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 文 ：
邱寿丰. 基于 NFA 计算方法的厦门市生态足迹分析[J]. 生态科学, 2012, 31(6): 652-660.
QIU Shou-feng. Analysis of ecological footprint of Xiamen based on calculation methodology of NFA[J]. Ecological Science, 2012,
31(6): 652-660.

基于 NFA 计算方法的厦门市生态足迹分析*

邱寿丰
闽江学院新华都商学院，福州 350108

【摘要】运用国家生态足迹账户(NFA)计算方法（2010 版），计算并分析 2000～2009 年厦门市的生态足迹和生态承载力，旨在
展示国外生态足迹计算方法研究最新进展，更准确地揭示近年厦门市生态足迹和生态承载力状况。结果表明：2000～2009 年厦
门市人均生态足迹由 1.686 9 gha 快速增长至 3.245 2 gha；人均生态承载力由 0.317 2 gha 持续下降为 0.268 5 gha；生态赤字持续
快速扩大，支撑经济发展由需要 5.32 个厦门变为需要 12.09 个厦门的生态承载力；碳吸收地在生态足迹结构中始终占据第一位
且呈快速扩大趋势，是厦门市生态赤字的主导因素；生态效率呈持续增长趋势，但目前厦门市生态效率还远低于主要发达国家。
关键词：生态足迹；生态承载力；厦门市
doi:10.3969/j.issn. 1008-8873.2012.06.009 中图分类号：F062.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8-8873(2012)06-652-09

Analysis of ecological footprint of Xiamen based on calculation methodology of
NFA
QIU Shou-feng
New Huadu Business School of Minjiang University, Fuzhou 350108, China

Abstract: Calculation methodology of the National Footprint Accounts (NFA), 2010 Edition, was adopted to calculate and analyze the
ecological footprint and biological capacity of Xiamen over 2000-2009. We presented the latest improvements in the calculation
methodology for ecological footprint and manifested more accurately the evolution of ecological footprint and biological capacity in
Xiamen during the recent years. The results indicated that during the period from 2000 to 2009 in Xiamen, per capita footprint grew
rapidly from 1.686 9 gha to 3.245 2 gha; per capita biocapacity kept on declining from 0.317 2 gha to 0.268 5 gha; ecological overshoot
expanded quickly, requiring 12.09 times instead of 5.32 times of Xiamen’s biocapacity to support the city’s economic development. As
carbon footprint was always the largest contributor to the total footprint among the footprint components and its share rose magnificently,
it was a dominant factor resulting in ecological deficit. Although eco-efficiency there increases continuously based on eco-footprint and
GDP, it is now far lower than that in the other main developed countries.
Key words: ecological footprint; biocapacity; Xiamen







收稿日期：2012-02-28 收稿,2012-10-15 接受
基金项目：福建省社会科学规划项目（2009B067）；福建省科技计划重点项目（2008R0055）；福建省高校服务海西建设重点项目（闽教高〔2009〕8 号）；
闽江学院专项计划（YHZ10003）。
作者简介：邱寿丰（1972—），男，副教授，博士，研究方向为生态经济与循环经济。E-mail: qsf9137@163.com
第 31 卷 第 6 期 生 态 科 学 31(6): 652-660
2012 年 11 月 Ecological Science Nov. 2012


