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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南药学 2016 年 5月 第 14卷 第 5期　Central South Pharmacy. May 2016, Vol. 14 No.5
川乌与白蔹反药组合协同降低大鼠肾血流作用及机制研究
宋甜甜1，卢志强1，2，庄朋伟1*，张艳军1*（1. 天津中医药大学中药学院 天津市中药药理重点实验室，天津　
300193；2. 天津大学药物科学与技术学院，天津　300072）
摘要：目的　考察川乌与白蔹反药配伍对大鼠肾血流的影响，并基于β肾上腺素能受体（β-AR）和肾
素 -血管紧张素 -醛固酮系统（RAAS）探讨其作用机制。方法　在体实验选用 60只健康 SD大鼠随
机分成 6组：对照组、白蔹组、制川乌组、制川乌白蔹组、生川乌组及生川乌白蔹组，连续给药 5 d
后，采用激光多普勒血流仪测量肾血流，用放免法检测血浆肾素、血管紧张素和醛固酮水平。离体实
验以β-AR为靶标，采用双荧光素酶报告基因技术评价川乌与白蔹反药组合对β-AR的激动作用。结果
　正常大鼠肾血流为（257±47）PU，生川乌能显著降低大鼠肾血流 [（143±31）PU vs（257±47）PU，
P＜ 0.01]，炮制后作用减弱；生 /制川乌与白蔹配伍后作用均加强，生川乌配伍与单独生川乌比较肾
血流显著下降 [（105±33）PU vs（143±31）PU，P＜ 0.05]。与生川乌单药相比，反药组合具有升高血
浆 RAAS的趋势，可显著升高 Ang Ⅱ [（394±8）pg·mL－ 1 vs（380±12）pg·mL－ 1 ，P＜ 0.05]；川乌
有明显激动β-AR的作用，与白蔹反药配伍后β-AR激动作用进一步增强 [（8.195±1.455）RUF ratio vs
（4.896±0.802） RUF ratio，P＜ 0.01]。结论　乌头与白蔹反药组合可能通过增加肾脏β-AR激动作用调
控 RAAS水平，进一步降低肾血流。在疾病治疗过程中持续降低肾血流，加重肾损伤可能是川乌与白
蔹“相反”的主要表现之一。
关键词：配伍禁忌；川乌；白蔹；肾血流；肾素 -血管紧张素 -醛固酮系统；β肾上腺素能受体
中图分类号：R285.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2-2981(2016)05-0493-04
doi:10.7539/j.issn.1672-2981.2016.05.009
Synergistic reducing effect and mechanism of Aconitum carmichaelii and
Ampelopsis japonica on renal blood flow
SONG Tian-tian1, LU Zhi-qiang1, 2, ZHUANG Peng-wei1*, ZHANG Yan-jun1* (1. Tianjin Key Laboratory of
Chinese Medicine Pharmacology, Tianjin University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Tianjin 300193; 2.
School of Pharmaceutical Sciences and Technology, Tianjin University, Tianjin 300072)
Abstract: Objective To investigate whether the compatibility of Aconitum carmichaelii and Ampelopsis japon-
ica can influence the renal blood flow and the plasma levels of renin-angiotensin-aldosterone system (RAAS) in
normal rats. Methods Totally 60 healthy SD rats were randomly divided into 6 groups with 10 in each group:
a control (C) group, an Ampelopsis japonica (A) group, a processed Radix Aconiti (P) group, an A＋ P (AP)
group, an unprocessed Radix Aconiti (U) group, and an A＋ U (AU) group. After intragastric gavage for 5 days,
the renal blood flow of each rat was tested by Laser Doppler flowmeter, and the plasma levels of renin, angio-
tensin and aldosterone were measured by radioimmunoassay. The agonistic effect of compatibility of Aconitum
carmichaelii and Ampelopsis japonica on β-adrenergic receptor (β-AR) was screened and evaluated systemati-
cally through in vitro experiment. Results The renal blood flow (RBF) of normal rats was about (257±47) PU.
