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 文 ：·研究报告·
生物技术通报
BIOTECHNOLOGY BULLETIN 2011 年第 9 期
草莓果实 MADS-box基因保守片段的克隆与序列分析
康兆茹1，2 周厚成2 赵霞2 张敏1 李凌1
(1西南大学园艺园林学院，重庆 400715;2中国农业科学院郑州果树研究所，郑州 450009)
摘 要: 根据多种植物 MADS-box基因保守区序列设计简并引物，应用 PCR 技术从草莓绿果中分离出 33 条 MADS-box
基因 cDNA片段。序列分析表明，这些片段长度在 137 － 146 bp之间，包含基因起始密码子。推导的氨基酸序列与已登录的草
莓的 MADS-box 基因同源性超过 87%。推导的氨基酸序列与已知的草莓和其他物种调控果实发育成熟的 MADS-box 基因以
及拟南芥的 MADS-box家族基因进行系统发育分析，可将这些基因片段分别归入拟南芥 MADS-box基因不同亚家族中，证明草
莓果实中存在各类 MADS-box家族基因，克隆的部分片段可能参与调控果实发育和成熟软化的调节。
关键词: 草莓 MADS-box基因 RT-PCR 序列分析
Cloning and Sequences Analysis of MADS-box Genes Fragments from
Strawberry(Fragaria ananassa Duch．)Fruit
Kang Zhaoru1，2 Zhou Houcheng2 Zhao Xia2 Zhang Min1 Li Ling1
(1College of Horticulture and Landscape Architecture，Southwest University，Chongqing 400715;2Zhengzhou Fruit Institute，CAAS，Zhengzhou 450009)
Abstract: According to the conservative region sequences of MADS-box family genes from various plants，we designed degenerate prim-
ers for obtaining 33 MADS-box gene fragments by RT-PCR from strawberry green fruit total RNA． Sequence analysis indicated the length of
these fragments was between 137 －146 bp，including start codon of genes，deduced amino acid sequences had a higher identity of over 87%
with MADS-box genes of strawberry fruit． All these gene fragments were divided into the Arabidopsis MADS-box gene subfamily by phylogeny
construction of sequences． These results indicated that there were many MADS-box genes in strawberry． Some of these gene fragments may play
an important role in adjusting fruit development，ripening even to softening．
Key words: Fragaria ananassa MADS-box gene RT-PCR Sequence analysis
收稿日期:2011-03-20
基金项目:河南省重点科技攻关项目(092102110038) ，中国农业科学院科技经费项目(2009)
作者简介:康兆茹，女，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果树遗传育种;E-mail:kangzhaoru2010@ 163． com
通讯作者:周厚成，男，副研究员，研究方向:草莓遗传育种;E-mail:hchzhou@ 163． com
MADS-box 基因作为重要的调控基因转录因
子，具有高度保守的区域，其名称来源于酿酒酵母
(MCM1)、拟南芥(AG)、金鱼草(DEF)和人类血清
应答因子(SRF)［1］。早期研究认为，MADS-box基因
仅仅是一类成花基因，主要调控植物生殖生长。从
提出花发育 ABC 模型到后来 D、E 类基因的发
现［2］，MADS-box基因家族不断丰富庞大，基因功能
几乎遍布整个植物界，并且涉及植物生长发育的各
个阶段［3］。然而对调控果实发育成熟基因方面的