1 引言 (Introduction)
生态足迹概念及其主流计算方法——综合法，由
Rees和Wackernagel在1990年代初期提出[1]。之后，生
态足迹相关理论得到世界上社会各界的研究、运用和
推广，生态足迹综合计算方法也随着时间推移得到不
断改进和完善[2-9]。在国内，2000年徐中民、张志强
等首先引进生态足迹理论[10-12]。此后，我国关于生态
足迹的研究逐渐增多，但直至2011年，我国众多生态
足迹研究采用的主流计算方法仍是徐中民、张志强等
引进的国外1990年代方法[13-15]。
本文运用国外生态足迹计算方法研究的新成果
——国家生态足迹账户（National Footprint Accounts，
NFA）计算方法（2010版）[9]，计算并分析2000～2009
年厦门市的生态足迹和生态承载力，旨在展示国外生
态足迹计算方法研究的最新进展，更准确地揭示近年
厦门市的生态足迹和生态承载力状况。由于厦门市是
一个区域，统计资料又具有自身特征，故本研究对
NFA计算方法略作调整，同时对数据作适当处理。
2 生态足迹和生态承载力计算方法要点 (Key
points of the calculation methodology for
eco-footprint and biocapacity)
2.1 计算公式
生态足迹包括6种土地使用类型：农地、牧草地、
水域（渔场）、林地、碳吸收地和建成地。由于碳吸
收地没有分配生态承载力，因此生态承载力实际上仅
包括5种土地使用类型。
对任何一种土地使用类型，一个国家或地区以全
球公顷（global hectares, gha）计算的生态足迹为①：
EQFYF
Y
P
EF
N
××= (1)
这里，P是所收获的某种产品或所排放的某种废物的
数量，YN是产品P在该国家或地区的平均产量，YF和
EQF分别是所研究土地使用类型的产量因子和均衡
因子。不同土地使用类型之间以及给定土地使用类型
的不同国家或地区之间的平均生物生产力并不相同，
引进产量因子和均衡因子，这样生态足迹和生态承载

① 与NFA计算方法（2010版）相一致，本研究中也采用ha, wha,
gha 作为土地面积单位，其中 1 ha＝1 hm2，wha 表示经过产
量因子调整后的各种土地使用类型的世界公顷，gha 表示经过
产量因子和均衡因子调整过的全球公顷。
力变成用世界平均生物生产力土地面积的数量来表
示，从而使得不同国家或地区之间和不同土地使用类
型之间具有可比性。
对只产出一种产品的土地类型，该土地使用类型
以全球公顷计的生态足迹简化公式为：
EQF
Y
P
EF
W
×= (2)
这里，YW是该产品的世界平均产量[8]。
其中，碳吸收地生态足迹（carbon Footprint, EFc）
主要由消费化石能源所致，计算公式为：
EQF
Y
SP
EF
C
OCEANC
C ×
-×
=
)1(
(3)
这里，PC为该国家或地区每年CO2排放量，SOCEAN是
给定年份海洋吸收CO2的百分比，取21.74%，YC为每
年世界平均林地的碳吸收率，取3.592 6 t CO2·wha-1
[16]。
一个国家或地区任何一种土地使用类型的生态
承载力为：
EQFYFABC ××= (4)
这里，A是一种给定土地使用类型可得面积[9]。
2.2 产量因子
产量因子是对各国家或地区特定土地使用类型
的不同生产力水平作出解释，具有国家或地区特征，
并因土地使用类型和年份变化而变化。它们可以反映
出降水量、土壤质量等自然因素差异，也可以反映出
管理实践等人为差异。
产量因子是国家或地区产量与世界平均产量的
比率。一个国家或地区任何给定土地使用类型L的产
量因子YFL为：
å
å
Î
Î=
Ui
iN
Ui
iW
L A
A
YF
,
,
(5)
这里，U是一种给定土地使用类型产出的所有可用初
级产品集，而AW,i和AN,i分别是以世界产量与国家或地
区产量提供该国家或地区每年可得数量产品i需要的
土地面积。这些土地计算公式为：
N
i
iN Y
P
A =, 与
W
i
iW Y
P
A =, (6)
6 期 邱寿丰. 基于 NFA 计算方法的厦门市生态足迹分析 653



这里，Pi是该国家或地区产品i每年总产量，而YN和
YW分别是国家或地区产量和世界产量。因此，AN,i是
一个给定国家或地区内生产产品i的土地面积，而AW,i
表示世界土地平均产出产品i对应的土地面积。
除农地之外，所有其他土地使用类型在生态足迹
账户中仅提供单一的初级产品，如来自林地的木材或
来自牧场的草。对这些土地使用类型，产量因子公式
简化为：
W
N
L Y
Y
YF = (7)
由于有关厦门市农产品生产的数据相当缺乏，有
关福建省农产品生产的数据相对齐全, 厦门市又是
福建省的一个地区,两者之间农作物产量和结构比较
接近,因此，本研究中 2000～2009 年厦门市产量因子
以福建省产量因子代替。根据公式（5）、（6）和（7）
计算的 2000～2009 年福建省产量因子结果如表 1。
2.3 均衡因子
均衡因子是把某种特定土地使用类型供给或需
求的面积转变成世界平均生物生产力面积的单位数，
即全球公顷数。均衡因子需要每年计算，给定年份每
个国家或地区的均衡因子都相同。由于均衡因子变化
微小，本研究中 2000～2009 年均衡因子均以 2007
年值代替，农地、林地、牧草地、海域与水电水库的
均衡因子值分别为 2.51、1.26、0.46、0.37、1.00，基
础设施、内陆水域和碳吸收地的均衡因子分别假设等
于农地、海域与林地的均衡因子，均衡因子单位为
gha·wha-1 [16]。
3 厦门市生态足迹和生态承载力计算 (Calculation
on eco-footprint and biocapacity of Xiamen)
3.1 生态足迹计算
厦门市生态足迹计算与多数生态足迹研究一样，

