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 文 ：［收稿日期］ 20151001(002)
［基金项目］ 国家重点基础研究发展计划(973 计划)项目(2011CB505300，2011CB505305)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面上项目(81173628)
［第一作者］ 孙丹妮，在读硕士，从事中药药理研究，Tel:010-64014411-2869，E-mail:554785365@ qq． com
［通讯作者］ * 林娜，研究员，从事中药药性理论和中药药理研究，Tel:010-64014411-2869，E-mail:linna888@ 163． com;
* 刘春芳，副研究员，从事中药药性理论和中药药理研究，Tel:010-64014411-2869，E-mail:chunfang666@ 126． com
制川乌和白蔹不同比例配伍对甲醛致痛模型
小鼠镇痛作用的影响
孙丹妮，汪倩倩，王超，刘春芳* ，林娜*
(中国中医科学院 中药研究所，北京 100700)
［摘要］ 目的:研究制川乌与白蔹不同比例配伍对甲醛致痛模型小鼠镇痛作用的影响变化。方法:采用均匀设计法，按 2
因素 7 水平以甲醛足底致痛小鼠 2 个时相的舔足时间为指标，观察合煎液口服给药后对小鼠镇痛作用的影响，选取有显著意
义的配比和剂量进行验证。结果:与模型组比较，合煎液能有效减少甲醛足底致痛小鼠两个时相的舔足时间;经回归分析可
知，单独制川乌具有镇痛作用，单独白蔹没有镇痛作用，二者存在协同作用，且比例为 1∶ 1时协同作用最大。结论:制川乌与白
蔹配伍增强制川乌的镇痛作用，且 1∶ 1时协同作用最强。本研究为十八反中制川乌与白蔹反药组合作用的深入研究提供实验
依据。
［关键词］ 十八反;均匀设计;制川乌;白蔹;镇痛
［中图分类号］ Ｒ285． 5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5-9903(2015)22-0050-05
［doi］ 10. 13422 / j． cnki． syfjx． 2015220050
Analgesic Effect of Combined Administration of Aconiti Ｒadix Cocta and Ampelopsis Ｒadix with Different
Proportions in Formalin-induced Model Mice SUN Dan-ni， WANG Qian-qian， WANG Chao，
LIU Chun-fang* ，LIN Na* (Institute of Chinese Materia Medica，China Academy of Chinese Medical Sciences，
Beijing 100700，China)
［Abstract］ Objective:To study the effect of the combined administration of Aconiti Ｒadix Cocta and
Ampelopsis Ｒadix at different dose or ratio on formalin-induced licking time in mice． Method:The uniform design
method was used based on two factors and seven levels to investigate licking time of formalin-intraplantar model at
two phases，meanwhile，a demonstration test was conducted by choosing significant ratio and dose． Ｒesult:The
combined administration of Aconiti Ｒadix Cocta and Ampelopsis Ｒadix availably reduced the licking time of two
phases． Neither Ｒadix ampelopsis nor Aconiti Ｒadix Cocta used alone had the analgesic effect by regression
analysis． There was the synergistic effect between Ampelopsis Ｒadix and Aconiti Ｒadix Cocta，and Ampelopsis
Ｒadix could increase the analgesic effect of Aconiti Ｒadix Cocta in mice，with the peak at the rate of 1 ∶ 1.
