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 文 ：黑曲霉 !"#!!!""#和朱红密孔菌 !"#!!$$$%
两步转化阿魏酸制备生物香兰素
郑 璞$，郑丽蓉$，孙志浩$，王明君$，白彦兵%，汪 军%，过鑫富%
!
（$ &江南大学 生物工程学院生物催化研究室，工业生物技术教育部重点实验室，无锡 %$’()*；
% &浙江杭州鑫富药业股份有限公司，杭州 )$$)((）
摘 要：在 %+ , 发酵罐中黑曲霉 !"#$%&’(()" *’&$% !"#!!(--’ 转化阿魏酸可生成香草酸 % .%’ / 0 ,，摩尔转化率
*’ .*1；朱红密孔菌 +,-*.#.%)" -’**/0/%’*)" !"#!!$$$+ 转化提取的香草酸可生成香草醛 $ .’+ / 0 ,，摩尔转化率为
-2 .21。将两步微生物转化有机串联，即用黑曲霉转化液加预先培养的朱红密孔菌 +,-*.#.%)" -’**/0/%’*)" !"#3
!!$$$+菌丝体继续转化，可产香草醛 $ .(* / 0 ,，对原料阿魏酸的摩尔转化率 )’ .(1。用米糠提取的天然阿魏酸做
原料，两步串联微生物转化制备的生物香兰素经$)!同位素的分析，符合生物香草素的等同要求。
关键词：阿魏酸；香草酸；香草醛；黑曲霉；朱红密孔菌；微生物转化
中图分类号：45$2 文献标识码：6 文章编号：$*-% 7 )*-5（%((+）() 7 ((*2 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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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A
香兰素，即香草醛，是一种以奶油香草为特征的
风味物质，广泛用于冰淇淋、巧克力、乳制甜点、奶油
糖果、焙烤食品、豆奶、可乐饮料和烈酒等食品制造
中，堪称世界上使用最广的增香剂［$］。目前世界香兰
素的年销量超过 $万吨，其中以愈创木酚和木质素为
原料合成的香兰素占主导［%］。从香子兰花荚植物中
! 收稿日期：%((+3(53$+
基金项目：国家十五攻关项目（%((’H-$)(+(5）
作者简介：郑 璞（$2**3），女，副教授，主要研究生物催化与生物转化。
%((+ 年 5 月 许松伟等：6,"3B>M%杂化凝胶固定化多酶体系催化 !M%转化甲醇研究 ·*2·
万方数据
提取的天然香兰素，由于香子兰花荚植物的种植受地
域和气候环境的限制，年产量约 !" #，仅占全球销量
的 "$!%，但价格却是化学合成香兰素的 &""倍［&］。
欧洲的立法机构建议在食品中使用天然香草醛
（’()*+,-. /0),102, 33 4 &33 4 5’’，67 87$ 9:3;，!!.< *=
6(., >?33），美国 @/A（5@B!>）规定由天然原料，通过
生物催化法（酶作用）获得的香料属天然的。对天然
香草醛的需求，加速了生物技术生产香草醛的研究，
其中瑞士的奇华顿罗亚有限公司、德国的哈尔曼及
赖默股份有限公司、法国国家农业研究所等研究组
在生物香草醛的制备方法上取得了一定进展［; C D］。
最近法国 BE*<0- 公司推出了微生物转化阿魏酸生
产的“生物香兰素”产品 BE*2-.0F! 8-#()-F。国内江
南大学生物催化研究室于 !""" 年开始开展了两步
微生物转化阿魏酸生产香草醛［G］和大豆粗酶及微生
物转化异丁香酚制备香草醛的研究，其中郑志强等
研究了黑曲霉 !"#$%&’(()" *’&$% 5HI55"GG;（JKL&&）
转化阿魏酸生成香草酸的条件［3］，王明君等对朱红
密孔菌 +,-*.#.%)" -’**/0/%’*(M 5HI55>>>N（JK"!"&）
转化香草酸生成香草醛的条件进行了优化［?］。稻米
加工的副产物米糠中含有丰富的阿魏酸［>"］，通过微
生物催化水解方法，提取其中天然阿魏酸，作为生产
原料，在发酵罐水平上利用 5HI55"GG; 转化阿魏酸
生成香草酸、5HI55>>>N 转化香草酸生成香草醛及
两步转化的串联进行研究，为国内“生物香兰素”的
工业生产奠定基础。
! 材料与方法
> $> 材 料
阿魏酸、香草酸、香草醛，标准品购于 J0OP- 化
学试剂公司。生物香草醛（BE*2-.0F! 8-#()-F）、BE*L
<0-特纯香草醛购于法国 BE*<0-公司。合成香草酸、
米糠油脚由浙江鑫富生化股份有限公司提供。米糠
市售。天然阿魏酸：米糠饼和米糠油脚，经微生物或
阿魏 酸 酯 酶 等 水 解，得 到 阿 魏 酸 粗 品（含 量
3G $!%）。!N 9 发酵罐：Q9@!! 型，R:7’8H:8’’BL
:8H。>N 9 发 酵 罐：R:7JSAS 5>"L& 型，R$ R)-(.
