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 文 ：第 !" 卷第 ## 期
!$$" 年 ## 月
生 态 学 报
%&’% (&)*)+,&% -,.,&%
/012 !"，.02 ##
)342，!$$"
!""#：$ $ %%%& ’()*)+,(-& (.
基金项目：陕西省软科学基金资助项目（!$$5678#）
收稿日期：!$$"9$89:$；修订日期：!$$"9$;9##
作者简介：王保利（#;58 <），女，陕西省西安市人，博士生，副教授，从事营销理论与营销管理、旅游管理研究2 (9=>?1：@>01?#;A;B C?D>2 30=
/)0.1-",). ,"’2：’EF GH0IF34 J>C K?D>D3?>11L CMGG0H4FN @L -0K4 -3?FD3F O0MDN>4?0D 0K -E>DDP? QH0R?D3F（.02 !$$5678#）
3’(’,4’1 1-"’：!$$"9$89:$；5((’#"’1 1-"’：!$$"9$;9##
6,)+7-#!8：S%.+ T%)9*?，%CC03?>4F GH0KFCC0H，=>?D1L FDU>UFN ?D =>HVF4?DU 4EF0HL >DN =>HVF4?DU =>D>UF=FD4，40MH?C= =>D>UF=FD4 HFCF>H3E2 (9
=>?1：@>01?#;A;B C?D>2 30=
基于旅游生态足迹模型的西安市
旅游可持续发展评估
王保利，李永宏
（西安理工大学工商管理学院，西安W "#$$X8）
摘要：基于生态足迹模型、结合旅游者的生态消费及结构特征，将旅游生态足迹引入区域旅游可持续发展评估，阐述了旅游生态
足迹的概念，并构建了旅游交通、住宿、餐饮、购物、游览等旅游生态足迹计算子模型。以西安市作为实证研究对象，计算分析了
!$$8年西安市游客的旅游生态足迹。研究结果表明：!$$8 年西安市游客的人均旅游生态足迹为 $2 ##;8E=!，人均旅游生态承
载力为 $2 $#;AE=!，人均旅游生态赤字达 $2 $;;5E=!，反映出西安市的旅游业处于“不可持续发展状态”，因此必须采取有效措
施，合理利用生态资源，才能保证旅游业持续发展。
关键词：生态足迹；旅游生态足迹；旅游可持续发展；西安市
文章编号：#$$$9$;::（!$$"）##98"""9$AW 中图分类号：Y#8;W 文献标识码：%
9!’ :0-.","-",4’ ;"018 ). "!’ ")07,;2 ;0;"-,.-<*’ 1’4’*)#2’." <-;’1 ). "!’
2)1’* )= ")07,;2 ’()*)+,(-* =))"#7,."
S%.+ T>09*? ，*, Z0DU9[0DU
!"#$$% $& ’()*+,)) -./*+*)0120*$+，3*42+ 5+*6,1)*07 $& 8,"#+$%$97，3*42+ "#$$X8，:#*+2
!"#$ %"&’&()"$ *)+)"$，>??@，>@（AA）：B@@@ C B@DB,
5<;"7-("：T>CFN 0D 4EF =0NF1 0K F3010U?3>1 K004GH?D4，30=@?DFN J?4E 4EF F3010U?3>1 30DCM=G4?0D >DN ?4C C4HM34MHF 3E>H>34FH
0K 40MH?C4C，4E?C G>GFH >GG1?FN 4EF 40MH?C= F3010U?3>1 K004GH?D4 =0NF1 ?D40 4EF >CCFCC=FD4 0K 4EF CMC4>?D>@1F NFRF10G=FD4 0K
HFU?0D>1 40MH?C=2 ’EFD 4EF G>GFH >D>1L\FN 4EF 30D3FG4 0K F3010U?3>1 K004GH?D4 >DN K0MDNFN 4EF 3>13M1>4?DU CM@=0NF1C 0K
40MH?C= F3010U?3>1 K004GH?D4 ?D31MN?DU 4EF =0NF1 0K 4H>DCG0H4>4?0D，CE0GG?DU，K00N >DN @FRFH>UF，>330==0N>4?0D >DN
C?UE4CFF?DU2 ’>V?DU ]?^>D 3?4L >C >D FP>=G1F，JF 3>13M1>4FN >DN >D>1L\FN ?4C 40MH?C= F3010U?3>1 K004GH?D4 ?D !$$82 ’EF
HFCM14 HFRF>1C 4E>4 4EF 40MH?C= F3010U?3>1 K004GH?D4 0K ]?^>D 3?4L ?C $2 ##;8E=! GFH 3>G?4> ?D !$$8，4EF 40MH?C= F3010U?3>1
3>HHL?DU 3>G>3?4L GFH 3>G?4> ?C $2 $#;AE=!，>DN 4EF 40MH?C= F3010U?3>1 NFK?3?4 GFH 3>G?4> >3E?FRFC $2 $;;5E=!，JE?3E GH0RFC
4E>4 4EF 40MH?C= 0K ]?^>D 3?4L ?C ?D “4EF C4>4F 0K MDCMC4>?D>@1F NFRF10G=FD4”2 ’0 FDCMHF CMC4>?D>@1F NFRF10G=FD4 0K 40MH?C=，
FKKF34?RF =F>CMHFC =MC4 @F 4>VFD 40 H>4?0D>1?\F 4EF MCF 0K F3010U?3>1 HFC0MH3FC2
E’8 F)71;：F3010U?3>1 K004GH?D4；40MH?C= F3010U?3>1 K004GH?D4；40MH?C= CMC4>?D>@1F NFRF10G=FD4；]?^>D 3?4L
旅游业的快速发展，在带来可观经济利益的同时，所引发的环境问题日益严重，如管理不当，会成为引发
!""#：$ $ %%%& ’()*)+,(-& (.
