自然的或人为的同种个体群 ∀从
生物学上说/道地药材0的形成应是基因型与环境之间相互
作用的产物 o可用公式表示 }表型 基因型 n环境饰变 ∀所
谓表型 o指/道地药材0可观察到的结构和功能特性的总和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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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u|卷第 y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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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药材性状 !组织结构 !有效成分含量及疗效等 ∀这里的
环境饰变是指由生境引起的表型的任何不同遗传的变化 ∀
基因有产生某一特定表型的潜力 o但不是决定着这一表型的
必然实现 o而是决定着一系列的可能性 o究竟其中哪一个可
能性得到实现 o要看环境而定 ∀因为 o器官的生长和性状的
表现 o都必须依靠来源于周围生境的物质 o在适合的生境中
产生/道地药材0所具有的特别表现型特征 ∀反之 o在其他生
境中该基因的这种则可能发生/弥散0 o出现一种不确定性 ∀
当 t个药材种具有较广泛的分布区时 o它的各个不同地区居
群往往具有不同的基因型或称地方性特化基因型k¯ ²¦¤¯ ¶³¨ 2
¦¬¤¯¬½¨ §ª¨ ±²·¼³¨ l o而这些基因型是由于不同的生态或地理的
条件长期选择作用塑造而成 o是产生/道地药材0的本质 ∀因
此 o药材种越是广布种 o越需要择地而生 o其道地性越明显 o
其基因特化越明显 o如高文远等对当归道地药材的 °⁄分
析 o显示地理分布距离越小 o当归的遗传差异越小 o反之 o越
大≈tv ∀郭宝林等对厚朴道地性的遗传学证据分析 o代表厚
朴各道地产区的不同种之间的遗传差异明显≈tz ∀
3 q2 /边缘效应0能促进道地药材的形成 边缘是事物的
边界状态 o度的概念的具体赋值 ∀边缘效应的存在具有普遍
性 o/边缘效应0能促进道地药材的形成 o主要在以下 v个方
面 }≠ 边缘效应能促进生物多样性的形成 o并成为道地药材
产生和确定的基础 ∀中药道地药材发现和确立的过程 o实质
上就是对生物多样性的选择性应用 o既有在物种之间进行的
优选 o也有对物种内多样性的选择 o其中前者的优选在南北
朝及其以前 o是道地形成的主要原因 o唐宋以后 o这种现象逐
渐减少 o发展至今它早不作道地药材看待 o而是作为就地取
材 o扩大资源来考虑≈t{ ot| ∀因此 o生物多样性是道地药材产
生和确立的基础 ∀边缘效应长期以来被认为对生物多样具
有重要影响 o对于生物多样性的研究和保护具有特定的价
值 o在特定的生境中有望产生较高的生物多样性 o其原因是 }
在边缘地带会有新的微观环境 o导致有高的生物多样性 ~边
缘地带会为生物提供更多的栖息场所和食物来源 o允许有特
殊需求的物种散布和定居 o从而有利于异质种群的生存 o并
增强了居群个体觅食和躲避自然灾害的能力 o允许有较高的
生物多样性 ∀因此 o边缘效应所产生的结果能成为道地药材
形态和遗传变化的基础 ∀ /边缘效应0是促进道地药材化
学变异的因素之一 ∀决定药材疗效的物质基础是有效成分 o
有些有效成分在正常条件下没有或很少 o只有当受到外界刺
激k如各种生态因子l才会产生 o这类物质属异常二次成分 o
被称为保护素k³«¼·²¤¯ ¬¨¬±l o边缘效应常常促使这些保护素
产生或得到进一步加强 ∀究其原因是因为在边缘地带各种
生态因子并不仅仅是简单的加成关系 o还有一种非加成性关
系 ∀任何物种对同一种生态因子的利用强度与其它生态因
子的现有水平有关 ∀对特定的物种来说 o它们一旦与边界异
质环境处于合适的生态位相/谐振0 o各因子之间就会产生强
烈的协合效应≈us ∀ ≈ /边缘效应0是道地药材形成中人文在
生态系统空间分布上的体现 ∀作为中药系统演进的三大动
力 }遗传变异 !环境饰变和人文作用k含生产技术 !临床选择 !