R0*#,1E :.#,).-#0*.-F。
> $! 微生物菌株
黑曲霉 !"#$%&’(()" *’&$% 5HI55"GG;（JKL&&），朱
红 密 孔 菌 +,-*.#.%)" -’**/0/’*%)" 5HI55>>>N
（JK"!"&），江南大学生物催化研究室选育，均为专
利菌株，保存于中国微生物菌种保藏管理委员会普
通微生物保藏中心。
> $& 培养基及培养条件
斜面培养基：!"%马铃薯浸汁 > """ P9，葡萄糖
!" O，琼脂 !" O，+Q 自然。种子培养基：麦芽糖
!" O 4 9，酒石酸二铵 > $3! O 4 9，TQ!U7; " $! O 4 9，5-5F!
> $&! PO 4 9，IOJ7;·GQ! 7 " $N O 4 9，酵母膏 " $N O 4 9。
黑曲霉 !"#$%&’(()" *’&$% 5HI55"GG; 发酵培养基：同
种子培养基。朱红密孔菌 +,-*.#.%)" -’**/0/%’*)"
5HI55>>>N 发酵培养基：葡萄糖 !" O 4 9，酵母膏 3 O 4
9，TQ! U7; " $! O 4 9，5-5F! > $&! PO 4 9，IOJ7;·GQ! 7
" $N O 4 9，+Q N $"。
> $; 培养与转化方法
>N 9或 !N 9 发酵罐中黑曲霉的培养和对阿魏
酸的转化：装液量 3 9 或 >D 9，罐温 &G V，转速
!"" ) 4 P0.，通 气 量 > 9 4 P0.，接 种 量 >"%，罐 压
" $> IU-。生长约 ;3 E，加入终质量浓度为 > C ; O 4 9
的底物阿魏酸，每 D E 跟踪测定，当香草酸最大时
（;3 C D" E），放罐。（+Q、溶氧等参数为罐上在线显
示）。
!N 9发酵罐中朱红密孔菌的培养和对香草酸的
转化：装液量 >D 9，>"%接种量，温度 &" V，转速 >""
) 4 P0.，发酵阶段通气量 >D 9 4 P0.，培养约 ;3 E，加入
终质量浓度为 ! O 4 9 的底物，同时温度升至 &N V，
通气量降为 N 9 4 P0.，加入底物后 >! E 以 >"%（质量
体积比）加入吸附剂，每 D E 跟踪测定，当香草醛最
大时，放罐。（+Q、溶氧等参数为罐上在线显示）。
> $N 两种微生物的串联转化
黑曲霉转化天然阿魏酸生成的香草酸发酵液过
滤除菌，清液处理后，与培养好朱红密孔菌游离菌丝
体混合，&N V下转化生成香草醛。
> $D 阿魏酸、香草酸和香草醛 QU95测定［>>］
样品进样前用 " $!!!P 的微孔滤膜过滤处理，
滤液立即上 QU95 进行分析，用 5>3 柱（905E)*M+E,)
>"" BUL>3，N!P，>!N W ; PP），检测波长 !3" .P，柱温
&" V，流动相流速为 > P9 4 P0.，由 A、R 两种溶液组
成（A：" $">%的醋酸溶液和 R：甲醇），比例为 G X &，用
外标法进行定量。
> $G 香草醛>&5同位素测定
由中国石化石油勘探开发研究院石油地质研究
所协助测试。
" 结果与讨论
! $> >N 9发酵罐中黑曲霉转化阿魏酸生成香草酸
·G"· 生物加工过程 第 & 卷第 & 期
万方数据
在 !" # 全自动发酵罐中接种黑曲霉 $%&’
$$())* 进行发酵。由图 ! 可见，接种发酵 !( +，溶
氧下降到 ,(-，生物量快速增加；菌体生长 ** + 时，
加入 !( . / # 的无菌阿魏酸钠盐溶液 ! #。同时发酵
01逐步下降，当 *2 + 时溶氧接近 3(-，菌体生长进