RBF was reduced significantly in the U group [ (143±31) PU vs (257±47) PU, P＜ 0.01], while the effect was
decreased after the processing. In the AU group RBF was decreased and further compared with that of the U
group [ (105±33) PU vs (143±31) PU, P＜ 0.05]. Meanwhile, in the U group the plasma level of RAAS was
increased, and especially AngⅡ concentration was elevated after combination with A [ (394±8) pg·mL － 1
vs (380±12) pg·mL－ 1, P＜ 0.05]. The U group had an obvious agonistic effect on β-AR, and the effect was
further enhanced after combination with A [ (8.195±1.455) RUF ratio vs (4.196±0.802) RUF ratio, P＜ 0.01].
Conclusion Compatibility of Ampelopsis japonica and unprocessed Radix Aconiti can further reduce the RBF
基金项目：国家重点基础研究发展计划（973 计划）（No. 2011CB505300，2011CB505302）。
作者简介：宋甜甜，女，在读硕士研究生，主要从事中药药理研究，E-mail：stt127nj@163.com　*通讯作者：张艳军，男，教授，博士
研究生导师，主要从事中药药理研究工作，Tel：（022）59596138，E-mail：zyjsunye@163.com；庄朋伟，男，副教授，主要从事中药药理
研究工作，Tel：13212082363，E-mail：zhuangpengwei@16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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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ntral South Pharmacy. May 2016, Vol. 14 No.5　中南药学 2016年 5月 第 14卷 第 5期
　　中药配伍禁忌对临床安全用药有重要指导作用，
其核心内容“十八反”中的“相反”系指“两药合用能
产生或增强毒性反应或副作用”[1]。传统中医理论认为
“乌头反白蔹”[2]，但古今合用两药的实例层出不穷，
如少林风湿跌打膏、追风壮骨膏、大八风散、风痹散
等。中药“十八反”配伍禁忌是否可以同方应用、应
用后的临床表现以及相应的作用机制一直存在很大争
议 [3]，因此急需加强对“十八反”配伍不良反应表现及
机制的深入研究。
　　本研究选择川乌与白蔹反药组合为代表。川乌善
祛风除湿、散寒止痛，常用于治疗类风湿性关节炎
（RA）。白蔹清热解毒、消痈散结、生肌止痛，亦常
出现在 RA的治疗方剂中。分别分析其传统功效不难
发现，两药在治疗 RA时有可能配伍应用。研究发现
RA患者体内血管紧张素Ⅱ高表达 [4]，肾素 -血管紧张
素 -醛固酮系统（RAAS）异常可导致肾损伤，此外β-
肾上腺素能受体（β-AR）激动可促使肾素的合成与释
放 [5]。本实验将考察乌头与白蔹反药组合对肾脏血流
的影响，并基于β-AR和 RAAS探讨中药配伍禁忌“相
反”的可能机制。
1　材料
1.1　动物与细胞
　　SPF级健康雌性 SD大鼠 60只，体重（210±10）
g [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医学科学院卫生学环境医学
研究所，许可证号：SCXK-（军）2014-0001]；β2AR-
HEK293细胞系为稳定表达人β2肾上腺素受体（β2AR）
的 HEK293细胞株（由南开大学白钢实验室赠送）。