研究起步较晚，且大都局限于种子植物，例如拟南
芥、金鱼草、矮牵牛、水稻、兰花、风信子和白杨等的
胚珠发育、果实开裂等方面［4］。目前对于果实成熟
机理的研究主要集中在乙烯合成方面，已从香蕉、
番茄等呼吸跃变型果实中克隆出多个乙烯受体基
因，并通过基因工程手段获得番茄乙烯受体的多种
转基因植株［5］。
草莓是典型的非呼吸跃变型果实，通过控制乙
烯生物合成手段来调控果实的成熟将难以实现，因
此研究乙烯之外的调节因子对草莓果实的发育和成
熟、延缓草莓果实成熟软化、增强果实耐贮运性能，
具有重要的理论和生产意义。目前已克隆出非乙烯
调控途径调控果实成熟的 MADS-box 基因，主要集
中于番茄［6］、葡萄［7］和香蕉［8，9］等跃变型果实，对草
莓果实 MADS-box 基因的研究仅有少量报道［10］。
2011 年第 9 期 康兆茹等:草莓果实 MADS-box基因保守片段的克隆与序列分析
本研究利用 MADS-box基因的保守性特征，从草莓
果实中分离和克隆 MADS-box 基因保守片段，并对
这些片段序列进行了系统发育分析，为克隆草莓新
的 MADS-box 家族基因，阐明其果实发育成熟的分
子机制奠定了基础。
1 材料与方法
1． 1 材料
供试品种为‘丰香’草莓(Fragaria ananassa
Duch．‘Toyonoka’) ，采于中国农业科学院郑州果树
所草莓试验基地，选取绿果期果实，去掉萼片和果柄
后的整个果实作为 RNA提取材料，经液氮速冻后放
于 － 70℃超低温冰箱保存备用。
cDNA第一条链的合成和 PCR 试剂主要购自
TaKaRa公司，DNA 凝胶回收试剂盒为 Axygen 公
司生产，引物由生工生物工程(上海)有限公司
合成。
1． 2 方法
1． 2． 1 总 RNA 的提取及检测 采用 CTAB 法［11］，
略有改进。取 0． 5 g果实样品，在液氮中研成粉末，
加 1 mL 65℃预热的 CTAB裂解液［1． 4 mol /L NaCl，
0． 1 mol /L Tris-HCl(pH8． 0) ，20 mmol /L EDTA，2%
CTAB，2% PVP，2% β-巯基乙醇(用前加入) ］，涡旋
2 － 3 min，65℃水浴 30 min，中途混匀 2 － 3 次。加
入 0． 5 倍体积氯仿 ∶ 异戊醇(24 ∶ 1)充分混合，4℃，
12 000 r /min 离心 10 min，取上清液。向上清液中
加入 1 /2 体积水饱和酚(pH4． 7 － 5． 5)和 1 /2 体积
氯仿∶异戊醇(24 ∶ 1) ，颠倒混匀，冰上放置 10 min，
4℃，12 000 r /min 离心 10 min。取上清，向上清液
中加入 1 /20 体积 5 mol /L Kac，1 /10 体积无水乙
醇，颠倒混匀，加入等体积的氯仿 ∶ 异戊醇(24 ∶
1) ，冰置 10 min，4℃，12 000 r /min 离心 10 min。
取上清加 1 /3 体积 10 mol /L LiCl，－ 20℃沉淀 2 h，
12 000 r /min 离心 20 min，弃上清。75%乙醇清洗
沉淀两次，沉淀干燥后，加 30 μL DEPC 处理水溶
解 RNA，并用 DNase 消化 DNA。用紫外分光光度
计检测吸光度值，在 1%非变性琼脂糖凝胶上电泳
检测。
1． 2． 2 cDNA第一链的合成 起始 RNA为 1 μg总
RNA，以 Oligo(dT)15 为反转录引物，用宝生物工程
(大连)有限公司 M-MLV(RNase H-)反转录。操作
按照说明书进行，合成 cDNA 第一链。
1． 2． 3 RT-PCR 根据 NCBI 中发布的多种植物的
MADS-box基因的保守区设计上下游各 3 条简并引
物，序列分别为:上游引物:M1:5-ATGGGRAGRGG-
DARRGTBCA-3，M2:5-ATGGGRAGR-GGDARRGTB-
GA-3，M3:5-ATGGGRAGRGGDARRATHGA-3;下游
引物:M4:5-ATSARRGCDACYTCDGCRTC-3，M5:5-
CKYTCNARDATNCKYTCCAT-3，M6:5-GAGAAGAY-
GATSARRGCDAC-3。其中 R:A or G;D:not C;B:not
A;H:not G;Y:C or T;K:G or T;S 为 C or G;N:A，C，
G or T。
将这 6条引物两两配成引物组合进行扩增。RT-
PCR反应体系:25 μL 总反应体积含模板第一链 cD-
NA 1 μL，上下游引物各 1 μL(10 μmol /L) ，dNTP
Mixture 2 μL(2． 5 mmol /L each) ，MgCl2 1． 5 μL(1． 5
mmol /L) ，Taq DNA 聚合酶 0． 2 μL(5 U/μL) ，10 ×
Buffer 2． 5 μL，其余用双蒸水补充。PCR 反应程序:
94℃ 5 min;94℃ 30 s，45 － 54℃ 40 s，72℃ 1 min，35
