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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mparison of health S&T development strategies of several countries

部分国家医学科技发展战略比较初探



全 文 :生命科学
Chinese Bulletin of Life Sciences
第22卷 第4期
2010年4月
Vol. 22, No. 4
Apr., 2010
文章编号 :1004-0374(2010)04-0382-05
收稿日期:2009-09-14;修回日期:2010-01-06
基金项目:中国医学科学院医学信息研究所中央级公
益性科研院所基本科研业务费资助(08R0110)
*通讯作者:E-mail: tianling@pumc.edu.cn
部分国家医学科技发展战略比较初探
马凌飞, 张宏梁, 田 玲*
(中国医学科学院医学信息研究所,北京 100020)
摘 要:该文选取美国“N I H 医学研究路线图”计划、“德国健康研究路线图”计划、英国“最
好的研究为至上的健康”医学研究战略,以及南非“通过科学研究建立健康国家”战略(2005 — 2010
年),分别从战略制定过程、战略内容(包括战略目标、重点和措施)做比较,最后总结了上述战略的特
点,为我国制定医学科技发展战略提供启示。
关键词:医学科技;战略;比较
中图分类号:R-01 文献标识码:A
Comparison of health S&T development strategies of several countries
MA Ling-fei, ZHANG Hong-liang, TIAN Ling*
(Institute of Medical Information, Chinese Academy of Medical Sciences, Beijing,100020, China)
Abstract: To analyze the NIH roadmap for medical research (USA), Roadmap for the German Health Research
Program (Germany), Best Research for Best Health (UK), Building a Healthy Nation through Research (South
Africa), by comparing their strategies formulation processes and strategies including goals, priority areas and
measures, and summarizing their characteristics, thus to provide worthwhile suggestions for China’s health S&T
strategy development.
Key words: health S&T; strategy; comparison
医学科技的发展为人类健康做出了不可磨灭的
贡献。进入 21 世纪以来,人类健康意识的不断提
高对医学科技提出了新的要求和挑战,基因诊断、
个性化治疗等预防、治疗各类疾病的新思路、新方
法不断显现。与此同时,一方面,传统的医学模
式也在不断实践过程中寻求突破和发展;另一方
面,各种慢性病正在成为了人类健康最大的威胁 [1]。
这对医学科技发展战略的制定提出了新要求:将医
学科技提升至国家战略层面,从宏观、系统的角度
制定科学的医学科技战略,能更好地把握医学发展
方向,制定合理的研究计划,按照疾病特点和发展
趋势划分重点研究领域,为医学科技发展提供科学
有效的指导。因此,本文选取美国“N I H 医学研
究路线图”计划、“德国健康研究路线图”计划、
英国“最好的研究为至上的健康”医学研究战略,
以及南非“通过科学研究建立健康国家”战略