旅游区生态环境失衡的主要因素。作为旅游业赖以生存和发展的基础，生态环境的失衡会制约旅游业的发
展，进而阻碍旅游区的可持续发展。因此，如何有效地对旅游区可持续发展状态进行客观度量，是推动可持续
发展理论走向实践的重要基础，也是旅游可持续发展研究的核心问题。
/0 世纪 10 年代以来，各国学者在这方面做了有益的探索，借用了其他学科较为成熟的很多方法，如环境
承载力（2345）、环境影响评价（367）、可接受的变化极限（875）等，但这些方法在理念和具体计算时都存在
一定的局限性。理念上主要考虑旅游活动对旅游目的地、旅游景区的生态环境的微观影响，而没有综合考虑
旅游活动对整个生物圈和全球生态环境的宏观影响，计算方法上也较为繁琐。主要以面积参数来计算的生态
足迹分析方法（’()*)+,(-* 9))"#:,." -.-*;<’<，3=7）在理念和计算方法上均解决这一局限性，为旅游可持续发展
的定量测度提供了另外一种新的方法［>］。本文将生态足迹的理念引入旅游研究中，论述了旅游生态足迹的
概念、计算方法，并以西安市的旅游业作为研究对象进行了实证分析。
!" 旅游生态足迹的概念及模型
!& !" 旅游生态足迹的概念
生态足迹（3()*)+,(-* 9))"#:,."）最早是由加拿大生态经济学家威廉·瑞斯（?,**,-@ A’’<）提出，其定义是：
任何已知人口（某个个人、一个城市或一个国家）的生态足迹是生产这些人口所消费的所有资源和吸纳这些
人口所产生的所有废弃物所需要的生物生产土地的总面积和水资源量［/］。旅游生态足迹（2)B:,<@ ’()*)+,(-*
9))"#:,."，23=）是指在一定时空范围内，与旅游活动有关的各种资源消耗和废弃物吸收所必需的生物生产土
地面积和水资源量，即把旅游活动过程中旅游者的生态消耗用形象的土地面积进行表述。旅游生态足迹实质
上是一个整合参数，既包含旅游活动中土地、水源等方面的一次消耗，又包括废弃物吸收等方面的二次消耗，
可以更加全面地测度旅游业和旅游活动对环境的影响［>］。同时，这种土地面积是全球统一的，具有直接的可
比性，也是一种形象的面积观念，通过这种面积观念可以容易理解旅游活动的生态消耗和旅游可持续发展的
深刻内涵。旅游生态足迹帐户核算体系中，生物生产型土地根据生产力大小的差异可划分为化石能源地、耕
地、草地、林地、建成地和水域六大基本类型。根据旅游生态消费的特点，旅游生态足迹计算主要由旅游交通、
旅游住宿、旅游餐饮、旅游购物、休闲娱乐和游览观光六部分组成。
!& #" 旅游生态足迹的模型
为简化纷繁复杂的旅游活动，使计算过程和结果合理化和清晰化，需在计算之前做一定范围内的前提假
设。这些前提条件包括：第一，各类土地在空间上是互斥的［C］，这使得人们能够对各类生态生产性土地进行
加总，从宏观上认识自然系统的总供给能力和人类系统对自然系统的总需求；第二，旅游生态足迹能够在旅游
活动期间持续地向一定规模的游客提供资源以及消纳废物的生物生产性土地［D］。应明确，旅游活动包括游
客从客源地经过旅游通道到达旅游区参观、游览再回到客源地的全过程［E］，因此，除考虑游客在旅游区停留
期间的消耗之外，还需将游客在客源地与旅游区往返过程中所消耗的自然资源和生态服务考虑在内。在此基
础之上，构建由交通、住宿、餐饮、购物、娱乐和游览 F 个子系统组成的旅游生态足迹计算模型。具体计算方法
详见相关文献［F G H］。
!& #& !" 旅游交通生态足迹模型
旅游交通生态足迹的测算主要包含两个方面，旅游交通设施的建成地面积和与旅游活动相联系的交通能
源消耗，如游客从客源地到旅游目的地往返以及在各旅游目的地内的旅游交通能源消耗等：
!"# ":-.<#):" $ "（%& ’ #&）("（)* ’ +* ’ ,* - .） （>）
式中，%& 为第 &种交通设施的面积，#& 为第 &种交通设施的游客使用率，)* 为选择第 * 种交通工具的游客
数，+* 为选择第 *种交通工具游客的平均旅行距离，,* 为第 * 种交通工具的人均单位距离能源消耗量，. 为世
界上单位化石燃料生产土地面积的平均发热量。
!& #& #" 旅游住宿生态足迹模型
