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 文 ：文章编号: 1007-0435( 2002) 04-0293-05
中国草业现状及发展战略
王　 , 韩建国, 周　禾
(中国农业大学草地科学研究所, 北京 100094)
摘要: 中国草业的发展走过了一段非常艰难的道路,目前正处于一个蓬勃发展的时期。笔者以分析中国草业发展
现状为切入点, 阐明了草业作为优先发展产业的重要意义; 同时, 还就中国草业发展中面临的重大问题及成因进行
论述, 并在此基础上提出未来一段时期我国草业发展的战略构想,旨在为西部开发, 退耕还林还草及农业结构调整
提供参考。
关键词: 草业科学; 现状; 发展战略; 西部开发
中图分类号: S812　　　文献标识码: A
The Current Situation and Developing Strategy of Chinese Grassland Industry
WANG Kun, HAN Jian-guo, ZHOU He
( Gr assland Institute, China Agr icultur e Univ ersit y, Beijing 100094 China)
Abstract: Af ter experiencing a dif f icult period, Chinese g rassland indust ry is developing v ig orously at
pr esent . This paper analy sed the present situat ion o f Chinese g rassland indust ry , clarified the impor tance
of g rassland indust ry as a pr io rity indust ry , disscussed the facing big problems and reasons of Chinese
gr assland indust ry and pointed out str ategy conception of grassland indust ry development of our countr y
during a period in order to provide some references for western development , returning to forest ry and
gr assland fr om crops and adjusting agriculture structure.
Key word: Grassland indust ry ; Cur rent situat ion; Developing st rategy ; Western development
1　中国草业发展现状
1. 1　草地资源及利用现状
我国拥有草地资源 3. 92亿 hm2 ,占国土面积的
41. 14%, 比耕地和林地的总和还多,仅次于澳大利
亚,是世界第二草原大国[ 1]。草地资源主要包括北方
草原、南方草山草坡、沿海滩涂、湿地和农区天然草
地等,共包括 18个大类、38个亚类和 1000多个型,
类型之多也位居世界各国之首; 草地资源中还蕴藏
着极为丰富的生物多样性, 约有 7000多种牧草和上
千种动物,是亚洲乃至世界的最大生物基因库。丰富
的草地资源不仅是发展畜牧业的重要物质基础、生
产资源,而且具有重要的生态功能,直接保护着西北
和东北草原区的生态环境, 也是我国东南部地区经
济发展的重要天然生态屏障。
作为草地资源大国, 我国的草地生产力水平却
远远滞后, 全国平均每公顷草地仅生产 7个畜产品
单位, 相当于世界平均水平的 30%强; 而由草原牧
区提供的畜产品仅占全国总量的不足 10% ,这充分
说明我国的草地资源远未得到合理、高效的开发与
利用,蕴藏着巨大的生产潜势 [ 2]。
1. 2　草产业发展现状
所谓产业是指一个相对完整的系统,它至少包