表 1 2000～2009 年福建省产量因子
Table 1 Yield factors for Fujian Province（2000～2009）
(wha·ha-1)
(wha·ha-1)
年份
Year
农地
Cropland
牧草地
Grazing land
海域
Marine
内陆水域
Inland water
林地
Forest land
基础设施
Infrastructure
水电水库
Hydroelectric
reservoir
2000 2.5369 2.9079 1.0000 1.0000 1.0548 2.5369 1.0000
2001 2.4768 2.9079 1.0000 1.0000 1.0548 2.4768 1.0000
2002 2.5088 2.9079 1.0000 1.0000 1.0548 2.5088 1.0000
2003 2.4409 2.9079 1.0000 1.0000 1.0548 2.4409 1.0000
2004 2.5038 2.9079 1.0000 1.0000 1.0548 2.5038 1.0000
2005 2.3837 2.9079 1.0000 1.0000 1.0548 2.3837 1.0000
2006 2.4933 2.9079 1.0000 1.0000 1.0602 2.4933 1.0000
2007 2.5302 2.9079 1.0000 1.0000 1.1105 2.5302 1.0000
2008 2.5015 2.9079 1.0000 1.0000 1.1688 2.5015 1.0000
2009 2.6107 2.9079 1.0000 1.0000 0.9373 2.6107 1.0000
数据来源：福建统计年鉴（2001～2010）；文献[16，17，18] ；http://faostat.fao.org/site/567/default.Aspx#ancor. Data sources: Fujian Statistical
Yearbook(2001～2010); references[16, 17, 18]; http://faostat.fao.org/site/567/default.Aspx#ancor.
注：①根据文献[9]假设福建渔场海域和内陆水域产量因子与世界相同，基础设施（除水电水库外的建成地）产量因子与农地相同，水电水库淹没的
区域以前拥有世界平均产量,碳吸收地产量因子与林地相同。②由于数据缺乏或异常，假设 2000～2009 年福建牧草地产量因子不变，2000～2004 年
林地产量因子等于 2005 年值。③数据处理细节见邱寿丰、朱远文章（《生态学报》2012 年第 22 期）。Note：① In line with the reference [9], the yield
factors for marine and inland water of Fujian are assumed to be the same as that of the world; the yield factor for infrastructure (built-up land except
hydroelectric reservoir) is assumed to be the same as that for cropland; areas inundated by hydroelectric reservoirs are presumed to have previously had world
average productivity: and the yield factor for carbon uptake land is assumed to be the same as that for forest land. ②Due to the lack or low quality of data, the
yield factor for grazing land of Fujian over 2000 - 2009 is assumed to be constant; the yield for forest land over 2000 – 2004 is assumed to be tha same as that
in 2005. ③ For the details of data processing see the paper by Qiu Shoufeng and Zhu Yuan (Acta Ecologica Sinica, 2012, NO.22).
654 生 态 科 学 Ecological Science 31 卷