Conclusion:The combined administration of Ampelopsis Ｒadix and Aconiti Ｒadix Cocta could increase the
analgesic effect of Aconiti Ｒadix Cocta，with the peak at the rate of 1∶1. This study provides the laboratory basis for
further researches on the combined effect between Ampelopsis Ｒadix and Aconiti Ｒadix Cocta．
［Key words］ eighteen incompatible pairs;uniform design;Aconiti Ｒadix Cocta;Ampelopsis Ｒadix;
analgesic effect
乌头与白蔹配伍为“十八反”内容之一，但有学
者认为二者并非绝对配伍禁忌，运用得当，可治愈顽
疾［1-4］。来自实验室的研究报告也显示乌头与白蔹
配伍存在多种可能性，既可能提高、也可以降低乌头
的药效［5-6］。由于剂量和药物配比是影响药效的主
要因素之一，本研究拟通过均匀设计分析方法，以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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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的镇痛功效为药理基础，评价不同比例和剂量条
件下，制川乌与白蔹配伍对甲醛足底致痛小鼠镇痛
作用的影响，从而为十八反配伍禁忌的研究提供可
供参考的实验依据。
1 材料
1. 1 动物 ICＲ小鼠，雄性，体重 18 ～ 22 g，来源于
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医学科学院实验动物中心，动
物合格证号 SCXK(军)2012-0004。
1. 2 药物及试剂 制川乌产自四川江油，白蔹产自
安徽铜陵，均购自北京华邈中药工程技术开发中心;
经中国中医科学院中药研究所胡世林研究员鉴定，
分别为毛茛科植物乌头 Aconitum carmichaelii Debx．
的干燥母根的加工炮制品、葡萄科植物白蔹
Ampelopsis japonica(Thunb．)Mmakino 的干燥块根。
甲醛(分析纯，国药集团化学试剂有限公司，批号
150422) ;生理盐水(分析纯，石家庄四药有限公司，
批号 1412261907)。
1. 3 仪器 HF-200 型电子天平(赛多利斯公司) ，
SHZ(Ⅲ)型循环水式真空泵(河南省予华仪器有限
公司)。
2 方法
2. 1 药品 制备制川乌与白蔹分别按均匀设计的
不同剂量和配比混合后加入圆底烧瓶中，加 10 倍
量蒸馏水，浸泡 1 h;电热套加热，第 1 煎 1. 5 h，过
滤;第 2 煎加 8 倍量的蒸馏水，煎煮 1. 5 h，过滤;合
并 2 次滤液。60 ℃旋蒸浓缩，浓缩到实验所需要体
积，－ 20 ℃备用。
2. 2 分组与给药 将制川乌、白蔹分别作为考察因
素，每个因素各设 7 个水平，按均匀设计及其使用表
进行安排，共得 7 种配比，具体见表 1。以前期探索
的制川乌镇痛作用的有效剂量和 2015 年版《中国药
典》白蔹的用量，确定制川乌剂量范围为 0. 34 ～ 25
g·kg －1，白蔹为 1. 03 ～ 2. 06 g·kg －1。
表 1 制川乌与白蔹配伍均匀设计
Table 1 Compatibility of Aconiti Ｒadix Cocta and Ampelopsis
Ｒadix of uniform design / g·kg －1
No． 制川乌 白蔹
1 0． 34 1． 62
2 0． 70 1． 15
3 1． 43 2． 06
4 2． 93 1． 45
5 6． 00 1． 03
6 12． 31 1． 82
7 25． 00 1． 29
小鼠 64 只，随机分为 8 组，每组 8 只，即模型
组，配伍 A，B，C，D，E，F，G组，各配伍组按表 2 设计
的剂量和每 10 g 小鼠体重 0. 1 mL ig 给药，同时模
型组给予生理盐水对照。
2. 3 小鼠甲醛致痛实验 按照表 2，各组小鼠灌胃
给药或者生理盐水 60 min后，再给每只小鼠足底皮
下注射 0. 92%甲醛溶液 20 μL，并立即放入 5 000
mL大烧杯中观察，用秒表记录每只小鼠在 1 h 内的
舔足时间。注射甲醛后 0 ～ 5 min 作为第 1 时相，
15 ～ 55 min作为第 2 时相。
表 2 制川乌与白蔹配伍均匀设计剂量
Table 2 Dose proportion of Aconiti Ｒadix Cocta and Ampelopsis
Ｒadix based on uniform design