括生产、加工、销售、甚至消费等方面共同构成的一
收稿日期: 2002-05-08;修回日期: 2000-10-24
作者简介:王 ( 1962-) ,男,博士后,副教授,主要从事恢复生态学及草地生态学研究,曾发表学术论文 40余篇,著作 4部
第 10 卷　第 4 期
　Vol. 10　　No . 4
草　地　学　报
ACTA AGREST IA SINICA
　2002 年　12月
Dec. 　2002
条龙体系,而牧草作为家畜食粮,是一种间接产品,
因此在传统概念当中并不存在草业。只是到了近代,
受工业革命的惠及, 开始在西方发达国家出现了加
工的草产品, 并进入了市场销售,与传统的牧草种植
业和新兴的草坪业相耦合, 具备了草业的雏形。而这
一概念的提出应首推我国著名科学钱学森教授,他
从科学的高度创造性的提出“知识密集型草业产业”
概念,具有划时代意义 [ 3]。
近年来, 美国的草业发展非常迅速,用上千万公
顷的土地种植牧草和草坪植物, 除满足自己饲养家
畜需要外,余部则进入国际市场。据报道, 目前约有
50%的草产品和牧草种子市场份额为美国所占有,
草业已成为美国农业中的重要支柱产业。我国的草
业发展起步于 20世纪中后期,主要受农业政策及农
产品相对过剩的影响, 一些企业和个人开始从事牧
草生产,主要以苜蓿为主,但总的来看,规模不大,而
且市场机制很不健全, 目前全国年生产牧草种子仅
3～5万吨, 草产品 50～60万吨,主要作为内销, 少
量出口,但是异军突起的草坪业却成为烘托中国草
业的主流[ 4]。目前,草地畜牧业、草产品、牧草种业和
草坪业构成了我国草业的主体框架, 此外, 还有草地
生态环境保护产业、草地景观旅游产业、草地经济及
药用植物开发产业等。近年来,这些产业在我国农业
经济发展中异常活跃, 而且将成为我国农业新的经
济增长点,是我国 21世纪的朝阳产业。
1. 3　国内外草业生产水平比较
纵观世界各国草地畜牧业的发展情况, 大致有
以下几种类型:
1. 3. 1　国土面积狭小,农牧并举, 高度集约化经营
的国家,如法国、草地面积小于耕地,但畜牧业产值
却占农业总产值的 74% ,畜产品 60%是由牧草转化
而来的,每公顷生产 350～600个畜产品单位;
1. 3. 2　国土面积大、农牧并重, 草地经营略为粗放
的国家,如美国、加拿大和前苏联, 其畜牧业产值分
别占到 62%、65%和 50%, 畜产品 65%以上是由牧
草转化而来,这些国家每公顷草地平均生产 45～75
个畜产品单位;
1. 3. 3　人工草地发达,畜牧业在农业中所占比重较
大。如新西兰、英国、瑞士和丹麦等国,草地畜牧业十
分发达, 其产值比种植业高 1～8倍, 80%的畜产品
由牧草转化而来, 每公顷草地可生产 300～900个畜
产品单位;
1. 3. 4　天然草地面积大, 草地生产技术较为先进,
以牧为主的国家, 如澳大利亚, 畜牧业产值占 50%
～60% ,其中 90%由牧草转化, 每公顷草地生产力
水平约为 20个畜产品单位;
1. 3. 5　天然草地面积大, 以牧为主, 但经营十分粗
放的国家, 如蒙古、非洲及南美等国家, 畜产品产值
远大于种植业, 畜产品主要由牧草转化而来, 但草地
科技及经营水不高, 生产力水平低下,每公顷草地仅
生产零点几至几个畜产品单位 [ 4]。
我国草原的自然条件与北美相似, 但生产力水
平却相去甚远, 据资料报道,我国草地生产水平每公
顷仅有 7个畜产品单位,与蒙古、南非等国相似, 产
值仅有十几元左右,仅相当于发达国家的几分甚至
几十分之一[ 1]。
1. 4　挖掘我国草地生产潜力的空间巨大
我国草地面积巨大, 但生产力水平不高, 仅相当
于新西兰的 1/ 80, 美国的 1/ 20、澳大利亚的 1/ 10,
主要原因是草地资源的分配、利用极不合理, 人工草
地建设水平差。一般来说,人工草地面积和生产力水
平代表着一个国家的畜牧业总体发展水平,因为人
工草地产草量是天然草地的 5～10 倍或更多, 而且
地区之间的差别很大。通常经验是当人工草地的面
积占天然草地的 10%时,草地畜牧业的整体经济效