着眼于度量最终需求的生态承载力占用，即消费生态
足迹。厦门市农地、牧草地、水域生态足迹计算能够
直接获得主要消费产品数据，即《厦门经济特区年鉴
（2001～2010）》中的城镇居民家庭主要食品消费量
和农民家庭人均主要食物消费量数据。然而，这两组
数据结合厦门城乡人口数据加以计算，才能获得其主
要食品消费数据。目前仅能从《福建统计年鉴(2001，
2006～2010)》获得 2000～2009 年厦门城乡常住人口
数据，其中，2000 年厦门常住人口和乡村人口数据
根据城镇人口与城镇化水平数据推算；2001～2004
年厦门城镇人口和乡村人口数据分别根据其 2000 年
数据及 2000～2005 年年均变化量推算；2007 年厦门
乡村人口数据异常，根据其常住人口和城镇人口数据
推算。因此，本研究只核算 2000～2009 年厦门生态
足迹和生态承载力。
3.1.1 农地和牧草地
由于获取厦门市农产品消费对应的农作物产量
数据受限，本研究直接根据公式（2）计算厦门市农
地和牧草地生态足迹。原则上如前所述获得厦门各
种食品消费数据，所需世界产量数据来源于联合国
粮农组织数据库②。然而，由于部分食品消费数据为
综合类，部分食品消费数据不完整或有些年份空缺，
部分食品数据并非初级产品数据，因此只得运用一
些方法进行数据处理③。其中，猪肉、家禽、蛋类根
据动物饲料构成计算其农地生态足迹，牛肉、羊肉、
奶类根据动物饲料构成分别计算其农地和牧草地生
态足迹[19]。
3.1.2 水域和林地
水域生态足迹根据公式（2）计算。水产品包括
城镇居民消费的鱼虾与农民消费的鱼类和虾、贝、蟹
类。各年世界水产品平均捉捕产量根据 2007 年世界
海水产品总产量与大陆架面积计算获得，为 0.037 2
t·wha-1，附加捕获的丢弃率取 1.27[16]。
林地生态足迹根据公式（2）计算。缺乏各年厦
门人均原木消费量数据以我国人均原木消费量计，数
据来自《林业发展报告（或摘要）（2000，2002～
2010）》。厦门薪柴消费量以产量计，数据来自《厦
门经济特区年鉴（2004～2006，2008～2010）》，其
中，缺乏 2000～2002 年和 2006 年厦门薪柴产量数据
分别以 2003 年值和 2005 年与 2007 年平均值代替。
各年原木和薪柴世界产量分别取 1.085 4 m3·wha-1和

② http://faostat.fao.org/site/567/default.Aspx#ancor.
③ 篇幅所限，省略数据处理细节，有兴趣的读者可与作者联
系。
3.322 0 m3·wha-1 [16]。
3.1.3 碳吸收地和建成地
由于缺乏厦门能源消费结构数据，因此，厦门能
源消费的碳吸收地只得根据福建省碳吸收地以及厦
门市与福建省能源消费量(t 标准煤)之比计算。福建
省碳吸收地生态足迹根据公式（3）计算。化石能源
消费的CO2排放量为每年各种化石能源消费量与其
单位能源消费CO2排放量之积[19]。福建消费的化石能
源包括原煤、焦炭、原油、汽油、煤油、柴油、燃料
油、液化石油气、其他石油制品和天然气，数据来自
《中国能源统计年鉴（2000～2002，2004～2010）》。
其中，以体积计的天然气消费量取密度值0.717 4
Kg·Nm-3转化成重量；原煤中需扣除火电净调出量折
合的原煤，它等于各年电力净调出量占电力生产量比
例与火力发电耗煤量之积。2000～2009年厦门能源消
费量数据只能间接获得④，其中，2004年数据根据其
单位GDP能耗与地区生产总值（当年价）计算获得，
2005～2009年数据根据其单位GDP能耗与地区生产
总值（2005年不变价）计算获得，2000～2003年数据
根据其2004～2010年数据指数外推获得。福建省能源
消费量数据来自《福建统计年鉴2010》。
建成地生态足迹根据人类基础设施（交通、住
宅、工业建筑和水电水库）覆盖的土地面积计算，它
等于自身的生态承载力，因此，建成地生态足迹根据
公式（4）计算。厦门基础设施用地(除水电水库外)
包括居民点及工矿用地、交通用地与水利设施用地，
数据来自《厦门经济特区年鉴（2001～2006，2008～
2010）》，其中，缺乏 2006 年数据取 2005 年与 2007
年平均值。水电水库用地为水电最大发电量与世界单
位面积水电水库发电量之比。其中，水电最大发电量
由水电装机容量换算，厦门水电装机容量数据来自
《厦门市水利发展十一五规划纲要》,并假设 2000～
2009 年维持不变。世界单位面积水电水库发电量取
77 MWh·(wha·yr)-1 [16]。
3.2 生态承载力计算
生态承载力根据公式（4）计算。农地包括耕地
和园地，耕地、园地、牧草地和林地数据来自《厦门
经济特区年鉴（2001～2006，2008～2010）》，其中，
缺乏 2006 年数据取 2005 年与 2007 年平均值。海域