入稳定期。此时加入底物进行转化的初期（( 4 2 +）
菌体耗氧较少，表明菌体对底物有一个适应的过程，
随着转化的进行，香草酸的生成，溶氧也不断下降，
表明黑曲霉对阿魏酸的转化过程是一个需氧过程。
转化阶段，01维持在 * 5( 4 * 5" 间，菌体量基本保持
稳定。取样观察，菌丝球形态未发生改变，但颜色由
嫩黄变为白色，转化液清亮并可闻到香草酸特有的
气味。发酵罐中菌体的生长与对底物的转化速度都
优于摇瓶水平（表 !）。转化 6* + 时，阿魏酸基本耗
尽，香草酸浓度为 ( 5"! . / #，相应的摩尔转化率为
26 56-，菌体生物量（菌体干重）可达到 * 52 . / #。
—!—生物量；—"—01；—#—溶氧；
—$—阿魏酸；—%—香草酸
图 ! 黑曲霉 $%&$$())* 发酵转化过程
78. 5! 79:;9<=>=8?< ><@ A?
*’&$% $%&$$())*
表 ! 摇瓶与 !" #发酵罐产香草酸情况比较
I>GF9 ! $?;0>:8C?< ?D B><8FF8A >A8@ H89F@ G9=J99< DF>CK ><@ !" #
D9:;9<=>=8?<
3"( ;#三角摇瓶 !" #发酵罐
生物量（干重）/（. / #） * 53 * 52
香草酸 /（. / F） ( 5*"" ( 5"(,
摩尔转化率 / - ") 52! 26 563
发酵转化周期 / + L, )2
3 53 3" # 发酵罐中黑曲霉对高底物质量浓度的转
化
虽然黑曲霉 $%&$$())* 菌株在 !" # 发酵罐中
对阿魏酸的摩尔转化率可达 26 56-，但产物香草酸
含量较低，为 ( 5"( . / #。若发酵液作为含香草酸溶
液直接用于朱红密孔菌 $%&$$!!!" 生产香草醛，则
$%&$$!!!" 转化底物香草酸的质量浓度过低。研
究表明 $%&$$!!!" 转化较佳香草酸的质量浓度在
! 4 3 . / #［L］，本文对提高黑曲霉转化底物的质量浓
度进行试验。将阿魏酸质量浓度提高到 * . / #，分别
采用直接添加和一次补加方法，在 3" # 发酵罐上进
行比较。M：在菌体生长进入稳定期后，加入 ,* . 阿
魏酸调成的无菌阿魏酸钠盐溶液 ! #（测得底物终质
量浓度 6 56 . / #）；N：在菌体生长进入稳定期后，先
加入 6, . 阿魏酸调成的无菌阿魏酸钠盐溶液 ! #
（测得质量浓度 3 5( . / #），转化 6, + 后，再一次性补
加66 .阿魏酸调成的无菌阿魏酸钠盐溶液 ! #。用
1O#$跟踪测定的两种条件下的底物和产物质量浓
度（图 3’M和 3’N）。M条件下，与图 ! 相比提高底物
浓度，转化到 ,( + 时，产物达到高峰，香草酸
! 5"" . / #，摩尔转化率 "*-，继续转化时，产物反而
快速降解，与图 3’N 相比，一次加入过多的底物，转
化前期（( 4 6, +）底物消耗速度减慢，说明高底物质
量浓度对转化存在抑制作用。通过底物两次补加，
虽然转化时间有所延长，但可部分解除抑制作用，转
化 )3 + 时，香草酸质量浓度为 3 53* . / #，摩尔转化率
,* 5,-，此时转化液中阿魏酸含量接近于零。
—$—阿魏酸；—%—香草酸；—&—摩尔转化率
图 3’M 3" #发酵罐中高底物质量浓度的转化时间曲线
78. 53’M I8;9 A?E:C9C ?D B><8FF8A >A8@ D?:;>=8?< J8=+ +8.+ CEG’
C=>
3 56 3" # 发酵罐中朱红密孔菌转化香草酸生产香