旅游住宿生态足迹的测算主要包含两个方面，一是为游客提供住宿的高、中、低档类型的酒店、宾馆、招待
HIID J 生J 态J 学J 报J J J /I 卷J
所等设施的建筑用地面积；二是游客居住期间，酒店宾馆等的能源消耗，包括空调、照明、洗涤耗能等。不同档
次与类型的住宿设施的建筑用地面积以及提供相应服务的能源消耗量不同，具体数值可通过调查获取：
!"#!""#$$#%!&’#( $ "（%& ’ (&）)"（)*+ ’ %& ’ *& ’ +& , -） （,）
式中，%& 为第 &种住宿设施拥有的床位数，(& 为第 &种住宿设施每个床位的建成地面积，*& 为第 &种住宿
设施的年平均客房出租率，+& 为第 &种住宿设施每个床位的能源消耗量，-为世界上单位化石燃料生产土地面
积的平均发热量。
!- "- #$ 旅游餐饮生态足迹模型
旅游餐饮生态足迹的测算主要包含 ) 个方面，一是向游客提供的宴会、地方风味餐、自助餐及饮料等服务
项目的餐饮设施建筑用地面积；二是游客各类食物消耗所转化的生态生产性土地面积；三是为游客提供餐饮
服务的能源消耗所转化的化石能源地面积：
!"# .##% $ "( )"（% ’ . ’ +& , /&）)"（% ’ . ’ "0 , -0） （)）
式中，(为各类社会餐饮设施的建成地面积，% 为旅游者人次数，. 为旅游者平均旅游天数，+& 为游客每
日消费第 &种食物的消费量，/& 为第 &中食物相对应的生物生产性土地年平均生产力，"& 为游客人均每日消
费第 0中能源的消耗量，-0 为世界上第 0种能源的单位化石燃料生产土地面积的平均发热量。
!- #- %$ 旅游购物生态足迹模型
旅游购物生态足迹是指旅游者采购的旅游商品在生产、加工、运输和出售时所需占用的建成地、生物生产
性用地与化石能源地面积。旅游商品生产与销售的能源消耗相对较少，可忽略不计：
!"#/0#11’(2 $ "(& )" 10 , /( )0 2 3[ ]& （3）
式中，(& 为第 0种旅游商品生产与销售设施的建成地面积，1& 为游客购买第 0 中旅游商品的消费支出，/0
为第 0种旅游商品的当地平均销售价格，30 为第 0种单位旅游商品相对应用的当地生物生产性土地的年平均
生产力。
!- #- &$ 旅游娱乐生态足迹模型
休闲娱乐生态足迹的测算包括为游客提供休闲娱乐设施的建筑用地及其能源消耗。
!"#4(&45&!’($4(& $ "(& （+）
式中，(& 为第 &类游客户外休闲娱乐设施的建成地面积。
!- #- ’$ 旅游游览生态足迹模型
游览观光生态足迹测算主要包含各类景区（点）内的游览步道、公路、观景空间等建成地面积和在景区
（点）内进行游览活动时乘坐观光车等能源消耗所转化的化石能源地面积。游览活动中的能源消耗相对较
少，可以忽略不计：
!"#6’/’&’(2 $ "4& )"5& )"6& （*）
式中，4& 为第 &个旅游景区点游览步道的建成地面积，5& 为第 &个旅游景区点内公路的建成地面积，6& 为
第 &个旅游景区点观景空间的建成地面积。
通过上述 * 部分的逐一测算，最终叠加求和就可以得出旅游生态足迹的大小。即：
!"# K’/& 8 !"# &5!(/1#5& 9 !"#!""#$$#%!&’#( 9 !"#.##% 9 !"#/0#11’(2 9 !"#4(&45&!’($4(& 9 !"#6’/’&’(2 （:）
式中，!"# K’/&表示总的旅游生态足迹。
!- #- ($ 旅游生态承载力的计算
生态承载力即生态容量，是指在不损害有关生态系统的生产力和功能完整的前提下，可持续的最大提供
给人类的生态生产性土地面积的总和，即生态承载力可以理解为是一定自然、社会条件下的生态足迹的极大
值。在生态承载力的计算中，由于不同国家或地区的资源禀赋不同，不仅单位面积的耕地、草地、林地、建筑用
地、海洋（水域）等间的生态生产能力差异很大，而且单位面积同类生物生产面积类型的生态生产力也差异很
;::3< ==期 < < < 王保利< 等：基于旅游生态足迹模型的西安市旅游可持续发展评估 <
!""#：$ $ %%%& ’()*)+,(-& (.
