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 文 ：第 34卷 第 6期 生 态 科 学 34(6): 124129
2015 年 11 月 Ecological Science Nov. 2015

收稿日期: 2015-04-21; 修订日期: 2015-05-15
基金项目: 国家海洋局第三海洋研究所基本科研业务费专项资金资助项目(海三科 2014019)
作者简介: 孙元敏(1984—), 男, 硕士, 工程师, 主要从事海岛生态环境保护研究, E-mail: sunyuanmin@tio.org.cn

孙元敏, 朱嘉, 黄海萍. 湄洲岛旅游可持续发展的生态足迹分析研究[J]. 生态科学, 2015, 34(6): 124129.
SUN Yuanmin, ZHU Jia, HUANG Haiping. Ecological footprint analysis on tourism sustainability of Meizhou Island[J]. Ecological
Science, 2015, 34(6): 124129.

湄洲岛旅游可持续发展的生态足迹分析研究
孙元敏, 朱嘉, 黄海萍
国家海洋局第三海洋研究所, 福建 厦门 361005

【摘要】 旅游生态足迹分析是评估区域旅游可持续发展能力的有效方法。基于现场调查与调研资料, 对湄洲岛 2012
年旅游生态足迹进行了测算与分析。结果表明, 2012 年湄洲岛人均旅游生态足迹为 0.0510 hm2, 人均旅游生态承载力
为 0.0016 hm2, 人均旅游生态赤字达 0.0494 hm2, 反映出湄洲岛的旅游业处于不可持续发展状态, 对其它区域的资源
环境造成了不利影响。旅游距离和交通方式是决定湄洲岛旅游生态足迹大小的关键因素。应鼓励短途旅游和低碳出行,
采取有效措施降低能源消耗, 确保海岛旅游的生态化和可持续性。

关键词：海岛旅游; 生态足迹; 可持续发展; 湄洲岛
doi:10.14108/j.cnki.1008-8873.2015.06.020 中图分类号：X24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8-8873(2015)06-124-06
Ecological footprint analysis on tourism sustainability of Meizhou Island
SUN Yuanmin, ZHU Jia, HUANG Haiping
Third Institute of Oceanography, SOA, Xiamen 361005, China
Abstract: Touristic ecological footprint is one of most effective methods to assess tourism sustainability. Based on the
survey data, the touristic ecological footprint of Meizhou Island in Fujian Province was calculated. The results showed that
the touristic ecological footprint of Meizhou Island was 0.0510 hm2 per capita in 2012, while the touristic ecological carrying
capacity was 0.0016 hm2 per capita. These results further indicated a touristic ecological deficit as 0.0494 hm2 per capita for
Meizhou Island, and the development of tourism in the Meizhou Island was unsustainable, which would lead to adverse
impacts on adjacent environments. Tourism traffic, including the travel distance and travel model was main factors
determining the touristic ecological footprint. To ensure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of tourism, more short-distance travel and
low-carbon travel should be encouraged, and effective measures must be taken to reduce energy use as well.
Key words: island tourism; ecological footprint;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Meizhou Island
1 前言
由于海岛特有的礁石、碧浪、沙滩资源, 以及
远离喧嚣的安静与神秘, 海岛旅游正逐渐成为全球
旅游热点。随着海岛旅游业的发展, 其存在的问题
也逐渐显现: 对旅游资源的过度开发, 旅游景区的
粗放式经营, 旅游设施的无序建设, 导致环境污染、
生态破坏、生物多样性下降等一系列问题[1], 这些问
题严重阻碍海岛旅游的可持续发展。
国内外学者就如何测度旅游可持续发展提出了
许多研究方法, 如环境影响评价(EIA)[2]、环境承载
力(CCC) [3]、可接受的变化极限 (LAC) [4]等, 但这些
方法主要考虑旅游活动对当地环境的影响, 忽略了
对跨区域乃至全球环境的影响, 并且计算方法也较
6 期 孙元敏, 等. 湄洲岛旅游可持续发展的生态足迹分析研究 125

