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 文 ：中草药 Chinese Traditional and Herbal Drugs 第 42 卷 第 12 期 2011 年 12 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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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药理与临床 •
维生素 E 聚乙二醇 1000 琥珀酸酯对 Caco-2 细胞模型转运宝藿苷 I 的影响
金 鑫 1, 2，张振海 1，陈玲玲 1，贾晓斌 1, 2*，谭晓斌 1，陈 彦 1
1. 江苏省中医药研究院 国家中医药管理局中药释药系统重点研究室，江苏 南京 210028
2. 南京中医药大学药学院，江苏 南京 210046
摘 要：目的 考察非离子表面活性剂维生素 E 聚乙二醇 1000 琥珀酸酯（TPGS）对宝藿苷 I 在 Caco-2 细胞模型转运的影
响。方法 采用 Caco-2 细胞模型研究不同浓度的 TPGS 对宝藿苷 I 细胞转运行为的影响，以超高压液相色谱（UPLC）法测定
细胞样品溶液中宝藿苷 I 的浓度，计算表观渗透系数（Papp）。结果 在应用 TPGS 后，宝藿苷 I 从细胞绒毛面供给侧（AP）→
基底面外侧（BL）的跨膜转运量明显增高（P＜0.05），外排比率显著下降（P＜0.05）。当宝藿苷 I 与 TPGS 比例分别为 1∶1、
1∶3、1∶9 时，宝藿苷 I 的外排比率分别为 1.978 8、1.779 8、1.609 0，与仅用宝藿苷 I 相比分别下降了 73%、76%、78%。
结论 在 Caco-2 细胞模型上，TPGS 可显著促进宝藿苷 I 的吸收。
关键词：宝藿苷 I；Caco-2 细胞模型；维生素 E 聚乙二醇 1000 琥珀酸酯；跨膜转运；肠道吸收
中图分类号：R282.710.5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0253 - 2670(2011)12 - 2474 - 05
Influence of vitamin E tocopherol polyethylene glycol succinate 1000 on baohuoside I
across membrane transport of Caco-2 monolayer model
JIN Xin1, 2, ZHANG Zhen-hai1, CHEN Ling-ling1, JIA Xiao-bin1, 2, TAN Xiao-bin1, CHEN Yan1
1. Key Laboratory of New Drug Delivery System of Chinese Meteria Medica, Jiangsu Provincial Academy, State Administration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Nanjing 210028, China
2. College of Pharmacy, Nanjing University of Chinese Medicine, Nanjing 210046, China
Abstract: Objective To investigate the effect of non-ionic surfactant vitamin E tocopherol polyethylene glycol succinate 1000
(TPGS) on the intestinal absorption of baohuoside I across membrane transport of Caco-2 monolayer model. Methods The membrane
transport of Caco-2 monolayer model was carried out to examine the effects of TPGS on the intestinal absorption of baohuoside I. The
baohuoside I was determined by UPLC and the apparent permeability coefficients (Papp) were calculated. Results Papp values of
membrane transport capacity from the apical (AP) to basolateral (BL) of baohuoside I were significantly increased (P<0.05) and its
efflux ratios were markedly reduced (P<0.05) in the presence of the TPGS. The efflux of baohuoside I was 1.978 8, 1.779 8, and 1.609 0,
respectively, when the proportion of baohuoside I and TPGS was 1:1, 1:3, and 1:9. The ratio decreased 73%, 76%, and 78% by using
baohuoside I only. Conclusion TPGS could obviously promote the absorption of baohuoside I on Caco-2 monolayer model.