(2005 - 2010年)等具有代表性的医学科技战略进行
分析,以期为我国的医学科技战略制定提供启示。
1 部分国家医学科技发展战略概述
美国具有全球领先的医学科技水平,其国立卫
生研究院(NIH)是从事医学研究最重要的机构,也
是世界上从事生命科学研究最重要的研究机构。2003
年 10月,NIH 院长提出了“NIH 医学研究路线图”
(The NIH Roadmap for Medical Research,NIH
Roadmap)计划,被誉为美国医学科技的“中长期
发展规划”,将对21世纪全世界医学的发展产生重
大影响。
德国在医学研究领域也处于世界领先地位。
2004 年 11 月,德国联邦教育与研究部(BMBF)下属
· 情报服务 ·
383第4期 马凌飞,等:部分国家医学科技发展战略比较初探
卫生研究理事会(GFR)在制定新的联邦政府卫生研
究规划之前,首先拟定了一份“德国健康研究路线
图”计划(Roadmap for the German Health Research
Program),以此为将来重大医学研究项目提供指
导 。
英国采取的是“政府主导型”的国民医疗保
健系统(National Health Service, NHS)。为确保营造
活跃、前沿的氛围来进行 NHS 研究,英国政府下
属卫生部于2006年1月提出了新的国家医学研究战
略——“最好的研究为至上的健康”(Best Research
for Best Health)。该战略指明了未来五年内NHS研
发的方向,对英国医学科技发展有重要意义。
南非是发展中国家,但其医学科技研究在诸多
方面处于世界领先地位。例如,成功实现世界第一
例人体心脏移植手术;成功地研制出冷冻剂,使冷
动心脏复活;研制出 C 型 HI V 艾滋病疫苗等。南
非医学研究委员会(MRC)作为国家顶尖科研机构,
于2006 年 1 月公布了“通过科学研究建立健康国
家”(Building a Healthy Nation through Research)战略
(2005—2010年),以此促进国家健康和生活质量的
提高。
2 战略制定过程分析
从NIH的医学研究路线图计划的背景来看,随
着人类基因组计划的完成和后基因组时代的到来,
生命科学走到了一个新的十字路口,NIH 也面临新
的抉择。三个关键问题摆在面前:什么是当前最紧
迫的挑战;前进道路上的障碍是什么以及如何去克
服;NIH 应该采取什么样的努力。面对这些问题,
来自美国学术机构、政府部门和私人团体的300多
名生物医学权威人士,在一年多的时间内进行了一
系列讨论,并经过NIH 所属27个研究所(中心)主任
的认真商讨,由此形成了“NIH 医学研究路线图”
计划[2,3]。
德国的健康研究路线图计划出台宗旨是,德国
联邦政府希望通过制定出色的医学科技发展战略,
保持和持续扩大其医学技术的国际主导地位。在路
线图制定前期,首先对900名专家进行了书面问卷
调查,评估和确定重大研究项目;然后由包含110
名科学家和企业家代表的6 个专门工作组对调查结
果进行评估,最终根据多个方面的因素对项目进行
综合排序。除了科学家的评估数据,来自第三方基
金会和公共非学院研究的财政资源,以及一些文献
统计学分析数据也需要列入其中。最终,工作组提
出并详细阐明了共计74 项研究课题[4]。
为更好地制定战略计划,英国卫生部征询最新
公众意见后,确定了卫生系统各个方面的挑战以及
变革的必要性。通过对调查问卷进行分析,明确及
简化目标,同时通过与利益相关者的合作来履行目
标。政府邀请了国内所有健康研究领域的专家,作
为指导者和合作者共同参与其中,并让更多的患者
参与到识别、设计、补充和普及研究计划当中[5,6]。
南非的战略计划则是为了应对其主要的健康威
胁。据2005 年 5 月 MRC 公布的报告显示,艾滋病
在南非导致的死亡人数约占全国死亡总人数的三分
之一,已经成为南非最大的健康杀手。此外,一
些传染病也影响人们的生活。为了提高人口健康和
生活质量,国内权威医学机构 MRC 通过两次大规
模的研讨会,并经过 M R C 研究发展委员会修改,
形成了“通过科学研究建立健康国家”战略。为
配合该研究战略,M R C 同时建立了一个战略计划