益可提高 1倍。我国现有人工草地800万hm2 ,仅占
天然草地面积的 2%左右, 而美国占到 15%, 新西兰
占到 75%以上。如果在近期内,能够实现人工草地
面积 3300万 hm2 的目标, 建立草地围栏 6600 万
hm
2
, 全国草地生产力可提高 10～20 倍, 每公顷畜
产品单位达到 45以上,相当于目前美国的水平。此
外,发达国家的农业有向草地农业转移的趋势,而就
我国目前的情况来看,要使草业有一个大发展,而又
不使环境遭到破坏,主要措施就是减轻牧区人口和
牲畜压力,大力发展人工草地,舍此别无选择 [ 5, 1]。
据两院院士近期考察论证结果, 南方草山草坡
是我国亟待开发的后备食物资源,宜于近期开发利
用的草地有 1300万 hm2 ,如能高效开发利用就相当
于两个新西兰的生产水平,年产牛羊肉 300万吨以
上, 约等于 2400万吨粮食。北方农牧交错带 300mm
以上降雨的地区, 有近 4000万 hm 2土地可建成高
产优质人工草地, 也可形成 240万吨的牛羊肉生产
294 草　地　学　报 第 10卷
能力。农区种植业结构调整后,估计饲用作物种植面
积有 1200万 hm2 ,相当于增产饲料粮 4000万吨,这
些将为我国草食农畜发展奠定基础。
1. 5　草业作为优先发展产业的重大意义
西方发达国家在发展经济的同时,也不忘发展
草业,虽然与其生活习惯有关,但更主要的是在痛苦
的失败中产生的明智抉择, 美国在 20世纪 30年代,
前苏联在 50年代都曾试图通过开垦草原发展种植
业,从而遭受严重的“黑风暴”侵扰。我国近年来频繁
发生的沙尘暴以及江河泛滥等自然灾害, 可以说就
是“黑风暴”的序曲, 由此造成的年直接经济损失高
达 500多亿元,而且潜在的损失更不止于这个数字,
这从另一个角度诠释了发展草业不仅本身具有较高
的经济效益, 而且具有巨大的生态效益和社会效益。
在 21世纪之初,我国政府决定把经济发展重点
向中西部转移,从实现经济可持续发展的战略高度
提出西部大开发, 全面推行农业产业结构调整, 实施
退耕还林还草和生态环境建设工程,而这其中的每
一步都与发展草业息息相关, 这又无疑为草业的发
展带来了千载难逢的机遇。近年业,改革开放带来了
经济上的繁荣,也使人们的物质文化生活, 特别是食
物结构发展变化, 人们要求更多的肉、蛋、奶以及皮、
毛产品来丰富菜篮子和改善生活条件。此次北京申
办 2008年奥运成功,又必将推动草坪业的快速发
展,国内的现实背景要求草业快速发展。因此, 发展
草业非常符合我国国情和当前的产业政策, 是一项
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伟大事业,对实现民族复兴和
经济、社会可持续发展均具有重要意义。
2　中国草业发展中面临的重大问题
2. 1　草地退化严重,生态环境恶化态势仍在加剧
建国 50多年,特别是改革开放 20多年来, 我国
的草业得到了迅速发展,但是这种发展是在技术水
平较低的情况下, 以资源环境为代价换取的。草地建
设有成就,但是不可否认的现实是局部改善与整体
恶化的态势仍在加剧。据草地资源调查结果显示,我
国在二十世纪 70年代草地退化面积占 10%, 80年
代初占 20%, 90年代中期占 30%, 目前已上升到
50%以上,而且仍以每年 200万 hm2 的速度发展。
究其原因,有全球气候变暖的影响,但更主要的是在
巨大人口压力下的盲目垦殖、超载过牧、樵采和滥搂
滥挖及错误政策的误导。据统计, 全国已有 1000多
万 hm2 的优良草场被垦为农田, 垦后农田广种薄
收,导致水土流失极为严重,河北坝上和内蒙古后山
的农牧交错区农田每年约有 2～3cm 的土层被风
蚀,成为京津沙尘的主要来源;全国目前的载畜量合
计约 5～6 亿个羊单位,超过理论载畜量的 20%以
上, 北方牧区不少地方甚至超载 50%以上, 在冷季
草场和荒漠化地区超载更多; 而由于滥挖药材和樵
采灌木造成的草地沙化面积每年至少有几十万
hm 2[ 6]。草地退化后, 产草量下降了 50%左右,其质