Key words: baohuoside I; Caco-2 cell model; vitamin E tocopherol polyethylene glycol succinate 1000 (TPGS); membrane transport;
intestinal absortion

宝藿苷 I（baohuoside I）是淫羊藿中重要的活
性物质[1]，在Caco-2细胞转运实验中存在外排现象，
提示宝藿苷 I 在肠道的转运吸收受到影响[2]。维生
素 E 聚乙二醇 1000 琥珀酸酯（TPGS）是维生素 E
的水溶性衍生物，由维生素 E 琥珀酸酯（VES）的
羧基与聚乙二醇（PEG）1000 酯化而成，相对分子
质量约 1 513。由于 TPGS 的两亲性质和良好的水溶
性，因此对亲脂性物质是良好的非离子型表面活性
剂。国外已有以 TPGS 为辅料的药品上市，如安普
那韦（GeneraseTM）口服液和胶囊[3]，也有文献报道

收稿日期：2011-06-07
基金项目：国家自然科学基金资助项目（30973944）
作者简介：金 鑫（1987—），男，江苏南通人，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药剂学。Tel: (025)85608672 E-mail: jinxin871211@163.com
*通讯作者 贾晓斌 Tel: (025)85608672 E-mail: jxiaobin2005@hotmail.com
中草药 Chinese Traditional and Herbal Drugs 第 42 卷 第 12 期 2011 年 12 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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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PGS 可用作某些药物的促吸收剂、P-糖蛋白（P-gp）
抑制剂等[4-5]。Caco-2 细胞模型有类似于小肠上皮的
顶侧膜和基底侧膜，且能够过度表达 P-gp 等外排蛋
白，是研究药物分泌或外排的较好模型，已广泛应
用于药物肠吸收特性的研究[6-7]。本实验采用 Caco-2
模型研究 TPGS 对宝藿苷 I 吸收转运的影响，为宝
藿苷 I 剂型、处方的合理设计与研发提供理论依据。
1 材料
1.1 药品与试剂
宝藿苷 I（自制，质量分数＞98%），染料木素
（质量分数＞98%，西安小草科技有限公司），DMEM
培养基（南京凯基生物科技发展有限公司），胎牛血
清（Equitech-BioInc 公司），非必需氨基酸、HEPES
粉末、谷氨酰胺、胰蛋白酶、Hank’s 平衡盐粉末
（Sigma 公司），甲醇、乙腈为色谱纯，水为高纯水，
其余试剂均为分析纯。
1.2 仪器
Waters AcquityTM超高压液相色谱（UPLC）仪
（美国 Waters 公司），Mettler Toledo 320 型 pH 计
（Metller-Toledo 公司），TGL—16G 型 Anke 离心机
（上海安亭科学仪器厂），数显气浴恒温振荡器（金
坛市双捷实验仪器厂），Mettler AL204 十万分之一
天平（梅特勒-托利多仪器有限公司），二氧化碳培
养箱（美国 Nuaire 公司），XDS—1B 型倒置显微镜
（重庆光电仪器有限公司），Millicell—ERS 跨膜电
阻仪（美国 Millipore 公司），Transwell 培养板（丹
麦 NUNC 公司），微孔滤膜（江苏汉邦公司）。
1.3 细胞
Caco-2 TC7 细胞株，由法国 Moniqué Rousset
博士馈赠。
2 方法
2.1 溶液的制备
2.1.1 宝藿苷 I 储备液的制备 精密称取宝藿苷 I
10.28 mg 至 10 mL 量瓶中，加二甲基亚砜溶解并定
容，摇匀，得 2 mmol/L 宝藿苷 I 对照品储备液。
2.1.2 染料木素内标溶液的制备 精密称取染料木
素 6.76 mg，加乙腈溶解定容至 5 mL，配制成 5
mmol/L 的储备液。精密吸取染料木素储备液 0.1
mL，加入乙腈定容至 10 mL，混匀，即得 50 μmol/L
内标溶液。
2.1.3 Hank’s 平衡盐溶液（HBSS）的制备 称取
NaHCO3 0.37 g、4-羟乙基哌嗪乙磺酸（HEPES）5.96 g、
D-葡萄糖 4.5 g、CaCl2·2H2O 0.185 g、MgSO4 0.1 g、