(2005 - 2010 年),该战略计划列出了MRC的九个
战略目标,其中首要战略目标就是研究[7]。
3 战略内容分析
从战略内容上看,各国制定的医学科技发展战
略各有特点,以下就战略的目标、重点、措施进
行比较分析(表1)。
3.1 战略目标分析
从战略目标上看,各战略计划主要根据本国的
国情提出。美国、德国和英国作为发达国家,其
目标侧重于保持领先的医疗科技水平特征,而作为
发展中国家的南非的战略计划则更侧重于应对本国
的健康威胁。
南非的“通过科学研究建立健康国家”战略
基于2000年形成的六个国家项目:环境和发展、卫
生系统和政策、非传染性疾病、传染病与免疫、疾
病分子、妇女和儿童健康,希望利用研究,影响
健康与生活质量[7]
3.2 战略重点分析
从战略重点上看,美国NIH路线图是对生命科
学进行全面、深入研究的一项战略。首先,战略
强调分子水平的研究,特别针对蛋白质组学和代谢
组学的发展,建立一批国家生物医学计算中心,以
便更早、更准确地诊断、预防和治疗多种多样的疾
病;其次,路线图还大力提倡交叉学科研究,使
生命科学向大科学、工程化转变;第三,促进建
立更好的临床研究网络,增加研究人员、医师团体
384 生命科学 第22卷
和患者团体之间交流,更好地提高生物医学从科研
成果向临床应用的转化[2,3]。
德国路线图计划是针对重大健康研究项目制定
的,因此战略重点围绕已划分的六大疾病领域展
开:骨骼肌损伤;营养和代谢疾病,内分泌系统
疾病;心血管、肺、肾疾病;感染、慢性炎症、
皮肤炎症;癌症;神经及精神疾病,感觉器官疾
病。在此基础上的战略重点是:能切实推动医学研
究;能在诊断、治疗、预防或康复等重要医学领
域引领进步;能鼓励新产品的研发[4]。
英国政府将重点支持及赞助能从本质上改善人
类健康的相关研究。因此,战略重点分为以下五
项:将NHS 建立成一个国际认可的优秀研究中心;
吸引、培养和留用最优秀的研究人员进行研究;以
改善人类健康和保健水平为重点研究任务;强化及
合理化研究管理系统;合理监督公共财产,并用之
于民[5]。
南非根据战略目标,把研究重点归为三个完全
不同但又相互联系的医学研究领域:促进人口健
康,提供新的健康知识,并将这些新知识和原本的
健康知识转化为行动,最终改善人口健康状况;研
究疾病及其发病机制,从传统器官研究逐渐转向基
因组学和非基因组学方法研究;改善卫生体系、卫
生设置以及政策[7]。
3.3 主要战略措施分析
美国NIH路线图针对划分的三大战略重点采取
相应的措施(表2)。首先,充分利用最近完成的人
类基因组序列图、化学分子库以及细胞生物学方面
的新发现,在此基础上实现进一步探索研究;其
次,建立新的基金以吸引科学家们投入到生物医学
的研究中,并鼓励交叉学科合作,促进生命科学与
其它重要学科间的合作发展;第三,增加基础和临
床科学家之间的交流,广泛地吸收意见,促进临床
研究管理标准化和可操作性[3]。
在具体的实施阶段,三大战略主题不变,下
属执行组则从九个扩充至十二个,新增人类微生物
群项目(H M P )、表观基因组学、基因型组织表达
(GTEx)。这也体现对生物医学和生命科学研究的不
断重视。
德国路线图不同于其他战略,它定位于对重大
健康项目提供引导、概述和参考作用。因此,工
作团队需要拟定健康研究项目初步框架,关注社会
表 1 各国战略目标比较
战略计划 战略目标
美国“NIH 医学研究路 “研究和理解复杂生命系统”,通过生物医学研究,为美国和全世界的人民提供高质量健
线图”计划 康生活[2]
德国的健康研究路线图 为将来重大健康研究项目提供指导,以保持和持续扩大德国医学科技的国际领先水平[4]
英国“最好的研究为至 “通过科学研究提高健康水平和国家财富”。战略使命是建立一个健康研究体系,能够通过
上的健康”战略 NHS 帮助无支付能力的个人,能拥有世界尖端医疗设备,能实现迎合病人和公众需求的前
沿研究[5]
南非的“通过科学研究 基于2 0 0 0 年形成的六个国家项目:环境和发展、卫生系统和政策、非传染性疾病、传染
建立健康国家”战略 病与免疫、疾病分子、妇女和儿童健康,希望利用研究,影响健康与生活质量[7]