为繁琐。旅游生态足迹分析可以克服这些局限[5], 为
旅游可持续发展的定量测度提供一种新的方法。本
文对湄洲岛旅游生态足迹进行测算, 分析影响海岛
旅游可持续发展的关键因素, 以期为管理部门合理
保护与利用海岛资源提供科学依据。
2 研究区概况
湄洲岛位于福建省莆田市东南方向的海面上,
东经 119°5′23″—119°8′40″, 北纬 25°1′31″—25°6′20″,
是湄洲湾的第一道天然屏障, 地理位置优越, 自古
以来就是闽台交往的桥梁。岛屿南北长约 9.8 公里,
东西长约 2 公里, 全岛总面积约 15.81 平方公里,
海岸线长 30.4 公里。全岛分布有 13 处优质沙滩、5
公里长的海蚀地貌和 1 万多亩防护林、红树林, 拥
有黄金沙滩、鹅尾山、湄屿潮音、日纹坑等优美景
观 30 余处。湄洲岛是妈祖文化的发源地, 全球拥有
2 亿信众, 岛上的妈祖祖庙是妈祖信众的朝拜圣地,
湄州岛因而被誉为“东方麦加”, 具有很强的吸引力。
湄洲岛现已成为国家旅游度假区、国家 4A 级旅游
景区和福建省著名风景名胜区, 2012 年共接待游客
226.5 万人次, 旅游收入 14.5 亿元。
3 研究方法与数据来源
3.1 研究方法
生态足迹分析法于 20 世纪 90 年代初提出, 其
概念为在给定人口、一定消费水平及经济条件下,
维持现有资源消费和吸收废弃物所需的生物生产性
土地面积[6–7]。其实质是将地区资源的供给和需求之
间的比较转变为土地面积供需比较, 通过比较目标
区域生态足迹和生态承载力的来测度可持续发展状
态。生态足迹账户核算体系中, 生物生产性土地根
据生产力大小的差异可划分为化石能源地、耕地、
草地、林地、建设用地和水域等六大基本类型。不
同类型的土地面积乘以相应的均衡因子, 以及不同
国家或地区乘以相应的产出因子, 得到可以比较的
生物生产性土地均衡面积。
旅游生态足迹是指某区域支持一定数量游客的
旅游活动所消耗的各种资源以及吸纳这些游客旅游
活动所产生的所有废弃物所需要的生物生产性土地
面积。根据旅游生态消费的特点, 可以将旅游生态
足迹划分为旅游交通、旅游住宿、旅游餐饮、旅游
购物、旅游娱乐和旅游观光六个部分。具体计算模
型与方法见文献 8。
3.2 数据来源
(1) 基础数据。包括各类旅游交通、住宿、餐饮、
娱乐、游览、购物等设施的总量及构成, 能源消耗
总量及构成, 当地居民人均年生活消费食品类型、
数量, 各类生物生产性土地的当地当年生产力水平,
游客总量及其消费总支出等。这些数据来源于湄洲
岛管委会旅游局统计数据。
(2) 调查资料。包括各类旅游交通、住宿、餐饮、
娱乐、游览、购物等设施的面积, 各类旅游设施的
使用率、游客构成、游客消费构成、平均旅行距离、
交通工具选择、平均旅游天数等。调查对象包括游
客与当地旅游相关单位。
4 测算结果
4.1 旅游交通生态足迹
湄洲岛的外部交通主要依托莆田市区, 由莆田
市区至文甲码头 42 公里的车程, 再由文甲坐轮渡或
车渡到湄洲岛。航空交通可利用厦门高崎国际机场、
福州的长乐国际机场和泉州的晋江机场; 水路交通
可利用厦门客运港、福州客运港和湄洲湾的客运码
头及岛上的三千吨客运码头。目前岛上客渡主要通
过文甲–宫下之间的客运轮渡, 轮渡白天运行, 快艇
约半小时一班, 大船约一小时一班, 车渡每日四班。
公路交通可利用福泉高速公路和 324 国道。湄洲岛
主要客源市场为莆田本市、省内沿海经济发达城市
以及台湾, 其中台湾游客约占 25%。假设台湾游客
均经由厦门到达湄洲岛, 其中一半通过水路往返,
一半通过飞机往返, 省内游客均由厦门至湄洲岛。
岛上公路约 30 公里。
各种交通工具单位距离的能源消耗量参照文
献 9。根据测算, 2012 年湄洲岛旅游交通生态足迹为
83631.8243 hm2, 人均旅游交通生态足迹为0.0369 hm2
(见表 1)。
4.2 旅游住宿生态足迹
湄洲岛共有中高档酒店宾馆 11 家, 其中四星级
酒店 1 家、三星级酒店 2 家、二星级酒店 1 家, 中
低档旅馆、家庭客栈 10 多家, 接待床位达 1500
多张。各类型旅游住宿设施的建成地面积和能源
消耗量可通过对各类型住宿设施的调查获取。一般
而言, 每床位的建成地, 一、二星级酒店为 100 m2,
126 生 态 科 学 34 卷