KCl 0.4 g、NaCl 18 g、KH2PO4 0.06 g、Na2HPO4
0.05 g，加水稀释至 1 000 mL，用 5 mol/L NaOH 调
节 pH 值至 7.4。过 0.22 μm 滤膜，取续滤液，4 ℃
贮藏备用。
2.1.4 试药溶液的配制 精密吸取宝藿苷 I 储备液
150 μL，分别加入不同质量的 TPGS，加 HBSS 溶
液溶解稀释至 30 mL，最终使溶液中宝藿苷 I 的浓
度为 10 μmol/L，TPGS 的浓度分别为 0、10、30、
90 μmol/L。
2.2 稳定性试验
分别配制宝藿苷 I 浓度为 10 μmol/L，TPGS 浓
度分别为 0、10、30、90 μmol/L 的溶液，置 37 ℃
恒温水浴 8 h，用 UPLC 法测定宝藿苷 I 的浓度，考
察宝藿苷 I 溶液的稳定性。
2.3 宝藿苷 I Caco-2 细胞转运试验
用 37 ℃预热的 HBSS 溶液（pH 7.4）洗涤细胞
单层 3 次，测定跨膜电阻，弃去跨膜电阻值小于 250
Ω·cm2 的部分。余下的细胞再加入预热的 HBSS 溶
液，于 37 ℃摇床中孵育 30 min，吸弃 HBSS 溶液。
对于药物从细胞绒毛面供给侧（AP）→基底面外侧
（BL）的转运：将试药溶液 2.9 mL 加到 AP（供给
池），同时 BL（接收池）加入空白的 HBSS 溶液（pH
7.4）2.5 mL；对于药物从 BL→AP 的转运：将试药
溶液 2.9 mL 加到 BL（供给池），空白 HBSS 溶液 2.5
mL 加到 AP（接收池）。将加入药液和空白 HBSS 溶
液的 Transwell 培养板置于转速为 50 r/min、37 ℃恒
温摇床中，分别在 0、1、2、3、4 h 时吸取供给池、
接收池溶液各 400 μL，同时补足相应的溶液。实验
结束后测定其电阻值，设平行操作 3 次。
2.4 细胞内药物的测定
转运试验结束后，用生理盐水快速、轻轻地洗
涤聚碳酯多孔膜 3 次，轻轻撕下多孔膜，放入塑料
离心管中，加入 1 mL HBSS 溶液，冰水浴超声处理
30 min，加入 1 mL 甲醇，涡旋振荡 30 s，13 000 r/min
离心 15 min，吸取上清液 400 μL，待测。
2.5 宝藿苷 I 分析
吸取供给池或接收池中的样品溶液 400 μL，立
刻加入 100 μL 染料木素（50 μmol/L）内标溶液，
13 000 r/min 离心 15 min，用 UPLC 仪分析宝藿苷 I。
色谱条件：BEH C18 柱（50 mm×2.1 mm，1.7 μm），
流动相为乙腈-0.1%冰醋酸水溶液，梯度洗脱（0～
0.9 min，25%乙腈；1.0～2.0 min，60%乙腈；2.0～
2.5 min，60%～25%乙腈；2.5～3.0 min，25%乙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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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积流量 0.4 mL/min，柱温 35 ℃，进样量 8 μL，
检测波长 270 nm。
2.6 数据分析
计算药物透过 Caco-2 细胞单层的表观渗透系数
（Papp）。两组数据的比较用 t 检验，均以 ±x s 表示。
Papp＝(dQ/dt)/(S×C)
dQ/dt 为接收池药物出现的速率，S 为膜面积（4.2 cm2），C
为药物的初始浓度
3 结果
3.1 宝藿苷 I 分析的方法学考察
3.1.1 线性关系考察 将宝藿苷 I 贮备液用乙醇分
别稀释成 2.50、5.00、10.00、20.00、25.00、40.00
μmol/L 的系列浓度，取上述各浓度溶液 400 μL，与
100 μL 内标溶液混匀、离心后取上清液进样，记录
峰面积。以进样浓度为横坐标（X），宝藿苷 I 与内
标峰面积比为纵坐标（Y），进行线性回归，得回归
方程为 Y＝0.284 2 X－0.301 8，r＝0.999 6，表明宝
藿苷 I 在 2.50～40.00 μmol/L 呈良好的线性关系。
3.1.2 专属性试验 在上述色谱条件下，宝藿苷 I
贮备液和转运实验细胞样品溶液中宝藿苷 I 及内标
均分离较好，峰形良好。见图 1。

图 1 宝藿苷 I 储备液（A）和细胞样品（B）UPLC 图
Fig. 1 UPLC chromatograms of baohuoside I