表 2 NIH 医学研究路线图的实施措施特征
特征
可执行性 除公共- 个人合作执行组外,其余各组均设有不断更新的资助申请项目和资助结题项目,帮助更好实
现路线图计划
数量 截至2009 年9 月底,分子文库和分子成像执行组有10 项资助申请项目和27 项资助结题项目,是最活
跃的研究领域
基金 2008 年国会赞助的NIH 共同基金(NIH Common Fund)年度预算达4.98 亿美元。目前,共同基金
专门支持路线图计划[8]。
机构(部门)参与 各个机构和部门也积极参与路线图计划,如国家人类基因组研究所(N H G R I )主要在探索新途径主
题下协助和完成大量路线图计划项目,NIH 国家过敏与感染性疾病研究所(NIAID)于2004 年资助
14 项共同基金来扩大抗体和T细胞抗原表位发展计划[9]。
成果 新型小分子等方面取得了较好成果
385第4期 马凌飞,等:部分国家医学科技发展战略比较初探
负担最重的疾病;了解基础研究和临床研究之间的
巨大差距,以有利于研究项目能准确立项。此外,
工作团队还需要开展德国如何进行研究、国内的优
势何在、健康研究的潜力或者差距何在等研究。只
有这样,德国才能对欧盟和国际上的医疗保健领域
做出实质性贡献[4]。
在具体实施阶段,BMBF 在路线图计划基础上
先后支持了“健康研究 —— 为人类服务的研究”
(Health Research - Research for People)大纲(提供约8
亿欧元基金来支持2006—2010年的健康研究)、柏
林的两个新的再生医学中心[“高科技战略”(High-
Tech Strategy)共同指导]、“实践规划:医学科技”
(Action Programme: Medical Technology)项目(鼓励医
学科技创新竞争等活动,并加强科研与产业的结
合)、国家基因组研究网(NGFN)及“NGFN Plus”和
“NGFN Transfer”医学基因组学研究[10]、临床试
验[BMBF 与德国研究基金会(DFG)合作][11]。
英国战略措施涵盖面很广。从研究角度,在
NHS 内建立一个蓬勃发展的研究氛围;走访全英的
患者和医护人员,参与跨中心学习;引导更多的患
者和医护人员参与健康研究;无论地域,最佳研究
单位及个人均有资格获得奖金。从商业角度,增加
国家卫生局在临床研究的商业投资。从社会角度,
视NHS为国际领先的机构来支持健康研究文化;向
研究及医护人员灌输思想,使他们在NHS的研究走
在时代前沿[5]。
在具体实施阶段,大部分医学研究战略需要国
家健康研究院(NIHR)执行,分为6大方面28个执行
项目,涵盖战略的各个部分,战略执行力度很大。
2009 年新增的NIHR 研究后勤保障项目、NIHR 临
床研究基础设施办公室项目与之前的许多项目都充
分体现了英国征求公众和患者最基本需求,积极实
现“至上健康”的战略目标[12]。在执行过程中的
200 8 年 1 月,NI H R 还出版了“转变健康研究:
首个两年——国家健康研究院进度报告2006—2008
年”,主要总结这段时间内医学研究战略完成情
况[13]。
南非的重点领域将通过以下四方面措施来加
强:直接资助研究和培训活动,尤其是国家优先项
目、战略导向性项目以及快速响应项目;开发和支
持核心技术平台,开发跨学科研究技术(如结构生
物学等),改进临床试验设施和技术;加强知识和
创新管理;促进成果转化和就医公平[7]。
在具体实施阶段,医学研究战略(2005 - 2010年)
接近执行后期,结合战略主要依靠的六个国家项
目,在执行期间发展为14 个研究优先领域,共41
个研究单元。具有代表性的研究基础上有心血管疾
病(CVD)和代谢疾病(MD)的联合研究、含铅汽油时
代末期南非儿童血液铅水平初探(2009-05)、通过简
单干扰技术减少发展中国家主要粮食有毒污染现象
(2009-03)、南非首个自主研发的HIV 疫苗等。此
外,南非还大力加强基金资助,2009/2010 年已确
立自主研究基金项目达114个,每个项目从4万~13
万兰特不等[14]。
4 战略特点分析
4.1 不同机构导致战略目标和重点的差异