大。因此，不同国家和地区同类生物生产面积类型的实际面积是不能进行直接对比的，需要对不同类型的面
积进行标准化。不同国家或地区的某类生物生产面积类型所代表的局地产量与世界平均产量的差异可用
“产量因子”表示。某个国家或地区某类土地的产量因子是其平均生产力与世界同类土地的平均生产力的比
率。同时出于谨慎性考虑，在生态承载力计算时应做扣除 /01的生物多样性保护面积的调整。利用调整后
的生态承载力和生态足迹的差值就可以判断和衡量一个区域可持续发展的程度。当生态承载力大于生态足
迹时，生态盈余，则说明该区域处于可持续发展状态；反之，当生态承载力小于生态足迹时，生态赤字，则说明
该区域处于不可持续发展状态。
!" 西安市旅游生态足迹实证分析
!& #" 实证对象旅游业概况
西安市位于中国大陆腹地黄河流域中部的关中盆地，是我国建都最早、历时最长的古城，距今已有 2333
多年的历史。自西周（公元前 //24 年）起直到唐代，先后共有 /2 个王朝在此建都，堪称中国古代社会的“天
然历史博物馆”，登记在册的各类文物保护点多达 0544 处。此外，西安的自然景点有国家级森林公园 6 处，省
级 4 处，国家级风景名胜区 / 处，省级 2 处等。丰富的旅游资源造就了西安这座旅游名城。近年来，西安旅游
业发展迅猛，综合接待能力和经济效益连年大幅度上升。全市旅游总收入已占全市国内生产总值的 /61以
上，旅游业已成为西安市真正的支柱产业和先导产业。0334 年，西安市共接待游客 0/62& 2/ 万人次，国内
0377& 0 万人次，占 58& 571，国外 86& 32 万人次，占 2& 301，全年旅游收入达 /62& 4 亿元。
!& !" 研究数据及资料来源
依据旅游生态足迹模型，本文对 0334 年西安市旅游生态足迹计算所需资料进行了详细调查和统计。本
文数据资料来源分为 4 类：
（/）基础数据9 包括各类旅游交通、住宿、餐饮、娱乐、游览、购物等设施的总量及构成，能源消耗总量及
构成，当地居民人均年生活消费食品类型、数量、各类生物生产性土地的当地当年生产力水平、游客总量及其
消费总支出等。这些资料来源于中国旅游年鉴、陕西省统计年鉴、西安市统计年鉴以及陕西统计信息网、西安
旅游网、西安信息港等相关网站。
（0）调查资料9 包括各类旅游交通、住宿、餐饮、娱乐、游览、购物等设施的面积，各类旅游设施的使用率，
游客构成，游客消费构成、游客区内平均旅行距离、游客交通工具选择、游客平均旅游天数等。调查对象主要
来自西安市旅游局、旅行社、星级宾馆及其他各类旅游企事业单位。
（2）标准数据9 包括各种交通工具的单位平均距离的能源消耗量、世界单位化石燃料生产土地面积的平
均发热量、均衡因子等资料来源于交通统计年鉴及国内外相关学者的研究成果。
（4）由于所需数据的复杂，很多数据无法直接通过年鉴或调查获得。因此，必要时需根据已获得的数据
进行相应的计算，得出估算数据。
!& $" 研究结果
各类统计数据收集整理后，将其赋予研究变量，通过 :;(’* 电子表格软件进行数据的处理与计算工作，最
后依据得到的计算结果进行分析。
!& $& #" 旅游交通生态足迹
西安市 0334 年旅游者旅游交通生态足迹计算结果（表 /，表 0）显示，旅游交通足迹中，建成地面积小，而
化石能源地面积大；二者所占比重分别为 3& 0/41和 55& <781。交通能源帐户部分，因乘坐飞机所耗能源占
到绝大部分。究其原因：西安市近年加开了西安至吉隆坡的直航航线，西安至伦敦等城市的国际航线也相继
开通，此外，上海至洛杉矶等城市的 7 条国际航线延伸至西安。这使得西安的国际航线由原来的 7 条一举增
加到现在的 06 条，从而结束了西安没有跨大洲、跨大洋国际航线的历史，西安也相继成为全国拥有国际航线
数排名第四位的城市，发达的交通硬件促长了国外游客的数量。旅游者从出发地到目的地的往返交通所耗费
的能源足迹是旅游交通足迹的主要组成部分，说明旅游交通足迹对西安旅游而言，区外的影响要远远超过景
37<4 9 生9 态9 学9 报9 9 9 0< 卷9
区内部。
表 !" #$$% 年西安旅游交通生态足迹计算中建成地部分
&’()* !" &+* (,-)./,0 0’1. 23 .2,1-45 .1’64021.’.-26 *72)28-7’) 322.01-6. 23 9-:’6 7-.; -6 #$$%
交通工具
!"#$$%& ’(()*
建成地面积
+,%)’-,. #"/#
（012 34567 8 ./"·96）
平均旅行距离
:;/"#=%*’#>&/（96）
旅游交通
生态足迹
!(,"%*6 ’"#>*.("’#’%(>
/&()(<%&#) $((’."%>’
（567）
人均旅游交通
生态足迹（（0 12 3? 567））
@&()(<%&#) $((’."%>’ ($ ’(,"%*6
’"#>*.("’#’%(> ./" &#.%’#
土地类型
A#>= ’B./*
飞机 C)#>/ 17D ?E2 — 1FGFD ?2 ?GD HF47 建成地 +,%)’-,. #"/#
火车 !"#%> 2D 22? GE4D 77 IEED 4? 1ED 4IIH 建成地 +,%)’-,. #"/#
汽车 J/5%&)/ 2D IF2 I17D 1H 7EGED 1H 17HD FIEI 建成地 +,%)’-,. #"/#
合计 !(’#) F?FHD I4 714D H1?F
K K 机场建筑空间占用足迹单位为（567 8 ./"·#），与其它单位不一致，因此计算机场建筑占地足迹时不考虑游客平均旅行距离 K !5/ $((’."%>’
,>%’* ($ #%".("’ L,%)=%>< *.#&/ %* （567 8 ./"·#）M5%&5 =%$$/"* $"(6 (’5/" ,>%’*，*( ’5/ #;/"#&/ ($ ’5/ ’(,"%*’* ’"#;/) %* %<>("/= M5/> &(6.,’%>< ’5/
$((’."%>’ ($ #%".("’ L,%)=%>< #"/#