量变差,生态环境恶化,已成为制约我国草业发展的
重要因素。
2. 2　牧区基本建设落后, 生产方式原始,草地畜牧
业生产力水平低而不稳
虽然我国在牧区基本建设方面做了大量工作,
但是除了家畜品种改良成效显著以及多数牧民开始
定居外, 草地建设只是停留在围栏和少量的人工种
草,在草地改良水平方面,绝大多数草原牧区仍然沿
袭传统的靠天养畜的原始生产方式, 草地畜牧业生
产力水平低而不稳。去冬今春,内蒙古锡林郭勒盟遭
受雪灾致使牛羊死伤几百万, 就是一个最惨痛的实
例,其实这样的事情在草原牧区每年都时有发生, 原
因就是缺乏基本的配套设施。由于冬春缺乏饲草家
畜掉膘、死亡造成的损失远比这些大得多。从国外草
业发展情况看,科技贡献率已达到 70%以上, 而我
国尚不足 30%。从这一点来说,草业要发展, 国家必
须加大投资力度。在新西兰、澳大利亚每公顷人工草
地投资约合 1200万人民币,而我国每年每公顷草地
建设投资平均只有0. 5元。没有投入就没有产出, 这
是最基本的经济原则,也正是我国草地生产力水平
较低的原因之一。
2. 3　草业发展尚在初期,草产品市场运作还很不规
范
长期以来, 我国对草业的定位和认识方面存在
着很大的误区, 将草业作为畜牧业的附属,或称之为
“副业”,简单的将草地当作提供饲草饲料的场地, 严
重忽视其相对独立的生态和社会经济功能。虽然近
年来,我国草种业、草坪业和草地畜牧业有了明显发
展,甚至还有一些草产品进入国际市场,但真正培植
295第 4期 王　 等:中国草业现状及发展战略
成为一个较为完善的草产业还有相当的距离。在草
业发展初期, 市场运作尚缺乏经济理论指导下的规
范运作,投机性、盲目性及由此带来的损失不可避
免,但要充分认识到这是前进中遇到的困难,草业发
展的前景是广阔的。
2. 4　建立“三元”农业种植业结构尚缺乏相应的草
业科技支撑
目前我国正在进行农业种植业结构调整,变粮、
经“二元”结构为粮、经、饲“三元”结构,其主导思想
就是要引草入田, 利用草的经济和生态功能,改变现
代化农业的不足, 发展质量效益农业,以实现农牧业
生产的可持续发展。从理论上来说,这是中国政府依
靠科学做出的最明智的抉择, 但是如何去做好这件
事情, 目前尚缺乏相应的草业技术支撑。因为 5000
年的中国农业史上,“植谷为农”概念深入人心, 对草
却一直存在着一种偏见,虽然多年来我国草地科技
工作者和政府有关草业管理部门做了大量工作,积
累了一些技术储备, 但是作为一项农业变革的技术
支撑尚显不足,需要选择典型地区进行研究示范,真
正从经济、生态和社会方面探讨其可行性, 决不可盲
目照搬,因为用 7%的土地养活世界近 22%的人口,
在现有技术条件下本身就是一个创举,重建一种新
的模式则要慎而又慎!
2. 5　加入WTO, 中国草业发展将面临严峻挑战
中国已加入WT O, 入关以后我国的农业不可
避免地要受到冲击, 中国草业发展也将面临严峻的
挑战。近年来我国主要农业产品的占有量、单位面积
产量和化肥施用量均已超过或接近世界平均水平,
生产成本居高不下,粮食生产开始进入“增产不增
收”的发展困惑, 而且商业金融已退出农村, 加入
WT O后,我国农产品将面临更为严竣的挑战。从表
1可以看出, 由于生产技术水平等方面因素的限制,
我国的大宗农产品生产成本价格均高于国际水平,
只有草食家畜还占有一定优势。而就牧草生产而言,
则因其成本低, 风险小,市场行情看好而备受青睐。
为此, 欧、美、大洋洲一些企业看准了中国廉价的土
地、劳动力资源和便捷的运输条件,在中国生产牧草
种子和草产品,近年近销。我国一些有实力的企业和
个体业开始投入草业生产或国内外贸易的行列, 草
业发展形势空前看好。但是我国草业毕竟处于初期
阶段,欲促使其健康稳定发展,当前还必须有政府行
为和企业参与商业运作。
表 1　国内外主要农产品价格对比
T able 1　The price compared o f main farm
product at hom e and abro ad
产品名称
Name of
poduct
国际成本价( % )