个循环;72℃延伸 10 min。将扩增得到的 DNA 片段
用 Axgen PCR 产物纯化试剂盒纯化后，与 pMD19-T
载体(TaKaRa)连接，然后转化大肠杆菌 TOP10，经蓝
白斑筛选，菌液 PCR(各产物扩增用引物)筛选阳性
克隆，送上海英潍捷基贸易有限公司测序，测得的序
列按引物组合分别编号。
1． 2． 4 序列及系统发育分析 将获得的序列及其
推导的氨基酸序列在 NCBI上进行 Blast 分析，确认
是否为预计的 MADS-box 基因保守片段，然后用
MEGA4． 1 软件将其氨基酸序列与 GenBank 数据库
登录的草莓及拟南芥中的 MADS-box 蛋白及其它果
树中通过非乙烯调控途径调节果实发育成熟的
MADS-box蛋白序列用 ClustalW 法进行比对，并生
成系统发育树。
2 结果与分析
2． 1 RNA提取
提取的 RNA 经紫外分光光度计检测，D260nm /
D280nm在 1． 9 －2． 0之间，浓度在 500 mg /L左右。说明
提取的 RNA 纯度和浓度均较高，且基本去除了 DNA
和蛋白污染。提取的 RNA边缘清晰，28S rRNA亮度
约为 18S rRNA的 2 倍，说明 RNA 质量好，基本无降
解(图 1) ，可以用于 RT-PCR。
77
生物技术通报 Biotechnology Bulletin 2011 年第 9 期
图 1 ‘丰香’草莓绿果期果实总 RNA
2． 2 RT-PCR扩增草莓 MADS-box基因保守片段及
序列分析
应用 9 对引物组合对草莓果实 cDNA 进行 RT-
PCR 反应，有 4 对组合扩增出一条大约 150 bp 的特
异条带，与预计的片段大小基本一致(图 2)。将条
带分别回收并克隆于 pMD19-T 载体，经蓝白斑筛
选，各产物扩增用引物 PCR 鉴定后，每个引物组合
分别选 10 个克隆送上海英潍捷基贸易有限公司
测序。
测得的核苷酸序列片段长度为 137 － 146 bp，
在 NCBI上进行 BLAST分析，发现有 33 个片段序列
与已知各种草莓 MADS-box基因的同源性从 76%到
图 2 RT-PCR扩增草莓MADS-box基因片段
97%不等，其核苷酸序列及其与已知草莓 MADS-box
基因相应区域多序列比对结果见图 3。推导的氨基
酸序列同源性均超过 87%，说明得到的片段是草莓
MADS-box基因的MADS保守区。对这 33 个片段的
核苷酸序列比对，发现这些片段核苷酸序列均不相
同，说明通过同一对简并引物能扩增出不同的
MADS 保守片段，每个不同的片段可能代表着在果
实中表达的一个不同的基因。
图 3 克隆的草莓MADS-box基因片段与已知的草莓 MADS-box基因核苷酸多序列比对
2． 3 系统发育分析
将获得的保守区片段推导的氨基酸序列与已知
的草莓和拟南芥 MADS-box 类蛋白，及其它果树中
通过非乙烯调控途径调节果实发育成熟的 MADS-
box蛋白进行比对，构建系统发育树状图。并根据
Becker 等［12］的分类方法，将获得的片段进行归类
(图 4)。从图 4 可知，获得的片段被划分到不同的
MADS-box亚家族中。其中序列 261、262、263、266、
87
2011 年第 9 期 康兆茹等:草莓果实 MADS-box基因保守片段的克隆与序列分析
361 和 365 与调控辣椒、番茄果实发育成熟的 RIN
基因划分在一起，与草莓的基因 Fv-MADS-9［5］、Fc-
MADS1 和 FcMADS2［13］属于 SEP亚家族，它们同在
括号内为基因登录号或植物种类
图 4 获得的基因保守片段与已知草莓、拟南芥及其他
果树部分MADS-box基因蛋白的系统发育树
AGL2 组;142、143、146、16A2、16B1、16B5、16B12、
16F7、268 和 269 划分在 SQUA 组中，其中 146 为
FUL 基因亚家族的成员;367、368 同桃和香蕉的
MADS基因同被划分在 AGAMOUS 组中。141 和草
莓的 SOC1 基因聚在 TM3 组中;363、366 和 369 划
分在 AGL15 组中，草莓的 AP3 基因和葡萄 TM6 基
因被划分在 STMADS11 组。以上结果表明，克隆的
MADS-box基因保守片段分属不同的亚家族，其中
被划分在 RIN 类和 FUL 类的基因片段 261、262、
263、266、361、365 和 146 可能是参与果实发育成熟
的基因，在草莓果实发育及成熟过程中起不同作用。
3 讨论
MADS-box基因功能多样，不仅决定分生组织
和花器官的特性外，还参与营养生长、子房发育、种
皮发育、根的形成、胚形态建成、共生诱导等的调节，
其基因表达也与抗逆性有关［14］。近年来通过全基
因组的测序，获得了越来越多的 MADS-box 基因，如
拟南芥全基因组有 107 个基因编码 MADS-box 蛋
白，水稻全基因组有 75 个，葡萄基因组共有 93 个，