表 #" #$$% 年西安旅游交通生态足迹计算中能源帐户部分
&’()* #" &+* *6*18; 0’1. 23 .2,1-45 .1’64021.’.-26 *72)28-7’) 322.01-6. 23 9-:’6 7-.; -6 #$$%
交通工具
!"#$$%& ’(()*
燃料种类
N,/) ’B./*
!单位距离
能源消耗量
@>/"*,6.’%(>
%> (>/ =%*’#>&/
（0 12 3FOP 8 ./"·96）
旅游交通足迹
!(,"%*6 ’"#>*.("’#’%(>
$((’."%>’（567）
人均旅游
交通态足迹
@&()(<%&#) $((’."%>’ ($
’(,"%*6 ’"#>*.("’#’%(>
./" &#.%’#（0 12 3F 567）
土地类型
A#>= ’B./*
飞机 C)#>/
航空煤油
:;%#’%(> 9/"(*/>/
7GD 22 7174EEGD 2222 HGED 71F 化石能源地 N(**%) $,/) )#>=
火车 !"#%> 柴油 Q%/*/) 4D I4 I?1HHD ?H72 1?D G11 化石能源地 N(**%) $,/) )#>=
汽车 J/5%&)/ 汽油 O#*()%>/ HD 12 4F41D HF?H 7D 4I7 化石能源地 N(**%) $,/) )#>=
合计 !(’#) 71?EF7HD E222 122?D 44E
K K !资料来源 Q#’# "/*(,"&/：R((;/*D N#%>L/"<，!5/ />/" %>*’%’,’/ ($ .5B*%&*，1HH1；以上各种交通工具所消耗的燃料，其
全球平均能源生态足迹 !"均为 HIOP 8 567；1OP S 12ITP S 12H PK :* $(" #)) ($ ’5/ #L(;/ $,/) &(>*,6/= LB ’"#$$%& ’(()*，’5/%" /&()(<%&#) $((’."%>’ ($ <)(L#)
#;/"#/"#D 722F 年西安市拥有星级饭店共计 EF 家，床位数近 I2222 余张，年平均客房出租率达 ?FD HHU。旅游住宿
生态足迹包括建成地和化石能源地两大部分，其中旅游住宿建成地面积共计 127GD 27 567，人均
2V 2222FEEF1F567；化石能源地面积为 41I2D FI567，人均 2D 2227IG74G2567（见表 I）。
表 <" #$$% 年西安旅游住宿生态足迹计算中能源帐户部分
&’()* <" &+* *6*18; 7264,50.-26 ’772,6. 23 .2,1-45 ’772552=’.-26 *72)28-7’) 322.01-6. 23 9-:’6 7-.; -6 #$$%
住宿设施
:&&(66(=#’%(>
$#&%)%’%/*
平均出租率
:;/"#&B
"#’/
能源消耗量
N,/) &(>*,6.’%(>
（OP 8 L/=）
能源消耗总量
!(’#) $,/)
&(>*,6.’%(>（OP）
人均旅游住宿生态
足迹（0 12 3? 567 8 ./"）
!(,"%*6 /&()(<%&#)
$((’."%>’ ($ #&&(66(=#-
’%(> ./" &#.%’#
土地类型
A#>= ’B./*
五星级 N%;/-*’#" E1D 22U 2D 11 IGF7?D E?72 1HD 1GG? 化石能源地 N(**%) $,/) )#>=
四星级 N(,"-*’#" 4GD 22U 2D 2E HFH22D GE?2 FED IGHI 化石能源地 N(**%) $,/) )#>=
三星级 !5"//-*’#" ?ED 22U 2D 2E 7HF7GFD 1II4 1F?D H47? 化石能源地 N(**%) $,/) )#>=
二星级 !M(-*’#" ?GD G2U 2D 2F F2?I1D 71?2 72D 7GH4 化石能源地 N(**%) $,/) )#>=
一星级 W>/-*’#" ?2D 14U 2D 2F GGGED 7G7G FD FIEH 化石能源地 N(**%) $,/) )#>=
合计 !(’#) FEE1I2D 7E2I 7IGD 74G2
K K !住宿设施能源消耗为煤气，全球平均足迹为 HIOP 8 567 K !5/ $,/) &(>*,6.’%(> ’B./ ($ ’5/ #&&(66(=#’%(> $#&%)%’%/* %* &(#) <#*，#>= ’5/ <)(L#)
#;/"#’ %* HI OP 8 567
1GEFK 11期 K K K 王保利K 等：基于旅游生态足迹模型的西安市旅游可持续发展评估 K
!""#：$ $ %%%& ’()*)+,(-& (.
!& "& "# 旅游餐饮生态足迹
由于旅游者在旅游地的饮食消费状况资料获取比较困难，一般认为旅游者在旅游地的食物消费和能源消
费与当地居民消费相同。由于大多餐饮设施附属于各住宿设施内，且各类社会餐馆设施的面积相对较小，故
未计算其建成地面积，仅计算游客食物消费的生物生产性面积（包括耕地、草地和水域面积）和提供餐饮服务
的能源消耗的化石能源地面积。借助西安市统计年鉴，获取了 /001 年西安市城市居民人均购买商品的数量
以及人员消费量。通过公式（2）计算出了 /001 年西安市旅游者的餐饮生态足迹（见表 1），得出人均旅游餐饮
生态足迹为 0& 0304!5/。
表 $# !%%$ 年西安市旅游餐饮生态足迹计算中生物资源帐户
&’()* $# &+* (,-.,/ 0*1-20/*1 ’//-23. -4 .-20,15 4--6 */-)-7,/’) 4--.80,3. -4 9,:’3 /,.; ,3 !%%$
项目 6"’57
人均年消耗
量（8+）
9).7:5#",). #’;
<’-; #’; (-#,"-
平均产量
（8+ $ !5/）
=>’;-+’ ):"#:"
游客消费总量
（? 302 8+）
@)"-* ().7:5#",).