stock solution (A) and cell sample (B)
3.1.3 回收率试验 精密吸取宝藿苷 I 贮备液适
量，用 HBSS 溶液（pH 7.4）分别配制成低、中、
高（2.50、5.00、10.00 μmol/L）3 个浓度，取上述
各浓度溶液 400 μL，与 100 μL 内标溶液混匀，离
心后取上清液 40 μL 进样，按上述色谱条件进行测
定，记录峰面积。以回归方程计算浓度，以测定浓
度与加入浓度之比计算回收率。结果宝藿苷 I 低、
中、高浓度的回收率（96.38%、97.16%、98.45%）
的 RSD 分别为 2.45%、2.01%、1.56%。
3.1.4 精密度试验 取“3.1.3”项下 3 个浓度的待
测溶液，以 1 d 内测定同一样品 5 次的结果计算日
内精密度，以连续 5 d 测定同一样品的结果计算日
间精密度。结果宝藿苷 I 低、中、高浓度的日内精
密度 RSD 分别为 1.26%、2.47%、1.95%，日间精密
度 RSD 分别为 2.27%、2.64%、2.43%。
3.1.5 稳定性试验 分别配制宝藿苷 I 浓度为 10
μmol/L，TPGS 浓度分别为 0、10、30、90 μmol/L
的溶液，置于 37 ℃恒温水浴 8 h，用 UPLC 法测定
宝藿苷 I 的浓度，考察宝藿苷 I 溶液的稳定性。结
果在 37 ℃条件下各组宝藿苷 I 溶液在 8 h 内保持稳
定，宝藿苷 I 没有发生降解或沉淀。
3.2 细胞样品溶液对 Caco-2 细胞电阻的影响
检测结果显示，实验前后 Caco-2 细胞的电阻未
发生明显变化，测得各细胞样品溶液中跨膜电阻值
RSD 均小于 5%，表明样品和 TPGS 不影响 Caco-2
的紧密连接。
3.3 TPGS 对宝藿苷 I 在 Caco-2 细胞转运量的影响
加入不同比例的 TPGS 后，宝藿苷 I 从 AP→BL
的跨膜转运量及给药 4 h 后各侧细胞中宝藿苷 I 的
量明显增加（P＜0.05），给药 1～4 h 宝藿苷 I 从
BL→AP 侧的跨膜转运量明显减少（P＜0.05）。在
较低的浓度时，TPGS 即有促进宝藿苷 I 吸收的作
用。结果见表 1 和图 2。
表 1 不同比例 TPGS 下 Caco-2 细胞 AP 和 BL 侧
宝藿苷 I 的量 ( 3=± n , sx )
Table 1 Accumulation of baohuoside I in AP and BL
of Caco-2 cells at different proportion
of TPGS ( 3=± n , sx )
细胞内宝藿苷 I 的量/nmol
测试物
AP→BL BL→AP
宝藿苷 I 2.829 9±0.091 5 3.866 0±0.050 3
宝藿苷 I-TPGS (1∶1) 5.695 7±0.782 1* 5.710 6±0.593 1*
宝藿苷 I-TPGS (1∶3) 5.711 5±0.946 2* 5.963 9±0.312 3*
宝藿苷 I-TPGS (1∶9) 6.023 3±0.733 8* 6.205 8±0.406 5*
与宝藿苷 I 组比较：*P＜0.05；下同
*P<0.05 vs baohuoside I group; same as below


0 0.50 1.00 1.50 2.00 2.50 3.00
t / min
a-宝藿苷 I b-染料木素
a-baohuoside I b-genistein
0 0.50 1.00 1.50 2.00 2.50 3.00
A
B
a
a
b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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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2 TPGS 对宝藿苷 I 在给药 1～4 h AP→BL（A）和 BL→AP（B）Caco-2 细胞跨膜转运量的影响
Fig. 2 Effect of TPGS on baohuoside I across membrane transport of Caco-2 cells at different concentation
from AP to BL (A) and BL to AP (B) during 1－4 h
3.4 TPGS 对宝藿 I Papp的影响