然而其中大部分的基因功能未知［15］，近年来对
MADS-box 基因功能的研究成为亟待解决的问题。
目前已克隆出非乙烯调控途径调控果实成熟的
MADS-box基因有调控番茄果实成熟的上游因子
LeMADS-RIN［6］、葡萄和菠萝果实发育和成熟的
VvTM6［7］和 MADS-box［16］基因、调控桃和香蕉果实
成熟过程的 PpPLENA［17］和 MuMADS1［9］基因，另外
CaRIN［18］基因可能参与辣椒果实成熟。通过对这
些基因的表达分析和功能推断结果，其中从桃中克
隆的基因 PpPLENA 在草莓中的组成型表达加速了
其果实成熟。检索 GenBank 中登录的草莓 MADS-
box基因共 7 个，其中 4 个分属于花发育 BCD 类基
因［19，20］，另外 3 个包括 Fv-MADS-9［6］、FcMADS1 和
FcMADS2［13］为与果实发育成熟相关的 E类基因。其
中 Fv-MADS-9为番茄 RIN 同源基因，后两个基因从
智利草莓中分离得出，并在果实发育的各个时期均有
表达。目前仅对 AP2 同源基因 SAP2［20］、AG 同源基
因 Stage1、TM3 类基因 SOC1［19］、SEP 同源基因 Fc-
MADS1和 FcMADS2［13］等基因的表达模式和功能进
行了研究，尚未进行 LeMADS-RIN 同源基因 Fv-
MADS-9［5］的表达分析，推测其可能与草莓果实发育
97
生物技术通报 Biotechnology Bulletin 2011 年第 9 期
成熟相关。
MADS-box基因表达模式的多样性和功能的复
杂性证明了其内在的精巧机制。研究表明，种子植物
的MADS-box蛋白高度保守，具有MADS(M) ，Interve-
ning(I) ，Karatin-like(K)和 C端(C)4 个结构域，所以
又称为 MIKC类 MADS-box 基因，N端 MADS 结构域
最为保守，为 DNA结合位点。根据该特点设计简并
引物进行 RT-PCR，可从植物中分离 MADS-box 基因。
通过构建处于不同进化地位的被子植物各类群中的
MADS-box基因系统发育树，被子植物中的 MADS-
box基因可以分成 12个主要的亚家族［11］。其中 FUL
和 RIN类基因参与调控花发育的同时也参与调控果
实的发育与成熟，这证明了 MADS-box 基因的多效
性，本试验序列聚类结果也证实了这一点。
迄今，草莓的基因工程大多是单个结构基因的
操作，在利用调控基因的多基因转化方面具有较大
的潜力［10］。本研究得到一系列草莓 MADS-box 基
因的保守区片段，系统发育分析将其分别归入
MADS 家族不同亚家族中，说明在草莓中也广泛存
在 MADS-box 基因，使 MADS-box 这一庞大转录因
子家族更加丰富。从草莓果实中克隆的这些 MADS
基因保守片段大部分归入 AGL2 亚族和 SQUA 亚
族，可能参于调节果实发育。但仍没有克隆得到部
分亚家族的保守片段，说明通过这些简并引物可能
得不到草莓中全部的 MADS-box 基因，或者有些基
因并不在果实中表达。
本研究根据简并引物应用 RT-PCR从‘丰香’草
莓果实中克隆了 33 个 MADS-box 家族基因片段，长
度为 137 － 146 bp，推导的氨基酸序列与已知草莓的
MADS-box基因同源性在 87%以上，构建系统发育
树，将这些片段归入拟南芥 MADS-box 家族基因的
不同亚家族中，说明 MADS-box 基因在草莓果实中
广泛存在，这些基因的一部分在调控花发育的同时
调控果实的发育和成熟，具有功能多效性。
综上分析，下一步研究将根据生物信息技术分
析，从中挑选可能与草莓果实发育成熟相关的保守片
段进行基因全长的克隆，并对基因表达模式和功能进
行深入研究，进一步确定 MADS-box 基因在不依赖于
乙烯成熟的非跃变型果实草莓中的调控作用，并有望
利用基因工程手段获得果实耐贮运的转基因草莓。
参 考 文 献
［1］Thessen Gbecker A，De Rosa A，Kanno A，et al． A short history of
MADS-box genes in plant． Plant Molecular Biology，2000，42(1) :
115-149．
［2］Pelaz S，Ditta GS，Baummann E，et al． B and C floral organ identity
functions require SEPALLATA MADS-box genes． Nature，2000，405:
200-203．
［3］王力娜，范术丽，宋美珍，等． 植物 MADS-box 基因的研究进展．
生物技术通报，2010(8) :12-19．
［4］刘菊华，徐碧玉，张静，等． MADS-box 转录因子的相互作用及对
果实发育和成熟的调控．遗传，2010，32(9) :1-10．
［5］杨晓颖，胡伟，徐碧玉，等．乙烯与果实成熟关系的研究进展．热