组别 因素 1 因素 2 总剂量 / g·kg －1 白蔹-制川乌
A 1 5 1． 96 4． 76
B 2 2 1． 85 1． 64
C 3 7 3． 49 1． 44
D 4 4 4． 38 0． 49
E 5 1 7． 03 0． 17
F 6 6 14． 13 0． 15
G 7 3 26． 29 0． 05
2. 4 统计学分析 先用 SAS 9. 2 软件进行 Kruskal-
Wallis秩和检验，所有数据均用 珋x ± s 表示，后进行
主成分回归分析，以 P ＜ 0. 05 为差异有统计学
意义。
3 结果
3. 1 对甲醛致痛小鼠第 1 时相舔足时间的影响
各组小鼠第 1 时相舔足时间结果见表 3。与模型组
比较，各给药组小鼠第 1 时相的舔足时间均显著降
低(P ＜ 0. 05) ，提示制川乌与白蔹合煎液对于该模
型第 1 时相均具有镇痛作用。
表 3 制川乌白蔹配伍对甲醛致痛小鼠 2 个时相舔足时间的影响
(珋x ± s，n = 8)
Table 3 Effect of water decotion of Aconiti Ｒadix Cocta and
Ampelopsis Ｒadix on licking time of two phases in formalin-induced
mice(珋x ± s，n = 8)
组别
剂量
/ g·kg －1
舔足时间 / s
第 1 时相 第 2 时相
模型 － 78. 65 ± 2. 45 328. 49 ± 35. 28
A 1. 96 56. 42 ± 8. 551) 212. 06 ± 32. 221)
B 1. 85 60. 38 ± 4. 062) 164. 54 ± 23. 262)
C 3. 49 51. 73 ± 3. 972) 186. 14 ± 38. 821)
D 4. 38 56. 84 ± 4. 322) 144. 90 ± 16. 442)
E 7. 03 50. 02 ± 3. 592) 150. 93 ± 23. 942)
F 14. 13 38. 83 ± 4. 042) 132. 65 ± 19. 222)
G 26. 29 33. 85 ± 2. 222) 89. 15 ± 10. 282)
注:与模型组比较1)P ＜ 0. 05，2)P ＜ 0. 01(表 4 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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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物交互作用分析:将制川乌与白蔹均匀设计
7 组试验数据进行主成分回归分析，以制川乌、白蔹
分别为自变量 x1，x2，小鼠舔足时间为因变量 y1，得
拟合方程 y1 = 56. 236 0 － 0. 350 9x1 － 0. 013 4x1
2 －
0. 249 8x1x2(相关系数 Ｒ
2 = 0. 33，P ＜ 0. 000 1) ，三
维效应图见图 1A。结果显示，制川乌具有镇痛作
用，白蔹无此作用，制川乌与白蔹配伍对降低小鼠第
1 时相舔足时间存在正交互作用，白蔹能增加制川
乌对小鼠第 1 时相的镇痛作用。
第 1 时相舔足时间与药物配伍比例和用药剂量
相关性分析:由方程 y1 进行外延推论，分别以药物
总剂量(制川乌 +白蔹)、不同比例(白蔹-制川乌)
作为自变量 D，K，舔足时间为相应的因变量 y1，得
理论拟合方 y1 = 56. 236 0 － 0. 350 9D /(K + 1)－
0. 013 4D2 /(K + 1)2 － 0. 249 8KD2 /(K + 1)2，结果
见图 1B。随着制川乌白蔹总剂量的增加，各组小鼠
的舔足时间呈下降趋势，且随着制川乌或白蔹在配
伍中比例增大，下降速率越慢;白蔹与制川乌比例为
1∶ 1时，小鼠舔足时间的下降速率最快，说明二者 1∶
1时的协同作用强度最大。白蔹与制川乌比例为 5∶
1，总剂量 ＜ 25 g·kg －1时，小鼠舔足时间的下降速率
最慢，此时两者协同作用强度最小;白蔹与制川乌比
例为 1∶ 20，总剂量 ＞ 25 g·kg －1时，舔足时间的下降
速率最慢，说明此时二者协同作用强度最小。
3. 2 对甲醛致痛小鼠第 2 时相舔足时间的影响
与模型组比较，各给药组小鼠第 2 时相的舔足时间
均显著降低(P ＜ 0. 05) ，提示制川乌与白蔹合煎液
对于该模型第 2 时相均具有镇痛作用。见表 3。
药物交互作用分析:将制川乌与白蔹均匀设计
7 组试验数据进行主成分回归，以制川乌、白蔹分别
为自变量 x1，x2，小鼠舔足时间为因变量 y2，得拟合
方程 y2 = 177. 739 0 － 1. 292 3 x1 － 0. 049 2 x1
2 －
0. 920 1x1x2(相关系数 Ｒ
2 = 0. 20，P ＜ 0. 000 1) ，三
维效应图见图 2A。结果显示，制川乌具有镇痛作
用，白蔹无镇痛作用，制川乌与白蔹对降低小鼠第 2