表 1 2012 年湄洲岛旅游交通生态足迹
Tab. 1 Touristic ecological footprint of transportation on Meizhou Island in 2012
土地类型 交通工具 旅游交通生态足迹/hm2 人均旅游交通生态足迹/hm2 比例/%
飞机 71.743875 3.1675×10–5 1.70
轮船 286.9755 0.0001267 6.82
汽车 3850.5 0.0017 91.48
建成地
合计 4209.219375 0.001858375 100
飞机 68193.54839 0.030107527 85.86
轮船 147.6049355 6.51677×10–5 0.19
汽车 11081.45161 0.004892473 13.95
化石能源地
合计 79422.60494 0.035065168 100

三、四星级酒店300 m2, 公共旅馆和私人旅馆等社
会宾馆75 m2; 每床位的能源消耗量, 一、二星级
酒店为40 MJ, 三、四星级酒店70 MJ, 社会宾馆
30 MJ[10]。
根据测算 , 2012年湄洲岛旅游住宿生态足迹
94.6993 hm2, 其中旅游住宿设施建成地面积为
21.965 hm2, 旅游住宿化石能源地面积为21.9723 hm2,
人均旅游住宿生态足迹9.7008×10–6 hm2(见表 2)。

表 2 2012 年湄洲岛旅游住宿生态足迹
Tab. 2 Touristic ecological footprint of accommodation on
Meizhou Island in 2012
三、四星级酒店
一、二星
级酒店 社会宾馆
总床位数/张 463 110 930
每床位建成地面积/m2 300 100 75
入住率/% 28 30 25
每床位能源消耗量/MJ 70 40 35
全球平均能源生态足迹
/(GJ·hm–2) 93 93 93
旅游住宿生态足迹/hm2 21.9723
人均旅游住宿生态足迹
/hm2 9.7008×10
–6

4.3 旅游餐饮生态足迹
由于游客的食物消费量、能源消费量资料的获
取困难, 假定游客在旅游目的地的餐饮消费食物
量、能源消费量与当地居民相同。目前湄洲岛的餐
饮设施大多附属于各住宿设施内, 只有祖庙餐厅、
天隆酒家等少数几家不提供住宿的社会餐馆, 且各
类社会餐馆设施的面积相对较小, 故未计算其建成
地面积, 仅计算游客食物消费的生物生产性面积(包
括耕地、草地和水域面积)和提供餐饮服务的能源消
耗的化石能源地面积。
全球平均产量数据参照文献9。根据测算, 2012
年湄洲岛餐饮生态足迹为25460.3866 hm2, 人均餐
饮生态足迹为0.0112 hm2(见表3)。
4.4 旅游购物生态足迹
湄洲岛购物中心占地0.6 hm2, 面积较小, 可以
忽略不计。根据湄洲岛工商部门提供的资料, 上岛
游客购买旅游商品主要为紫菜、虾干、鱼干等海产
品, 其中紫菜销量占比最大。游客花费人均200元,
假定游客消费支出全部购买紫菜, 2012年湄洲岛旅游
购物生态足迹为39051.7241 hm2, 人均为0.0172 hm2。
表 3 2012 年湄洲岛旅游餐饮生态足迹
Tab. 3 Touristic ecological footprint of food on Meizhou Island in 2012
项目 人均日消耗量/kg 全球平均产量/(kg·hm–2) 餐饮消费生态足迹/hm2 土地类型
粮食 0.5 2744 412.7187 耕地
肉 0.15 74 4591.2162 草地
蛋 0.1 400 566.2500 草地
鱼 0.25 29 19525.8621 水域
蔬菜 0.5 18000 62.9167 耕地
鲜瓜果 0.25 18000 31.4583 耕地
煤炭 0.1685 1414 269.9647 化石能源地
合计 25460.3866
人均 0.0112
6 期 孙元敏, 等. 湄洲岛旅游可持续发展的生态足迹分析研究 127