带农业科学，2008，28(2) :70-75．
［6］ Julia V，Diane R，Veeraragavan P，et al． A MADS-box gene necessary
for fruit ripening at the tomato Ripening-Inhibitor(Rin)Locus． Sci-
ence，2002，296(5566) :343-346．
［7］Poupin MJ，Federici F，Medina C，et al． Isolation of the three grape
sublineages of B-class MADS-box TM6，PISTILLAT and APETA-
LA3 genes which are differentially expressed during flower and fruit
development． Gene，2007，404(1-2) :10-24．
［8］杨晓颖，刘菊华，徐碧玉，等． 香蕉 MuMADS2 的克隆、序列分析
和表达．分析分子植物育种，2008，6(4) :781-786．
［9］Liu J，Xu B，Hu L，et al． Involvement of a banana MADS-box tran-
scription factor gene in ethyleneinduced fruit ripening． Plant Cell
Rep，2009，28(1) :103-111．
［10］金晓磊，沈元月，胡新玲，等． 草莓基因工程研究进展． 果树学
报，2007，24(4) :506-512．
［11］杜正顺．热处理延长草莓保鲜效应的研究［D］．南京:南京农业
大学，2008．
［12］Becker A，Theiβen G． The major clades of MADS-box genes and
their role in the development and evolution of flowering plants． Mol
Phylogenet Evol，2003，29(3) :464-489．
［13］Pimentel P，Salvatierra A，Moya-León MA，et al． Isolation of genes
differentially expressed during development and ripening of Fragar-
ia chiloensis fruit by suppression subtractive hybridization． Journal
of Plant Physiology，2010，167(14) :1179-1187．
［14］段远霖，李维明，吴为人，等．植物 MADS-box 基因的研究进展．
福建农林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2003，32(1) :104-109．
［15］Parenicova L，De Folter S，Kieffer M，et al． Molecular and phylo-
genetic analyses of the complete MADS-box transcription factor
family in Arabidopsis:New openings to the MADS world． Plant Cell，
2003，15:1538-1551．
［16］Moyle R，Fairbairn DJ，Ripi J，et al． Developing pineapple fruit
has a small transcriptome dominated by metallothionein． J Exp Bot，
2005，56(409) :101-112．
(下转第 89 页)
08
2011 年第 9 期 江程记等:ApCl基因在毕赤酵母中的表达
参 考 文 献
［1］Gao JM，Xiao Q，Ding LP，et al． Differential responses of lipid per-
oxidation and antioxidants in Alternanthera philoxeroides and Oryza
sativa subjected to drought stress． Plant Growth Regul，2008，56
(1) :89-95．
［2］Bolaos JA，Longstreth DJ． Salinity effects on water potential compo-
nents and bulk elastic modulus of Alternanthera philoxeroides(Mart)
griseb． Plant Physiol，1984，75:281-284．