)A "):;,7"7
餐饮生态足迹
（!5/）
@):;,75 ’()*)+,(-*
A))"#;,." )A A))B7
人均旅游餐饮生态
足迹（? 30 CD !5/）
=>’;-+’ ’()*)+,(-*
A))"#;,." )A A))B7
土地类型
E-.B "<#’7
粮食 F;-,. 42& 2D /G11 3DH/2& /D/3 D0/3& H4G0 /G4& D12I 耕地 9;)# *-.B
蔬菜 J’+’"-K*’ 30I& /3 3I000 343H3& 1I0/ 30D2& 4G33 14& 1330 耕地 9;)# *-.B
鲜瓜果 L;:,"7 H1& 1/ 3I000 4D23& 140/ H2H& 0I/I /1& I142 耕地 9;)# *-.B
酒类 =*()!)* 32& 2D H0H4H /2D1& H331 1D& G213 /& 3G02 耕地 9;)# *-.B
茶叶 @’- 0& HD HDD 44& 3332 3GH& 30I/ I& 32/0 耕地 9;)# *-.B
食用植物油 MB,K*’ #*-." ),* 4& 1 3IHD 3DD2& DH2/ I4D& 2D14 13& D/G2 草地 F;-77 *-.B
食用动物油 MB,K*’ -.,5-* ),* 0& II H0 3HH& G1D2 2331& 4/H/ 311& DHGH 草地 F;-77 *-.B
猪肉 N);8 20& 3/ G1 H220& GD4D G/02G& 1/GH 221H& 1/GD 草地 F;-77 *-.B
牛羊肉 O’’A -.B 5:""). /& I2 22 H00& IDHI 3H3GG& GH3G G01& IHDI 草地 F;-77 *-.B
家禽 N):*";< 33& /G 1HG 3441& D310 12D1& HI/3 /0/& D43I 草地 F;-77 *-.B
鲜蛋 M++7 32& DD 100 /13G& D0DG D011& 03DG /I0& DI14 草地 F;-77 *-.B
奶及制品 P,*8 //& 41 H0/ 10D0& 0/3I I0IG& D4/G 2GH& H42H 草地 F;-77 *-.B
水产品 =Q:-",( #;)B:("7 3G& D1 /4 23//& 001H 30GDHH& 2/IH 1444& H/GD 水域 R-"’; *-.B
煤炭 9)-* G3& GH 3131 3/D44& 0/HH I4G4& 03I/ 13D& 4IDI
化石能源地
L)77,* A:’* *-.B
合计 @)"-* /21344& D00D 30IGD& /D02
S S !资料来源 T-"- ;’7):;(’：《西安市统计年鉴 /00H 版》“U,V-. W"-",7",(-* X’-;K))8 )A /00H MB,",).”；上表中各生物资源的平均产量数据来源：
L=Y国际粮农组织数据库［TO $ YE］；!""#：$ $ %%%& A-)& );+ $ %-,(’." $ #);"-* $ 7"-",7",(7Z[!& -7#S @!’ ->’;-+’ ):"#:" B-"- )A K,)*)+,(-* ;’7):;(’7 ,. "!,7
"-K*’ ()5’ A;)5 "!’ B-"-K-7’ )A ,."’;.-",).-* );+-.,[-",). )A +;-,. -.B -+;,(:*":;’，L=Y
!& "& $# 旅游购物生态足迹
/001 年西安市国外、国内游客人均旅游购物消费支出分别为 3/3G& IH 元和 GH& 1/ 元，分别占到西安市国
外、国内人均旅游消费总支出的 20\和 3/& 1\。旅游购物比例较低，购物品种主要为碑林碑石拓片、秦陵兵
马俑复制品，唐三彩等产品。由于不同的旅游目的地所提供的主要旅游商品类型不同，且不同类型的旅游商
品对应的生物生产性用地的类型也不同，因此为了克服旅游者购物消费各类实物量资料获取的困难以及计算
过于繁琐引起的误差增大，假定旅游者的购物消费支出全部用于购买当地的一种旅游商品：碑林碑石拓片。
旅游购物所需的草地面积为 H43G0 !5/，人均 0& 00/G1GID2 !5/。此外，用于生产该产品的工厂占地 4HHG& 1D
!5/，人均为 0& 000112IH !5/。
!& "& <# 旅游娱乐、游览生态足迹
据统计，西安市用于休闲娱乐的设施面积有 2G2& 4 万 5/，人均娱乐生态足迹为 0& 00003G2D10 !5/。/001
年，西安市 1/ 家重点旅游景区的建成地面积为 3G3& 1/ 万 5/，游客人均游览生态足迹 0& 00000G4D0G !5/。
!& "& =# 旅游生态承载力
目前，西安市旅游开发型土地主要为耕地、草地、林地、建成地等。其中建设性用地包括景区建设用地、购
/IG1 S 生S 态S 学S 报S S S /G 卷S
物、娱乐、交通以及住宿等建设用地。根据西安市旅游局统计资料及其他相关资料，计算得出 !""# 年西安市
人均旅游生态承载力为 "$ "!!%&’#())*+!，扣除 )!,的生物多样性保护面积，得到人均旅游生态承载力为
"$ ")-(&!-(&# *+!（见表 %）。
表 !" 西安市人均旅游生态承载力
#$%&’ !" #(’ )*+,-./ ’0*&*1-0$& 0$,,2-31 0$4$0-)2 4’, 0$4-)$ *5 6-7$3 0-)2
土地类型
./01 23456
面积（*+!）
785/
均衡因子
9/:/0;5 产量因子［-］
>?24?2 人均生态旅游
承载力（@ )" AB *+! C 458）（)）
耕地 D8=4 :/01 &’’(’E #"" !E ( )E BB ()%BE %%)&
草地 F8/66 :/01 ’--&#E ((% "E % "E )- &%!E B%’’
林地 G=8562 :/01 -&((’E )%% )E ) "E -) #&B#E #-!"