草醛
3((" 年 2 月 郑 璞等：黑曲霉 $%&$$())* 和朱红密孔菌 $%&$$!!!" 两步转化阿魏酸制备生物香兰素 ·)!·
万方数据
朱红密孔菌属白腐真菌，其生产香草醛的过程
可分生长和转化两个阶段。生长阶段的目的是获得
最大量的有最佳转化香草酸能力的菌体。当加入底
物香草酸后即进入转化阶段。朱红密孔菌 !"#$
!!%%%& 在发酵罐中培养，当转速过慢时菌丝体会结
为棉花状粘于罐壁上，过快会把菌体打得太碎，选择
转速 %’’ ( ) *+,，在温度、种量、培养基确定的情况
下，通气量是影响发酵的主要因素之一。分别按通
气比 % - ’ .&，% - ’ ./，% - % 在 0& 1 发酵罐中培养菌体，
将生长好的菌液转到摇瓶中于摇床上进行香草酸的
转化，同时以摇瓶生长的菌体为对照，进行转化香草
酸的能力比较（表 0）。
—!—阿魏酸；—"—香草酸；—#—摩尔转化率
图 0$2 0& 1发酵罐中流加底物的转化时间曲线
3+4 .0$2 5+*6 789(:6: 8; <=,+>>+7 =7+? ;8(*=@+8, A+@B :9C:@=,76
:9DD>6*6,@6? +, 0& 1 ;6(*6,@=@+8,
表 0 不同生长通气比对朱红菌生产香草醛的影响
5=C>6 0 E;;67@ 8; <=(+89: =6(=@+8, (=@6: 8, <=,+>>+, F+6>?
与摇瓶对照比 生长通气比
产物质量浓度 )
（4 ) 1）
摩尔转化率 )
G
HIG
% - ’ .& ’ .//0 ’ .J/H
摇瓶对照 % .%%’ ’ .K%0
H0G
% - ’ ./ ’ ./HL ’ .J/0
摇瓶对照 % .0%’ ’ .KKI
IKG
% - % % .’’J ’ .&&&
摇瓶对照 % .’JK ’ .&H/
生长阶段 !"#!!%%%& 对氧的要求较高，加底物
进入转化阶段后，由于从香草酸到香草醛是还原的
过程，通气比需减小。转化阶段选择通气比 % - ’ .L
与 % - ’ .&（通气量分别为 & 1 ) *+,、/ 1 ) *+,）进行比
较，结果产香草醛分别达到 % .JJ 4 ) 1 和 % .LJ 4 ) 1。
可见减小通气比有利于转化。但因朱红密孔菌的代
谢途径还存在香草醛与香草醇间转换反应［%0］，通气
量也不能过小，以免香草醛的进一步还原。在摇瓶
试验中则要控制装液量［%0］。
确定生长和转化两阶段的通气量后，按 % .J 方
法试验朱红密孔菌 !"#!!%%%& 在 0& 1 发酵罐中转
化香草酸生产香草醛，发酵转化过程如图 L，转化 &’
M K’ B 时，香草醛达 % .J& 4 ) 1，摩尔转化率为
HI .IG。
—$—生物量；—%—DN；—"—香草酸；—&—香草醛
图 L 朱红密孔菌 !"#!!%%%& 发酵转化过程
3+4 .L 36(*6,@=@+8, =,? 78,<6(:+8, 8; <=,+>>+7 =7+? CF !"#$%&%’()
#*$$+,+’*$() !"#!!%%%&
0 .J 黑曲霉 !"#!!’HHJ 和朱红密孔菌 !"#!!%%%&
串联转化阿魏酸生产香草醛
朱红密孔菌自身具有代谢阿魏酸生成少量香草
醛和香草酸的能力，同时还存在代谢阿魏酸的其它
途径，如其漆酶可作用阿魏酸生产二聚体等，发酵液
成分复杂［%L］。先采用黑曲霉将阿魏酸转化为香草
酸，再利用朱红密孔菌代谢香草酸的能力，可减少转
化液中的成分，提高产物香草醛的产量，并且产物易
于提取。实验中将两步微生物转化有机的串联，既