④ 数据来源：厦门节能公共服务网, http://xmecc.xmsme.gov.
cn/2005-11/20051115171827.htm, 2005-11-15/2011-08-01; 厦
门节能公共服务网, http://xmecc.xmsme.gov.cn/2008-5/200851
6131750.htm, 2009-8-29/2011-08-01; 厦门经济特区年鉴 2010。
6 期 邱寿丰. 基于 NFA 计算方法的厦门市生态足迹分析 655



数据来自《厦门市水利发展十一五规划纲要》。内陆
水域包括河流、湖泊、水库及坑塘，内陆水域由于缺
乏新数据，各年均以《厦门市土地利用总体规划
（1997-2010）》中的 1996 年数据代替。基础设施用
地生态承载力等于建成地生态足迹。
4 结果分析 (Results and analysis)
采用上述方法计算获得的 2000～2009 年厦门生
态足迹和生态承载力结果分别归纳在表 2和表 3。
2000～2009 年厦门生态足迹总量呈持续增长趋势，
共增长 136%，年均增长 10.02%。同期厦门人均生态
足迹也呈持续增长趋势，由 2000 年 1.686 9 gha 增长
到 2009 年 3.245 2 gha，年均增长 7.54%。从各成分
看，除农地基本不变外，其他五个成分都呈现出不同
程度的增长趋势，其中，碳吸收地所占比例总体上不
断扩大，主导着生态足迹总体增长态势。2007 年厦
门人均生态足迹不同程度高于福建省、我国和世界平
均水平以及中、低收入国家，但还不到高收入国家的
1/2（表 4）。
2000～2009 年厦门生态承载力总量变化不大，
“十五”期间略有下降，“十一五”期间转变为略有
增长。同期厦门人均生态承载力呈持续下降趋势，由

表 2 2000～2009 年厦门市生态足迹
Table 2 Ecological footprint in Xiamen (2000～2009)
(104gha)
(104gha)
年份
Year
农地
Cropland
牧草地
Grazing land
水域
Fishing
grounds
林地
Forest land
建成地
Built-up land
碳吸收地
Carbon
footprint
合计 Total
2000 41.12 10.59 45.29 12.48 20.51 216.34 346.34
2001 40.06 10.82 51.15 14.27 20.03 217.89 354.22
2002 41.33 14.32 52.43 14.44 20.54 264.56 407.61
2003 46.00 16.61 56.94 20.19 20.34 316.58 476.67
2004 45.68 18.93 61.24 26.83 22.02 362.41 537.12
2005 43.58 23.05 61.33 27.79 22.06 392.28 570.10
2006 44.16 23.78 63.27 30.44 25.46 441.11 628.23
2007 44.59 23.74 65.91 36.41 28.27 512.78 711.70
2008 45.35 28.13 62.84 36.32 30.05 546.53 749.22
2009 48.19 29.45 68.65 43.00 32.72 595.76 817.78

表 3 2000～2009 年厦门市生态承载力
Table 3 Biological capacity in Xiamen (2000～2009)
(104gha)
(104gha)
年份
Year
农地
Cropland
牧草地
Grazing land
水域
Fishing grounds
林地
Forest land
建成地
Built-up land
合计 Total
2000 36.42 0.00 1.65 6.55 20.51 65.13
2001 35.56 0.00 1.65 6.55 20.03 63.79
2002 34.94 0.00 1.65 6.53 20.54 63.66
2003 32.59 0.00 1.65 6.75 20.34 61.33
2004 33.81 0.00 1.65 6.51 22.02 63.98
2005 31.34 0.00 1.65 6.50 22.06 61.55
2006 31.34 0.00 1.65 6.58 25.46 65.03
2007 30.35 0.00 1.65 6.94 28.27 67.20
2008 28.48 0.00 1.65 7.29 30.05 67.46
2009 27.42 0.00 1.65 5.88 32.72 67.67
656 生 态 科 学 Ecological Science 31 卷