水域 H/258 :/01 )&BB)E %-( "E ! )E "" )!BE ((-&
建成地 9?I:2J?4 /85/ ##)(!E )-) !E ( )E BB -%&BE (-"(
化石能源地 G=66I: 合计 K=2/: !-""-"E -B" !!%&’E #())
减去 )!,的生物多样性保护面积 LI0?6 2*5 )!, 4/82 =< MI=1IN586I23 ;=0658N/2I=0 /85/ )-(&!E -(&#
O O （)）K=?8I6+ 5;=:=PI;/: ;/883I0P ;/4/;I23 458 ;/4I2/:
8E 9E :" 旅游生态足迹
从旅游生态足迹结构（表 B）来看，旅游交通占据绝大部分，达到 -&E !&,，其次是旅游餐饮，占到 #E )-,。
由于单位面积下耕地、化石能源地、草地、林地，水域等的生物生产能力差异很大，为了使计算结果转化为一个
可比较的标准，采用均衡因子［)"］予以调整。结果表明：!""# 年西安市的人均旅游生态足迹为 "$ ))-#)#%B)"*+!，
其中化石能源地面积占主要部分，达到 -&E &!,，而这正是由于 -&E !&,的交通系统“贡献”所得，其次是草地
占 &E !’,，建成地 )E ’!,，耕地和水域分别占 "E (%,和 "E (#,。
表 ;" 8<<= 年西安市旅游生态足迹结构比较
#$%&’ ;" #(’ 0*/4*.-)-*3 0*/4$,-.*3 *5 )*+,-./ ’0*&*1-0$& 5**)4,-3) *5 6-7$3 0-)2 -3 8<<=
旅游生态
足迹结构（)）
各系统
生态足迹
（@ )" AB *+!）（!）
各系统比例
Q8=4=82I=0 =<
5/;* 63625+
人均生态
足迹
（@ )" AB *+!）（&）
均衡人均
生态足迹
（*+! C 458）［)"］（#）
土地类型
./01 23456
交通 K8/<)""B%%E ’!"" ))"’!)E !-!" 化石能源地 G=66I: 住宿 .=1PI0P &-%E ’%-’ "E &&, #’E ’#)# )&&E B’B" 建成地 9?I:2J?4 /85/
!&(E !%(" !B!E "(#" 化石能源地 G=66I: 餐饮 G==1 %""%E &!#) #E )-, &B#E !"B" )")-E ’’’" 耕地 D8=4 :/01
%"%&E -)!" !%!BE -%B" 草地 F8/66 :/01
#---E %!(" ---E -"B" 水域 H/258 :/01
#)BE -(’" #%(E B(B" 化石能源地 G=66I: 购物 R*=44I0P !B)BE ’)") !E )-, !’#’E (B&" )&’&E -&!" 草地 F8/66 :/01
##&E (#-% )!#!E ’’-" 建成地 9?I:2J?4 /85/
娱乐 S02582/I0+502 #(E B)-! "E "#, )’E &B#" #(E B)-! 建成地 9?I:2J?4 /85/
游览 K=?8 !!E !-"" "E "!, ’E -B"’ !!E !-"" 建成地 9?I:2J?4 /85/
合计 K=2/: ))-#)#E %B)" )""E "", &!"()E &)#( ))-#)#E %B)"
O O （)）D=+4=6I2I=0 =< 2=?8I6+ 5;=:=PI;/: <==248I02，（!）S;=:=PI;/: <==248I02 =< 5/;* 63625+，（&）S;=:=PI;/: <==248I02 458 ;/4I2/，（#）ST?I:IM8I?+ 5;=:=PI;/:
<==248I02 458 ;/4I2/
研究发现，西安市 !""# 年旅游生态足迹高于旅游生态承载力，存在一定的旅游生态赤字。也就是说，旅
游过程中的生态足迹需求总量大于生态足迹供给总量，人均需求 "E ))-#)#%B)" *+!，人均供给
"$ ")-(&!-(&#*+!，人均旅游生态赤字达 "E "--%()%’’B*+!，人均旅游生态足迹消费是其承载力的 BE "! 倍。
&(’#O ))期 O O O 王保利O 等：基于旅游生态足迹模型的西安市旅游可持续发展评估 O
!""#：$ $ %%%& ’()*)+,(-& (.