文化传播 !市场交通 !社会政治等l对道地药材形成的贡献大
小虽不一致≈ut o但都是促进了道地药材的形成 ∀其中人文
作用在道地药材形成的生态系统空间分布表现出了/边缘效
应0 ∀由于边缘气候和边缘景观的影响 o集中分布了暖湿 !温
湿 !温干及冷干型的植物区系成分和多种植被类型 o包括森
林 !森林草原 !灌木丛及草原等 o这些生态系统也是多种类型
动物的集中分布区 o而其边缘带往往是动物的南北迁徒 !高
原和平原之间迁徒的必经之地 ∀这就使得人更有效地介入
各生态系统的食物链中取得食物 ∀山地森林生态系统为其
提供了丰富的猎物和木材 ~高原半干旱地带又是牧畜的好场
所 ~河谷平原则是农耕的发源地 ~而平原上众多的河流湖泊
提供了丰富的渔业资源 ~林缘 !水边又是多种果树 !谷类和小
动物的集中分布区 o因而是最佳的采集场所 ∀所以 o这种边
缘地带是人居住最多和最早的地区 ∀据文献记载和考古发
掘的结果 o河南省的中部和北部 !山西省南部 !陕西省的关中
盆地 !河北省的西南部和山东省的西部属 o是人类较早居住 o
生产力较为发达的地区 ∀目前 o这些地区也是道地药材的集
中分布区≈uu ∀
3 q3 道地药材的化学组成有其独特的自适应特征 道地
药材是中医临床长期 !反复实践中产生的公认的优质中药
材 o其良好的临床疗效的物质基础是其化学组成的独特特
征 o如作者对茅苍术道地药材的挥发油组成特征分析显示茅
苍术挥发油主要组分的含量明显不同于非道地南苍术 o茅苍
术总挥发油含量显著低k Π s qstl其归一化百分率含量大
于 t h的组分数目显著高k Π s qstl o苍术酮加苍术素的含
量极其显著高 o而茅术醇加Β2桉叶醇的含量极其显著低
k Π s qstl o苍术酮 !茅术醇 !Β2桉叶醇及苍术素呈现出的一
种特定配比关系ks qzs ∗ u qslΒks qsw ∗ s qvxlΒks qs| ∗ s qwslΒ
t≈uv ∀
总之 o道地药材是一个复杂系统 o它的每一个元素之间
的相互作用不可能都被研究 o必须有所取舍 o选择哪些并忽
略哪些就代表在头脑中对模式起因已形成了假说 o上述 v条
模式的提出就是基于这一思路 o从道地药材发展的动力学因
素考虑提出/边缘效应0 o从道地药材的生物学本质提出/ 特
化基因型0 o从道地药材的药物属性提出/独特的化学特征0 o
这将促使理论研究 o实验研究及观察分析能围绕一中心进行
有机的联系 o并有目的克服/自然等级理论0和/尺度效应0所
带来的困难 o可以说对这些模式特征和规律的分析探讨 o不
仅是继承了传统道地药材的理论 o而且是对系统复杂性科学
研究的剖析 ∀
≈参考文献
≈t 胡世林 q中国道地药材 q哈尔滨 }黑龙江科学技术出版社 o
t|{| qu{s owyt q
k下转第 yts页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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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v 巴戟天类横切面显微鉴别比较
品种 木质部形态占根直径 菊糖 针晶束
巴戟天 呈凹凸浅齿轮状 q约 trv 不明显 多
Μορινδα οφφιχιναλισ
羊角藤 呈放射齿轮状 q约 tru以上 无 有
Μ. υµβελλατα
假巴戟 呈放射的深齿轮状 q约 tru 无 无
Μ. σηυανγηυαενσισ
虎刺 圆形约 trv ∗ trw 大量 多
∆αµναχαντηυσινδιχυσ
铁箍散 圆形约 tru 无 无
Σχηισανδρα προπινθυσ
注 }铁箍散薄壁细胞充满红棕色物
4 q2 结果 野生巴戟天与栽培巴戟天与对照药材薄层色谱
一致 ~虎刺及四川虎刺较巴戟天对照药材薄层色谱斑点多 ∀
见图 t ∀
5 小结
5 q1 商品市场巴戟天有去除木心者是由产地趁鲜抽心加
工 o其形态多呈圆柱形 o表面具众多横环纹 o与药典性状描述
有差异 o但横切面显微鉴别特征及薄层层析与巴戟天特征相
同 ∀
图 t 巴戟天类薄层色谱
t q巴戟天 ~u q栽培巴戟天 ~v q巴戟天对照药材 ~
w q虎刺 ~x q四川虎刺
5 q2 羊角藤及假巴戟曾在过去大量出现 o最近随着巴戟天
需求的增大 o市场又出现了羊角藤充巴戟天销售 o仍需引起
注意 ∀
5 q3 虎刺属植物的根与巴戟天特征相近 o但可根据虎刺药
材呈念珠状 o木心呈圆柱形 ~横切面薄壁细胞内含大量的菊
糖 ~薄层色谱斑点较巴戟天多等特征进行鉴别 ∀
≈参考文献
≈t 徐国钧 o徐珞珊 q常用中药材品种整理与质量研究k南方组l q第