2000 年 0.317 2 gha 下降到 2009 年 0.268 5 gha，共
下降 15.35%，这主要由该期间人口增长所致。作为
一个城市，厦门自身人均生态承载力很低，2007 年
厦门人均生态承载力仅相当于福建省或我国平均水
平的 28%（表 4），不到世界平均水平的 16%，更远
低于高收入国家。
2000～2009 年厦门都是生态赤字，且呈持续快
速扩大趋势（图 1）。2000 年支撑厦门经济发展需要
5.32 个厦门的生态承载力，2009 年已需要 12.09 个厦
门的生态承载力。2009 年生态赤字比 2000 年增长
167%，年均增长 11.52%。2000～2009 年厦门人均生
态赤字也呈持续快速扩大趋势，由 2000 年-1.369 7 gha
增长到 2009 年-2.976 6 gha，共增长 117%，年均增长
9.01%。从各成分看，在厦门生态赤字构成上，2000～
2009 年起主导作用的都是碳吸收地。2007 年厦门人均
生态赤字程度约相当于福建省或我国平均水平的 2 倍
（表 4），世界平均水平的 3 倍，远大于中、低收入国
家，但略低于高收入国家。以国家或地区生态足迹作
为分母，以其生产总值作为分子，可以生成一种生态
效率指标。2000～2009 年厦门生态效率呈持续增长
趋势（图 2），由 2000 年的 14 609 元·gha-1 增长到
2009 年 21 243 元·gha-1,共增长 45%。2007 年厦门生
态效率不同程度高于福建省、我国平均水平以及印
度、俄罗斯、巴西等主要发展中国家，略低于世界平
均水平，大幅度低于英国、法国、德国等主要发达国
家（图 3）。
生态承载力
生态足迹
0
2
4
6
8
10
12
14
20
00
20
01
20
02
20
03
20
04
20
05
20
06
20
07
20
08
20
09
生
态
足
迹
/个
厦
门
图 1 2000～2009 年厦门市生态足迹和生态承载力比较
Fig.1 Comparison between eco-footprint and biocapacity in
Xiamen (2000～2009)

5 讨论 (Discussion)
本研究基于 NFA 计算方法（2010 版）而展开, 这
与目前我国多数生态足迹研究仍采用的国外 1990 年代
方法的原理一致，但在许多方面有较大改进。（1）本研
究中厦门市的产量因子根据福建省生态资源的产量、结
构等实际状况计算，比我国众多地区生态足迹研究直接
采用 Wackernagel 等 1990 年代计算的中国产量因子
表 4 2007 年人均生态足迹、人均生态承载力、人均生态平衡比较
Table 4 Comparison of eco-footprint, biocapacity and ecological balance per capita in 2007
(gha)
(gha)
项目
Item
厦门市
Xiamen
City
福建省
Fujian
Province
中国
China
世界
World
高收入国家
High income
countries
中收入国家
Middle income
countries
低收入国家
Low income
countries
人均生态足迹
Per capita eco-footprint
2.9290 2.2334 2.2141 2.6974 6.0916 1.9552 1.1897
人均生态承载力
Per capita biocapacity
0.2766 0.9780 0.9781 1.7831 3.0593 1.7128 1.0814
人均生态盈余（+）或赤字
（-）
Per capita ecological reserve
(+) or deficit（-）
-2.6525 -1.2554 -1.2360 -0.9143 -3.0322 -0.2425 -0.1082
数据来源( Data sources)：Global Footprint Network, http://www.footprintnetwork.org/images/uploads/2010_NFA_data_tables.xls, 2011-2-11/2011-3-07.
6 期 邱寿丰. 基于 NFA 计算方法的厦门市生态足迹分析 657



0
5000
10000
15000
20000
25000
20
00
20
01
20
02
20
03
20
04
20
05
20
06
20
07
20
08
20
09
生
态
效
率
（
元
• g
ha
-1
)
数据来源：厦门经济特区年鉴 2010。
注：地区生产值根据其指数转换成 2009 年价。
图 2 2000～2009 年厦门市生态效率
Fig.2 Eco-efficiency in Xiamen (2000～2009)