故可知，西安市旅游生态系统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其旅游业处于“不可持续发展状态”。
!" 结论与讨论
（/）根据吴介军［//］对西安市 0112 年生态足迹的研究结果，西安市人均生态足迹为 /& 1324/5 !60，人均生
态赤字 1& 5247/1 !60。与本文计算结果相比，西安市旅游生态足迹对西安市生态足迹的“贡献率”为
//8 //9，西安市旅游生态赤字对西安市生态赤字的“贡献率”为 //& 359。此外，可得西安市 0112 年单位生
态足迹产值为 /347& 33 美元 $ !60，单位旅游生态足迹的产值为 325& :5 美元 $ !60，仅为西安市单位本底生态足
迹的 20& :;9，反映了西安市旅游业经济效率过低。因此，有关部门应该着力增加旅游业的消费点，并合理利
用生态资源，建立资源节约型的旅游生产和消费体系，以降低旅游生态赤字并提升旅游业的经济效率。
（0）应当指出的是，由于统计资料获得等方面的困难，无法囊括旅游者在旅游过程中的所有资源利用，如
建筑物与交通基础设施在建造与保养过程中释放的 <=0对旅馆设施设备及客房用品的资源占用等都未计入，
因而所得出的结果较实际值小，低估了旅游活动对生态的影响。
（7）采用生态足迹分析法对旅游地进行评价，研究结果表明交通足迹在旅游活动中占着重要的地位，对
旅游地生态安全有着重要的影响，国外的相关研究也表明旅游尤其是长距离的旅游，其交通污染要占到整个
旅游污染的 ;19以上［5］。随着人类旅游活动的日益大众化和普及化，旅游油耗将会大大地增加，然而当今世
界油价一直在飚升，我国又大量地进口石油，这势必影响到国家的能源安全，因此，通过各种途径如寻找替代
能源、鼓励人们放弃乘坐自驾小汽车，改乘客车、公交车、骑自行车、徒步旅游等措施以减少旅游交通污染和能
耗是旅游业可持续发展面临的一个重要问题。
#$%$&$’($)：
［/ ］> ?-.+ @ A，B, C& D,E(FEE,). ). ")FG,E" ’()*)+,(-* H))"#G,." -.I ,"E "!’)G’",(-* E,+.,H,(-.(’& J)FG,E6 JG,KF.’，0113，00（0）：42 45&
［0 ］> L’’ M N& N()*)+,(-* H))"#G,." -.I -##G)#G,-"’I (-GGO,.+ (-#-(,"O：%!-" FGK-. ’().)6,(E *’-P’E )F"& N.P,G).6’." -.I QGK-.,R-",).，/;;0，2（0）：
/0/ /71&
［7 ］> S,).+ D @，S,-. S T，U,-.+ ? D& D,E(FEE,). ). ’()*)+,(-* H))"#G,." "!’)GO -##*,’I ") G’+,).-* EFE"-,.-K*’ I’P’*)#6’." ’P-*F-",).& CG)+G’EE ,.
@’)+G-#!O，0117，00（:）：:/5 :0:&
［2 ］> U,-.+ ? ?，M-.+ ? B，C’.+ U& V’-EFG,.+ ")FG,E6 -G’- EFE"-,.-K,*,"O K-E’I ). ")FG,E6 ’()*)+,(-* H))"#G,."：- (-E’ E"FIO ,. B,W,-.+ X-Y, ZF").)6)FE
<)F."O& @’)+G-#!,(-* L’E’-G(!，011:，04（1:）：//72 //20&
［4 ］> [-) U @，［: ］> \!-.+ U A，\!-.+ U& J)FG,E6 ’()*)+,(-* H))"#G,." 6)I’* -.I -.-*OE,E )H AF-.+E!-. (,"O& Z("- @’)+G-#!,(- ],.,(-，0112，4;（4）：3:7 3:;&
［3 ］> V’.+ T [& J)FG,E6 EFE"-,.-K*’ I’P’*)#6’." E"FIO K-E’I ). "!’ 6’"!)I )H ’()*)+,(-* H))"#G,." -.-*OE,E& V-E"’G "!’E,E )H =P’GE’-E 011:&
［5 ］> ]"’H-. @)EE*,.+& N()*)+,(-* H))"#G,." -.-*OE,E -E - "))* ") -EE’EE ")FG,E6 EFE"-,.-K,*,"O& N()*)+,(-* N().)6,(E，0110，27（3）：/;; 0//&
［; ］> SF \ V，［/1］> M-(_’G.-+’* V，=.,E") B，[’**) C，!" #$& X-",).-* .-"FG-* (-#,"-* -(()F.",.+ %,"! "!’ ’()*)+,(-* H))"#G,." ().(’#"& N()*)+,(-* N().)6,(E，/;;;，
0;（7）：734 7;1&
［//］> MF U U，\!-.+ ^ A，<-, B& DO.-6,( -.-*OE,E )H ’()*)+,(-* H))"#G,." )H S,‘-. HG)6 /;;4 ") 0112& U)FG.-* )H ]!--.Y, Q.,P’GE,"O )H ](,’.(’ a
J’(!.)*)+O，011:，02（:）：/05 /77&
参考文献：
［/ ］> 杨桂华，李鹏&旅游生态足迹的理论意义探讨&旅游学刊，0113，00（0）：42 b 45&
［7 ］> 熊德国，鲜学福，姜永东&生态足迹理论在区域可持续发展评价中的应用及改进&地理科学进展，0117，00（:）：:/5 b :0:&
［2 ］> 蒋依依，王仰麟，彭建，等& 基于旅游生态足迹模型的旅游区可持续发展度量———以云南省丽江纳西族自治县为例& 地理研究，011:，04
（:）：//72 b //20&
［4 ］> 保继刚，楚义芳&旅游地理学&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 /2/ b /20&
［: ］> 章锦河，张捷&旅游生态足迹模型及黄山市实证分析&地理学报，0112，4;（4）：3:7 b 3:;&
［3 ］> 孟繁斌&基于生态足迹分析方法的旅游可持续发展研究&华侨大学硕士论文& 011:&
［; ］> 徐中民，陈东景，张志强，等&中国 /;;; 年的生态足迹分析&土壤学报，0110，7;（7）：22/ b 224&
［//］> 吴介军，张秋花，蔡琳，等& /;;4 b 0112 年西安市生态足迹动态分析&陕西科技大学学报，011:，02（1:）：/05 b /77&
2532 > 生> 态> 学> 报> > > 03 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