不同机构属性和特点导致战略目标和重点差
异。美国和南非的战略主要由国家级研究机构制
定,美国 NIH 主要从事生命科学研究,故其战略
主要围绕研究和理解复杂生命系统;南非 MR C 以
全面的、综合的国家健康研究方法著称,因此,在
战略中除了突出研究以外,还强调与技术、机遇、
政策管理等方面结合。德国和英国的战略主要由政
府部门制定,德国BMBF 立足于高科技战略,重点
从六大疾病领域寻求创新和突破口,确保德国医学
科技的领先水平;英国卫生部的主要任务是改善
NHS 和卫生保健服务的质量和效率,因此在战略中
除了关注科研外,同时强调研究人员、社会环境、
管理系统各方面的完善。
4.2 国家背景影响战略目标
美国和德国作为传统的医学科技强国,无论是
研究机构还是政府部门,均以重大疾病和前沿技术
作为发展方向,从而保持国际先进水平。英国通过
发挥 NHS 的优势,提升研究水平,而南非则需要
通过各方面的完善来支持医学研究,因此两国关注
整体医学水平的提高。
4.3 以专家为主导的战略制定过程
在医学科技战略制定过程中,美国、南非、
英国、德国等国家都是以医学相关领域的专家为主
导,通过不同形式的研讨会或问卷调查,形成战略
初步内容。之后再经过更高层的政府部门人员、科
研管理人员等的讨论,制定最终战略。除了专家和
政府部门人员外,英国在战略制定过程中,还特别
让更多的患者参与到识别、设计、补充和普及研究
计划当中。德国在制定战略过程中,除了科学家的
评估数据,还参考了来自第三方基金会和公共非学
院研究的财政资源,以及一些文献统计学分析数据。
386 生命科学 第22卷
4.4 积极交流,鼓励跨学科研究
各国在战略中都体现对跨学科研究的不同重视
程度,如 NIH 致力于建设纳米医学中心,高度跨
学科地接纳各个学科科学家,服务于纳米医学计
划;英国走访全英的患者和医护人员,强调跨中心
学习;南非开发跨学科研究技术等。
4.5 转化医学成为各国医学发展重点
转化医学是20世纪90年代提出的新概念,试
图在基础研究与临床医疗之间建立更直接的联系,
倡导实验室和临床之间的双向转化。目前,转化医
学已成为各国医学的发展重点之一。美国NIH路线
图重点之一就是临床研究机构的重组,NIH 每年以
5亿美元推进转化医学,并于2006年起实施临床与
科研成果转化奖励计划(CTSAs),目前已有38 个大
学和医学院建立了医学中心或医学转化中心。英国
也计划在五年内投资4.5亿英镑用于转化型研究中心
的建设[15]。德国和南非也制定了促进转化研究的策
略,并改进临床试验设备和技术[16]。这些都反映出
各国对研究服务于应用的强烈愿望。
5 启示
各国医学科技发展战略均以“通过研究提高健
康水平”为目标,同时切合各国现状,针对性地
提出战略重点和具体措施,对我国制定医学科技发
展战略有一定启示作用。首先,结合国情制定医学
科技战略,我国人口众多,也正在进入老龄化社
会,心脑血管疾病、恶性肿瘤等慢性疾病的预防和
治疗是战略重点之一,此外,还应考虑疾病预防治
疗的新技术、新方法在农村中的应用情况;其次,
国家级医学研究机构发挥不可替代的作用,所研究
的国家几乎都建立了国家级的医学研究机构,我国
有必要考虑建立综合性国家级医学研究机构,来统
筹我国的医学研究,强化国家对医学科技发展的管
理与领导;其三,强化新研究模式的发展,推动
转化医学研究,我国在个别项目中体现对跨学科、
转化型研究的关注,但与美、英、德等国家存在
差距,需要加强建设或推出转化型研究中心的建立
或制定研究计划和保障措施来促进其发展[17 ];最
后,重视医学教育和研究人才培养,临床队伍的培
训是美国NIH 路线图计划中建立新的临床研究网络
的一个主要内容,英国也把培养、留用最优秀研究
人员作为战略重点之一,突出了人才重要价值,我
国在培养医学研究人才时,也需要吸取国外的成功
经验,加强同时具有临床背景和基础研究能力的复
合型人才的培养。
[参 考 文 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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