［3］Longstreth DJ，Burow GB，Yu G． Solutes involved in osmotic adjust-
ment to increasing salinity in suspension cells of Alternanthera phi-
loxeroides riseb． Plant Cell，Tissue and Organ Culture，2004，78
(3) :225-230．
［4］唐昆．喜旱莲子草．湖南农业，2006(4) :16．
［5］ Joseph S，David WR，黄培堂，等． 分子克隆实验指南［M］． 第 3
版．北京:科学出版社，2002．
［6］陈春宝．人表皮生长因子(hEGF)串联体的构建以及在毕赤酵母
中的表达［D］．海口:华南热带农业大学，2007:32-34．
［7］郑燕影．人胰岛素样生长因子(huIGF-1)/毕赤酵母高效表达菌
株的筛选［D］．海口:华南热带农业大学，2004:35-38．
［8］PichiaPinkTM Expression system［M］． Invitrogen，2009．
［9］Keller H，Pamboukdjian N，Ponchet M，et al． Pathogen-induced elic-
itin production in transgenic tobacco generates a hypersensitive re-
sponse and nonspecific disease resistance． Plant Cell，1999，11(2) :
223-235．
(责任编辑 马鑫
櫧櫧櫧櫧櫧櫧櫧櫧櫧櫧櫧櫧櫧櫧櫧櫧櫧櫧櫧櫧櫧櫧櫧櫧櫧櫧櫧櫧櫧櫧櫧櫧櫧櫧櫧櫧櫧櫧櫧櫧櫧櫧櫧櫧櫧櫧
)
(上接第 75 页)
［17］Higo K，Ugawa Y，Iwamoto M． Plant cis-acting regulation DNA el-
ements(PLACE)database． Nucleic Acids Res，1999，27 (1) :
297-300．
［18］苗红梅，Fleming Joy E，吕德彬，等． 胚乳特异 sheIIa启动子在
小麦中的评价及特性分析．科学通报，2004，49(5) :451-456．
［19］蔡毅，谢东绿，王宗阳，等．水稻淀粉分支酶基因 5上游区缺
失对基因表达的影响．植物生理与分子生物学学报，2002，28
(1) :23-27．
［20］Washida H，Wu CY，Suzuki A，et al． Identification of cis-regulato-
ry elements required for endosperm expression of the rice storage
protein glutelin gene GIuB-1． Plant Molecular Biology，1999，40
(1) :1-12．
［21］Chamberland S，Daigle N，Bernier F． The legumin boxes and the
3part of a soybean beta-conglycinin promoter are involved in seed
gene expression in transgenic tobacco plants． Plant Molecular Biolo-
gy，1992，9(6) :937-949．
［22］张宪银，薛庆中．水稻胚乳特异性启动子 Gtl 的克隆及其功能
验证．作物学报，2002，28(1) :110-114．
(责任编辑 李楠
櫧櫧櫧櫧櫧櫧櫧櫧櫧櫧櫧櫧櫧櫧櫧櫧櫧櫧櫧櫧櫧櫧櫧櫧櫧櫧櫧櫧櫧櫧櫧櫧櫧櫧櫧櫧櫧櫧櫧櫧櫧櫧櫧櫧櫧櫧
)
(上接第 80 页)
［17］Tadiello A，Pavanello A，Zanin D，et al． A PLENA-like gene of
peach is involved in carpel formation and subsequent transformation
into a fleshy fruit． J Exp Bot，2009，60(2) :651-661．
［18］胡宗利，王燕，王翊，等．辣椒果实中 CaRIN 转录因子的克隆及
其表达分析．植物生理学通讯，2009，45(11) :1075-1080．
［19］Mouhu K，Hytonen T，Folta K，et al． Identification of flowering
genes in strawberry，aperennial SD plant． BMC Plant Biol，2009，
9:122．
［20］宿红艳，周盛梅，王磊，等．草莓 APETALA2 同源基因的克隆及
表达分析．西北植物学报，2005，25(10) :1937-1942．
(责任编辑 李楠)
9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