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 文 ：抗菌肽的研究进展
顾琳娜1 ,顾 　昊2 3
(1. 湖州市食品药品检验所 ,浙江 湖州 　313000 ;2. 首都医科大学附属北京朝阳医院 , 北京 　100020)
摘　要 :抗菌肽是生物体在抵御病原性微生物时产生的一类防御性小肽 ,是生物免疫防御系统的重要组成部分。
广泛地存在于昆虫、植物、动物以及人体内。抗菌肽具有非特异性抗革兰阳性菌、革兰阴性菌、真菌、病毒的作用以
及杀伤肿瘤细胞的作用 ,但对正常的真核细胞无毒或低毒。目前 ,抗菌肽广泛应用于动物基因工程、药物开发、工
业、农业、畜牧业等多个领域。就抗菌肽的结构、生物活性、抗菌机制以及应用前景等进行综述。
关键词 :抗菌肽 ;抗菌机制 ;生物活性
中图分类号 :R2841191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025322670 (2009) 0621004204
　　1980 年 Boman 等 [1 ] 从惜古比天蚕 H y alophora cecro2
pia 蛹的血淋巴中分离出一种具有免疫功能的抗菌肽 ———
天蚕素 (ceropin) 。随着研究的深入 ,人们又相继发现了 cer2
opin A、B、C、D 等亚型 [2 ] 。同时 ,在昆虫 [3 ] 、两栖类、海洋生
物、包括人在内的哺乳动物以及植物、细菌 [4 ] 中分离到了各
种抗菌肽 ,不同来源的抗菌肽具有不同的抗菌谱 [5 ,6 ] 。抗菌
肽 (antibacterial peptide) 又称为抗微生物肽 ( antimicrobial
peptide)或肽抗生素 (peptide antibiotics) ,是生物机体在抵御
病原性微生物时产生的一类防御性小肽 ,是生物免疫防御系
统的重要组成部分。抗菌肽具有以下共同特点 : ①对革兰阳
性菌、革兰阴性菌、真菌、病毒等均有抑制作用 [7 ] ,亦可杀伤
肿瘤细胞和寄生虫等 ;但对正常的真核细胞无毒性或低毒
性 [8 ] ,并且几乎无耐药性。②相对分子质量小 ,一般由 15～
45 个氨基酸残基组成。③带正电荷 [9 ] ,α2螺旋具有两亲结
构 ,即在溶液中呈现出亲水性和亲脂性 ; ④具有较好的热稳
定性 [10 ] ,经 100 ℃处理 30 min 后仍可保留大部分活性。⑤
高效性 [10 ] ,一般抗菌肽在很低的浓度下即可抑制微生物生
长 ,其 MIC 在 1～100μmg/ mL 。⑥除少数外 ,抗菌肽在生物
机体中可被快速合成 ,因此构成了宿主抵抗外来病原菌感染
的第一道防线。
目前 ,抗菌肽在动植物基因工程、药物开发、农业、临床
应用等领域都具有广阔的应用和开发前景。本文对抗菌肽
的结构、抗菌机制、生物活性以及应用前景等方面进行综述。
1 　抗菌肽的分类及结构
抗菌肽根据结构和特征大致可分为 4 类 :一是杀菌肽
类 ,如天蚕素 (cecropin) 。二是富含半胱氨酸残基的防御素
(defensin)类。1984 年 Selster 等 [11 ] 首次从兔的肺巨噬细胞
中发现两个阳性很强的小分子抗菌肽 —α、β2防御素。三是
富含脯氨酸残基的抗菌肽 ,如滑爪蛙素 ( magainin) 。Zasloff
研究组在 1987 年研究非洲爪蟾时发现其外科手术伤口始终
不受感染 ,因此在其皮肤和胃黏膜中发现了滑爪蛙素 [12 ] 。
四是富含甘氨酸残基的抗菌肽 ,如蜂毒素 (melittin) ,是蜜蜂
毒液中的一种多肽 ,占蜂毒干质量的 50 %。
杀菌肽含 31～39 个氨基酸残基 ,无半胱氨酸 ,不形成分
子内二硫键 ,具有两亲的α2螺旋结构 ; N2末端区域富含亲水
性碱性氨基酸残基 ,如赖氨酸和精氨酸 ,所带正电荷有利于
吸附到细菌细胞膜上 ; C2末端含较多的疏水性氨基酸 ,有利