可省去了香草酸的提取过程，缩短整个转化的周期，
又可减少香草酸在提取过程的损失。
取黑曲霉 !"#!!’HHJ 发酵转化 J/ B 的过滤液，
其含香草酸质量浓度为 % .IK’ 4 ) 1，残留的阿魏酸质
量浓度为’ ./IH 4 ) 1，经调 DN& .’，补加终质量浓度为
& .’ 4 ) 1 的葡萄糖灭菌后，接入 %’G的培养 J/ B 的
朱红密孔菌菌丝体进行串联转化，其转化时间曲线
如图 J，当转化 &K B 时，产香兰素最高为 % .% 4 ) 1，对
香草酸摩尔转化率 K’ .%G，对阿魏酸的摩尔转化率
达 LJ .’%G。香兰素的产量略低于分步转化，其原
因可能是黑曲霉发酵转化液中阿魏酸残留的过多。
按文献［I］的方法对转化液中的香草醛提取，所
得香草醛样品的含量由 NO1! 测定为 I/ .’G，进行
%L!同位素测定，其碳%L! ) %0!比率明显不同于愈创木
酚原料化学合成的香草醛，与 PB8<=,+>’ Q=@9(=>（天
然等同）一致（表 L）。经%L ! 同位素的分析结果表
明：将米糠饼和米糠油脚经微生物催化水解得到的
·H0· 生物加工过程 第 L 卷第 L 期
万方数据
阿魏酸作为原料制备的香草醛，符合生物香兰素的
等同要求。
—!—香草醛；—"—香草酸；—#—阿魏酸；
—$—对香草酸转化；—%—对阿魏酸转化
图 ! 朱红密孔菌对黑曲霉发酵转化液的转化过程
"#$ %! &#’( )*+,-( *. /01#22#1 "*,’03#*1 .,*’ 2#4+#5 *. /01#22#) 0)#5
6#37 !"#$%&’(()" *’&$% 89 +,-*.#.%)" -’**/0/%’*)"
表 : 香兰素同位素;:<特征
&082( : &7( ;:< #-*3*=( )70,0)3(,#-3#) *. *. /0,#*+- /01#22#1
种类 ;:<
合成香兰素（愈创木酚原料）［;!］ >?@ %AA
B7*5#0特纯香兰素 >:@ %C@
B7*/01#2& D03+,02（天然等同）B7*5#0 >:@ %@C
本课题以天然米糠阿魏酸前体研制香兰素 >:@ %;;
! 结论
由农副产品加工副产物米糠中提取的阿魏酸为
起始原料，在 ?E F发酵罐中进行黑曲霉
转化。C? 7香草酸质量浓度达到 ? %?! $ J F，摩尔转
化率为 @! %@K。在 ?E F 发酵罐中进行了朱红密孔
菌培养试验，控制培养阶段高通气量转化阶段低通
气量有利于产物的生成，最高香草醛达到 ; %!E $ J F，
摩尔转化率达到 CL %@ K。
由黑曲霉转化生成的香草酸溶液经过处理，与
朱红密孔菌的游离菌丝体混合，进行转化香草醛的
反应，两步微生物转化的有机结合，香草醛的质量浓
度达到 ; %; $ J F，对原料阿魏酸的摩尔转化率为
:! %I;K。本研究应用生物转化可再生植物资源技
术生产香草醛，不用苯基石化原料，简化操作步骤，
减少了原材料和溶剂的消耗，生产香草醛的过程对
环境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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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IE 年 A 月 郑 璞等：黑曲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