时相舔足时间存在正交互作用，白蔹增加制川乌对
小鼠第 2 时相的镇痛作用。
第 2 时相舔足时间与药物配伍比例和用药剂量
相关性分析:由方程 y12进行外延推论，分别以药物
总剂量(制川乌 +白蔹)、不同比例(白蔹-制川乌)
作为自变量 D，K，舔足时间为相应的因变量 y2，得
理论拟合方 y2 = 177. 739 0 － 1. 292 3D /(K + 1)－
0. 049 2D2 /(K + 1)2 － 0. 920 1KD2 /(K + 1)2，结果
A．三维效应图;B．比例-剂量拟合
图 1 制川乌与白蔹配伍对甲醛致痛小鼠第 1 时相舔足时间的影响
Fig． 1 Effect of water decotion of Aconiti Ｒadix Cocta and
Ampelopsis Ｒadix on licking time of first phase in formalin-
induced mice
见图 2B。与第 1 时相结果相似，随着制川乌白蔹总
剂量的增加，各组小鼠舔足时间呈现下降趋势，随着
制川乌或白蔹在配伍中比例增大，下降速率越慢;白
蔹与制川乌比例为 1 ∶ 1时，小鼠舔足时间的下降速
率最快，说明二者 1 ∶ 1时的协同作用强度最大。白
蔹与制川乌比例为 5∶ 1，总剂量 ＜ 25 g·kg －1时，小
鼠舔足时间的下降速率最慢，此时两者协同作用强
度最小;白蔹与制川乌比例为 1∶ 20，总剂量 ＞ 25 g·
kg －1时，舔足时间的下降速率最慢，说明此时两者协
同作用强度最小。
3. 3 验证实验 取 28 只小鼠分 4 组，即模型组、制
川乌组(0. 62 g·kg －1) ，白蔹组(1. 86 g·kg －1) ，制川
乌(0. 62 g·kg －1)白蔹(1. 86 g·kg －1)配伍组，每组 7
只，具体方法同小鼠甲醛足底致痛实验。数据采用
单因素方差分析，见表 4。与模型组比较，制川乌组
和制川乌白蔹配伍组均显著降低小鼠两个时相的舔
足时间(P ＜ 0. 05) ，而白蔹组对舔足时间的影响没
有统计学差异;与单独制川乌组比较，配伍组两个时
相的舔足时间均降低;表明白蔹-制川乌为 3∶ 1配伍
时，白蔹协同了制川乌的镇痛作用，这与均匀设计结
果相符。
4 讨论
乌头与白蔹配伍属“十八反”配伍禁忌范畴，而
有关二者同用的临床报道却也不在少数，如林通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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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三维效应图;B．比例-剂量拟合
图 2 制川乌与白蔹配伍对甲醛致痛小鼠第 2 时相舔足时间的影响
Fig． 2 Effect of water decotion of Aconiti Ｒadix Cocta and
Ampelopsis Ｒadix on licking time of second phase in formalin-
induced mice
表 4 制川乌与白蔹配伍对小鼠 2 个时相舔足时间的影响(珋x ± s，
n = 7)
Table 4 Effects of Aconiti Ｒadix Cocta and Ampelopsis Ｒadix on
two phases’s licking time in mice(珋x ± s，n = 7)
组别
剂量
/ g·kg －1
舔足时间 / s
第 1 时相 第 2 时相
模型 － 68. 22 ± 7. 34 224. 96 ± 33. 49
制川乌 0. 62 48. 41 ± 4. 041) 143. 05 ± 7. 901)
白蔹 1. 86 64. 41 ± 3. 86 210. 88 ± 25. 19
制川乌 +白蔹 0. 62 + 1. 86 41. 03 ± 2. 912) 109. 48 ± 10. 401)
等［1，3］用川乌和白蔹等组成的拮抗丸治疗 250 例有
着痰痹心阳、脾肾阳虚等慢性疾病的患者，取得了不
错的效果，后来又用该拮抗丸治疗 273 例恶性肿瘤
患者，结果使 90. 48%患者的病情得到了控制或缓
解;董秀英等［4］也用针刺配合含有川乌、白蔹的相
反药物进行外敷治疗面瘫 102 例，疗效显著。同样
的，在实验研究方面二者同用的实验证据也有报道，
如含乌头和白蔹的复方具有抗菌作用［1，7］。当然，
二者配伍不能同用的现代研究报道亦有所见，与白
蔹配伍能增强乌头的心脏毒性、降低其镇痛作用和
抑制肝脏药物代谢酶活性［5-6，8］。这些说明了乌头
白蔹配伍禁忌是有条件的，在一定的条件下是可以
同用的。
乌头性热，具有镇痛作用，临床及药理报道颇
多［1，9-10］。白蔹性寒，《中药大辞典》记载其主要功
效为清热解毒、散结止痛［11］，然而根据目前少有的
几篇有关白蔹镇痛作用的研究显示，白蔹对电刺激
和热辐射刺激甩尾小鼠均没有镇痛作用［5-6，12］。这
与本研究前期实验的结果相似，白蔹在 1. 03 ～ 30 g·