1.2　试药
　　制川乌、生川乌、白蔹（河北安国药材公司，批号
分别为 407121、409151、310231）；EDTA抗凝剂、8-
羟基喹啉硫酸盐、二巯基丙醇（上海源叶生物科技有
限公司，批号：20140420）；肝素钠注射液（河北常山
生化药业股份有限公司，规格：2 mL/12 500 单位，批
号：100109）；肾素、血管紧张素、醛固酮检测试剂盒
（北京北方生物技术研究所，批号：20150125）。异丙
肾上腺素（ISO，批号：100166-200503，中国食品药品
检定研究院）；FBS（以色列 Biological Industries）；青
霉素 -链霉素（P/S）、DMEM高糖培养基（HyClone）；
PBS（Solarbio）；Zeocin选择性抗生素、PEI（美国
Invitrogen）；Dual-GloTM reporter assay system、 细 胞
裂解液（5×）、PGL4.29（荧光素酶质粒）、Renilla（内
参质粒）（美国 Promega）。
1.3　仪器
　　激光多普勒血流仪（PERIMED PF5010）；匀浆
机（北京优尼康生物科技有限公司）；Sn-69513型免
疫计数器（上海核所日环光电仪器有限公司）；CO2
恒温培养箱（Forma 3110，Thermo）；倒置相差显
微镜（DC300F，Leica）；荧光显微镜（DMR×A2，
Leica）；多功能酶标仪（Molecular Devices）等。
2　方法
2.1　药物的制备
　　将制川乌、生川乌、白蔹、制川乌与白蔹组合
（1∶1）、生川乌与白蔹组合（1∶1）用 10倍量蒸馏水
浸泡 0.5 h，煎煮 1 h（沸腾后计时），煎煮 2次，合并
2次滤液，60℃减压浓缩至浸膏状，置－ 20℃冰箱保
存，临用时用蒸馏水稀释成相应浓度。
2.2　川乌与白蔹反药组合影响肾血流的在体动物实验
研究
2.2.1　动物分组及给药　大鼠随机分成 6组，每
组 10只。给药剂量分别为：对照组（C）10 g水 /
（kg·d）；白蔹组（A）10 g/（kg·d）；制川乌组（P）
10 g/（kg·d）；制川乌白蔹（AP）组（10 g＋ 10 g）/
（kg·d）；生川乌组（U）6 g/（kg·d）；生川乌白蔹
组（AU）（6 g ＋ 6 g）/（kg·d）。连续灌胃给药 5 d。
2.2.2　肾血流量的测定 　用 10%水合氯醛按 3.5
mL·kg－1腹腔注射麻醉大鼠，仰卧位固定，暴露左肾，
将激光多普勒血流仪探头座黏附于肾脏表面，稳定后
检测血流量，重复测量 3次取均值，以 PU作为相对
血流量单位。
2.2.3　放免法检测 RAAS　腹主动脉取血，分装 1 mL
血加 25 μL酶抑制剂（由 10 μL 的 30 mol·L－1 EDTA-
2Na、10 μL 的 0.34 mol·L－1 8-羟基喹啉硫酸盐、5 μL
的 0.32 mol·L－ 1二巯基丙醇配制而成），再分装 1 mL
血加 10 μL肝素，两者均于 4℃、3000 r·min－1离心
10 min，分离得 2份血浆，前者用放免法检测肾素和血
管紧张素Ⅱ（AngⅡ）活性，后者检测醛固酮水平。
2.3　川乌与白蔹反药组合体外协同激动β2肾上腺素受
体研究
2.3.1　 β2AR-HEK293细胞系培养　细胞用含 10% FBS、
100 μg·mL－1 Zeocin选择性抗生素、100 U·mL－1青霉素 -
链霉素的 DMEM高糖培养基，种于 75 cm2的细胞培养
瓶中，在 5% CO2、37℃细胞培养箱中培养。
2.3.2　双荧光素酶报告基因质粒瞬时共转染　培养瓶中
细胞生长至 90%，消化传代接种于 96孔板中（200 μL/
孔），待细胞融合至 30%～ 40%，转染质粒。配制 A/
B液：A为无血清培养基＋ PEI（转染试剂）[体积比
100∶8]；B为无血清培养基＋ PGL4.29（荧光素酶质粒
＋ Renilla（内参质粒）[体积比 100∶1.25∶0.5]。A/B静
in normal rats, possibly by increasing the agonistic action on β-AR in the kidney and regulating the RAAS level,
which may be one specific performance of compatibility of “ampelopsis attack aconitum”.