更具针对性和准确性。（2）本研究中，牛肉、羊肉、奶
产品根据动物饲料构成分别计算其农地和牧草地生态
足迹，比 1990 年代方法将其都计算为牧草地更符合实
际。（3）本研究中运用的碳吸收地计算公式对排放的
CO2扣除其中海洋吸收部分，比 1990 年代方法的完全
不扣除更为科学，而公式中 SOCEAN 取值也历经多次改
进而更为准确。（4）本研究中引用的均衡因子已历经十
多年改进，比我国众多生态足迹研究直接采用
Wackernagel 等 1990 年代计算的均衡因子也更为准确。
本研究计算结果与采用国外 1990 年代方法获得
的结果相比，有证据表明更为准确。王若凡采用国外
1990 年代方法计算的 2005 年厦门人均生态足迹为
1.696 gha[20]，而本研究计算的 2005 年厦门人均生态
足迹为 2.533 8 gha。权威的 NFA（2008 版）报告，
2005 年中国人均生态足迹为 2.105 9 gha，其中人均
碳吸收地为 1.133 4 gha①。由于上述厦门市和我国的
人均生态足迹均是消费生态足迹，因此与经济发展水
平高度相关，即经济发展水平较高的国家或地区，则
其人均生态足迹往往较高，对发展中国家或地区尤其

① Global Footprint Network, http://www.footprintnetwork.org/
images/uploads/2008_Data_Tables_Hectares.xls, 2008-10-26/
2008-11-22.
0 2000 4000 6000 8000 10000
厦门市
福建省
中国
世界
日本
加拿大
美国
法国
德国
意大利
英国
俄罗斯
印度
巴西
南非
生态效率(美元•gha-1)
数据来源：厦门经济特区年鉴 2010；福建统计年鉴 2009；中国统计年鉴
2008；Global Footprint Network, http://www. Footprintnetwork.org/images/
uploads/2010_NFA_data_tables.xls, 2011-2-11/2011-3-07.
注：厦门市和福建省地区生产总值转换成美元计时采取的 2007 年 12 月
31 日汇率：1 美元=7.3 元，数据来源：中国银行，http://www. Bankofchina.
com/sourcedb/lswhpj/, 2008-1-01/2011-8-04.
图 3 2007 年厦门市、福建省、中国与主要国家生态效率比较
Fig.3 Comparison of eco-efficiency among Xiamen, Fujian,
China and the main countries in 2007

如此。2005 年厦门人均国内生产总值为 44 737 元，
远高于全国的 14 185 元，因此，即使考虑厦门清洁
能源比例比全国高 8.8%后,2005 年厦门人均生态足
迹也不可能低于 2.006 2 gha。可见，本研究计算结果
确实更准确地反映出厦门市的生态压力和生态承载
力状况。不过，与 NFA 相比，厦门市作为一个地区，
统计资料更为缺乏，数据覆盖面略显不足，因此，本
研究计算结果存在一定误差在所难免。


658 生 态 科 学 Ecological Science 31 卷



6 结论 (Conclusion)
归纳以上计算和分析，可以得出如下有关
2000～2009 年厦门市生态足迹和生态承载力结论：
（1）人均生态足迹持续快速增长，目前已高于福建
省、我国以及世界平均水平，但低于高收入国家；（2）
人均生态承载力呈下降趋势，目前远低于福建省、我
国以及世界平均水平；（3）生态赤字持续快速扩大，
2009年支撑经济发展需要12.09个厦门的生态承载
力；（4）碳吸收地在生态足迹结构中始终占据第一
位且呈快速扩大趋势，是厦门生态赤字的主导因素；
（5）生态效率呈持续增长趋势，但目前厦门生态效
率还远低于主要发达国家。这些结论的政策含义是：
（1）厦门未来都将是生态赤字，经济发展只能主要
通过对外贸易弥补其生态资源不足；（2）厦门减缓生
态赤字增加的关键是控制碳排放量过快增长，主要手
段是提高能源产出率和增加清洁能源份额；（3）厦门
需努力改进土地使用和提高土地生产力，减缓生态承
载力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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