4.5 旅游娱乐生态足迹
旅游娱乐生态足迹测算包括为游客提供休闲娱
乐设施的建成地及其能源消耗。休闲娱乐活动中的
能源消耗相对较少, 可以忽略不计。湄洲岛旅游休
闲娱乐场所包括3个黄金沙滩、1个游泳馆和1个网球
场, 其中沙滩面积占绝大部分, 面积约266.7 hm2,
土地类型为水域。
4.6 旅游游览生态足迹
根据实地调查, 湄洲岛旅游景区的总面积 110 hm2,
游览步道面积 4.45 hm2, 合计 114.45 hm2, 人均
5.0530×10–5 hm2。其中鹅尾神石园占地面积 31.27 hm2,
土地类型为林地, 其余景区土地类型为建成地。
4.7 旅游生态足迹汇总
由于单位面积下耕地、化石能源地、草地、林
地、水域等的生物生产能力差异很大, 为了使计算
结果转化为一个可比较的标准, 采用均衡因子予以
调整[11]。2012年湄洲岛旅游生态足迹计算结果见表4
和表5, 结果表明: 2012年湄洲岛旅游人均生态足迹
为0.0510 hm2, 其中化石能源地所占比例最大, 为
75.87%, 其后依次为建成地、水域、草地、耕地和
林地。从旅游生态足迹结构分析: ①旅游交通生态足
迹所占比例最大 , 为85.82%, 其中化石能源地占
94.97%, 建成地占5.03%; 三种交通方式中游客乘坐
飞机所耗能源所占比例最大 , 为81.63%, 汽车占
17.85%, 轮船占比0.52%。②其次为旅游餐饮和旅游
购物, 分别占7.10%和6.76%, 这两项消费中海产品
的消费占了重要比例, 生产海产品需要较多的土地
面积。③旅游游览、住宿和娱乐生态占用很少, 分
别占0.23%、0.05% 和 0.05%。
比较其他区域研究结果, 2012年湄洲岛旅游生
态足迹低于2004年海南岛 [12]的计算结果, 但高于
2002年南麂列岛[13]、2005年东山岛[14]、2009年澳
门[15]的计算结果。从各分项计算结果看, 湄洲岛人
均旅游交通生态足迹过大, 其余分项生态足迹相差
不大。这主要是由于前来湄洲岛的游客有一部分来
自中国大陆以外, 需乘坐飞机, 能源消耗巨大。而南
麂列岛、东山岛的大部分旅游者为短途游客, 主要
交通工具为汽车和轮船; 文献15未计算游客从客源
地到目的地所消耗的生态足迹, 因此所计算的人均
旅游交通足迹较低。可见客源地远近与交通方式的
选择在海岛旅游生态足迹中的重要地位[4]。

表 4 2012 年湄洲岛旅游生态足迹土地构成
Tab. 4 Land structure of touristic ecological footprint in 2012
土地类型 人均生态足迹/hm2 均衡因子 均衡人均生态足迹/hm2 比例/%
化石能源地 0.0352 1.1 0.0387 75.87
建成地 0.0019 2.8 0.0053 10.46
耕地 0.0002 2.8 0.0006 1.23
草地 0.0023 0.5 0.0011 2.23
水域 0.0260 0.2 0.0052 10.19
林地 1.3804×10–5 1.1 1.5185×10–5 0.03
总计 0.0656 0.0510 100