Key words: incompatibility; Aconitum carmichaelii; Ampelopsis japonica; renal blood flow; renin-angiotensin-
aldosterone system; β-adrenergic recept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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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南药学 2016 年 5月 第 14 卷 第 5期　Central South Pharmacy. May 2016, Vol. 14 No.5
置 5～ 10 min后 1∶1混合再静置 15～ 20 min，按照 20
μL/孔将 A/B混合转染试剂加入 96孔板中，过夜培养。
2.3.3　加药处理　采用稳定转染β2AR的 HEK293细
胞评价川乌β2AR激动活性，选取 6个梯度剂量（0.03、
0.1、0.3、1、3、10 mg·mL－1）对生川乌进行活性评价，
以异丙肾上腺素（浓度 1×10－ 6 mol·L－1）为阳性对照；
然后选取中间活性剂量进行配伍活性评价研究。加药：
将川乌单药及反药组合提取物以 DMEM培养基按需要
等比稀释后，吸弃细胞培养液，以配好的提取物溶液
换液。加药完毕，将培养板置于 37℃、5% CO2培养箱
继续培养 5 h后进行双荧光素酶报告基因活性检测。
2.3.4　细胞裂解及荧光检测　弃去培养液，PBS清洗
2次，每孔加入细胞裂解液 20 μL，振荡 30 min至细
胞裂解。每孔吸出 15 μL细胞裂解液加入 20 μL Dual-
Glo Luciferase反应液，混匀后于化学发光检测仪上检
测萤火虫荧光素酶报告基因活性，记录数值。再加入
20 μL Dual-GloTM Stop & Glo试剂，混匀后检测记录
荧光数值。计算前后荧光值的比值即为结果。
2.4　统计学处理
　　实验数据利用统计软件 SPSS 16.0进行统计分析，
计量资料用 x±s表示，采用两独立样本 t 检验，计数
资料采用卡方检验，P＜ 0.05表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3　结果
3.1　川乌与白蔹反药组合对大鼠肾血流的影响
　　与对照组相比，生川乌和制川乌均可明显降低大
鼠肾血流（P＜ 0.01），生者降幅大于制者；白蔹对肾
血流无明显影响；与单药组相比，反药配伍后肾血流
均降低更多，且生者配伍前后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
＜ 0.05）。结果提示，白蔹配伍生川乌可明显降低大鼠
肾血流（见表 1）。
表 1　川乌与白蔹反药组合对大鼠肾血流的影响 (x±s)
Tab 1　Effect of compatibility of Aconitum carmichaelii and
Ampelopsis japonica on the renal blood flow in rats (x±s)
组别（group） 动物数（n） 肾血流（renal blood flow）/PU
对照组（C） 10 257±47
白蔹组（A） 10 226±62
制川乌组（P） 10 174±64**
制川乌白蔹组（AP） 10 148±51**
生川乌组（U） 10 143±31**
生川乌白蔹组（AU） 10 105±33** #
注：与对照组比较，** P＜ 0.01；配伍前后比较，# P＜ 0.05。
Note：Compared with the control group，**P＜ 0.01；compared
with before the compatibility，#P＜ 0.05.
3.2　川乌与白蔹反药组合对大鼠血浆 RAAS系统水平
的影响
　　与对照组相比，白蔹对大鼠血浆 RAAS水平无明显
影响；制川乌可轻微升高大鼠 RAAS水平（P＞ 0.05），
配伍后 Ang Ⅱ明显升高（P＜ 0.05）；生川乌可显著升
高 Ang Ⅱ和醛固酮水平，配伍后 RAAS水平均进一步
升高；与单药组比较，制川乌配伍白蔹前后 RAAS差异
无统计学意义；生川乌配伍白蔹后肾素和 Ang Ⅱ显著升
高（P＜ 0.05），醛固酮水平也有升高趋势（P＞ 0.05）
（见表 2）。
表 2　川乌与白蔹反药组合对大鼠血浆 RAAS系统水平的影响
(x±s，n＝ 10)
Tab 2　Effect of compatibility of Aconitum carmichaelii and Ampelopsis
japonica on the plasma level of RAAS in rats (x±s，n＝ 10)
组别
（group）
肾素（renin）
/ng·mL－ 1
血管紧张素Ⅱ
（angiotensinⅡ）
/pg·mL－ 1
醛固酮
（aldosterone）
/pg·mL－ 1
对照组（C） 5.12±0.57 354±15 326±122
白蔹组（A） 5.17±0.42 356±16 376±66
制川乌组（P） 5.42±0.44 362±21 423±100
制川乌白蔹组（AP） 5.53±0.54 369±10* 427±96
生川乌组（U） 5.59±0.40 380±12** 492±163*
生川乌白蔹组（AU） 5.82±0.60# 394±8** # 542±255*
注：与对照组比较，*P＜ 0.05，**P＜ 0.01；配伍前后比较，
#P＜ 0.05。
Note：Compared with the control group，*P＜ 0.05，**P＜ 0.01；
compared with before the compatibility，#P＜ 0.05.