kg －1对甲醛足底致痛模型小鼠没有镇痛作用。有关
乌头与白蔹配伍的镇痛作用的研究已有报道，赖晓
艺等认为白蔹能降低制川乌对热辐射刺激甩尾小鼠
的镇痛作用［6］，而肖庆慈等则证明白蔹增加黑附片
及炙川乌对电刺激小鼠的镇痛作用［5］，故二者能否
同用于镇痛，至今仍不能得出统一的结论。究其原
因，除了中药材品种、病理条件等因素外，剂量配比
还可能是影响二者配伍药效的关键因素之一，而相
关的研究尚未见报道。
均匀设计方法是一种在正交设计基础上，将数
论与多元统计相结合的新型实验设计方法，具有方
便、可操作性强、预测性好的特点，已为中药复方的
配伍理论研究展开了一条新的探索思路和方
法［13-18］。本课题组前期已采用均匀设计的方法对
“十八反”多个反药组合的妨害治疗进行了有益探
索，并取得了较好的结果［15，17-18］。本研究从剂量配
比对药效影响的角度，采用均匀设计的方法评价制
川乌与白蔹配伍对甲醛足底致痛小鼠镇痛作用的
影响。
本研究结果显示，无论是甲醛足底致痛小鼠第
1 时相还是第 2 时相，合煎液均具有镇痛作用。经
回归分析可知，对于甲醛足底致痛小鼠的 2 个时相，
在制川乌 0. 34 ～ 25 g·kg －1和白蔹 1. 03 ～ 2. 06g·
kg －1(分别等效于 2015 年版《中国药典》川乌用量
低限的 1. 097 ～ 80. 645 倍和高限的 0. 548 ～ 40. 323
倍，白蔹用量低限的 1 ～ 2 倍和高限的 0. 05 ～ 1 倍) ，
制川乌均具有镇痛作用，白蔹无此功效，制川乌与白
蔹对降低小鼠甲醛足底致痛的 2 个时相的舔足时间
均存在协同作用，白蔹增加制川乌的镇痛作用，二者
比例为 1 ∶ 1时，协同作用最大。经实验验证进一步
表明 1∶ 3时，白蔹配伍能增强制川乌对甲醛足底致
痛小鼠的镇痛作用。
本研究通过均匀设计法评价并证明了制川乌与
白蔹配伍能增强制川乌的镇痛作用，且比例为 1:1
时协同作用最强。相关结果将为十八反配伍理论的
深入研究提供实验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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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用［J］． 中国中药杂志，2013，38(16) :2706-2713.
［责任编辑 周冰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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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呦呦研究员简介
屠呦呦研究员，1955 年分配在卫生部中医研究院(现中国中医科学院)中药研究所工作，中
国中医科学院终身研究员兼首席研究员，现任我所青蒿素研究开发中心主任，长期致力于青蒿素
的研究工作。2011 年获拉斯克临床医学奖，2015 年获得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
Profile of Youyou Tu
Ｒesearcher Youyou Tu started to work for the Institute of Chinese Materia Medica，the Academy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present China Academy of Chinese Medical Sciences，CACMS)under the Ministry of Health in
1955． She is the lifetime researcher and chief researcher at the CACMS;She presently acts as the Director of the
Artemisinin Ｒesearch Center of the Institute，and has been dedicated to the research of artemisinin for a long time． She
received the 2011 Lasker Award in clinical medicine and the 2015 Nobel Prize in Physiology or Medicine．
·45·
第 21 卷第 22 期
2015 年 11 月
中国实验方剂学杂志
Chinese Journal of Experimental Traditional Medical Formulae
Vol． 21，No． 22
Nov．，20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