表 5 2012 年湄洲岛旅游生态足迹结构比较
Tab. 5 Components of touristic ecological footprint on
Meizhou Island in 2012
旅游生态足迹结构 均衡人均生态足迹/hm2 比例/%
交通 0.0438 85.82
住宿 2.7157×10–5 0.05
餐饮 0.0036 7.10
购物 0.0034 6.76
娱乐 2.3547×10–5 0.05
游览 0.0001 0.23
合计 0.0510 100
4.8 旅游生态盈余/赤字
生态承载力是指在不损害有关生态系统的生产力和
功能完整的前提下, 可持续地最大提供给人类的生物生
产性土地面积的总和。在计算区域生态承载力时, 要扣
除12%的生物生产性面积用作为生物多样性保护区域[16]。
利用生态承载力和生态足迹的差值就可以判断和衡量一
个区域可持续发展的程度。当生态承载力大于生态足迹
时, 为生态盈余, 说明该区域处于可持续发展状态; 反
之, 为生态赤字, 说明该区域处于不可持续发展状态。
根据统计资料, 计算得出 2012 年湄洲岛人均旅
游生态承载力为 0.0016 hm2(见表 6)。旅游生态足迹
128 生 态 科 学 34 卷

表 6 2012 年湄洲岛人均旅游生态承载力
Tab. 6 Touristic ecological carrying capacity per capita on Meizhou Island in 2012
土地类型 面积/hm2 均衡因子 产量因子 人均生态旅游承载力/hm2
林地 526.2 1.1 0.91 0.0002
草地 6.67 0.5 0.19 2.7962×10–7
耕地 121.33 2.8 1.66 0.0002
建筑用地 433.33 2.8 1.66 0.0009
水体 4610 0.2 1.00 0.0004
合计 0.0018
预留 12% 0.0016

远高于湄洲岛生态承载力, 人均旅游生态赤字高达
0.0494 hm2。这主要是由于湄洲岛旅游交通生态足迹
巨大, 飞机、汽车、轮船等交通工具需消费大量的
化石能源地, 而岛上不存在化石能源地。因此, 湄洲
岛旅游生态系统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其旅游业处于
不可持续发展状态。
5 结论与讨论
(1) 测算结果表明, 2012年湄洲岛人均旅游生
态足迹为0.0510 hm2, 其中旅游交通生态足迹占
为85.82%。相比其它区域, 湄洲岛人均旅游生态足
迹较高 , 主要是因为其客源地距离较远 , 旅游交
通生态足迹较大。旅游距离和交通方式是决定海
岛旅游生态足迹大小的重要因素。研究表明, 旅游
尤其是长途旅游, 其交通污染要占到整个旅游污
染的90%以上 [17]。随着航空业的快速发展, 乘坐
飞机长途旅行变得更加普遍, 但随之而来的是化
石能源的大量消耗, 带来温室气体大量排放等一
系列问题 , 这反过来对海岛旅游业的发展不利 ,
如很多热带珊瑚礁岛屿由于全球气候异常导致
“珊瑚白化”现象等, 进而造成海岛旅游吸引力的
降低[4]。
(2) 湄洲岛人均旅游生态承载力为 0.0016 hm2,
人均旅游生态赤字高达 0.0494 hm2, 反映出湄洲
岛旅游业处于不可持续发展状态, 对其它区域(生
态腹地)的资源环境造成了压力。因此, 有关部门
应鼓励游客选择短途出行、低碳出行的方式, 采取
有效措施提高单位面积生物生产能力, 减少旅游
建筑的占用面积, 采用清洁能源并控制能源热源
的消耗量 , 提高游客的自觉环保意识 , 强调科学
旅游方式 , 降低旅游生态足迹 , 走可持续发展之
路。此外, 旅游住宿生态足迹较高是其它开发程度
较高的旅游地存在的普遍问题 [4,15], 湄洲岛目前
星级酒店较少 , 尚未出现上述现象 , 应大力提倡
海岛生态低碳旅游, 杜绝追求浪费、奢华, 给资源
环境造成破坏。
(3) 旅游生态足迹模型引入生物生产性面积
指标, 计算简单、结果易于量化并容易理解, 从更
大尺度测算旅游活动对生态环境以及可持续发展
的影响。但由于模型中需要的数据资料获得困难,
计算中加入了大量的假设, 也未考虑当地土地的
实际生产能力, 导致计算结果与实际情况有所偏
差。因此, 旅游生态足迹方法和测算有待进一步
的研究, 尤其应注重与EIA、LAC等传统方法的结
合[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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