3.3　生川乌对β2AR激动作用量效关系
　　阳性药 ISO对β2AR激动作用非常明显；生
川乌各剂量均有一定程度β2AR激动作用，其中在
100～ 1000 μg·mL－1内呈现良好的量效关系（见图 1）。
本实验最终选取 300 μg·mL－1为中间活性剂量，作为
配伍选择剂量。
图 1　生川乌对β2AR激 动作用的量效关系。
Fig 1　Dose-effect relationship of the activating effect of unprocessed
Radix Aconiti on β2AR
注：与对照组比较，**P＜ 0.01。
Note：Compared with the control group，**P＜ 0.01.
3.4　 白蔹配伍生川 乌对β2AR协同激动作用实验结果
　　与对照组相比，生川乌组具有良好的β2AR激动
作用（P＜ 0.01），白蔹组无明显β2AR激动作用；与
单药组相比，生川乌白蔹配伍后β2AR激动作用显著
增强（ P＜ 0.01）。结果提示，白蔹配伍生川乌具有明
显的协同激动β2AR的作用（见图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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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ntral South Pharmacy. May 2016, Vol. 14 No.5　中南药学 2016年 5月 第 14 卷 第 5期
4　讨论
　　本研究发现川乌具有一定β2AR激动作用，生川
乌与白蔹反药配伍对β2AR的激动作用增加，并且进
一步升高大鼠 AngⅡ和降低肾血流。肾脏球旁器颗粒
细胞（循环中肾素的主要来源）上的β-AR激动可上调
cAMP促使肾素的合成与释放 [5]。肾素促使血管紧张
素原转变成 AngⅠ，后者在血管紧张素转化酶作用下
形成 AngⅡ可强烈收缩血管，并促进醛固酮分泌。由
此推测川乌与白蔹反药组合加重肾血流降低的作用机
制可能是通过协同激动β2AR进而升高 AngⅡ实现的。
　　研究结果显示乌头可降低大鼠肾血流，生川乌与
白蔹反药配伍后可进一步降低肾血流。缺血可造成能
量代谢和生化改变 [6]，肾组织慢性缺血是终末期肾病
的重要原因之一 [7]。故推测川乌与白蔹反药配伍可能
会加重肾脏缺血性损伤。此外，生川乌与白蔹反药组
合促进大鼠 RAAS进一步升高，肾素、AngⅡ与肾功
能衰竭密切相关 [8-10]，醛固酮亦可促进肾纤维化 [11]。
若有肾病的患者长期服用此反药组合，可能不利于肾
病的发展。
　　“相反”的药物合用往往会产生毒副作用或降低和
破坏药效，配伍禁忌的表现常呈现“潜在危害”的特
点 [12]。本实验中川乌与白蔹反药组合能进一步对大鼠
RAAS水平及肾血流造成不利影响，是药物“相反”的
具体表现之一，符合传统“十八反”理论，支持“制川
乌较生川乌毒性降低，生川乌配伍白蔹后毒性增大”
的报道 [13]。持续的肾血流降低可能会导致肾脏缺血性
损伤，同时高活性的 RAAS系统也是肾损伤的诱因之
一，本实验亦为后期研究提供了线索。临床应用制川
乌较生者更多，但若长期使用制川乌与白蔹反药配伍，
亦可能成为肾脏的不利因素，临床应用时应予以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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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2016-01-06；修回日期：2016-03-10）
图 2　白蔹配伍川乌协同激动β2AR作用实验结果
Fig 2　Activating effect of compatibility of Aconitum carmichalelii and
Ampelopsis japonica on β2AR
注：与对照组比较，**P＜ 0.01；与生川乌组比较，##P＜ 0.01。
Note：Compared with the control group，**P＜ 0.01；compared
with the Radix Aconiti group，##P＜ 0.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