计算给药 4 h 时不同比例的 TPGS 对宝藿苷 I
Papp的影响。结果显示，加入 TPGS 后，宝藿苷 I 从
AP→BL 的 Papp显著增大（P＜0.05），从 BL→AP 的
Papp 显著减小（P＜0.05），外排比率（Papp(BL→AP)/
Papp(AP→BL)）从 7.433 5 降至 1.609 0。宝藿苷 I 与 TPGS
的比例为 1∶1时，外排比率下降了 73%，表明TPGS
在低浓度时即有显著抑制外排的作用，且随着
TPGS 比例的增加，外排比率有所降低。比较宝藿
苷 I 转运前后细胞电阻值发现，转运前后电阻值无明
显变化，RSD 小于 5%，表明 TPGS 在各浓度下对膜
的通透性没有显著影响。结果见表 2。
表 2 TPGS 对宝藿苷 I 在 Caco-2 细胞渗透性的影响
Table 2 Effect of TPGS at different concentration on permeability of baohuoside I in Caco-2 cells
Papp / (×10−6 cm·s−1) 测试物
AP→BL BL→AP
Papp(BL→AP) / Papp(AP→BL)
宝藿苷 I 2.058 7±0.136 0 15.303 0±0.515 4 7.433 5
宝藿苷 I-TPGS (1∶1) 5.393 1±0.066 6* 10.672 0±0.234 6* 1.978 8*
宝藿苷 I-TPGS (1∶3) 4.357 1±0.105 3* 7.754 6±0.117 2* 1.779 8*
宝藿苷 I-TPGS (1∶9) 3.016 9±0.124 6* 4.854 3±0.235 2* 1.609 1*

4 讨论
本实验建立了在 Caco-2 细胞模型中宝藿苷 I 的
UPLC 分析方法，经方法学验证该方法准确、可靠。
实验结果表明，10 μmol/L 宝藿苷 I 在 Caco-2 细胞
的转运有明显的外排，加入 TPGS 后，宝藿苷 I 从
AP→BL 的跨膜转运量及给药 4 h 后在各侧细胞中
的量明显增高，而在给药 1～4 h，宝藿苷 I 从 BL→
AP 的跨膜转运量明显减少；加入 TPGS 后，宝藿苷
I 从 AP→BL 的 Papp 显著增大，而从 BL→AP 侧的
Papp显著减小，外排比率从 7.433 5 下降到 1.609 0，
在宝藿苷 I 与 TPGS 的比例为 1∶1 时外排比率下降
了 73%，且随着 TPGS 的增加外排比率有所降低，
表明 TPGS 在低浓度时即具有显著的抑制外排和促
进宝藿苷 I 吸收的作用。
对 TPGS 抑制 P-gp 的机制研究显示，TPGS 并
不是 P-gp 的底物，也不是 P-gp 的竞争抑制剂，其
主要是通过抑制ATP-酶而抑制ATP-酶介导的 P-gp
糖蛋白外排[8-9]，但高浓度的 TPGS 则与大多数非
离子表面活性剂一样是通过影响细胞膜的流动性
而影响 P-gp 功能。TPGS 在体内可生物降解，比一
般的非离子表面活性剂更安全[2]。本研究结果表
明，在 Caco-2 细胞模型上，TPGS 可显著促进宝藿
苷 I 的吸收，为宝藿苷 I 制剂处方的合理设计以及
新药开发提供了理论依据，TPGS 最终能否提高宝
藿苷 I 的口服生物利用度，尚需进一步的整体动物
模型研究。随着研究的不断深入，TPGS 作为外排

14
12
10
8
6
4
2
0
35
30
25
20
15
10
5
0
宝
藿
苷
I转
运
量
/ n
m
ol

宝
藿
苷
I转
运
量
/ n
m
ol

宝藿苷 I-TPGS (1∶1)
宝藿苷 I-TPGS (1∶3)
宝藿苷 I-TPGS (1∶9)
宝藿苷 I
宝藿苷 I-TPGS (1∶1)
宝藿苷 I-TPGS (1∶3)
宝藿苷 I-TPGS (1∶9)
宝藿苷 I
0 1 2 3 4 0 1 2 3 4
t / h t / h
A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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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制剂和吸收促进剂在中药学领域将有广阔的应
用前景。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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