于其插入细胞膜的双层脂质膜中 [13 ] 。Steiner 等应用肽模型
理论和圆二色谱法研究了杀菌肽 A 和 B 的溶液构象 ,证实
了杀菌肽 A 和 B 分子的 N 端形成一个双亲的α2螺旋结构 ,
螺旋的一侧为带正电荷的氨基酸残基 ,而另一侧为疏水性氨
基酸 ; C端的部分残基亦可形成一个α2螺旋结构。
防御素以二硫键稳定的β2片层结构为显著特征 ,相对分
子质量为 2 ×104～6 ×104 ,富含半胱氨酸 ,形成 3 对分子内
二硫键。最初被发现于哺乳动物组织中 ,后来在植物、昆虫
和脊椎动物等多种生物中发现了防御素分子 ,使其成为抗菌
肽家族中最大的亚族。根据防御素的来源、分子结构特征以
及表达部位的不同 ,将其分为昆虫防御素、植物防御素、α2防
御素和β2防御素。α2防御素一般含 29～34 个氨基酸 ,3 对分
子内半胱氨酸二硫键位于 Cys12Cys6 , Cys22Cys4 , Cys32
Cys5。β2防御素起初发现于牛的气管黏膜的上皮细胞 ,后被
发现广泛存在于各种不同的上皮组织中 [14 ] 。β2防御素比α2
防御素分子稍大一些 ,一般含 38～42 个氨基酸 ,通过 Cys12
Cys5 ,Cys22Cys4 , Cys32Cys6 的方式形成二硫键 [15 ] 。近年
来 , Trabi 等 [16 ]通过 RP2HPLC 法从猕猴的白细胞中分离出
一种成环状结构的新型防御素 —θ防御素 ,由 18 个氨基酸
残基组成 ,连接成环状结构 , 3 对分子内二硫键为 Cys12
Cys6 ,Cys22Cys5 ,Cys32Cys4。
滑爪蛙素也是一种具有两亲α2螺旋结构的抗菌肽 ,一般
含 21～27 个氨基酸残基 ,无半胱氨酸。微量的滑爪蛙素就
能杀死革兰阴性菌、革兰阳性菌、真菌和原生动物 ,甚至真核
的肿瘤细胞 ,但却不伤害细胞和红细胞。自滑爪蛙素被发现
后 ,人们又相继发现了多种蛙类抗菌肽。不同的蛙类抗菌肽
具有协同效应 , 但很少具有同源性 , 如 bombining[17 ]和 ma2
·4001· 中草药 　Chinese Traditional and Herbal Drugs 　第 40 卷第 6 期 2009 年 6 月
3 收稿日期 :2009203206　　　　　　　　　　　　　　　　　　　　　　
作者简介 :顾琳娜 (1955 —) ,女 ,副主任中药师 ,研究方向为中药鉴定和中药检验。　Tel : (0572) 2750808 　E2mail :gln8168 @sina. com
　　　　　　　　中草药 　Chinese Traditional and Herbal Drugs 　第 40 卷第 6 期 2009 年 6 月 　　　　 ·附 1 ·　
gainin 在氨基酸顺序上几乎无关。
蜂毒素是一类水溶性的小分子肽 ,具有膜进攻性 ,对革
兰阳性、阴性菌均有很强的抑制作用 [18 ] 。蜂毒素由 26 个氨
基酸残基组成 ,其单体的空间结构可分为 4 个区域 :1～10 残
基为 N 末端α螺旋结构 ; 11～12 残基以 120°角连接两个α
螺旋结构 ;13～20 残基为α螺旋结构 ;21～26 残基为 C末端
的正电荷区域 [19～21 ] 。根据晶体学数据显示 ,蜂毒素四聚体
是其生物活性形式。它的构象和聚集状态取决于肽的浓度、
离子强度、p H 值等 ,而且只有在高浓度和高 p H 值的条件
下 ,四聚体形式才能维持稳定。蜂毒素在血浆中呈自由螺旋
状态 ,但当插入细胞膜时则维持折叠结构 [22 ,23 ] 。
2 　抗菌肽的生物活性
2. 1 　抗菌活性 :抗菌肽具有广谱抗菌活性 ,可杀伤或抑制革
兰阳性菌、革兰阴性菌和一些多重耐药菌。与传统抗生素相
比 ,抗菌肽不仅具有良好的抗菌活性 ,而且不会导致抗药菌
株的产生。因此 ,其在开发新一类抗生素药物中前景广阔。
近年来 ,抗菌肽在抗结核分枝杆菌方面的作用引起了人
们的关注。如从猪小肠分离到的抗菌肽 PR239 被证实在体