Internat ional
cost price( % )
国内成本价( % )
Pomest ic cos t
pr ice( %)
小麦 Wheat 100 140
大豆 Soybean 100 170
玉米 Corn 100 120
鸡肉 Chick en meat 100 150
牛肉 Beef 100 20
羊肉 Mut ton 100 46
猪肉 Pork 100 80
3　“十五”期间中国草业发展战略
3. 1　社会经济发展对草业的要求
3. 1. 1　发展草业首先是满足人们不断增长的物质
需要
1998 年我国人均占有肉、蛋、奶分别为 50 kg、
18 kg 和 6 kg, 2001年除奶类消费水平有所提高以
外,其他基本上仍维持 1998年水平。我国人均膳食
中动物性蛋白摄取量仅为发达国家的1/ 8～1/ 6, 而
且在肉食结构中耗粮型的猪、鸡肉占 80%以上, 而
食草性动物提供的肉类不足 13%, 而在发达国家这
个数据可达55%～60%。牛奶是人类健康体魄的重
要保证,要提高中华民族体质则必须改变传统观念,
多进食奶制品。而要发展草食家畜,草业必须先行,
特别是随着经济的发展,耕地减少, 而人口增加, 对
肉食的需要却在增长,人畜争粮矛盾必然增加,这也
只能通过发展草食家畜来解决。
3. 1. 2　国家生态建设及环境保护需要
目前,我国草地 90%以上均出现了不同程度的
退化,它不仅严重制约我国草地畜牧业的发展,而且
由于生态屏障功能的丧失, 已对整个生态环境的安
全构成巨大威胁。北方草原地处大陆沙漠的外围, 又
是大江大河的发源地,长期过度放牧和开垦, 已使草
原不堪重负而严重退化。长江水土流失严重、黄河每
年断流超过 200天、荒漠化正在以每年损失一个中
等县约 2460平方公里的速度推进,沙尘暴危害中原
296 草　地　学　报 第 10卷
地区已是常事。要恢复生态平衡, 重建西北秀美山
川,植树种草,发展草业是当务之急。同时, 西部开发
把生态环境建设放在首位,而草地又是西北地区主
要的地被类型,如何提高草地生产力并保持生态的
基本平衡又是当前的一个主要课题。
3. 1. 3　老少边究地区社会稳定和发展的战略需要
我国草地资源大都集中在革命老区, 少数民族
地区,边疆地区和贫困地区,草地畜牧业是上述地区
的人民赖以生存和发展的主要产业。如地处干旱半
干旱地区的北方草原面积为 3. 1亿 hm2 , 养育着十
几个民族和上千万人口。这些地区的共同特点是经
济文化发展相对落后, 人民生活水平较低, 贫困人口
较多而且容易发生社会动荡。因此,缩小这些地区的
经济、文化差距, 使人民尽快脱贫致富,保持少数民
族地区的社会稳定,是国家长治久安的重要战略。
3. 2　中国草业发展亟待解决的关键问题
当前我国的草业正处在发展的初期阶段,国家
应该在资金、政策和科技方面加大力度,以推动草业
生产和技术进步, 使其健康发展。总体方向应该紧紧
围绕北方草地退化的防治和合理利用,南方草地的
高效合理开发技术、农区和农牧交错地区草业发展
等方面,以发展质量效益型的中国草业, 实现经济、
生态和社会效益相统一为核心, 集中力量研究解决
当前我国草业发展的一些关键技术问题, 提高草业
科技的贡献率。该领域所亟待解决的关键问题如下:
3. 2. 1　北方草地可持续利用关键技术的研究与示
范;
3. 2. 2　南方草山草坡高效利用关键技术的研
究与示范;
3. 2. 3　在农区种植业结构调整中,草业关键支
撑技术的研究与示范;
3. 2. 4　草产品深加工利用与产业化关键技术
的研究与示范;
3. 2. 5　牧草和草坪种质资源开发、育种和种子
国产化;
3. 2. 6　建立草地资源的动态监测及信息管理
系统;
3. 2. 7　草地保护与鼠、虫害防治技术的研究与
示范;
3. 2. 8　草业数字化管理及数据库基本框架设
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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