一册 q福州 }福建科学技术出版社 ot||w qu|z q
≈u 中国药典 q一部 qusss q附录 vz q
≈责任编辑 王康正
k上接第 w|y页l
≈u 肖小河 o舒光明 o方清茂 o等 q中药附子形态结构计算机三维重
建与动态显示 q中草药 ot||z ou{kvl }tyz q
≈v 张重义 o谢彩侠 o黄晓书 o等 q怀山药道地产区与非道地产区药
材质量比较 q现代中药研究与实践 oussv otzktl }t| q
≈w 王 荣 o张 强 o贾正平 o等 q色谱指纹谱技术在甘肃道地药材
大黄鉴定中的应用 q中药材 oussv ouykzl }w{w q
≈x 陈闽军 o吴永江 o范骁晖 o等 q色谱指纹图谱分析技术用于鉴别
中药川芎产地 q中国中药杂志 oussv ou{kzl }ysy q
≈y 王 雁 o毕开顺 q三七 °≤ 指纹图谱的建立 q中国中药杂志 o
ussw ou{kwl }vty q
≈z 马英丽 o赵怀清 o田振坤 o等 q黄芪质量的化学模式识别研究 q
中草药 oussv owxkxl }wys q
≈{ 胡世林 q中国道地药材论丛 q北京 }中医古籍出版社 ot||z }zw q
≈| 范俊安 o易尚平 o李胜容 o等 q四川道地药材与微量元素相关性
的初步研究 q中药材 ot||t otwktl }v q
≈ts 张重义 o李 萍 o齐 辉 o等 q金银花道地与非道地产区地质背
景及土壤理化状况分析 q中国中药杂志 oussv ou{kul }ttw q
≈tt 范俊安 o易尚平 o张爱军 o等 q川产道地药材受
≥制约效应 q
中国中药杂志 ot||y outktl }tu q
≈tu 黄璐琦 o张瑞贤 q/ 道地药材0的生物学探讨 q中国药学杂志 q
t||z o|kvul }xyv q
≈tv 高文远 o秦恩强 o肖小河 o等 q当归药材道地性的 °⁄分析 q
中草药 ousst ovuktsl }|uy q
≈tw 郭宝林 o林 生 o冯毓秀 o等 q丹参主要居群的遗传关系及药材
道地性的初步研究 q中草药 oussu ovvktul }tttv q
≈tx 张大勇 q理论生态学研究 q北京 }高等教育出版社 o施普林格出
版社 ousss }u q
≈ty ׬¯°¤±o⁄q⁄¬¶¦∏¶¶¬²±~°²³∏¯¤·¬²± §¼±¤°¬¦¶¤±§¶³¨¦¬¨¶¬±·¨µ¤¦·¬²±¶q
°¨ µ¶³¨¦·¬√¨ ¶¬± ∞¦²¯²ª¬¦¤¯ ׫¨ ²µ¼q°µ¬±¦¨·²± ±¬√ µ¨¶¬·¼ °µ¨¶¶o°µ¬±¦¨2
·²±qt|{| q{| q
≈tz 郭宝林 o吴 勐 o斯金平 o等 q厚朴道地性的遗传学证据 q药学
实践杂志 ousss ot{kxl }vtw q
≈t{ 郑金生 q/道地药材0的形成与发展k ´ l q中药材 ot||s otvkyl }
v| q
≈t| 郑金生 q/道地药材0的形成与发展k µl q中药材 ot||s otvkzl }
wv q
≈us 王如松 o马世俊 q边缘效应及其在经济生态学中的应用 q生态
学杂志 ot|{xkul }v{ q
≈ut 肖小河 o夏文娟 o陈善墉 q中国道地药材研究概论 q中国中药杂
志 ot||x ouskyl }vuv q
≈uu 俞孔坚 q景观 }文化 !生态与感知 q北京 }科学出版社 ot||{ }yz q
≈uv 郭兰萍 o刘俊英 o吉 力 o等 q茅苍术道地药材的挥发油组成特
征分析 q中国中药杂志 oussu ouz okttl }{tw q
≈责任编辑 王康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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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u|卷第 y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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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 国 中 药 杂 志
Χηινα ϑουρναλ οφ Χηινεσε Ματερια Μεδιχ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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