外具有抗结核杆菌活性。人中性粒细胞肽2I ( human neutro2
phil peptide2I)也具有杀伤结核分枝杆菌的作用 [24 ] 。来源于
人类 T 淋巴细胞和自然杀伤细胞的粒溶素 (granulysin) 以及
来源于猪的自然杀伤细胞溶素 ( N K2lysin) 是目前被深入研
究的抗菌肽。实验证明 granulysin、N K2lysin 及其合成肽
GranF1、GranF2、N KL F1、N KL F2 具有抗结核分枝杆菌的作
用 [25 ,26 ] 。粒溶素通过损伤结核分枝杆菌的细胞膜和增加膜
通透性 ,而最终导致其渗透性溶解。现在有研究表明 ,粒溶
素与其他抗结核药 (如 ethanbutol) 联用具有协同作用 [27 ] 。
这为抗结核杆菌尤其是多重耐药的菌种提供了新的方向。
2. 2 　抗病毒活性 :研究表明 ,某些抗菌肽具有抗病毒作用。
Magainin 2 及合成肽 modelin1 和 moderln 5 对疱疹病毒 Ⅰ型
( HSV2Ⅰ) 和疱疹病毒 Ⅱ型 ( HSV2Ⅱ) 有一定的抑制效果。
Wachinger 等 [28 ]研究结果表明蜂毒素和天蚕素可在亚浓度
下抑制 HIV21 的基因表达 ,减少 HIV21 的增殖。实验发现
人中性粒细胞多肽 HNP21、HN P23 不仅具有抗 HIV [29 ,30 ]的
作用 ,而且还能降低 HSV21 病毒颗粒的感染力 [31 ] 。
2. 3 　抗肿瘤活性 :研究证明 ,天蚕素、蛙皮素[32～34 ] 以及人抗
菌肽 HNP21 等均表现出对肿瘤细胞 ,如纤维瘤细胞、宫颈癌
细胞、肺癌细胞等的杀伤活性。Chen 等[35 ]研究了 3 种抗菌肽
ceropin B、B1 和 B3 的抗肿瘤机制 ,发现三者均可以使细胞的
双分子层溶解 ,微管崩解 ,肿瘤细胞皱缩、死亡。实验证实抗
菌肽不仅可以使肿瘤细胞细胞膜发生穿孔 ,而且还可以破坏
微管的正常功能 ,影响细胞骨架的完整性 ,阻止纺锤丝形成和
有丝分裂 ,破坏细胞器 ,从而最终杀伤肿瘤细胞[36 ] 。由于抗菌
肽能特异性地抑制肿瘤细胞 ,而对人体正常细胞不造成不可
逆的损伤[5 ] ,因此为抗癌药物的开发提供了新的方向。
2. 4 　抗真菌活性 :随着更多的抗菌肽被发现 ,人们对其抗真
菌机制进行了大量的研究。结果表明 ,抗菌肽能阻止、破坏
真菌细胞壁的合成 ;能与膜作用 ,在膜脂上形成孔道使内容
物大量外泄 ;能与真菌细胞内线粒体、核酸大分子等重要细
胞器相互作用 ,从而最终导致细胞死亡 [37 ,38 ] 。代富英等 [39 ]
从新疆棉株上分离到一株芽孢杆菌 ,利用 HPLC 法对该菌株
培养液进行分离 ,制备出一种具有生物抑菌活性的抗真菌多
肽捷安肽素。实验证明捷安肽素对疫霉、灰霉、辣椒炭疽病
菌、棉花枯萎病菌具有抑制作用 ,能强烈的抑制其孢子萌发
和菌丝生长。
3 　抗菌肽的抗菌机制
细胞膜是抗菌肽的主要作用靶点 [40 ] 。带正电的抗菌肽
通过静电作用与细菌细胞膜相结合后 ,在细菌质膜上形成穿
膜孔道 ,引起胞内物质渗出 ,从而最终导致细菌的死亡。抗
菌肽与细菌细胞膜作用模式主要有“桶板模式”、“覆毯模
式”、“胶束模式”等 [41 ] 。其中 ,杀菌肽通过其两亲α2螺旋结
构上的正电荷与细菌细胞膜磷脂分子上的负电荷之间的静
电吸引作用而使其结合聚集在质膜上 ,然后杀菌肽分子中的
疏水段 C端α2螺旋结构插入到疏水的细菌细胞膜中央。双
亲的α2螺旋结构留在质膜表面 ,打乱了膜上蛋白和脂质原有
的排列顺序 ,使得膜外正电荷增多 ,超过阈值时膜去极化。
同时 ,杀菌肽分子相互聚集形成众多离子通道 ,使胞内 K+ 大
量外流 ,最终导致细胞死亡 [42～44 ] 。抗菌肽的这种膜作用机
制让细菌很难有机会产生具有抗性的突变型。
Okada 等 [45 ] 用麻蝇素 I ( sarcotoxin I) 处理大肠杆菌
Escherichia coli 后 , E. coi l 对脯氨酸和四苯基磷酸盐的吸收
停止了 ,而这些物质的膜间运输需要膜间的化学电势。进一
步研究发现 sarcotoxin I 扮演着离子泵的角色 ,使得细胞内
的钾离子快速地被析出 ,A TP 量急速下降。这些现象揭示
抗菌肽的抗菌作用可能使其在细菌的细胞膜上形成孔道 ,造
成细胞内物质泄漏 ,导致电化学势的丧失。Nakajima 等将
sarcotoxin IA 与酸性磷脂制备的脂质体作用 ,发现包在脂质
体里的葡萄糖分子被释放出来 ,并发现 sarcotoxin IA 与不同
磷脂组成的脂质体相互作用 ,磷脂体的酸性越强 ,前者对其
作用效果也越强。当磷脂体中含有胆固醇时 ,其作用效果明
显降低。胆固醇是真核细胞细胞膜的固有成分 ,所以这可能
是抗菌肽只作用于原核细胞而对真核细胞无效或作用甚微
的重要原因。实验表明 ,脂质体对抗菌肽的敏感度随着脂质
体所带电荷的减少而降低。这就证实了抗菌肽与细菌细胞
膜表面的静电吸附是抗菌肽裂解细菌的第一步。
抗菌肽除了对细菌膜具有攻击作用外 ,还通过其他的作
用机制来杀伤微生物和肿瘤细胞 ,如它能诱导细胞发生凋
亡、抑制蛋白质及细胞壁的合成、进攻线粒体以及影响细胞
核染色体等 [46 ,47 ] 。
4 　应用前景及存在问题
抗菌肽因其独特的功能、抗菌机制 ,在工业、农业、畜牧
业、医药业等方面均具有广阔的应用前景。而抗菌肽在医药
方面的应用尤其引人注意。目前 ,多种抗菌肽已进入临床前
及临床试验的研究阶段。如美国的 Magainin pharmaceutical
公司研发的 pexiganan (MSI278) 已进入 Ⅲ期临床试验阶段 ,
该药为局部用抗糖尿病足溃疡感染 ; 加拿大 Micrologix
　·附 2 ·　　　　　　中草药 　Chinese Traditional and Herbal Drugs 　第 40 卷第 6 期 2009 年 6 月 　　　　　　　　
Biothech 公司研发的 MBI2226 (局部用抗导管脓毒症) 和
MBI594AN (局部用治疗痔疮) 已分别进入 Ⅲ期临床试验阶
段和完成 Ⅱ期临床试验。
虽然抗菌肽药物的开发潜力巨大 ,但真正应用于临床仍
存在一些待解决的问题。如至今尚无资料表明抗菌肽的体
内外毒性问题 ,而且许多天然抗菌肽都有溶血作用 [48 ] 。其
次 ,关于抗菌肽及合成肽的药效学、药动学及体内应用稳定
性方面研究较少。尚不确定抗菌肽被吸收进入血液循环时
是否被蛋白水解酶降解 ,以及作为全身用药时 ,其代谢产物
是否对人体有害。而且 ,抗菌肽作为生物体的天然免疫成分
量极微 ,从生物体中直接提取的抗菌肽仅能满足有限的研究
需要 ,因而需要通过基因工程 [49 ] 的方法来实现大批量的生
产。随着研究的进一步发展 ,相信这一系列的问题都会找到
解决的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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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心丹参制剂药理临床及质量标准研究进展
钱 　霞1 ,张 　洁2 ,范玫玫1 3 ,杨世林1 ,侯 　莉1 ,何秀菊1 ,游 　剑1 3
(1. 中药固体制剂制造技术国家工程研究中心 ,江西 南昌 　330006 ;2. 江西中医学院 , 江西 南昌 　330006)
摘　要 :冠心丹参制剂具有降低血清磷酸肌酸和乳酸脱氢酶水平 ,减少心肌组织中丙二醛的生成 ,保护心肌组织超
氧化物歧化酶的活性等作用 ,是治疗心血管疾病的重要中药。综述了冠心丹参制剂在治疗心绞痛 ,提高胰岛素敏
感指数 ,治疗高血压肾病和透析时的心血管并发症等临床应用 ,以及冠心丹参制剂的质量标准研究现状 ,为深入研
究和综合利用冠心丹参制剂提供参考。
关键词 :冠心丹参制剂 ;临床研究 ;质量标准
中图分类号 :R28612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025322670 (2009) 062附 3203
　　冠心丹参制剂主要用于治疗气滞血瘀型冠心病、症见胸
闷、胸痹、心悸、气短 ,具有活血化瘀、理气止痛等功效 ,由丹
参、三七、降香 3 味中药提取制成。近年来 ,关于冠心丹参制
剂质量控制方法的报道较多 ,主要有薄层色谱鉴别、分光光
度法、液相色谱2紫外分光光度法 ( HPLC2UV) 和气相色谱2
质谱联用 ( GC2MS) 法等。本文对冠心丹参制剂的药理活
性、临床研究及其质量标准研究概况进行综述 ,为冠心丹参
制剂的进一步研究提供依据。
1 　药理作用
冠心丹参制剂用于气滞血瘀型冠心病所致的胸闷、胸
痛、心悸气短。对垂体后叶素引起的大鼠心电图缺血性改变
有一定的作用 ,可降低血清磷酸肌酸和乳酸脱氢酶 ,减少心
肌组织中丙二醛的生成 ,保护心肌组织超氧化物歧化酶的活
性 ,增强注射异丙肾上腺素小鼠耐缺氧的能力。
王怡等 [1 ]采用大鼠舌下静脉注射垂体后叶素 ( Pit) 造成
急性心肌缺血的方法 ,比较了冠心丹参滴丸与复方丹参滴丸
抗实验性心肌缺血的作用 ,结果表明两种药物均具有明显对
抗 Pit 致大鼠急性心肌缺血的作用 ,无明显差异。蔡中方 [2 ]
通过对无症状性心肌缺血病人服用冠心丹参滴丸的临床观
察发现 ,冠心丹参滴丸通过降低血液黏滞性、聚集性及凝固
性 ,从而改善心肌缺血 ,是治疗冠心病心肌缺血的有效药物。
李淼等 [3 ]采用小鼠常压耐缺氧法、小鼠气管夹闭法及 Pit 和
异丙肾上腺素 ( Iso)致大鼠急性心肌缺血法观察冠心丹参口
腔崩解片抗心肌缺血的作用。结果表明冠心丹参口腔崩解
片能显著延长小鼠常压耐缺氧和气管夹闭的存活时间 ,减轻
Pit 和 Iso 所致心肌缺血大鼠的心电图变化。赵蕾等 [4 ]对大
鼠以结扎冠脉 30 min 再通 90 min 造成心肌缺血再灌注损伤
模型评价冠心丹参片对心肌保护作用。结果表明冠心丹参
片可有效改善缺血再灌注心脏的缩舒功能 ,降低缺血再灌注
末血中乳酸脱氢酶和磷酸肌酸激酶活性 ,能明显减轻心肌组
织的损伤。鲁晓蓉等 [5 ]通过小鼠耐缺氧模型、小鼠耳廓微循
环和大鼠急性心肌缺血模型 ,证明冠心丹参胶囊能明显延长
小鼠常压耐缺氧的存活时间 ,可较好地对抗高分子右旋糖酐
所引起的小鼠血瘀 ,改善微循环 ,对结扎冠状动脉所致心肌
缺血具有保护作用。
2 　临床应用
2. 1 　治疗心绞痛 :王晓霞等 [6 ]应用冠心丹参胶囊治疗冠心
病心绞痛 49 例 ,结果显效 4 例 ,有效 41 例 ,无效 4 例 ,有效
率为 91. 31 %。汪艺云 [7 ] 应用冠心丹参滴丸治疗冠心病心
绞痛 76 例 ,显效 52 例 ,有效 20 例 ,无效 4 例 ,总有效率
96 %。邓悦等 [8 ]应用冠心丹参滴丸治疗冠心病心绞痛 100
例 ,该药对心绞痛总有效率为 93. 33 % ,对心电图总有效率
为 63. 33 % ,对心绞痛速效作用显著 ,有效率为 87. 67 % ,对
造血系统肝肾功能无不良反应。陈燕 [9 ] 应用冠心丹参滴丸3 收稿日期 :2009203220　　　　　　　　　　　　　　　　　　　　　　
基金项目 :国际科技合作项目 (2006DFB33080) ;江西省科技支撑计划项目 (赣科发计字[ 2007 ]189 号)
作者简介 :钱　霞 (1982 —) ,女 ,江西九江人 ,研究实习员 ,从事药事管理学研究。　Tel :13970959899 　E2mail :qx_0416 @163. com3 通讯作者　范玫玫　Tel : (0791) 7117101 　E2mail :f_mei @163. 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